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枯萎的玫瑰花?天氣沉悶,淅淅瀝瀝的下着雨陰沉的房間裡,沒有生氣,靜悄悄的,木地闆也翹了角,走在上面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整個房間的顔色隻有黑白,像老式放映機播放的顔色,有那麼一絲絲詭異,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開始枯萎的玫瑰花?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天氣沉悶,淅淅瀝瀝的下着雨。陰沉的房間裡,沒有生氣,靜悄悄的,木地闆也翹了角,走在上面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整個房間的顔色隻有黑白,像老式放映機播放的顔色,有那麼一絲絲詭異。
沙發上坐着一個和藹的老婦人,她面容慈祥,手捧報紙,鼻梁上挂着老花眼鏡,稱不上端莊的氣質裡倒是有幾分古樸和典雅。面前的水冒着熱氣,她定了定神,輕輕瞄了一眼窗外,玻璃上的水珠滾落,老婦人張嘴喊着:“老頭子,雨太大了,花兒搬回來。”沒有人回應她,她歎過氣後,起身往院子的方向走,門口的架子上,玻璃瓶裡插着一朵幹癟的玫瑰花,玫瑰沒有任何的活力,蜷縮在一起,顔色暗淡,略微發黑。老婦人這才像是想到了什麼,淡淡的“哦”了一聲,打開門走出去,不顧大雨傾盆,小心翼翼的把那幾小盆花搬到房檐下面,環視了一圈,沒有遺漏,才蹒跚的走進屋裡。
路過裝着玻璃瓶的玫瑰花,她順手就拿了起來,走到沙發附近,仔細瞧了瞧瓶子,若有所思似的,把瓶子放在了面前的茶幾上。水杯發出的蒸汽已經沒有了,等她想要喝的時候,發現溫度不夠,多年的習慣,水喜歡七成熱。中午的午飯,老婦人不準備費事兒準備,甚至是沒心思吃,因為閱讀導緻她有點疲勞,想要躺一會兒。蜷起瘦弱的身軀,倒在了沙發上,不一會兒,覺得渾身發涼,就蜷縮的更厲害了,她的視角,能看到整個屋子,生活了幾十年,期間曆經多次的家具換位,地闆的更新,牆面的粉刷。做這些的不是别人,是老頭兒,老頭總會有辦法保持着新鮮感,多年來一直如舊,玻璃瓶裡的紅色玫瑰就是出自老頭兒的給她的驚喜。
老婦人想到這裡,“噗嗤”笑了,每當想起這些,仿佛她不是一個婦人,似乎更像一個少女,她的回憶裡,幾乎都是甜美的,就是近些日子,記憶力出現了一些問題,很多很多的事情都想不起來,連老頭的樣貌都不太記得了,“銀行卡密碼,嗯?是結婚紀念日。生日是哪天來着?”就這麼自言自語,沒有人回應她,屋裡仍舊十分安靜,閉上眼,眯了十多分鐘,就又把眼睛睜開了,她想到了什麼,于是緩緩的起身,走向一旁的櫃子,櫃子裡的衣服,全是自己的和老頭兒的,櫃子下面有個小箱子,打開箱子,都是手絹包裹起來的一些首飾物品,“這一件,是結婚那天戴的,這是給孫子準備的、這是。。。”老婦人打開最後包着的手絹,裡面是幾張泛黃的稿紙,每張上面的内容都不一樣,全部是老頭兒寫的,老婦人輕輕擦了擦這些紙,疊好後又包起來放了回去。
用幹枯的手,整理了一下櫃子裡的衣服,轉身今入卧室,卧室裡擺着一對兒枕頭,“哦,哦。”她又想起什麼似的,拉開卧室門,走向裝着玫瑰花的玻璃瓶,拿起瓶子又走進卧室,床散發着一股涼涼的氣息,她放好玻璃瓶,用手把床單鋪平,躺了下去,雙手疊在一起,安詳的閉上雙眼,一動也不動。喃喃說着“你真的走了!”半個月裡,老婦人每天都保持着這樣的行動路線,一改往日的習慣,複刻老頭曾經每天幹的事兒,擔心忘掉,把那朵枯萎的花随時攜帶,走到哪放到哪,花是老頭生前最後的遺留,毫無征兆,那天也像現在一樣,老頭兒躺下以後,就再也沒有醒來。
老婦人記得老頭曾經告訴她,“我走了,你不能哭。”老婦人還使勁的說老頭兒,“整天胡說八道。”時間就這麼一點一點的流動,老婦人一直沒有動過,偶爾聽到外面發出一點什麼聲來,但馬上又恢複安靜。整個屋子沉悶寂靜,就好像她半月來的心情一樣,她沒有哭過,自己已經在心裡答應了老頭兒。
傍晚,天漸漸放晴了,天邊一抹紅霞,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老婦人緩緩的睜開眼,扶着床坐起來。門外街道漸漸有了嘈雜的聲音,人們的交談,小孩兒的嬉鬧,行人走過水潭踩出的“啪啪”聲,老婦人拿起一旁的玻璃瓶,連同玫瑰花捧在胸前,注視着遠處的紅霞,光照在玫瑰花上,是那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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