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ft每日頭條

 > 生活

 > 孫悟空和豬八戒的形象

孫悟空和豬八戒的形象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9-18 18:55:00

孫悟空和豬八戒的形象?原創 肖旭【關鍵字】 審美 崇高 滑稽 孫悟空 豬八戒 ,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孫悟空和豬八戒的形象?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孫悟空和豬八戒的形象(從孫悟空和豬八戒身上看崇高與滑稽之美)1

孫悟空和豬八戒的形象

原創 肖旭

【關鍵字】 審美 崇高 滑稽 孫悟空 豬八戒

【摘要】《西遊記》寓莊于諧的風格,主要體現在孫悟空、豬八戒這一對拍檔上,而在審美觀念上則屬于崇高之美與滑稽之美。滑稽作為美的一個範疇,畢竟有着共同的審美特征。以醜為基礎的滑稽稱之為否定性滑稽,而以美為基礎的滑稽稱之為肯定性滑稽,否定性滑稽與肯定性滑稽是有區别的,但它們可以相互滲透、相互轉化,于是在滑稽中也可能滲透着崇高,在喜劇中也會結合着悲劇的因素。《西遊記》反諷社會,沒有直接寫現世的黑暗,而是用一種“含着淚的笑”手法來寄予情感的。

在《西遊記》中孫悟空、豬八戒是一對最佳拍檔,也是原著塑造最為成功的一對喜劇人物。悟空(正義、豪爽)與八戒(自私、狹隘、好色又有小腸雞肚的嫉妒心,又懶又饞的自然屬性),唐僧(易信人言、不分是非)之間性格的差異,形成了小說諸多诙諧的故事,尤其是八戒與悟空的矛盾,更形成了《西遊記》中一道獨特的風景線。悟空與八戒之間的碰撞,由矛盾的産生到矛盾的解決達成統一,由統一又産生新的矛盾。這樣以一種反反複複的套路,推動喜劇情節的發展。

俳諧,是中國古典文學的傳統特色之一。由于古人提倡“詩莊”的緣故,在唐代以後俳諧主要是體現在戲曲小說中。金末元初的元好問在《論詩三十首》中寫道:“曲學虛荒小說欺,俳諧怒罵豈詩宜。”這位詩人頗有點輕視戲曲小說,但這二句詩也從反面說明了中國古代的戲曲小說較之詩歌具有更多的俳諧色彩。俳諧,意思與滑稽相近,《史記索隐》引隋代姚察說:“滑稽,猶俳諧也。”明代王骥德《曲律》說:“俳諧之曲,東方滑稽之流也。”中國古代戲曲小說中的俳諧滑稽色彩,至《西遊記》發展到登峰造極的地步。這主要表現在:前代的文學,隻出現一些俳諧手法、俳諧情節,沒有出現俳諧典型。元末明初的《水浒》《三國演義》雖然有些典型形象也帶有俳諧色彩(如李逵、魯智深、張飛),但是,俳諧不是那些典型形象的主要特征,而是次要的因素。迨《西遊記》出,中國文學史上才真正出現家喻戶曉的俳諧或滑稽典型。

車爾尼雪夫斯基曾說:“醜,這是滑稽的基礎、本質。”(《論崇高與滑稽》)但是,中國古代文論所說的俳諧或滑稽,含義并不完全如此。《文心雕龍·諧隐》在解釋“諧”時說:“諧之言皆也。辭淺會俗,皆悅笑也。”又說:“是以子長編史,列傳滑稽,以其辭雖傾回,意歸義正也。”“悅笑”,指出了俳諧滑稽特點之一是具有逗人笑樂的喜劇性效果;而“意歸義正”,則又指出了俳諧滑稽的特點之二是寄托了莊嚴、正大的意義。這種寓莊于諧的滑稽,顯然不是以醜為基礎,而是以美為基礎。我國現代一些美學家,将以醜為基礎的滑稽稱之為否定性滑稽,而将以美為基礎的滑稽稱之為肯定性滑稽,我們是贊成的。醜在各門類藝術和美學中,從來都有一席之地。因為它具有美所不具有的種種品質:不僅能夠豐富各門類藝術的内涵,拓展藝術的範疇,而且能夠激活人們的容忍意識,激勵人們的冒險精神。嘲弄人們的矯揉做作,升華人們的精神境界,并刺激觀衆的想象力。這一切使得我們不得不用贊美的口吻來談論醜。

肯定性滑稽則是采用了美的内容、醜的外觀。如《巴黎聖母院》中的敲鐘人——卡西莫多,外貌的醜陋與美好的心靈矛盾着。又如我國京劇《徐九京升官記》中的徐九京,豫劇《七品芝麻官》中的唐成,以及《西遊記》中的孫悟空、豬八戒都屬于這一類,他們都是在滑稽可笑的外表下透露出人格中肯定的因素。生活中的滑稽表現形态是多種多樣的,如趙本山的小品,用否定、肯定性來概括是囊括不了的。在很多情況下,否定性、肯定性,相互滲透、相互轉化,于是在滑稽中也可能滲透着崇高,在喜劇中也會結合着悲劇的因素,這是因為生活本來就是豐富複雜、充滿着矛盾的。滑稽作為美的一個範疇,畢竟有着共同的審美特征,這就是滑稽是指生活中這樣一類事物,由于其本質與現象,内容與形式的尖銳矛盾不諧調,其存在形态和運動方式,出現了某種背離、乖謬、倒錯等等的反常現象。

滑稽是人類社會所特有的現象。自然界本身無所謂滑稽的,自然界中的動物也隻有在它們動作、姿态等方面類似人類時才給人以滑稽感。無論是螳臂擋車,還是鴨子、企鵝搖搖擺擺的走路的姿态,孫悟空的猴相,豬八戒的好色、貪吃、嗜睡等,他們之所以顯得可笑,因為能讓人聯想到人的某些行為舉止。正如車爾尼所指出的那樣,“在無機界和植物中,滑稽是沒有存在餘地的。嚴格說來動物也甚少是滑稽的。滑稽真正領域在人、在人類社會、在人類生活。”在社會生活中醜角往往力圖扮演正劇的角色,以掩蓋自己真正的本質,結果反而欲蓋彌彰,自相矛盾,滑稽可笑。如沙僧提醒八戒吃東西時候斯文點,八戒卻是“妙語驚人”,大聲嚷道“斯文可以當飯吃嗎?”在八戒探山的細節中有這樣的一段自問自答。“師傅要問我什麼山,我就說石頭山,什麼洞,就說石頭洞,什麼門,石頭門。”(32回)當孫行者和魔頭争鬥失敗被拴在柱子上,那呆子卻吊在梁上,此時八戒哈哈大笑道:“哥哥呀,耳朵吃不成了!”行者道:“呆子,可吊得自在嗎?我如今就出去,管情救你們。”趁小妖不備悟空就弄神通跑了,豬八戒在梁上大喊:“不好了,不好了,拴的是假貨,吊的是正身!”(34回)在身陷險境時孫悟空沉着冷靜,思謀逃脫的辦法,豬八戒敵友不分,在大敵當頭仍然呆頭呆腦,豬八戒的愚蠢無能呆氣十足的反襯出孫悟空的風趣、機智。類似的例子在原著中也不在少數。

《西遊記》中的豬八戒,是一個非常成功的滑稽典型。上述兩種滑稽,在他身上均有所體現。吳承恩在塑造這個形象時,繼承了前代俳諧文學“嗤戲形貌”(《文心雕龍·諧隐》)的傳統,但在這方面有很大的發展,那就是将人的特點、神魔的特點和豬的特點巧妙地結合。作品經常以嘲弄的筆墨描寫八戒那像豬的醜陋的形貌,這種滑稽,可算是一種否定性的滑稽。但是,豬八戒還有另一種寓莊于諧的滑稽,即肯定性的滑稽。《西遊記》繼承了元雜劇和元末明初南戲的插科打诨的傳統,它經常通過豬八戒的科诨進行社會諷刺,這方面,《西遊記》也有新的發展。元雜劇和南戲中的科诨,是穿插的,有時和劇中人物性格并不完全一緻。豬八戒的科诨,則與他的性格水乳交融。如第93回在布金禅寺,沙僧暗勸八戒吃飯“斯文”些。八戒就急得直叫:“‘斯文!’‘斯文!’‘肚裡空空!’”這既是對明代那些缺乏真才實學的八股士子的諷刺,又緊扣了豬八戒貪吃、食量大的特點。

《西遊記》通過豬八戒的科诨表現的寓莊于諧,這是比較明顯的,有的《西遊記》研究論文已經涉及。在豬八戒身上還有另一種比較含蓄的寓莊于諧,《西遊記》的研究者們尚未注意,這裡着重說一說。《西遊記》不僅以滑稽的筆墨描寫了豬八戒貪吃、貪睡、好色、自私等醜陋性格,而且以俳諧的語言揭示了他這些性格缺點産生的社會根源。豬八戒作為人,他有種種人的正常生活欲望(吃飯、穿衣、睡覺、娶妻),但是他被迫當了和尚,佛教的清規戒律,下層和尚受奴役的地位,使他的正常的生活欲望得不到滿足。他為什麼貪吃?他自己再三作過交代:“常言道:‘依着官法打殺,依着佛法餓殺。’”(第8回)“我從跟了師父這幾日,長忍半肚饑”。(20回)“常言道:‘齋僧不飽,不如活埋’哩。”(47回)這些話表明,他的貪吃,完全是“餓殺”的佛法逼出來的。他為什麼貪睡?第37回寫他半夜對唐僧發牢騷:“原說隻做和尚,如今拿做奴才,日間挑包袱牽馬,夜間提尿瓶務腳,這早晚不睡,又叫徒弟作甚?”這說明他的貪睡,是日夜勞累過度的奴仆處境造成的。他為什麼好色?也有過辯白:“常言道:‘和尚是色中餓鬼。’那個不要如此?”(23回)這說明他的好色,也是佛教的禁欲主義造成的。他為什麼自私?第76回寫他解釋存“四錢六分”私房的原因:“這是甚麼私房!都是牙齒上刮下來的,我舍不得買來嘴吃,留了買匹布兒做件衣服”。這也說明他的自私,是“這呆子褲子也沒得穿”的正常溫飽要求得不到滿足造成的。總之,作品通過豬八戒的自我解嘲,揭示了他的性格缺點是宗教的清規戒律和封建等級制度的畸形産物。因此,豬八戒的那些性格化了的俳諧言行,寄托了更深一層的嚴肅意義,即反宗教束縛和封建壓迫的社會意義。還值得注意的是,豬八戒的這些牢騷,大多是引用的“常言”,這意味着,上述情況不是個别的偶然的現象,而是封建社會中常常出現的現象。由此可見,當代《西遊記》研究中一種很有影響的論點,即認為豬八戒是“小私有者”的典型,是值得商榷的。這種提法太寬泛了,因為在私有制社會,除剝削者外,幾乎所有的,有人身自由的人(士農工商等)都是小私有者。我們認為,把豬八戒看成是封建社會失去人身自由、正常生活欲望得不到滿足的那部分人(如下層和尚、奴仆)的典型,似乎更有說服力。

《西遊記》中的俳諧色彩,不僅集中表現在豬八戒形象上,而且也表現在其他形象上。

有些《西遊記》研究論文已提到孫悟空和豬八戒是兩個對照或對比的形象,但這兩個形象是什麼樣的對照或對比呢?這是目前《西遊記》研究中尚未解決的問題。我們認為,孫悟空與豬八戒的對照,從美學觀點來看,是崇高與滑稽的對照。

美學中所講的崇高,是一種莊嚴的美、剛勁的美、雄渾的美,與偉大、壯美的概念有着密切的聯系。中外美學家對崇高有各種不同的解釋。無論哪一種解釋,均适合于孫悟空。如康德認為崇高是指數量上和力量上的巨大,車爾尼雪夫斯基認為“更大得多,更強得多——這就是崇高的顯著特點”(《生活與美學》)。在我國先秦美學思想上,把崇高、壯美稱之為“大”,如孔子用“大”來概括堯舜的功業,這“大”就是偉大、崇高的意思,他把美的形态分為美、大、聖、神四個等級。他指出:“充實之為美,充足而又光輝為大,大而化之為聖,聖而不可知之為神。”這四個等級逐一遞升,但都屬于美,以美為基礎。他所說的“大”,一般指比美在程度上和範圍上更為鮮明、廣泛、強烈,是一種輝煌壯觀的美,相當于西方所說的崇高美。中國古代文化中有“誇父逐日”、“精衛填海”這樣的記載,在這些神話故事中,誇父、精衛的形象是崇高的,其所以崇高就在于他們的精神體現了人類征服和支配自然的偉大力量。而這種本質力量又是通過艱巨的、嚴峻的鬥争表現出來的。在人類的社會鬥争中,正義力量同邪惡勢力的較量具有崇高的性質。曆史上那些為人類進步事業,為廣大人民利益赴湯蹈火而英勇獻身的英雄,他們的精神世界是崇高的。當然這種崇高精神也是在艱巨、嚴峻的鬥争中表現出來的。崇高存在于社會生活的各個領域,但并不是在任何對象上都存在崇高的性質。

孫悟空的金箍棒、十萬八千裡的筋鬥雲、七十二種變化等神通,以及他成為“鬥戰勝佛”前的種種戰績,說明他無論在數量上和力量上較之天兵天将、妖魔鬼怪都更大得多、更強得多。孫悟空的這些作為正體現了人類鬥争的正義性、嚴肅性、艱巨性以及人類堅韌不拔的巨大精神力量和偉大品格的現象,才是崇高的。美學範疇的崇高還包括道德範疇的崇高,包括高尚的思想和行為。孫悟空在八十一難中表現的征服自然、克服困難的精神和拯救百姓危難、義不顧身的品質,都是崇高的。朱光潛關于崇高感說:“對象以巨大的體積或雄偉的氣魄向我們壓來,我們首先感到的是勢不可擋,因而驚懼,緊接着這種自卑感就激起自尊感,要把自己提到雄偉對象的高度而鼓舞振奮,感到愉快。一個人多受崇高事物的鼓舞,可以消除鄙俗氣,在人格上有所提高。”總的來說,崇高感是一種帶有社會倫理意義的積極性的情感,它能夠淨化我們的靈魂,提高我們的精神境界,所以崇高有極高的審美價值。

雖然孫悟空這個典型體現的主要審美屬性是崇高,但是也體現了滑稽的審美屬性,同時存在着滑稽與崇高,喜劇與悲劇的因素。他對自己的信仰無限忠誠,充滿獻身精神,使這一形象又帶有悲劇色彩。孫悟空和豬八戒一樣,都是人、神、動物三結合的産物,作品始終充分地把握了他是猴子變的動物的特點。如在天宮時偷吃王母的蟠桃,在佛祖手掌中“不莊尊”地撒尿;在車遲國與鹿力大仙“隔闆猜枚”時,又将櫃内桃子啃淨,又在櫃内撒溺(四十六回)。這樣把嚴肅的場面與不嚴肅的行動搭配,也顯得滑稽可笑。這些滑稽并沒有流于庸俗,相反,前後一貫地表現了孫悟空野性不馴、蔑視封建權威的思想性格,所以這也是一種寓莊于諧。

《西遊記》在描寫孫悟空的人、神特點時,也賦予一種俳諧色彩。如第42回寫他為了征服紅孩兒至南海向觀音求援,觀音怕他将善财龍女與淨瓶寶物騙去,要他“留些當頭”。他說别無長物,隻有頭上箍兒是金的,“情願将此為當”。觀音說他“好自在”,不要金箍,要他腦後毫毛一根為當。他又舍不得拔,觀音又罵道:“你這猴子!你便一毛也不拔,教我這善财也難舍。”這段對話,既寫出了悟空的幽默,又寫出了觀音的風趣。這些諧趣并不是毫無意義的玩笑,它既表現了孫悟空希望擺脫束縛、恢複自由的思想願望,又對封建社會某些人的一毛不拔、善财難舍的現象進行了調侃。第27回《悟空三打白骨精》可謂嬉笑怒罵自然成章,幽默之意也在各人挖苦的字裡行間自然流露。作者借“反複叙事”的手法描寫“三變”、“三打”、“三責”、“三挑唆”的故事情節,并從中充分激發出這對搭檔間的動物屬性與人的社會屬性的矛盾,以此增添了原文幽默诙諧的情趣。如八戒道“好行者,風發了”。此細節中八戒的市井意識得到體現,如在唐僧面前作報告,添油加醋,誇大其詞等;而唐僧比較愚昧,易聽讒言;悟空耿直而又有點自傲,頗有不懂世故之嫌。在這裡的唐僧,暗指腐敗的當權者,悟空,則象征了剛直不阿、不附權貴的那類人。這些寓莊于諧的描寫,在藝術上獲得了空前的成功,正如魯迅在《中國小說史略》中所說:這些“解頤之言”,既使“神魔皆有人情”,又寓寄了“玩世不恭之意”。

“笑”是滑稽所能引起的最一般的心理反映,是滑稽感的最突出的一個審美特征。無論是肯定性的滑稽還是否定性的滑稽,都是以内容與形式,本質與現象的尖銳矛盾,嚴重的不諧調以及形式的虛假性引人發笑的。當然這種笑不是純粹的心理反映,而是飽含着社會内容,特别是社會倫理内容的。被嘲笑的對象從來是不認為自己是可笑的。滑稽引起的笑,帶有強烈的刺激性。作為滑稽笑,經常是拍案叫絕,驚喜交錯,頓悟式的特點更為突出,娛樂性也更鮮明,并且更帶有生理上的快感。

曆史上的玄奘取經故事本來是十分嚴肅并無俳諧意味的。後來随着宋元話本《大唐三藏取經詩話》中猴行者形象的出現,特别是随着元雜劇《西遊記》中豬八戒形象的出現,民間藝術家開始賦予這個取經故事以俳諧色彩。但是由于詩話、雜劇作者對人、神魔、動物三者的關系把握得不好,這兩部作品中的猴行者、豬八戒的形象是不成功的,俳諧的喜劇效果不顯著,寓莊于諧的意義更不分明。我們拿長篇小說《西遊記》與有關玄奘的曆史資料、話本、雜劇對照,可以看出,孫悟空與豬八戒這一對崇高與滑稽的典型的創造,寓莊于諧的風格的形成,正體現了作者吳承恩的創作個性。《天啟淮安府志》說吳承恩“善諧劇”,吳承恩在《禹鼎志序》中說他寫神怪小說“亦微有鑒戒寓焉”。他本人的善诙諧戲谑的氣質,加上他又有自覺的寓寄鑒戒的創作目的,“風格即人”,這樣就形成了《西遊記》寓莊于諧的風格。

【參考資料】

[1]宋子俊 《論<西遊記>幽默诙諧的美學風格及其所蘊涵的民族文化内涵》[J]河東學刊1998,第二期

[2]梅新林 崔小敬 《<西遊記>百年研究:回視與超越》[J]《文獻》2003,第三期  

[3]曹章慶 《妙悟的美學曆程》[J]廣西大學學報1998,第6期

  [4]朱玉 《論<西遊記>的諧趣美》[J]珠海城市職業技術學院學報2006, 第2期

  [5]聶長青 劉基遠《從豬八戒的形象說起》[J] 大衆文藝理論2008, 第7期

文/肖旭

,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

查看全部

相关生活资讯推荐

热门生活资讯推荐

网友关注

Copyright 2023-2024 - www.tftnews.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