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好像焊工,把董玉方的詩焊在旋律上,讓兩者熔化在一起。
最新一期的《歌手》,音樂詩人李健繼續走懷舊路線,自彈自唱《父親寫的散文詩》追尋父輩記憶。在李健恰到好處的演繹下,讓這首歌有如催淚神曲,使人潸然淚下。《父親寫的散文詩》這首歌的原唱和作曲都是許飛,歌詞則是青年詩人董玉方根據自己父親的日記創作的,李健稱自己曾在澳大利亞反反複複聽了足足一個中午,聽到熱淚盈眶。李健唱完這首歌說了一句:原唱也很精彩。這讓我忽然又想起了那個曾經安靜地彈着吉他的女孩,在超女之後的這些年裡,她偶爾出現,時常消失,她去哪了?去年的這首《父親寫的散文詩》是她的全面回歸嗎?而青年詩人董玉方又是何方人士?
許飛的這首《父親寫的散文詩》(時光版),在去年父親節之前推出,連續三天霸屏熱搜。這首歌更早亮相還是在去年1月2日的《詩歌之王》第四期。在那期的節目裡,許飛為詩人董玉方的詩《父親寫的散文詩》譜上了曲并演繹,雖然沒能在這期節目中晉級,但卻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詩人董玉方将父親日記中的片段采撷成詞,用音符将字裡行間深刻着的父親對子女的愛與責任,以及子女在察覺歲月流逝父親已老後的無奈诠釋得絲絲入扣。關于這首歌,董玉方曾在微博中解讀:“六年前,53歲的父親腦梗。大腦的語言中樞嚴重受損,不會說話,不會寫字,右側肢體癱瘓。六年來,父親每天跟着電腦讀漢語拼音,再用左手練習寫字,從聲母韻母練起,從偏旁部首練起。他超乎想象的生命力,讓我驚歎、敬佩、心疼。”
在歌曲中,沒有華麗的辭藻修飾,隻有樸實無華的文字和現實生活中場景描述。“今天的露天電影,沒時間去看,妻子提醒我,修修縫紉機的踏闆”、“明天我要去,鄰居家再借點錢,孩子哭了一整天啊,鬧着要吃餅幹”。歌詞真實誠懇,歌曲溫暖動人。剛聽這首歌時,有種穿越到上世紀80年代的時代感,許飛的嗓音沒有太多修飾,也沒有可以去煽情,而是用她最擅長的吉他和溫暖幹淨的嗓音,創作出獨特的“流逝感”曲風。但卻有一種讓你聽完淚流滿面的揪心。
随着《父親寫的散文詩》(時光版)的推出,一個歌手的許飛,終于回到了大衆的視線。與詩人董玉方的合作,算是一個全新創作組合的契機,由這個詩與歌的結合,展開全新的創作基礎,為未來定下一個真正人文流行樂的調子。說起來,許飛與董玉方的合作也有着貌似天定的機緣。許飛曾是成都軍區戰旗文工團的一員,而青年詩人董玉方也是成都軍區戰旗文工團創作室創作員。早年他在《人民文學》《解放軍文藝》《詩刊》等報刊發表各類作品1000餘篇。
去年,許飛成為獨立音樂人之後的首張原創大碟《少年去遊蕩》中,董玉方為其量身打造了五首歌:《慢慢的我》《少年去遊蕩》《我徒手從你的生活經過》《我是壞人》《請原諒我的孤獨》。詩人獨有的文藝情懷與許飛舒緩的曲調相得益彰。整個專輯,看似淡然之中卻也有一層深情的含義,但這份深情沒有咆哮,沒有歇斯底裡,隻有“某年某月我已經老去,用深深的皺紋等某個人的吻”,而這正是一種許飛式的深情。許飛好像焊工,把詩焊在旋律上,讓兩者熔化在一起。
許飛曾在微博上稱董玉方為“我的‘方文山’”,她“少年去遊蕩”全國巡演第二站成都站,沒有請助唱嘉賓,而是請來了董玉方。董玉方現場詩朗誦配合許飛演唱,給歌迷呈現了一場另類“說唱”。
文/小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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