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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欲望的交歡讓我染上艾滋病

情感 更新时间:2024-11-11 02:41:11

  一次意外的重逢,點燃了舊情;一次欲望的交歡,湮滅了人生的亮色。悔恨,已經太遲太遲。丈夫、妻子、舊情人,誰才是AIDS的始作俑者?他們将如何承受這份命運之災?

  那是一個我永遠不會忘記的日子,就從那一天起,我的整個生活全都改變了。在大學同窗聚會上我與蘭蘭重逢了。蘭蘭是我的初戀情人,有首歌這樣唱道:從來不需要想起,永遠也不會忘記……蘭蘭就是我生命中這樣一個女人。

  讀大學時,蘭蘭是班級裡一個特殊的女學生。據說她父親是一家大型國營企業廠長,每到周末,就會有豪華的小轎車來接她回家。蘭蘭身材高挑、五官精緻,是我們班級名副其實的白天鵝。我則因為特立獨行也是班級的風頭人物,我很少上課,隻在期末複習時熬上幾個通宵,卻有不俗的成績。我從來沒想到蘭蘭會把愛的目光投到我的身上。愛情,讓我由一個另類小子成為一個好學生。可是,蘭蘭的父親用鐵般的手腕扼殺了我們的愛情,他将蘭蘭送到美國讀書。

  蘭蘭從美國回來,她離婚了,帶着項目和資金回家家鄉,開公司、贊助希望工程并參加各種公益事業,成為媒體追蹤的名人。此次同學聚會,使我和蘭蘭恢複了交往,雖然我們不能回到過去,但我們卻可以做最好的朋友,她甚至和我妻子也成了好朋友。我們會在一起喝茶,不用說很多話,一個眼神、一個微笑,都能明白彼此的意思。妻子對我們的交往很放心,我對她的大度感到奇怪,因為我對她講過和蘭蘭的過去,妻子的回答讓我應試訝:“蘭蘭不會做第三者,她的身份和修養決定她不可能去做不道德的事情,再說,你也不大可不配啊!”

  那是一個直抒胸臆、坦白真誠的晚宴,15年後的相聚,大家都是人到中年,當年的羞澀、矜持沒有了。幾個男生争先恐後地向蘭蘭表白着當年的愛慕之情,有人還對我們倆沒有結局表示遺憾。無論大家說什麼,蘭蘭一直微笑着。

  5個多小時的晚宴結束,已經是晚上10點多。蘭蘭向大家宣布:下面自由活動,在賓館每個人都可以随意消費,所有的消費隻要答上她的名字就行,由她一并埋單。此言一出,響起一片歡呼,在這個四星級賓館裡,可以享受所有的現代如樂。同學們三三兩兩地離開了,隻剩下我和蘭蘭。我走到她面前,“我請你喝酒好嗎?”她說:“好啊,我那兒有1993年的法國拉圖爾葡萄酒,味道好杉了,喝了就不會忘記的。”原來她在這兒常年租用一間包房,裝飾完全是家庭式的,寬敞的客廳鋪着厚厚的雪白的地毯,踏上去悄無聲息。

  她端來兩杯晶瑩剔透的紅葡萄酒:“說個理由,為什麼幹杯?”“為你重新回到這個城市,為我的精神有所歸屬。”她當然明白我的意思,輕輕相碰,我們喝幹了杯中的酒。我問她現在是否有新的愛人,她說有一個,是一個普通的機關幹部,兩人已經同居,但還沒登記。“經曆多了,對婚姻有一種恐懼感,總怕裡面有什麼陷阱,如果真的合适,再走法律程序,你知道我現在隻需要一個穩定的生活,名利對我已經沒有吸引力。”我重新倒上酒:“希望幸福,為這再幹一杯!”淚花在她的眼睛中閃爍:“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真心的。”酒精和欲望一起在體内燃燒,我沖動地把她拉進懷裡……

  我是艾滋病毒攜帶者 , 當陽光将我照醒時,我看到蘭蘭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我身邊,她深情地看着我:“我們做過分了,我對不住你妻子,還有我男友,他們都那麼信任我,可我。。。。。。”我攔住她:“别說了,我們是情不自禁,上帝也會原諒人偶爾的失足。”她央求我:“就當這件事從沒有發生過,好嗎?”這是她的表态,以後不和我保持這種暧昧關系。就像妻子說的,她不會做不道德的事。我鄭重地承諾:“你放心,走出這個屋子,這件事就徹底過去了,就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以後也不能再有了。”我們擁抱在一起,流着眼淚熱吻,那是訣别的擁抱與親吻。 我照常投入到工作中去。但我知道有些東西已經改變了,我頻繁地和妻子做愛,但精神上我繼續和蘭蘭糾纏在一起。

  11月上旬,我開始發低燒,以為是感冒了,吃幾片藥就會好的,吃過藥後,仍然不見好轉,持續低燒。妻子陪我去醫院做了所有的檢查,仍然沒有查出任何問題,醫生說做一次AIDS檢查吧?“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倒是妻子敏感:“艾滋?不可能,他很潔身自好的。”醫生看了我們一眼,淡淡地說:“檢查一下就放心了。”我說:“不用榆查了,我了解我自己,那是不可能的。”妻子攔住了我:“醫生說得對,榆查一下不就放心了嗎?”我不情願地被妻子推去檢查。但我心裡是坦然的,我在這方面很謹慎,從不不在如樂場合放縱自己,不是不想,是我膽子小,我不想為了一點點感官司慢悠悠樂賠掉了健康。雖然我和蘭蘭有過一夜情,可蘭蘭是什麼人,一個高貴的有成就的女人,不可能有這種濫事。

  出檢查結果的日了到了,當我和妻子坐在醫生面前,從他陰沉的面孔上,我立即明白,真的出事了!他問我:“最近獻血了嗎?輸血了嗎?”我連連搖頭。他遞給我單子,一字一句地說:“你現在是艾滋病毒攜帶者,你妻子也要做個檢查!”我說不可能,決不可能。我沒獻血、沒輸血、沒有不潔性生活,怎麼能得艾滋病,難道空氣也能傳染嗎?醫生看着我,面無表情地說:“你是從什麼渠道感染的,我不知道,但化驗對路果是準确的。”妻子的眼睛充滿了恐懼,她像看怪物一樣地看着我:“你是個僞君子,原來你一直在騙我,在我面前裝正經。”我握住了她的胳膊:“不準你胡主八道,我是清白的,一定是你……”醫生打斷了我們的争吵:“你們回家再講清楚,現在還要檢查你太太的情況。”我們隻好停止吵架,為妻子做檢查。

  回到家中,我和妻子吵得天翻地覆。妻子聲嘶力竭地問我:“你放蕩,為什麼要牽連上我?我明白了,一定是你早就知道自己得了艾滋病,不願意一個人去死,故意要傳給我,你太卑鄙,太無恥,你怎麼能這樣蛇蠍心腸,你不為我想,也該為兒子想。”我反擊她:“我還懷疑你呢!你看你和手下那些小男生,天天有說有笑的,誰知道你們上沒上床。”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說:“如果我也得了,那就證明是你傳染了我,你害了我,也害了我們全家,兒子因為你的放縱要成為孤兒了。我發誓,如果我有情夫,有婚外性行為,就讓我不得好死,你敢發誓嗎?”“我為什麼不敢,我當然敢!”我發了同樣的誓,隻是在發誓的那一刻,我想到了蘭蘭,難道……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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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那天開始,我和妻子分居了。妻子到兒子的房間去,把卧室留給了我,她說她再也不進這個卧室,說我太髒,她恥于和我同居一室。

  一周後,妻子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她和我一樣,也是艾滋病毒攜帶者。我下班回到家,客廳的桌子上放着檢查結果,妻子看着我,滿臉的絕望。我們對望着,許久,我說:“不管是誰傳染給誰的,我們要馬上治療。現在醫療很發達,每天都有新成果,對艾滋病藥品的研究成果也會有的,我們能治好。”妻子看着我:“如果你死不承認,我也沒有辦法。我隻是想知道真相,我們怎麼會得這種病呢?你好好想想,你有沒有出差的時候碰破了什麼地方,去醫院紮針了,還是……”我看着妻子的眼睛,那雙清轍的眼睛裡沒有欺騙,隻有迷惑和痛苦。突然,她撲到我懷裡放聲恸哭:“我們怎麼辦?兒子怎麼辦呀?”懊悔,已經太遲太遲,我決定去見蘭蘭一面,無論無何,我要知道真相。其實,當我把所有的細節都無數遍地咀嚼後,我已經确定我的艾滋病毒是蘭蘭傳的,妻子是我傳的。但我需要一個明确的承認,我要明白蘭蘭真實的内心,是有意?無意?蘭蘭怎麼會有這種病?

  我沒有通知她,直接去了我們曾經沉醉一夜的賓館,服務生說因為那個房間是長期租用的,所以他們不知道蘭蘭是否在。我在房間門口按了門鈴,很久,門才輕輕地開了,是蘭蘭,依然美麗、高雅。一瞬間,我有些恍惚:這樣一個女人,怎麼會和艾滋病有關系?蘭蘭捕捉到了我臉上的怒氣,她臉色變了,她期期艾艾地說:“你、你怎麼不打招呼就來了,什麼事情?”一句話燃起了我的怒火,我抓住她,把她拖進房間,扔到地毯上。她膽怯地看着我:“你怎麼能這麼待我?”我說:“我想知道,你有艾滋病,怎麼還和我上床,你希望把病傳染給我,是不是?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在陽間不能做夫妻,要到陰間去做,你死也要拖着我去死?我的命你要可以拿去,你為什麼要拖上我的妻子,她對你那麼信任,甚至有些崇拜,你卻害她得艾滋病!你明不明白,我和妻子都死了,我的兒子就成為孤兒了,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你說,究竟為什麼?”她絕望地看着我:“不可能,決不可能,隻有一次,怎麼可能呢?”不打自招,果然是她。我眼睛裡燃燒着怒火。我想把她砸扁,從窗戶扔出去。她慢慢地捂住臉,肩膀抖動着,開始哭起來。在她的哭訴中,我知道了真相。

  她是被男友傳染的,聚會的時候,他們才同居了半個月,我們聚會以後,蘭蘭覺得身體不舒服,去檢查後和我的境遇一樣。醫生要她去做AIDS檢查,當被告知是艾滋病毒攜帶者的時候,她如雷轟頂,她第一個想到傳染她的人竟然是我,她想可能是我在生意場上被傳染了,後來才想到或許是男友。在醫生的建議下,男友去做了檢查,真相大白。此時,她想到了,第一個沖動就是要打電話提醒我,立即去做檢查。可是,想到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她無法開口。她每天都在恐懼着,恐懼别傳染了我;祈禱着,祈禱我千萬不要被傳染。懊悔和犯罪的心甘情願情折磨着她,今天一看到我,她就明白不幸的事發生了。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知道說什麼也沒有用。你的妻女是一個多麼好的女人,你的兒子是一個多麼聰明、乖巧的孩子。我做了什麼,上帝要這樣懲罰我?我不知道怎和辦,怎麼辦啊?”蘭蘭顯得那麼痛苦、無助。此時,我竟然不再恨她。她是無辜的,我也是無辜的,妻子更是無辜的。天啊,我們該去埋怨誰?如果那一夜,我們不跨越雷池,守住道德的底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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