彼年豆蔻,我愛追随某人的腳步,當一個安靜的牛皮糖。
初見大熊的那天,在會所。古樸的仿黃花梨木矮幾,精緻的蒲團,帶着幽光的仿紫竹茶盤,雅緻的花器裡插一支半枯的紫藤,隔窗修竹蒼翠欲滴。
幽光透進窗棂,落在跪坐于幾前的大熊身上。翠眉若羽,肌膚如玉,儀态優雅。
是那種非常完美的靜雅。不是平常小姑娘崇尚的精緻花美男,也不是那種英氣逼人的肌肉男,而是一種非常适度的美感。
我一直以為某人是一把寶劍,劍氣縱橫,鋒利無比。和大熊一對比,才明白,劍與劍也有很大的區别的。某人是急火淬成的,開鋒就飲血,太過于鋒利,既殺敵又傷己,危險卻脆弱。
而大熊,卻更像一把藏在鞘中的絕世寶劍,古樸,優雅,内斂。即便殺敵萬千嗜血無數,也已經被歲月打磨的中正平和。隻要劍出鞘就立刻光芒四射,光華萬千,鋒芒畢露。
我更傾向于大熊是一塊玉,極品的寶玉,被歲月打磨得過于溫潤,溫潤爾雅。隻不過溫潤的外表下,包裹着銳利的鋒芒。讓人感覺他不是那麼危險和難以接近的人。
我不知道人生能有多少個瞬間,但有時回過頭,茫茫然發現,“确乎是兩手空空了”。
取舍間,必有得失。有些事,有些人,可以不忘記,但一定得放下。
又是想念大熊的一天,天堂裡一定沒有車來車往,而大熊,應該臨窗跪坐,優雅地在廊下煮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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