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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媳婦談論娶她的往事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9-30 02:10:07

和媳婦談論娶她的往事? 賈斯炜 ,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和媳婦談論娶她的往事?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和媳婦談論娶她的往事(和妻走過的日子)1

和媳婦談論娶她的往事

賈斯炜

與妻認識已經20年了,這20年裡風也有,雨也有;苦也有,甜也有;愁也有,喜也有。

相見軍裝季

那是1993年我畢業後分配到鄖縣司法局上班, 5月4日,鄖縣召開共青團代表大會。自由安排活動時,在茶店鎮黨委上班的,我的同學的弟弟王濤帶着一女的到我辦公室玩。

我穿了一套黃色的“軍裝”,上衣過了個肩,褲子的兩個屁股蛋子上各補了一塊碗口大的補丁,腳蹬一雙解放鞋,完全一副退休多年的貧困潦倒的老兵形象。

我的辦公室就我一個人,一張辦公桌,一張自己坐的凳子,一張接待凳子。

當時我正在寫稿子,王濤讓這女的坐在我的對面,自己站着。

偷看一眼,乖乖,這女的臉色白裡透紅,一件紅長衣不大不小地罩着身子,“這她媽該不會是楊貴妃吧!”王濤看出了什麼,解釋說:“這是胡書記,胡清華書記!”這一介紹,我心更虛了,總不能讓一個書記看到我的肩膀,我的屁股,我的腳了吧。

王濤是鄖縣的筆杆子,我坐着,身子沒敢移動,把稿子遞給他說:“大文人,指導一下!”“這才是高手!”王濤說着将稿子交給了這女的。後來王濤告訴我,這女的文章很厲害,還在湖北日報社進修過。她用微笑看完了我的稿子後,又交給了王濤。

王濤說:“我們今天沒有事了,我們幫你寄出去行不?”我說:“謝謝!”就這樣,他們把我的稿子拿走了。

今天來我辦公室的這個女的後來成了我的妻。

相識鄖陽報

這天還是這身“軍裝”坐在辦公室,還是在寫文章,突然王濤駕到,人未到,聲先來:“老賈,看誰來了?”

擡頭就見沒有換裝的那個“楊貴妃”和跟在後面的王濤進了我的辦公室。一時激動,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肩膀,自己的屁股,自己的腳,站起來接人家了。

“今天專門來給你送報紙的。”妻将報紙遞給我:“二版頭條。”我的文章可是第一次上二版呀!我失态地直奔二版。

看完後,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把報紙往桌子上一撂,這一撂不打緊兒,今天頭版頭條的文章的作者是“胡清華”。該不會就是眼前這個女的吧!我在想。

還是王濤精:“老賈,也不看看頭版頭條是誰的?”這一提醒,我當然敢肯定這就眼前的這個女人了。

于是故作細看了一遍,其實根本無心讀,之後拿出了舔的本領說:“寫的好好,真是才女,不,應當說是貌才德三全女!”妻又是微微一笑。

當時是沒有手機的,臨走時,王濤說:“胡書記把電話給你,你交換個電話啥。以後有需要了也好切磋切磋。”就這樣,我和妻交換了辦公室的電話号碼。

幫你謄稿子

這次因為報紙,我和妻算是認識了。

之後的日子,心裡總是貓抓似的,這日一早我告訴自己:“如果老子是癞蛤蟆,那女的是一天鵝的話,老子絕不吃她的肉,但老子會在地上創立一套癞蛤蟆舞,跳給她看,說不定這天鵝真能下來和癞蛤蟆共舞。”就這樣,我壯大膽子,撥通了妻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個甘美的女聲,但遺憾的是“我要胡清華”後,對方的答複是:“不在這兒了。”遂挂了電話。

正在我煩躁不安時,妻飄然而至,原來妻被借調到了縣直機關。

沒待讓座,妻自己坐在了接待凳子上,順手拿過我沒有寫好的法律文書看了起來。我說:“字寫的太差了,會不會傷害胡書記的眼睛呀!”“不要緊,我現在的工作不忙,時間充足,以後再寫稿子了,我來幫你謄。”妻說。

我心裡美滋滋的:“看樣子,癞蛤蟆隻要是敢跳舞,就會有天鵝來看的。是不是,這女的已經被我的舞蹈吸引住了……”

那時的鄖縣可沒有在外頭請客的習慣。下班前妻留下了新的電話号碼後,走了。

以後的日子,妻真的沒有食言,經常幫助我謄寫稿件。且妻幫助謄寫的稿件上稿率格外高,版面位置也大大前進。

你的個子高

妻經常來幫我謄寫稿件,一來二去真的混熟了。 這天下午,我等到下班前才給妻打了個電話,說:“如果有時間想請你幫忙謄個材料。我在辦公室等你,行不?”“好!我下班了就過去。”我說:“不見不散!”

妻在下班時間過後的十幾分鐘才趕到。我觀察一下,整棟辦公樓上已經沒有别人了,說:“楊貴妃真的像你,隻是比你矮了些,楊貴妃比我還矮多了,你好像比我高得多,來,賈大哥跟你比比……”

說着,不由分地就将妻摟到懷裡,手在頭上比劃了一下說:“您真的比我高多了。”嘴和手立馬不老實起來了……

一番親熱之後說:“到我家吃飯吧!”妻沒有理我,扭頭便走了。

自己是不是不應當這樣對待人家,這一晚,我沒有睡着。

第二天一早,我電話過去,妻接的,我說:“昨天真的對不起!”妻沒有說話,挂了電話。

出乎預料的是,妻下午上班不久又來幫我 “謄寫”昨天的稿件了,這可不是我請的。

從此,我們真的戀愛了。

要見公婆面

又是一天下午,妻到我辦公室了。

一則,我家沒有好吃的;二則,我家上十口人,隻有三十多個面積的住房;三則,我可以向同學炫耀一下我的妻。于是,我給在政府機關上班的同學打電話,要他準備晚上接待我們。

在同學家吃完飯,我給同學商量:“今晚這女的就住你家。”同學明确告訴我:“醜媳婦終究要見公婆的,再說了領回去,人家同意不同意也好早點定下來。”

我們在縣城的房子是我上班前父親買的,室内面積30多個平方,住着父母,二哥一家四口,大哥的兩個孩子,還有我。

我們門前有一塊四、五十平方的空地。房子買了之後,鄰居說我們是農村來的,不應該到這裡住,因此決定:以我們的牆為界,中間不留空地,砌道牆,用土墊起來種菜。這樣一來,我們的房子一半就在地下了,人隻能從不足半人高的門洞爬着出入。

後經多方交涉,鄰居看在他們也教過書,和我父母、哥哥是同行的面子上,還是在前面給我們留了一個最寬處有一米,最窄處約40多公分的道子,供我們一家出入。這道牆高一米四、五左右。

這樣的處所,我真的不敢讓妻看到,但沒有辦法,還是硬着頭皮将妻領了回去。

這天晚上,妻沒有走,和母親、二嫂子、兩侄女睡在一床。

第二天,妻上班和我可以同路,邊走邊聊,妻說:“你們這一大家人真好,特别是見到你爸媽的感覺,真的和見到自己的父母一樣。”

就這樣,醜媳婦終于見了公婆的面,但沒有因為家境的困苦影響我們的發展。

洞房三平米

經過一年多的戀愛,我談婚了,妻認嫁了。家裡在給我們準備婚房了,就是前面說的那個30多平米的房子,隔成了五個房屋和廚房,我和妻的洞房約3平米。

1995年秋,我們決定放到1996年元旦舉行婚禮。元旦前的一個周三,我的單位開會,我在會上向同志們送了請谏,接大家元旦喝喜酒。

局長這人也太不盡人情了,他說:“元旦大家都可能出去轉轉,你放到元旦結婚,人家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就放到後天,星期五晚上,看看行不行?”大家都對局長的意見一緻表示贊成。我也隻能如此了,說來這也是我值得驕傲的事,因為我可以認為,連我的結婚時間都是組織安排的。因此,我沒有理由,也不敢提出什麼異議。

下班後向妻作了彙報,妻淡然一下笑:“你不是有同學學的是廚師嗎,現在就聯系,讓他們給我們做菜,現在就請他們給我們開個菜單,我們明天照着就去準備,請你高中的老師給我們主持一下就是了。”

我姊妹五個,五個家庭全都上陣連夜操辦,借了街坊的屋子擺酒席,我們隻用了一天的時間,婚禮準備就緒,周五晚上如期舉行了婚禮。

鄰裡起糾紛

妻是一個特别愛幹淨的人。

婚後,妻當然是常住我家了,沒有生活空間的門前,我們全家也是非常注意的,但是人家就不這麼注意了,除了生活、生理垃圾外,門前菜園子的主人經常在我們吃飯時澆大糞。我不知道妻是怎樣忍受這種氣味的,反正妻沒有發過火。但就是大糞裡的蛆蟲老是不講規則,經常翻下高牆,穿過一米隔離帶到我家作客。

這天中午正在吃飯時,菜園主人又澆起了大糞,妻終于忍不住了,出去質問人家為什麼老是在這個時候澆大糞。人家城裡人才不管這麼多,話是沒有回答的,鋤頭把子就先上了妻的腰、大腿等部位。我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上前動了手。

就這樣,我被拘留10天、罰款200元,妻被罰款50元,菜園主人好像也被罰款50元。我被拘留回家後,妻流了與我認識後的唯一一次眼淚。

大約過了一年,菜園主人向法院提起訴訟,要求我夫妻賠償損失4000餘元。菜園主人的律師帶話給我,如果不按照要求賠償的話,将會把我們的工作搞掉。

我一直以來,還是比較相信法院的,因此就沒有理睬菜園主人律師的說法。

承辦這件案子的是一個老法官,老法官經多方了解,批評并規勸了菜園的主人,最終菜園主人可能撤銷了對我們的訴訟,反正至今沒有拿到判決書,兩家人總算是相安無事了這麼多年,時不時地還關照一下我的父母。

夫妻闖十堰

妻作為企業代表,在省城開會期間,認識了十堰市鄉鎮企業局局長王遠茂。

1996年夏天,王局長征求妻的意見,是否願意調到十堰市汽車附件廠擔任辦公室主任。妻和我商量後,立即答應了王局長。

我也與畢業時結識的茅箭司法局局長冀甲午取得了聯系,冀局長也答應了我到茅箭司法局來,但工作關系一時轉不過來。

我兩口子決定一起到十堰來。

我們在三堰擂鼓台租了一間前頭靠牆,後頭靠山,兩邊用磚圍成的約三、四平方米的簡易房子住了下來。

在這裡,我們半年沒有舍得買過肉吃,就是媽給的一斤香油我們就吃了半年。

日子過得苦,但還是要想辦法開心的,因為買不起電視,又因為妻是江漢平原出來的,沒有聽過鄖陽的民歌,所以我就經常給妻唱鄖陽民歌尋歡心。

因為缺吃少穿,所以我唱的歌子往往是不自主地就扯到了吃穿上。

一個周日的早上,我唱道:“想吃那綠殼鹹鴨蛋呀,想吃那豬油炒幹飯。還想吃那黃橘柑呀,橘柑它真香甜……”這一唱不打緊,妻的饞勁真來了,想吃桔子。

我兩口子從三堰一路看到五堰,問了無數家桔子攤,總是摸摸口袋錢,最終沒有舍得買。

來十堰大半年,我們還沒有買過肉吃。轉眼,妻的生日到了,妻喜歡吃雞,不管怎麼,今天一定要買隻雞吃。這天晚上,我兩口子土豆炖雞,大半高壓鍋子吃了個幹幹淨淨。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兩年。

同事一缽湯

機會終于來了。 1998年秋,十堰市廣播電視局(台)新開辟一檔法治節目,面向社會招一批人,我被錄用為編輯,工作關系很快辦妥,工資一下子翻了好幾倍。

因此,錄用的這批年青人當中,我的家庭條件算是最好的了。我們退掉了擂鼓台的房子,在漢江街辦羅家崗租了兩間房子。生活也不用說了,基本上是想吃肉就買肉,想喝湯就買骨。

妻時常要我把這幫兄弟姐妹們接到家裡改善生活,如果哪個兄弟姐妹因工作不能到位,妻總是要裝上一碗肉,一缽湯讓我送到辦公室。

目前,這幫兄弟姐妹們個個才子佳人,個個不同凡響,當領導的當領導,當教授的當教授。妻的投桃,也得到了這幫兄弟姐妹的紛紛報李。

至今,我們還托着這幫兄弟姐妹的福,一遇到自己搞不懂的,無法解決的問題,一個電話就可能得到了解決。

雙喜臨門來

租房居住總不是長事,再說了,兩口子都不小了,也該考慮要孩子了,有了孩子總不能天天流浪吧!

經過兩年的努力,雖然有了一點積累,但要想在十堰買商品房子,那還是癡人說夢。

事情遇的也巧,正當我兩口子一籌莫展時, 2001年十堰市汽車附件廠動員職工集資建房,我們立即按要求交了第一批款項。

2002年女兒賈溥文出生,女兒滿月這天我們終于搬進了屬于自己的家。

雙雙齊下海

2003年十堰市汽車附件廠進行改制,實際上就是進行了私有化。

十堰市廣播電視局(台)也同時也進行了“改革”,開始實行職工一年一聘,領導競争上崗的制度。我雖然知道這一改革制度是假的,真正的原因隻是領導之間鬥争的策略,但我還是沒有辦法不離開這個單位。

在我離開之前,同時進來的已經有三個年青人離開了。

我兩口子商量,幹脆我們自己學習着做生意,不再給人家打工了。說到做到,兩口子甩掉了原來的飯碗,開始作起了生意。

作生意對我兩口子來說是一個全新的概念,第一個合作夥伴是武漢人,我們聽信了這位武漢大哥的話,借了二十萬交給他。他把他在武漢的投資公司在十堰成立了個分公司,聲稱幾個月後保證讓我們把投資賺回來。

兩年過去了,我兩口子為了維持住這個屬于“自己”的公司,按照武漢大哥的指示,先後又投入一二十萬元進去,但這位武漢大哥一筆生意也沒有給我們。

操持老本行

和武漢大哥“合作”了兩年,我傾家蕩産在其小,更重要的是身負了幾十萬元的巨債。

兩口子經過商量,決定還是自己幹,項目就是操持老本行——法律服務。

2005年,在法律界前輩和老師們的鼓勵下,我兩口子請了法律界前輩和老師們來給我們坐鎮,我們注冊了現在的十堰楚鄖法律事務有限公司。一邊經營法律事務,一邊為企業做策劃人等業務。同時發揮特長,寫寫文章發表,到各大學講講課。

又是兩年的努力,終于還清了幾十萬元的債務。

2010年女兒上二年級,暑假期間,女兒聽同學說十堰市實驗小學是十堰最好的小學,給我們說她想到那裡讀書。

這時代小學是按片就讀,如果想辦法,女兒也是可以到十堰市實驗小學讀書的。但妻認為,通過其他途徑到實驗小學讀書,女兒肯定會受憋屈,比别人小一等。

随即,妻着手在十堰市實驗小學片區買房子,且在開學前将房産證辦到手。女兒從二年級開始,順利進入了自己夢想的學校。

奉尊以好茶

2008年,一老闆請我到人家單位上寫東西,雖然是“唱堂會”,但自己覺得還是很受到了尊重。

這老闆從保險櫃裡拿出一小包茶,說是從台灣帶回來的,非常珍貴,給我和他自己都沖了一杯。我生平第一次喝到這麼香甜的茶。

臨走時,老闆說:“還可以瀑兩杯。”于是就送給了我。

拿回家後,一直放在冰箱裡舍不得喝。這日,父親來了,給父親沖了一杯。父親說:“還有沒得?”我說:“還可以瀑一杯。”父親說:“拿回去給你媽也嘗嘗。”

沒過幾天,父親電話過來說:“你媽喜歡那天你拿的那個茶。”我說:“好!我來想辦法買。”

妻跑遍了附近的茶葉店,沒有尋着。我隻好電詢那位老闆,得到的答複是:“聽說十堰有賣的,但貴得很。”

妻按照老闆說的地方找到了經營這種茶葉的店子,并買了一斤回來,原來當時的價格是1200塊錢一斤。從此,爸媽就隻認這一種茶喝,一直到這兩年,這種茶在十堰大量出售,掉價後爸媽才知道真正的價格。

拒絕同學聚

十堰楚鄖法律事務有限公司進入正常運轉後,幾十年沒有聯系過的初中同學們,很快都知道了我的聯系辦法。

這之中的成功人士,精英們是經常聚會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也成了這些個成功人士、精英中的一員。

我開始參加的幾次,每次上十桌子同學中,頂多認識六八個人。

随着參加聚會次數的增多,我終于搞明白了一件事,原來絕大部分都不是同學,但除了我,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非富即貴。其中有兩次,新增了幾個“同學”,他們開始自願組合,随便就座,但最終還是被重新安排了位子。

時間長了,我發現了一個規律,哪些同學坐首席,哪些同學坐次席,哪些同學坐次次席,……就是同一席上的同學怎麼坐,特别是上席都是約定俗成的,不能有變。如果偶爾來個新同學坐錯了的話,那是要重新坐的。

我把這些情況彙報給了妻,妻堅決要求我不要再參加這樣的“同學”聚會了。

後來,有一次實在磨不開面子,還是參加了,妻闖進宴會廳,将我揪了出來。從此,再沒有同學邀請我參加大型的“同學”聚會了。

照顧同學子

同學李秀生兩口子在北京當律師,兒子李華一初中開始就讀于北京一直到高二,但高考又必然在十堰進行。

2011年同學兩口子将兒子托付給我們到鄖陽中學上高三。

從此,妻犧牲了一年的周末來照顧李華一。冬天到了,妻将家裡一直沒有舍得蓋的,最大的一床從荊州買的被子送給了李華一。

2012年高考期間,同學兩口子從北京回來陪李華一,住在賓館。妻為了同學安心陪兒子高考,定時到賓館将同學一家的衣服收回來洗淨、晾幹、送到賓館。

我問妻,為什麼對同學兒子如此細心照顧時,妻說:“為了從我家多走出去一個大學生。”

守護病中姐

妻離娘家路途遙遠,加上照顧女兒和單位上的工作,很少有回娘家的機會。

今年過年計劃初三動身,但大正月初一我的姐姐腦出血,住進了太和醫院。

我們決定讓妻帶着女兒回荊州,但妻沒有離開姐姐。除大部分時間守護在姐姐病床上外,總是變着花樣給姐姐做點好吃的送去。一直照顧到姐姐出院。至今,回娘家沒有成行。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從與妻認識到現在已經20個年頭了,這20年經曆了許許多多多的風風雨雨,品嘗了太多的酸甜苦辣鹹。更是讓我領悟到了,我小時候父親就對我說的“既能和你同甘,又能和你共苦的人,那一定是可以成為親人的人。”這句話的深意。

賈斯炜

二○一三年六月六日于十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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