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一常昊的師傅? 【十六】鳳山之陽(1)迤迤逦逦,走走停停碰上好一點兒的景緻,丹青客就要停下來描描畫畫除了墨,丹青子的每一樣要用到的顔料都要就地采集,各色的顔料就用各色的花瓣和花葉,細細搗爛,密紗濾汁不過,現在采集花葉的事已經有淩霜姐妹倆代勞,搗汁項繼先自是别無旁貸至于韋三絕,每看到一塊斷碣殘碑,哪怕隻有一兩個字也要細細揣摩究竟是顔筋還是柳骨,是蟲鳥還是鐘鼎有時甚至不惜向丹青客打躬作揖,求來宣紙拓下來,搖頭晃腦,品評不已,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仙劍一常昊的師傅?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十六】鳳山之陽(1)
迤迤逦逦,走走停停。碰上好一點兒的景緻,丹青客就要停下來描描畫畫。除了墨,丹青子的每一樣要用到的顔料都要就地采集,各色的顔料就用各色的花瓣和花葉,細細搗爛,密紗濾汁。不過,現在采集花葉的事已經有淩霜姐妹倆代勞,搗汁項繼先自是别無旁貸。至于韋三絕,每看到一塊斷碣殘碑,哪怕隻有一兩個字也要細細揣摩。究竟是顔筋還是柳骨,是蟲鳥還是鐘鼎。有時甚至不惜向丹青客打躬作揖,求來宣紙拓下來,搖頭晃腦,品評不已。
一個對畫如癡如狂,一個對字難解難分。這樣一來,一天下來可就走不了多少路了。最多的時候也隻有四五十裡,多數是時候也就二三十裡的的光景,有幾次竟然隻走了十幾裡路。
很多的時候,項繼先三個人覺得自己都成了野人,渾然不知人間歲月。什麼子醜寅卯,什麼陰晴晦明,一切都憑兩個人的興之所緻。隻要兩個人想走,哪怕是陰雨霏霏,繁星閃爍也要走。若是不想走,縱然是大路坦坦,風和日麗也不走。
三個人沒辦法,隻好随着兩個人。日子一長,也就習慣了。
暑熱漸消,秋涼漸起。
人雖然忘記了歲月,歲月依然在不知不覺間不緊不慢的流逝。正如孔老夫子在河岸上的扼腕歎息:逝者如斯夫。
旭日初升,照在臉上,暖暖的。項繼先的眼皮抖了抖,打了個哈欠,才懶洋洋地睜開眼睛。
昨天又是踏夜而行,二更天的時候才到這裡。韋三絕和丹青子又舉杯賞月,直到把皮囊裡唯有的一滴酒喝得涓滴不剩,才意猶未盡的睡下。
右肩熱乎乎,淩霜的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靠在了自己的肩頭上。淩霜的懷裡,傲霜睡的正香,蜷縮着,象一隻小貓。
這些日子一直在山裡走,除了偶爾的幾次到山下的墟市酒和鹽,吃住在全都在山上。這樣自然是為了避開錦衣衛的追蹤。如果誰拿錦衣衛不當回事,隻怕吊喪的人就要臨門了。
這時,傲霜在淩霜的懷裡拱了一下,嘴裡發出喃喃的呓語。
她還酣然是夢中,淩霜倒是醒了過來。項繼先連忙閉上眼睛,發出輕輕的鼾聲。淩霜俏臉微微一紅,輕輕地把頭擡起來。掠了一下散下來的鬓發,暗自責怪自己是在是睡得太死了。
低頭看看妹妹紅撲撲的臉龐。唉,心裡不由自主的歎了一口氣。連日的奔波,妹妹也憔悴了許多。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啊——
項繼先故意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抻了一個懶腰,道:“睡得好香啊!”
淩霜臉上有些發燒,道:“醒了,繼先哥哥?”
嗯,項繼先應了一聲,晃了晃頭頸,然後站起來,道:“我去打一點兒什麼做早餐。”
不等淩霜說話,傲霜咕咕哝哝地道:“哎呀,你們可真煩人!睡覺也不讓人家安生!”
淩霜撲哧一下笑出來,道:“還睡?太陽都要曬屁股了!”
傲霜又往淩霜的懷裡拱了拱,道:“不可能,我蓋着呢?”
啪,淩霜又氣又樂,在妹妹的後背上拍了一下。這下,傲霜可不幹了,噌地跳起來,一臉愠怒,道:“不就多睡了一會兒嗎?幹嘛呀,當姐姐就欺負人啊!”
淩霜先是吓了一跳,繼而搖了搖頭,一邊收拾披風一邊道:“這樣的性子,将來可怎麼嫁人啊?”
傲霜嘴一撇,道:“誰說我要嫁人啦?我才不嫁呢、還得伺候那幫臭男人!是吧,繼先哥哥。”
呃,項繼先立時語塞。
“哎,我說老吳,你看這兩個丫頭哪一個嫁給繼先更合适?”不知道什麼時候,韋三絕和丹青客也醒了,開始談論起來幾個人的男婚女嫁。
丹青客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道:“那還用說,當然是淩丫頭了!”
傲霜幾步跑過去,大聲質問道:“為什麼是姐姐,我怎麼就不行了?”
丹青子揉着眼睛,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欠,道:“你要是嫁給了繼先,隻怕他一天的安生日子也過不成喽!”
傲霜嘻嘻一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承志哥哥喜靜不喜動,繼先哥哥喜動不喜靜。”
“是是是!這些我都知道。但是你一定不知道夫妻一樣,過不到天亮吧?文武之道,一張一弛嘛。”丹青客一邊說,一邊抻了一個懶腰。
文武之道,一張一弛。傲霜怎麼會不知道?丹青客這樣說,自然就是說要一動一靜才是天衣無縫的絕配。那個龍靜雪就是活潑伶俐,和項承志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姐姐的溫婉娴靜是有目共睹的,嫁給繼先哥哥豈不是更合适?那自己不就成了沒人理沒人要的孤魂野鬼了嗎?但隻是愣了一下,一臉的懊喪就轉為滿面歡喜,道:“我和姐姐也是一動一靜啊。”
韋三絕連連搖頭,道:“隻要你們高興,怎麼辦随你們。我可是餓了,趕緊弄吃的吧。”
傲霜和丹青客争論,項繼先和淩霜的臉就象紅布一樣,連脖子都紅了,尴尬異常。聽到了韋三絕的話,如逢大赦,趕忙去準備早飯。
轉出山谷,兩個人的眼前一亮。好大的一片墟市啊!
墟市是人頭攢動,隻是太遠,聽不到聲音。有這麼大的墟市,還吃那些腥膻味的山貓野獸幹什麼,趕緊下山吧。回來一說,韋三絕和丹青客也很高興。這西南地廣人稀,碰到大墟市可是不易,收拾一下,來到了墟市。
進了墟市,幾個人面面相觑。本來以為聽到的應該是聽不懂的夷語,不想,聽到耳朵裡的竟是熟悉的中原語音。可這些人分明夷人的裝束。很快,就看出了不同,不少人的頭上還是束發為冠。原來是夷漢雜處啊!
好一會兒,韋三絕道:“我們是不是走到貴州衛了?”
項繼先一愣,道:“您是怎麼知道?”
韋三絕道:“前朝太祖年間設立貴州衛,穎國公傅友德率三十萬大軍屯駐貴州衛。十有八九,這些人就是屯軍的家屬或者兒女。”
傲霜嘁了一聲,道:“問一聲不就知道了。”
丹青客一挑大拇指,道:“好!傲姑娘快言快語!甭啰嗦了,走吃飯去。”
傲霜歡喜地道:“我要來一大碗陽春面。”
貴州高山多,平地少,素有“地無三裡平”之說。村寨多是依山就勢,空下來平地做墟市。所以,也很簡陋,有的就是在路邊擺上幾個粗木凳子。好一點兒的支起一個茅草屋,遮遮太陽避避雨。
幾個人就走進了這樣一家面鋪。老闆在外面支起一口大鍋,燒着一鍋滾開熱水,不停的把切好的面條放到鍋裡煮熟,撈到碗裡。老闆隻穿着一件白色的土布短褂,肩頭上搭着手巾,不時地忙裡偷閑擦一下額頭上的津津汗液。
剛剛坐下,老闆娘就迎上來,道:“幾位客官是中原來的吧?”
丹青客一笑,道:“聽口音,老闆娘也是中原的人啊。”
“是。”老闆娘極其爽快,“老家是河南的。前些年逃荒逃到這裡,靠着這點手藝,混口飯吃呗。幾位客官是不是也嘗嘗我當家的手藝?”
“那是自然。”丹青客哈哈一笑,“千裡之外能品嘗到中原人的手藝,也是人生的一件快事。每人先來一大碗。”
“您稍等!馬上就得!”果然,老闆娘應得爽快,一轉身就端來了五碗熱騰騰香噴噴的面。
韋三絕舀了一勺湯汁,啜了一小口,贊歎道:“好。新鮮的野雞底湯!”
老闆娘笑道:“客官的嘴好厲害!”
丹青客哼了一聲,道:“破茶壺,就那個嘴好!”
老闆娘一笑,道:“這位客官真會說笑。”
韋三絕擺擺手,道:“不要聽他胡說八道。老闆娘,這裡是不是貴州衛啊?”
“貴州衛?”老闆娘哦了一聲,指着遠處的山,“離這裡還挺遠着呢?在山的那邊。這裡是金築安撫司。喏,那不是密定老爺的兒子金得珠老爺嗎?”在她的嘴裡,當官的都是老爺,不管是父親還是兒子。
外面的街道上走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精壯漢子,後面跟着二三十個夷族漢子。
一邊吃,一邊問老闆娘問附近有客棧沒有。老闆娘聽了搖了搖頭,道:“這裡沒有客棧的。這裡山高皇帝遠,很少有外鄉人來,即使有也臨時找一戶人家借住一兩晚就走了。大客商來了就到土司老爺家裡。你們這麼多人,隻怕除了土司老爺家沒有誰家能有地方讓你們住下?”
丹青客連連擺手,的:“我們這些人怎麼能去打擾人家土司老爺呢?”
“是啊。”老闆娘一邊收拾旁邊的桌子,“人家大客商總有好東西孝敬土司老爺,你們就不行了。要不,你們就到廟裡去住吧。雖然遠了一點兒,總比露宿強啊。”
“嗯,”丹青客點着頭,“我們住在那裡最合适不過了。謝謝老闆娘。”
老闆娘指着外面道:“瞧,順着這條路往山下走。那廟裡有一棵公孫樹,老遠就看得見。那廟叫什麼名來着?好像叫什麼什麼庵來着?”
“白雲庵。”門口一直揉面擀面的小夥子頭也不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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