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神經元功能紊亂症狀?曾經,無數的哲學家窮盡一生,解不開蘇格拉底的終極三問:我是誰?我從哪兒來?我要到哪裡去?,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大腦神經元功能紊亂症狀?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曾經,無數的哲學家窮盡一生,解不開蘇格拉底的終極三問:我是誰?我從哪兒來?我要到哪裡去?
現在,更多的互聯網沖浪青年,躲不開來自心底的靈魂三問: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什麼?
這種情況往往發生在你一邊做着某件事,一邊計劃着下一件事的時候。
比如,當你正拿着手機和朋友商量着一會兒出門吃什麼,一邊盤算着出門前要把鑰匙放到包包裡。但隻是拿了件外套的功夫,就把“鑰匙”抛在了腦後。
“我剛剛想幹什麼來着?”
你下意識地問手機另一邊的朋友。
而這時,他大概率會笑着反問你:“你又失憶了嗎?”
關于“失憶”的心理學解釋當代年輕人中,出現上述這種“失憶”現象的不少,因這種“失憶”陷入焦慮和自我懷疑的也不少。
但在心理學家看來,這樣的“失憶”,并不意味着一定與疾病相關。相反,它還是人體的一種正常反應。
在心理學中,有一個概念叫“門口效應”——人從一個門進入到另一個門時,可能會忽然忘記某些東西。
怎麼解釋這個效應呢?
科學家們認為,人的記憶可以分為3類:工作記憶、長時記憶和情景記憶。
其中,工作記憶隻是對信息進行短暫的加工和儲存,很快就會被人遺忘;長時記憶因為經過鞏固和加工,可以在人腦中保存更久的時間;情景記憶屬于長時記憶中的一類,主要是關于某件事或某個場景的特定記憶。
當外界不同的記憶或信息不斷湧入人腦時,我們會自動地把這些記憶或信息切分為一個個片段,把“正在發生的”和“剛剛發生過的”切割開來。而在這兩者的邊界地帶,就是其自動開辟出的“記憶更新區域”,讓新的“工作記憶”湧入,并得到“優先處理”。
還是以上文提到的情景為例。
“找鑰匙”的意識先于“拿外套”出現。當我們做出“拿外套”的動作時,大腦有極大的概率會把“找鑰匙”自動歸類為“發生過的事”。既然已經發生過,自然就不必再繼續投入精力處理。
而這個切換的過程,就是“門口效應”所說的那道門。
抓住“那道門”不論“門口效應”怎樣言之鑿鑿,但在一部分人心裡,這樣的解釋還需要畫個問号:難道人腦中真的有“一道門”?
最近,一項刊登在Nature子刊上的研究證實:這道門真的存在。有兩類神經元,在人腦創建記憶、處理不同事件時表現得異常活躍。它們一組被稱為“邊界細胞”,另一組則被稱為“事件細胞”。
實驗前,研究員們把研究重點放在了記憶更新的“邊界”上。如果下一個事件或場景和當下發生的事情無關,則被看作是“硬邊界”,反之,則為“軟邊界”。
實驗過程中,研究員們讓志願者連續觀看90個不同的視頻片段,其中包括“無邊界”内容,“軟邊界”内容和“硬邊界”内容。并通過提前在志願者大腦植入的電極片來監測他們的腦部活動。
實驗發現,在應對軟邊界和硬邊界内容時,“邊界細胞”都很活躍;而“事件細胞”則在應對硬邊界内容時表現活躍。研究人員據此推斷,當這兩種類型的細胞在遇到毫無關聯的新場景時,活躍程度會達到峰值。這個時候,人的大腦就會創建新的記憶。換句話說,在這個時候,你産生的記憶會更強烈。
2011年,聖路易斯華盛頓大學發表的另一項研究也證明了這個現象。
當時,研究員們在志願者觀看不同影片片段時,會穿插着對他們進行一些物品的記憶測試。實驗結束後,他們發現,志願者們對前後邊界感更強時出現的物品記憶更深刻。
盡管從日常生活上,記憶的“這道門”确實會給人帶來“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什麼?”的困擾。但對于人的大腦來說,卻能大大節省人腦的認知資源。
它們把人類所接收到的信息或記憶進行模塊分組處理、給新的工作記憶留出區域,這一切都能讓人們更專注于當下的情景,不受此前信息的幹擾。
哲學家馬克·奧勒曾說:“時間是一條河,一條激流,流淌的是發生了的事物;一旦事物呈現人眼,它即被帶走,由另一事物替代它的位置,很快,這一事物也被帶走。”
人的記憶,或許也是這樣一條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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