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是戰國中期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道家學派代表人物,與老子并稱“老莊”;其作品收錄于《莊子》一書,代表作有《逍遙遊》,《齊物論》,《養生主》等。
據傳莊子隐居南華山,唐玄宗天寶初年,被诏封為“南華真人”,《莊子》一書亦因之被奉為《南華真經》。
下面來看看其中的“至樂篇”:
1.支離叔與滑介叔觀于冥(míng)伯之丘,昆侖之虛;黃帝之所休
支離叔與滑介叔觀于冥伯之丘,昆侖之虛:“支離叔和滑介叔”兩個好朋友出去旅遊,在冥伯的小山上,在昆侖的曠野裡;遊山玩水,陶冶情操。
黃帝之所休:那裡曾經是黃帝休息的地方,代表地方還不錯;就感覺現在去哪個影視風景點打卡一樣,某某明星曾經在這裡拍戲,多麼愉悅自在,高端大氣上檔次。
2.俄(é)而柳生其左肘(zhǒu),其意蹶(juě)蹶然惡之
俄而柳生其左肘:不一會兒,滑介叔的左臂上長出了一個瘤子;好好出來旅遊的,卻生病了,而且這病看上去還挺嚴重的。
其意蹶蹶然惡之:滑介叔感到吃驚,并且厭惡這東西;一開始感到不舒服,那是自然的,本來好好的,突然生病了;當然心情不佳,這也是人之常情。
3.支離叔曰:子惡之乎
支離叔問:你讨厭這東西嗎?
這種人其實很讨厭,或者說這種問題本身就很讨厭;你生病了,邊上的鳥人問:你讨厭生病嗎?這不是廢話,普通人聽了都會發火。
所以生病的時候,并不代表來看你的人越多越好,感覺很有面子,有那麼多人關心;有些人來了,和你聊聊天,其實反而糟心。
4.滑介叔曰:亡,予(yǔ)何惡;生者,假借也;假之而生生者,塵垢(gòu)也
亡,予何惡:滑介叔說:沒有,我怎麼會讨厭它?“滑介叔”馬上想通了,做人最關鍵自己想通,越早想通對自己越有利;比方說對于生病問題,對于死亡問題;心裡面早就有一套觀念準備好了,萬一那天來臨了,不至于手忙腳亂。
生者,假借也:活着的人,不過是借助外物湊合而成;暫時由四大和合而成。
假之而生生者,塵垢也:一切假借他物而生成的東西,原本就像是灰塵微粒那樣,隻不過是一時間的聚合;借來的麼,當然有借有還;不要還的時候就舍不得了。
對于生死問題從一開始,就要看透,就要想通;萬事萬物無時不刻都在變化,不能夠帶着永久美好,身強力壯,長生不老的念頭;當然也不要消極,碰到一時的困難,也不要認為會一直持續下去,正所謂一陰一陽之謂道,禍兮福之所倚。
5.死生為晝夜; 且吾與子觀化而化及我,我又何惡焉
死生為晝夜:人的“死與生”,也就猶如“白天與黑夜”那樣,交替運行。
且吾與子觀化而化及我:況且我跟你,原本就應該知道事物會變化;順便諷刺一下“支離叔”,我和你還算有點哲學思維,你提的是啥鳥問題。
我又何惡焉:如今隻不過這變化來到了我身上,我又怎麼會讨厭它呢?
這就是“滑介叔”的境界,病生在别人身上,往往很容易說那種正能量的話;但是來到自己身上,就要有這種灑脫的精神;大部分人會問,怎麼會是我?遲遲都放不下,這其實就是沒有真正想通。
“至樂篇”認為人生最大快樂就是可以養活性命,這就足矣;莊子對于快樂的看法,可總結為“至樂活身,至樂無樂”兩個結論;在這裡我用耳熟能詳的一句成語來概括,那就是“知足常樂”。
莊子把“道和人”緊密結合在一起,使“道”成為人生所要達到的最高境界;他所關注的“道”是以人為核心,從人的生命,人的精神,人的心靈去闡釋“道”。
《莊子》和《周易》《老子》并稱為“三玄”,在哲學領域有較高研究價值,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常常翻閱,使得心靈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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