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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丈夫把我當搖錢樹

情感 更新时间:2024-09-07 22:17:30

  在婚姻道路上,素琴走得頗為坎坷。第一次,她伴着一窮二白的丈夫走過那段最艱難的日子,不知吃了多少苦,總算過上了富足的日子,可結局卻是丈夫愛上了别人,要與她離婚。第二次,她又遭遇了一個脾氣暴躁、好賭,簡直把她當成搖錢樹的男人,生活更是苦不堪言。

  接連兩次失敗讓素琴極度失望,她說再也不要相信愛情。

  因為愛,我不畏貧窮嫁給他

  21 歲那年,我不顧家人反對硬是嫁給了大川。他是我初中同學,長得高大、帥氣,很受女生的青睐。可惜,家裡太窮,隻有兩間破土坯房,大哥、二哥結婚後各占了一間,他和父母隻能擠在雜屋裡睡覺,連張床都沒有,這也是我家人堅決不同意我和他交往的原因。但我很執拗,從初中畢業那年偷偷和他好上以後,心裡就隻剩一個念頭:一定要和他結婚。那時候,我對愛情的憧憬超過了一切。

  那段日子真是艱難無比。因為沒房住,我和大川就找村裡要了一間破牛圈,用磚頭把牆全部砌上,裡面簡單粉刷一下,再擺上一張床兩個櫃子,就算是一個家了。說出來也許有人不信,畢竟我結婚時是上世紀90年代中期,這樣的寒碜實屬少見。我父母自始至終都不肯答應這門親事,可我來了個先斬後奏,偷偷懷上小孩,他們才不得不拿出戶口本,由着我和大川去登記結婚了。

  婚後,大川到縣城做工掙錢,我在家也沒有閑着,在屋前屋後開荒種菜。當時,我已有四個多月身孕,卻堅持鋤草、擔水、挑土。菜長熟了後,又挺着大肚子到鎮上去賣。看到我的人都會問:“素琴,你這樣身體吃得消嗎?還是多休息吧。”待我走過後,他們準會歎息着議論,說什麼我沒福氣,嫁得太窮。可我從來不以為意,我覺得幸不幸福那是自己的感受,隻要和大川感情好,苦點累點又算什麼呢?

  兒子三歲那年,我把他托付給了婆婆,和大川一起到宜昌打工。為了生存,我擦過皮鞋、賣過小菜、在餐館洗過盤子,隻要能掙錢,什麼髒活、苦活都願意幹。後來,我們碰到一次很好的機會,一個老鄉在離開宜昌之前把他經營多年的早點鋪子轉給了我們。雖然這也是個十分辛苦的行當,每天早上兩三點就要起床忙活,但生意還行,收入相對以前好了很多。

  做了幾年早點生意,有了一定積蓄,我和大川又回到老家,在鎮上開了家餐館。似乎是時來運轉了,餐館生意相當好。短短兩年,我們不僅建起了三層樓的新房,還買了台面包車,一則方便買菜,二則還可以跑跑運輸掙點外快。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但在當地,已算是比較紅火,而我,也對當下衣食無缺的富足生活滿意極了。

  那些熟識我的人又開始感慨:“素琴總算是苦盡甘來了,看來她眼光不錯,沒有嫁錯人。”一度,我也這麼認為。

  以為苦盡甘來,他卻要與我離婚

  有時想起自己的命運,真覺得挺可悲,竟不知不覺就扮演了一個現代版的 “秦香蓮”。似乎真是印證了那句俗得不能再俗的話,“男人有錢就變壞”,即使大川還算不上真正的有錢人,可手頭寬裕了的他還是很快變了。

  2005 年春天,我因嚴重婦科病到宜昌住了一陣子醫院。當我回家後就常聽到餐館裡的員工們在私下議論大川和某女服務員如何如何。我真是又急又氣。我是個直脾氣,動作麻利地開除了那個女員工,并直接向大川挑明,警告他不要背着我搞小動作。這一招似乎有效,他安靜了一段時間。

  可從2006年底,我漸漸又發現了異樣。大川經常跑到縣城或者宜昌玩,總說和朋友在一起,還煞有介事地列舉朋友們的名字。見他如此坦誠,我反而不好多問、不好再疑心。直到有一天,我在給他洗外套時卻意外發現他荷包裡有張買了衣服的發票,是個女裝品牌。而衣服我并沒有看見,顯然,不是給我買的。我不笨,自然知道這其中有什麼蹊跷。之後,我倆之間三天兩頭吵鬧。

  我以為,我吵了鬧了後,大川會有所顧忌,或者他還會在意我的感受、會念及與我的情分,然後有所收斂。可我錯了,我的眼淚和争吵對他而言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反而還讓他覺得煩、覺得我成心鬧事。2007年春節後,他幹脆提出了離婚,那決絕的神情仿佛我們十多年患難與共的經曆從來不曾有過。

  哀莫大過心死。在掙紮了很久、猶豫了很久後,我不得已同意了離婚。于是,小鎮上的人又議論開了:“素琴到底還是命不好,為這個男人付出了這麼多,如今好不容易生活好了,男人卻變了心。”這些話一句一句傳進我的耳朵,讓我心裡的刺痛也一點一點增加。

  無比失落時,另一男人給了我适時安慰

  剛離婚那陣兒,心情灰暗到了極點,覺得自己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悲慘的人和最大的傻瓜。2007年五一期間,娘家嫂子見我還是那麼抑郁,就拉着我一起到宜昌玩了一趟。誰想我竟會在宜昌碰到當年打工時的熟人。

  那天中午,我和嫂子走進一家餐館準備吃飯,正在低頭點菜,忽然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擡頭看時,竟是阿翔。那一年初到宜昌,我在一家小餐館打雜,他在那裡的廚房當學徒,他比我小三歲,成天一口一個“姐”叫得十分親熱。如今,故友在異地意外相逢,自然十分殷勤,他執意要請我和嫂子吃那頓飯,我們隻好從命。下午,本來有事的他又推掉了工作,專門陪着我和嫂子逛街,還給我們買了返程車票。這份熱情讓人挺感動的。

  之後,我和阿翔的聯系越來越多。他還是單身,而我也離異了。暧昧的身份很容易讓我們産生異樣的情愫。确切地講,是阿翔先主動的,他每天晚上都會打電話和我聊天,讓那寂寞的長夜不再那麼難熬。電話裡,他時不時還會蹦出幾句很突兀的話仿佛是在暗示什麼,比如“素琴姐,你是個好女人,如果我有福氣娶到你就好了。”弄得我在電話這頭面紅耳赤。而且,那以後阿翔幾乎每周都會極力邀請我到宜昌來玩,所有開銷全是他負責,這份殷勤讓我十分受用。

  也許是我迫切需要一份溫暖的感情吧,2007年8月,我接受了阿翔,10月,我再婚了。這一次,又遭到了全家人的反對,他們說我倆認識時間太短,不該這麼倉促。可我管不了那麼多,我在乎的是阿翔給我的那份溫暖安慰。

  卻不料,再婚的丈夫完全把我當成了搖錢樹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這段婚姻比前一段更失敗,更讓我傷心。

  以前,阿翔一直說自己在幫朋友做小項目,可結婚後我才知道這所謂的項目一年難得碰上一兩次,而每次最多也隻能掙幾千塊錢。我勸他其餘時間找份正經工作做,哪怕工資少一點,但至少穩定。可他甯願在家玩着等,也不願出去找活,說是“丢人”。而每年做項目的錢根本不夠他花,沒錢了就理所當然的找我要。

  從結婚第二個月開始,阿翔就以“要拿錢去打點關系,好承包些小項目”為由從我這裡拿錢。我完全不設防,一次又一次地給。直到後來發現他十分好賭,每次撒謊說去辦事其實都是去了麻将館,我才開始懷疑那些錢的去向。一追查、一盤問,果然不出所料,他把那些錢都用來抽好煙、下館子、打牌了。

  失望與憤怒之餘,我和阿翔吵了起來,不料他竟一改以往溫和的模樣,對我又推又搡。更可氣的是,他完全把我當成了搖錢樹,除了生活起居是我在負擔外,他打牌輸光了找我要、請朋友喝酒也找我要。我粗略記了一筆賬,才半年,他就從我手裡拿走了三萬多,還不算平時的吃喝。後來,我說沒錢了,他竟反問:“你不是有套房子嗎?那套房子的租金就有不少吧。”原來,他惦記的是這個。

  的确,和前夫離婚時,那棟房子歸了我,後來,有人租下房子做生意,每年給我一筆租金。可那筆錢我不會動的,因為那是我留給兒子的教育經費。阿翔的行為和那句話讓我徹底寒了心,于是,我主動提出了離婚。當然,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他非要我給他幾萬塊錢,否則就拖着不離。

  經過這麼一折騰,我除了老家的那套房子,幾乎已是身無分文了。而這些傷害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我的心很疼很累,連續兩次的失敗讓我越來越懷疑:這世界上究竟有沒有感情能夠相信?甚至,還有沒有人能夠信任?

  專家快評

  也許,可以把素琴和大川婚姻的失敗原因歸結為年少的稚嫩、對感情的執着,或許還夾雜着太多的家長裡短難以梳理。但和阿翔的第二次錯愛卻是有迹可循的。僅僅因為他當時的噓寒問暖,僅僅因為那每晚不間斷的關懷電話,僅僅因為陪自己度過寂寞難熬的每一天,于是沖動釋然,決定托付終身。

  很不明白,有相當一部分女性朋友年齡已經一大把,但還是無法清楚地知道找一個牽手一生的人目的究竟為何?不是為打發寂寞,不是因為百無聊賴,而是因為這個男人值得你與他攜手到老。而一個男人值得的理由絕非表面上的關心問候,也絕非每日每夜無眠無休的煲電話粥。偏偏女性的弱點通常在于此,夜半無人私語時,即便那時聽到的不是真心話也像真心話了。

  素琴的主要症結還是心,内心沒有強大起來,又怎麼能從破碎的情緒中走出?她在文中曾問:“這世界上究竟有沒有感情能夠相信?還有沒有人能夠信任?”回答是肯定的。隻要耐得住寂寞,給自己多一些時間調養身心,沖動的情緒少一點,那麼命運就沒有機會再來捉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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