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很快,5分鐘、10分鐘就能完事,但他一天天喝上酒,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完不了事,你還必須得讓他達到高潮,他也想達到,但他力不從心,就逼着你手淫、口淫,最少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你必須按他的要求做,必須服從他……
當我們面對面坐在一起談起往事時,她顯得很平靜。
時間長了,現在再談過去的事,愛也談不上,恨也談不上,和剛判下來的時候感覺大不一樣了,那個時候很激憤,現在跟說别人的事似的,六七年了!
他開頭隻是打我
我工作在包頭,在一機廠醫院當護士,邵平是第五派出所的民警,管我們一機廠,對,就是片警。我和他認識是通過我媽單位的一個人介紹的,我媽我爸一看,挺贊成,小夥子挺精神,人也老實。他們家窮,家裡4個孩子,父母靠種地供他上學,他考學考到包頭市财校,畢業後分配到派出所。談對象那會兒,他對我挺滿意,我也上了中專,他家在農村,我家在城市,各方面條件都比他好。談了不到一年,1986年年底結婚。結婚時,他們家給了我們500元錢,反過來我媽還給他做了一身新郎裝。
剛開始他對我挺好,我更是對他好,雖然日子苦點兒,但兩人心齊,缺什麼置辦什麼,一心過日子。不到一年,就出現了問題,就是一些家庭瑣事,大事也沒有。他第一次打我,我記得可清楚了,那時剛結婚,還沒有孩子。
那時,他大弟弟上師範,在我這兒吃住,他兩個弟弟都在我這裡住過。那一次,他出差了十幾天,不知道他大弟弟跟他說什麼了,到現在也是個謎。出差回來他不回家。我們就住在派出所的樓上,他們的辦公室在樓道外面,我們家就在裡面,比如晚上回來吧,他就沒回去。我看見他很奇怪,我說:“你咋沒回家?”
他說:“你還問我,你幹的好事!”說着他就揪住我的頭發,劈頭蓋臉打上了。我特别傷心,你總得問問為什麼呀,為什麼打,自始至終他沒說為什麼打,我想,可能是他弟弟給他說我和别的男的怎麼怎麼了。邵平有個毛病,他動不動就揪頭發,往牆上撞,或是往地上一掄,“咣咣”手腳全上,最後打得他弟弟看着都不忍心了。他大弟弟現在對我好像虧欠點兒什麼似的。
那天完事我就回我媽家了,我沒說挨打的事。現在我爸媽覺得愧對我,因為我曾提到離婚,他們不同意,我媽說:“剛結婚就跟人家離婚,不行。”還是封建觀念,覺得離婚不好。我爸是四五十年代的人,一提離婚,根本不行,嫌丢人。邵平有個特點,打過你之後,馬上能認識到自己錯了,跟你說好話。咱們女同志,心軟,人家一說,想想人家已經承認錯誤,快别了。再說,我心裡愛他,挺愛人家,他說錯了,以後不打了,回去吧!确确實實原諒他了。以後的日子,也不斷有事,最厲害是1994、1995年的時候。他打我,我心裡特别不平衡,我也有工作,不是家庭婦女,憑什麼這樣打?
派出所工作特殊,他說幹啥去了,我從不懷疑,沒那個念頭。可是,他的行為可不是那麼回事。有一次,我們單位去植樹,我跟他說中午不回來了,單位管飯。結果那天回來得早,中午12點多就幹完了活兒,我去買了個西瓜,走到樓下看見他的摩托,我心裡特高興:“呀,他在家呢!”三步兩步跑到樓上。
開了一道門,又開一道門,打開門一看,我都驚呆了,有一個女的,他倆衣冠不整,我氣得一下子把西瓜摔在地上,罵了一通。那個女的我認識,是商店賣布的,長得特别漂亮,以前我們去買布,她總是多給點兒。我隻想他在派出所工作,有權力,别人經常有事求他幫忙,這一看就明白是咋回事了。她挺知趣,順着門邊走了。我要去找她,問她幹啥來了。邵平說:“看家具來了。”我說:“外面那麼多賣家具的,跑咱家來看家具?”他也知道這不是個理由,就說:“行了行了。”我說我要去找找她老公。其實家醜不可外揚,我也就是說說,沒有實際行動,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後來,他又和派出所一個女的,再後來,不往家帶了,直接不回家了,開始還打電話說一下:“我不回來了。”後來電話也不打了,隻有你打電話找他:“今天你回不回來?”他不回來我就回我媽家吃飯了,人家回來得給人家做飯。再以後,他工資也不交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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