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這是宋徽宗趙佶所書寫《千字狂草文》,洋洋灑灑,一氣呵成,都知宋徽宗獨創瘦金體,殊不知他的狂草也是精妙絕倫,不過,在這副作品中,卻有幾個“錯别字”。
先介紹一下宋徽宗,宋徽宗這人做皇帝不是很好,政治反響非常差,但這人在藝術方面卻很有造詣,他獨創瘦金體,而且非常愛畫畫,皇帝都喜歡,那對于這項事業的推廣就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于是宋代的繪畫藝術就有了空前的發展。
再來說宋徽宗的《千字狂草文》,都知道,天地玄黃,但是宋徽宗在開頭天地玄黃中的玄寫成了“元”,這可不是錯别字,這麼寫,是有說法的。
古代對于文字有着别樣的感情,文字是語言的延伸,古人認為,不止是人類,其他生物,包括當時所信奉的神靈,他們也有語言、文字。這就導緻了一定程度上的“文字崇拜”。至于我們現在耳熟的龜殼占蔔,或者是祭祀時薩滿嘴中念的那些不知道是什麼的發音,其實就是一定程度上的“文字崇拜”。
發展到了後期,就有了一個更加确切的詞語,叫做“避諱”,這個詞現在我們仍然在用。所謂避諱是什麼意思呢?就是在書寫時碰到先皇,或者是位高權重之人姓名中的字時,需要避開,找替代品,或者找相應的字。
例如宋徽宗所寫的“天地玄黃”中的“玄”,他就把“玄”換成了“元”字,這就是避諱,而且是宋代的第一“國諱”,這個就連皇帝也要避,為什麼呢?因為趙玄朗是他的始祖,為了尊崇他,所以第一個諱必須要避他的諱。
狂草講究一氣呵成,宋徽宗書寫至中,酣暢至極,卻忘記了避諱,那就是“敬”字。這也是要避的,敬是他的高祖趙敬德的諱,趙敬德的這個敬字要寫成恭敬的恭字,但是他卻一時忘了,寫完後才發現。心想,那就将錯就錯吧,也不能将這個紙一下撕了,畢竟這個紙是非常貴重的。
避諱,避諱,其實說白了,那個時期的避諱就是給通過給名字增加一些神秘色彩來提高那些統治者的權威,但是随着社會的發現,我們雖說仍然在避諱,但是更多的卻是對長輩的尊重,對自然的尊重,幾乎沒有了權力的威壓。
宋徽宗這一副狂草,雖為長卷,千字洋洋灑灑,一氣呵成,鋒芒畢露,不說曠古絕今,也是上上之品。宋徽宗這一副作品用的紙張那是非常奢侈,不然宋徽宗也不至于不舍得撕,想看的話在評論區留言,我講給大家聽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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