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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再回正方向盤轉多少圈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2-05 06:42:50

《買了個青銅燈》

------------文章來源自知乎

燈神讓我許願。

「我要上清華!」我脫口而出。

第二天,新來的轉校生沖同桌揚揚手指:「讓一讓,我要輔導她上清華。」

玩味的目光自始至終都黏在我身上。

後來,他勾起我的下巴:「主人,我也有個願望。」

打死再回正方向盤轉多少圈(手擦着燈盤順時針三圈)1

1

花 5 毛錢買了個青銅燈。

攤主神秘兮兮地保證,有燈神,能許願。

回到家,我默念:「我要上清華,我要上清華……」

手擦着燈盤,順時針三圈,再逆時針三圈。

一瞬不瞬地盯了半天。

結果,P 事都沒發生。

倒是掌心被染得烏漆嘛黑,掉色了!

「騙子!」我氣得不行,把燈扔進了垃圾桶。

第二天一大早,眼皮開始狂跳。

詭異。

本該待在垃圾桶裡的青銅燈

——現在端端正正地擺在桌子中間。

倒是貼在牆上的成績單

——被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

到了學校,詭異感更加強烈。

随着新來的轉校生走進教室,達到頂點。

我下意識地繃緊了脊背。

轉校生叫鄧漠。

身高 185,一張臉棱角分明,好看的桃花眼尾綴着一顆小痣,殷紅殷紅的。

他雙手懶洋洋地插在校服褲袋裡,站在講台上,視線居高臨下地在教室裡睃巡。

直到,

看到坐在最後一排角落裡的我。

散漫擡手,指向我,扯出一個邪性的笑。

「我要坐那裡,跟成芯芯同桌。」

「啪」,我手中的筆掉在了地上。

他的笑容更盛,比了個隻有我能看懂的口型

——「清華」。

瞬間,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離大譜的猜想

——鄧漠可能是燈神

——暗黑版的。

2

全班四十多人齊齊看向我。

「新來的帥哥竟然認識成芯芯?那個智商不過百的成芯芯?晦氣!」

「她不是喜歡班長嗎?天啊,看她一臉傻樣,不會又開始打新來帥哥的主意了吧?」

一句一句,議論聲能聽得清清楚楚。

甚至有人,又翻出我的日記被當衆念出來的事,跟旁邊人哄笑。

我窘得漲紅了臉。

筆也不敢撿了,慌張地豎起課本把自己擋住。

急得差點要掉眼淚。

「咚咚咚」,敲擊黑闆的聲音響起。

鄧漠不耐煩地掏掏耳朵:「吵死了。」

不等班主任回應,跨步走下講台,徑直朝最後一排走過來。

沉默,同學們像被施了噤聲咒,一個個面面相觑。

探究的目光在我和鄧漠身上來回遊移。

我屏住呼吸,偷偷向斜前方向瞄了一眼。

那裡,第一排中間。

班長的背依然挺得直直的,不動如山地做着習題。

還好,他沒有看到我的窘相。

我突然松了口氣。

3

「看誰呢?」鄧漠雙手撐在桌面,順着我的目光看過去。

「沒、沒誰。」我緊張地收回視線。

擡頭,不期然,正對上鄧漠俯下身靠近的臉。

高清臻享版畫質,放大了他線條銳利的五官,和周身凜冽的氣質。

看得我心跳漏了一拍。

目光滑到他眼尾那顆小痣,像被狠狠燙了一下。

鄧漠直起身,把書包往桌上一扔。

咚的一聲,聽起來很重。

原來的同桌早就麻溜收拾好東西,搬到了倒數第二排,歡天喜地。

沒辦法,我們班是重點班,按成績排位置。

坐最後一排很羞恥,意味着跟牆角的垃圾差不多。

鄧漠撈起旁邊的椅子,坐下,單手搭在桌上,懶散地往後一靠。

「跟本君許願,又把本君扔進垃圾桶,還當着本君的面偷瞄别人。」

修長的手指屈起,在桌面上叩了叩,

「小丫頭片子,你膽子很大嘛。」

原來鄧漠真的是燈神!

雖然沒明白偷瞄班長有什麼不對,但一想到我昨天确實把他扔進了垃圾桶……

後背冒起冷汗。

我縮縮脖子,低頭認錯。

「擺攤的小老頭特像騙子,我沒想到真的能開出一個燈神,對不起啊。」

鄧漠依然冷着一張臉。

我抿抿唇,狗腿谄媚:「特别是沒想到能開出您這麼氣質高貴、相貌英俊的燈神,真是我三生有幸。」

鄧漠從鼻腔哼出一聲冷笑:「知道就好。」

指尖在虛空中一晃,一張皺皺巴巴的紙出現在手中。

他閉了閉眼,做了一番艱難的心理建設,才緩緩打開。

哦,原來是我的成績單。

「神君,您昨晚把我成績單扔進垃圾桶了?」我問。

鄧漠:「……」

面不改色,指尖點在總分那一欄,400 剛出頭的分數。

語氣像班主任一樣,

「才考這麼點分,連本科線都沒到,是因為跟那個小白臉談戀愛?」

「什麼小白臉?談什麼戀愛?」我一頭霧水。

鄧漠不悅地朝班長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4

笑死。

我何德何能,被懷疑跟班長談戀愛。

班長林書承,相貌清俊,年級第一,連性格都謙遜溫和。

誰能不喜歡他呢?

但我不配。

我不自量力地想要跟他一起考清華,把小心思小心翼翼地寫進日記裡。

于是,社死了。

睡眠不足,我把日記當成作業給交了上去。

幸好課代表蕭美及時發現,隻可惜——

她拿着日記本,跑到講台上,念得聲情并茂:

「好喜歡班長呀,他好優秀——成芯芯,我有鑰匙,你配嗎?」

「想跟班長一起考清華,會不會有點難——成芯芯,清華不收垃圾,你先看清自己坐哪一排吧。」

全班發出爆笑。

那笑聲就像一盆盆冰水澆在頭上,我羞憤得恨不得從窗邊跳下去。

直到眼前出現一隻手,骨節分明,拿着我的日記本。

「同學,謝謝你的喜歡,不過我們現在要以學業為重,加油。」

那人逆光站着,我看不清他的臉,隻聽到他的聲音,像甘泉一樣清澈。

是我無數次偷聽的、班長林書承的聲音。

瞬間,周圍的哄笑聲被自動屏蔽。

我呆呆地接過日記本,心情仿佛坐在過山車上,從谷底直沖頂峰。

「我會加油,努力考清華的!」

我在心裡向林書承保證。

5

鄧漠抱着手臂,半笑不笑地看着我:

「就因為他随口一句話,你跟本君許願要上清華?」

我小聲糾正:

「不是随口一句話,班長這個人很嚴謹的。」

鄧漠不置可否:

「你有沒有想過,他叫你『同學』,是因為不知道你名字?」

我愣了一下,連連擺手:「不可能的,我們都同班一年多了。」

又忍不住害羞:「而且他跟我說了加油哎,對我肯定很有信心的。」

鄧漠眉頭蹙起。

我怕他誤會,趕緊解釋:

「但我跟他隻說過那一次話,我們沒有談戀愛。更不會因為談戀愛影響學習。」

鄧漠緊繃的唇角微微放松。

旋即,往下一壓。

「沒談戀愛,你還能考成這樣……」

鄧漠的視線回到成績單上,掐了掐眉心,似乎很頭疼。

我的心猛地一沉。

燈神不會是……

法力不夠,實現不了我的願望吧?!

6

其實,在解決「能不能上清華」的問題前,有一個更急迫的事。

再過三個月,我們會迎來一次分班考。

這次考試,決定了我會不會被踢出重點班。

現在重點班和普通班的劃分,還是按照高一期末沒有文理分科時候的成績排的。

當時沒有綜合卷,我的成績都還行,吊車尾進了重點班。

但自從高二文理分科以後,每次做理綜卷子,我都像降了智一樣,題目都讀不懂。

跑去問班主任該怎麼辦。

她快速掃了一眼我的成績,覺得沒救了。

「女生嘛,可能就是不适合學理科,成芯芯,其實……你在普通班會好一點。」

我真的甯願她能罵我一頓,毫不留情地指出我的問題。

而不是像這樣,體貼地告訴我,你不行,放棄吧。

我不想放棄。

我覺得我可以。

班主任的話不知道被誰傳回了班上。

所有同學看着我的眼神裡,都暗藏一句潛台詞

——成芯芯智商不高,學不了理科,很快就會被踢出重點班。

到現在,甚至……連我自己都快要相信了。

我把指尖攥得發白,緊張地盯着鄧漠。

生怕他說出什麼願望實現不了的話。

他也看着我:「放心吧,沒什麼問題能難倒本君。」

慢條斯理地撕掉我的成績單。

渾身似乎燃起了……鬥志?

我激動得快要原地跳起來。

立馬坐正,虔誠地看向鄧漠,「神君,您請開始吧。」

7

鄧漠伸了個懶腰,直起身,一副要幹大事的架勢。

然後閉眼,手抵着額頭。

半天都沒動作。

我等着,恍然大悟,壓低聲音:

「樓下有個小樹林,神君,要不要去那裡?」

鄧漠緩緩睜開眼,像聽到什麼髒東西一樣:

「小丫頭片子,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不是要施法嗎?您不是嫌教室人太多?」我真的沒想什麼。

「施法?」對方歪着頭看我,笑了,「你就想不勞而獲。」

……辛辛苦苦許的願望,嗯?怎麼不算勞動呢?

鄧漠掐着眉心,解釋道,上清華這種事,不能弄虛作假。

既不能塞給我一張假的錄取通知書,也不能給我代考幫我作弊。

不然就算考上清華,最後也畢不了業,說不定還會鬧出「不知知網」的醜聞。

「遇到我這種注重售後體驗的神君,是你的福氣。」鄧漠跷起二郎腿。

「所以方法隻有一個。」

在我充滿期待的眼神中,他揚起下巴,緩緩開口,

「由本君親自輔導你,考清華。」

我如遭雷劈,癱軟在座位上。

8

一尺高的卷子,嘩地推到我面前。

鄧漠沉甸甸的書包裡,還剩一大半材料沒拿出來。

看得我心驚肉跳。

他來真的!

這麼多卷子,全都寫完,能不能上清華我不知道,能過上清明是肯定的。

我癱在座位上,擺爛。

「如果我能靠刷題上清華,為什麼還要跟您許願呢?」

「你也知道,考 400 分許願上清華,屬實登月碰瓷啊。」

「但您也沒提前劃範圍,說這種願望不能許吧?」

「讓你許願,可沒讓你趁火打劫。」

鄧漠手中憑空出現一把竹雕戒尺,敲在我額頭:

「不想努力卻妄想有收獲,人類,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

合着我還給人類丢臉了?

我聽不進去,氣得渾身發抖,轉身趴在桌子上。

「您沒辦法幫我實現願望就算了,還要羞辱我,很好玩嗎?」

憑什麼說我不努力?

每天 2 點睡 5 點半起,背單詞背到頭發大把大把地掉,每個知識點都一字不落地記下來,記了厚厚十幾本。

可結果呢?

這一次月考好不容易進步 10 名,下一次就能 20 名、30 名地退回去。

我不明白,到底還要多努力,才有資格許願。

越想越委屈,眼淚不住地往外湧。

忽然,一股力道在我的發頂一揉。

上方傳來鄧漠的輕笑聲:「說你兩句,看把你急的。」

我更急了。

這一把,要揉掉多少頭發啊!

我惱怒地擋開鄧漠的手:「明明就是你自己不行!」

正在氣頭上,聲音不小心大了點。

全班的目光又聚攏在我和鄧漠身上,看戲一樣。

「嘿,成芯芯說新來的帥哥不行。」前排的男生笑得陰陽怪氣。

這一次,連班長都轉頭看了過來。

我尴尬死了。

蹭地站起身,想往外跑。

卻鄧漠被拎着衣領提溜回來。

「看夠了?」他一腳踢在前排的椅子上。

砰的一聲,巨響。

其他人跟着悻悻收回視線。

鄧漠轉頭看我。

笑着,微微眯起的眸中泛出危險的光。

「本君行不行,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9

鄧漠的長腿大喇喇地擺到我桌下,靠近,溫熱的氣息灑在我耳邊:

「本君有多行,成芯芯,你馬上就會知道。」

他打了個響指。

A3 那麼大的一張《作息時間表》淩空出現,罩在我臉上。

我震驚了。

一天 24 小時,精确到每 1 分鐘。

連上廁所的時間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在學校 4 分鐘,回到家隻有 1 分半。

簡直是魔鬼。

「為了防止你給本君的服務打差評,提前問一句。」鄧漠跷着二郎腿,「對于這個時間表,你有沒有什麼意見?」

但眼神明顯是——敢有意見你就 s 定了。

我縮縮脖子。

「一秒都不能差。」他轉着手裡的戒尺,「不準偷懶。」

燈神帶我逐夢清華的第一天。

我沒了半條命。

那張魔鬼的《作息時間表》,隻有「作」,沒有「息」。

整整一天,鄧漠甩出一沓摸底卷,盯着我一張一張做。

赤裸裸的報複。

下晚自習,我終于把最後一張卷子交給鄧漠,手都在發抖。

蕭美背着書包走過來,以為她要出教室,我側過身子讓路。

但她直接無視我,特别熟稔地跟鄧漠打招呼:

「新同學,你住哪裡呀,這麼晚了,你送我回家吧。」

我尴尬地站在旁邊。

10

蕭美是班花,家境又好,多少男生争着搶着想當護花使者、送她回家。

但鄧漠眼皮都不擡,靠在椅背上給我判卷子。

蕭美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在他面前的桌上敲了敲:

「鄧同學,鄧漠!」

鄧漠這才擡起頭。

淡淡開口:「你有鏡子嗎?」

蕭美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

「照照鏡子,你何德何能,讓我送你回家。」鄧漠悠悠地送上緻命一擊。

蕭美哪被人這麼毒舌過,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一轉頭,發現我竟然還站在旁邊,目睹了全過程。

被眼中的「垃圾人」看到最丢臉的時刻,這種屈辱讓她氣紅了臉,跑出教室。

說實話,看到蕭美吃癟,我心裡是有點高興的。

但她最後看我的那一眼,特别怨毒,又讓我很不安。

「您這樣,會很讓她很沒面子的。」我拽了拽鄧漠的袖口。

他筆尖一劃,改偏了。

又補上一筆,在最後一道大題上打出一個大大的紅叉。

面無表情地把卷子扔給我。

「你有空,還是好好想這些錯題吧。」

我接過,看傻了。

「這麼多都打了不及格?這題,還有這題,我對過答案了,沒錯啊。」

鄧漠站起身,閑适地靠在桌邊,伸了個懶腰。

「答案沒錯,解題方法太白癡了,浪費時間,耽誤後面做大題。」

什麼歪理!

班主任說過,高考分分必争,能拿一分是一分。

我想開口反駁。

卻見他内搭的 T 恤衫随着伸懶腰的動作被扯了上去。

下面,露出明晃晃的腹肌,和若有似無的人魚線。

塊壘分明,緊實有力。

我又看傻了。

腦袋嗡嗡的。

「喂,你怎麼回事?」

鄧漠皺着眉,一把扯起前排桌上的紙巾,怼到我鼻子下面。

我低頭,媽呀,流鼻血了!

鄧漠慢悠悠地把校服拉鍊拉到頂。

「這麼饞本君的身子?你那點腦容量,整天都用來想這些?」

「才不是!我就是、就是最近睡眠太少上火了。」

我窘得不行,拎起書包跑了。

「9 點 25 分前必須到家,本君給你講錯題。」

明明已經跑出去很遠,鄧漠的聲音直接鑽進我耳朵裡。

裡面的哂笑意味臊得我耳尖發紅。

我腳步加快,沒成想,還是遲到了。

11

回家路上,我很後悔。

一條街的路燈壞了小半年,因為處于郊區和市區的交界,一直沒人修。

剛才下晚自習,等着鄧漠改卷子,還跟他一頓鬧騰,我走得晚了。

現在路上沒什麼人,黑漆漆的有點恐怖。

拐個彎,最後一抹亮光消失。

我深吸一口氣,握緊防身小刀,加快了腳步。

因為看不見,隻能一邊走,一邊留意聽周圍的聲響。

鳥飛過的振翅聲,

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以及,

腳步聲。

刻意放輕,若有似無。

等注意到的時候,幾乎已經到了我的背後。

我頭皮發麻,撒開腿就跑。

卻正正撞進了一個寬大的懷抱裡。

就像剛好落入圈套。

對方順勢摟住了我,力氣大到我無法動彈。

竟然遇到了團夥作案?

我心中生出深深的絕望。

不甘心,我不甘心,奮力掙出拿着小刀的那隻手。

狠狠往下一劃。

「嘶,小沒良心的。」頭頂傳來熟悉的聲音。

下一瞬,周圍無燈無火,卻明如白晝。

我眼前一亮,發現摟着我的人原來是鄧漠!

吊在嗓子眼的那口氣終于松開。

我像看到了親人,劫後餘生一樣哭着回摟住他。

鄧漠又皺着眉「嘶」了一聲。

白皙的手背上,一道深深的劃口,正汩汩淌血,校服袖子都染紅了。

「神君,您沒事吧?」我驚呼。

他卻捏住了我的嘴巴,捏得扁扁的:「噓,别說話。」

另一隻手從容擡起,隔空一彈。

我看過去,路中間趴着一個人。

12

那人魔怔了似的。

好像在……自己跟自己扭打?

一邊打還一邊發出奇怪的哼哧哼哧的聲音。

「閉眼。」鄧漠說。

我乖乖聽命。

鄧漠又把雙手捂在我耳朵上:「也不準聽。」

「神君,這是在幹嘛?」我小聲問。

「本君倒要看看,這小子在幻境中,準備對你幹什麼。」他笑得冷飕飕的,

「好決定,到底要廢掉他哪幾個部位。」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人是附近有名的混混。

當晚我們離開後,他瘸着腿、耷拉着胳膊,被家人送去了男科醫院急救。

某些器官沒救回來。

一家人受不了被人指指點點,很快就搬走了。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當下,我乖乖地閉着眼,被鄧漠捂着耳朵。

一天下來,這個燈神傲嬌嘴毒、逼我做題的手段狠辣、判卷子的風格流氓。

但現在,我好像沒那麼怕他了。

尤其此刻,

他的手心暖暖的,懷裡也暖暖的,帶着淡淡的松香氣息,讓我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像擂鼓一樣的心跳,平複了,心底有絲絲歡欣在雀躍。

可惜,這種歡欣持續了不到 5 分鐘。

鄧漠提溜起我的衣領。

「家離得這麼遠,路還這麼黑,為什麼不讓本君送你?」

「因為照過鏡子了呀。」我很有自知之明,「我長得沒蕭美好看,更沒資格讓神君您送吧。」

鄧漠手一松,捏着我的肩膀,把人整個轉過來。

眼神煩躁:「成芯芯,本君讓你照鏡子了?」

我:?

鄧漠捋了一下我略淩亂的額發:「本君是來給你實現願望的,想要什麼就直說。」

我:「……哦。」

下一秒,他忽然又低聲笑了起來:

「成芯芯,那個叫林書承的,沒救過你吧?」

我:??

大神仙的思路是不是太跳躍了?

-本文來源自知乎《買了個青銅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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