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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我的父親

圖文 更新时间:2025-01-25 12:05:46

紀念我的父親?父親逝去,好像已經很久了,久到我的身邊捕捉不到他的任何信息,除了娘偶爾提起,似乎就沒人再記得他了,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紀念我的父親?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紀念我的父親(再憶我的父親)1

紀念我的父親

父親逝去,好像已經很久了,久到我的身邊捕捉不到他的任何信息,除了娘偶爾提起,似乎就沒人再記得他了。

其實父親走了也不過就八年的光景。

二丫今年十歲,對她姥爺是絲毫沒有印象的。

大丫今年十八歲,對她姥爺也是基本沒什麼印象的。

即使這樣,昨夜,父親依然走進了我的夢裡…

夢中的父親,永遠都在村頭的小橋邊坐着,正如我之前回家,每次都在那裡坐着等我一樣。據娘說,每到周末,他上午都會坐在那裡,像是等人,也像是靜坐休息,似乎早已形成了習慣。

而我,總是忙于瑣事兒,回去的時候總是有限的。

父親第一次生病是十九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剛參加工作,大丫也還沒出生,父親在收麥的時候,突然腿一軟,就倒下了。那時候的我還不知道腦梗是什麼概念,隻聽娘說父親中了風,央了鄰居開着摩的把父親送到相臨縣南召雲陽鎮的一個診所裡,讓那裡的中醫給開了幾副中藥就回來養了。中醫博大精深,沒有做任何檢查,單靠望聞問切和十幾副中藥,父親就站起來,能夠自理了。

但父親也就此埋下了病根兒,之前上山背一二百斤重的身軀也漸漸佝偻了起來,再也不能健步如飛了,甚至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哪一腳踩不穩就再一次摔倒。

羊,不能再放了,父親忍痛賣掉了自己視若幼仔的三十幾隻羊;地,也種不了了,之前種地如繡花、插秧都要求橫平豎直的父親,也放任地裡長滿了雜草…

之前從不服輸的父親,蹒跚着腳步自覺地加入了村裡的“老頭兒”隊,學會了吃完飯就坐在牆跟兒曬暖,或坐在樹下納涼,周末去村頭小橋邊等人的習慣,想必也是那時候開始養成的吧。而唯一區别于别人的習慣就是:别人可以席地而坐,而父親總是兜兒裡裝個袋子或拿張報紙,坐的時候墊在屁股底下。他說:我幹不了活兒了,但最起碼還得知道幹淨,這樣自己看起來清爽,家裡也能少給我洗幾次衣服…

這樣的光景,父親過了差不多十年,最後還是添了新病,去了。大去的前一天,父親先是說:“我就把你們照顧到這兒吧,以後要靠你們自己了”。接着又指着自己的胡子對我說:“你就讓我這樣哩?”我說:“明天二旺(我老公)就來了,讓他給你刮”。父親扭過頭不再說話,我心想:躺在床上還恁幹淨幹啥,所以就很不以為然。下午,因為照顧二丫的保姆打過來電話說孩子發燒了,我就回了自己的家。當天晚上,父親就去了。至今我都不能明白,白天還撐着自己下床方便的他,是如何走到油盡燈枯的。事實卻是一扭頭,就成了生離死别,父親臨終前滿臉的胡須,成了我最深的痛,也成了我永遠無法幫父親完成的遺願。

父親去了,我心中的某一扇牆也轟然倒塌,從此,我成了沒有父親疼的可憐人,再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任我依靠了…

沒有父親的日子逐漸習慣了,除了周末回去看看娘,日子一天比一天平淡,在平淡的日子裡,收獲的是兩個丫頭的成長和我自己逐漸老去的歲月。

再次憶起父親,是因為今年婆婆的病。婆婆的發病和父親當年是一樣的,也是毫無征兆地一次摔倒。隻是婆婆被老公送去了正規的醫院進行了精心的治療,隻是出了院的婆婆似乎接受不了兩腿發軟不能大走大跳的事實,她呆在樓上不願出去,不願與人交往,甚至不願活動一下自己的筋骨,飯,越吃越少,話,越說越沖,淚,說流就流…看着每天被自己親娘“鬧”得精疲力盡的老公,我,又一次憶起了自己的父親,憶起了病中的父親,憶起了定格在村頭小橋邊坐着的父親…

想來,父親當年壯年中風(56歲得病),也該是有脾氣的吧,他是怎麼勸說自己接受現實,加入老頭兒隊的呢。

再憶我的父親,已有頗多感悟。為人父母,壯則護崽于胸前,羸則管理好身體起居、情緒日常,父親如此,我亦要如此,家風如此,傳承便也如此。唯有此,才能無愧于父母,無愧于子孫。

再憶我的父親,無語已是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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