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女,21歲,大學生
一個姑娘被一癡情男孩窮追不舍,而這男孩是她妹妹摯愛的男朋友,面對這樣的愛,她不知如何選擇,痛苦和矛盾困擾着她。
他移情别戀的對象竟是我
老天爺給我安排了這樣的命運,讓我在同一天遭遇了兩件事:一件是父親的去世,另一件就是妹妹的男朋友愛上了我。
那年,我父親病重,妹妹的男友阿柯趕到學校來通知我。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他。
當時,我正在武漢某高校上大三,家裡的狀況很不好,父親卧病在床,母親在家照顧父親,妹妹在一家商店做銷售員,所有的工資全給父親治了病。父親見到我之後,終于安詳的閉上了眼睛,永遠的離開了我們。平日堅強的我完全垮掉了,在為父親辦喪事的那段日子裡,整日恍恍惚惚,以淚洗臉,如同在夢中一般。
轉眼到了開學回學校的日子,母親不放心我一個人走,就讓阿柯送我。直到這時,我才知道,父親的整個喪事都是阿柯一人操辦的,日夜的操勞使他消瘦了許多。
在放假回家的時候,阿柯依舊那麼清秀,笑起來很親切。隻要他一來,妹妹便馬上放下手中的活計迎他,眼中閃爍着快樂的光彩。看得出,妹妹很愛他。我問他們什麼時候結婚,妹妹用期盼的目光看着阿柯,阿柯卻笑而不答。從妹妹那裡得知他比我大一歲,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在父母的資助下開了一家餐館,生意很不錯。他們相處已半年多了,但阿柯從沒對她說過一個“愛”字,這讓妹妹很不放心。
有一天,我和阿柯閑聊。阿柯說他經常看報紙,讀過我發表的文章,很欣賞我的才氣。忽然,他輕輕歎了口氣說:“上過大學的和沒上過大學的女孩就是不一樣。”說到這裡,他看了我一眼,我連忙把目光轉到别處,心裡掠過一絲莫名的不安,我對妹妹産生了一些擔憂。後來,我還為有這些念頭感到可笑,自嘲想像太豐富了。
回到學校後,阿柯到武漢辦事的次數突然多起來。經常找我出去玩,我拗不過他的盛情,偶爾陪他到江灘上走走。我時刻保持着矜持,并不時提起他和妹妹的事。他的善解人意确實給身居他鄉的我帶來了很多慰藉。
不久,畢業實習開始了。我聯系好了外地的一家報社,準備出發。阿柯不知怎麼知道了我的行期,特意趕來送我。這一次他沒有往日的談笑風生,很少說話。在車将要開動時,他從車窗外塞給我一封信,便頭也不回的走了。我疑惑的打開信,隻見上面跳出了幾個令我心驚肉跳的字:其實我喜歡的是你。我的心猛的一顫,這怎麼可能呢?我們之間有着太大的差距和難以逾越的障礙:學曆,經曆、趣味,更為重要的是還有妹妹對他的愛。我回想着妹妹眼中對阿柯閃着快樂的光彩,我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我一方面回避阿柯,一方面寫信告訴我妹妹,要把握住阿柯。
可是阿柯卻纏上了我。一天,我正在報社的宿舍埋頭寫稿,突然門開了,一位報社女記者笑着喊我:“阿穎,你男朋友來看你了!”話未說完,阿柯手捧着一束鮮花從記者的身後閃了出來。我一下子呆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面對阿柯的從天而降,我感到震驚,然後便是極度的憤怒。我要求他馬上離開這裡。我們之間發生了激烈地争吵,但一切都沒有用,不管我怎麼發脾氣,阿柯還是留下了。聽說我畢業後可能來這裡工作,他竟背着我找到報社老總,說了一大堆我非要回到他身邊不可的理由,使得報社十分遺憾的放棄了讓我留下來工作的想法。
心煩意亂又無可奈何的我在報社再也呆不下去了,提前結束實習。灰溜溜的跟阿柯上了回學校的列車。後來在校門前分手時,我咬牙切齒地對他說:“你害了我失去了工作,我不會愛上你的,更不會嫁給你!
癡心男孩讓我左右為難
為了躲開阿柯,我艱苦奔波終于找到在武漢一家大型企業宣傳部實習,并希望能夠留在這裡。就在我費盡心機的安排這一切時,我并不知道阿柯此時已在我所住的宿舍對面租了一間房子住下。這天,阿柯再次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面容憔悴,疲憊不堪。他說他再也不能忍受失去我的痛苦,他這一來就不準備回去了,因為他已經和我妹妹挑明了一切。
看着阿柯,想着傷心的妹妹,我絕望極了。我覺得生活跟我開的這個玩笑太讓我難以接受了。果然,不久妹妹來信了。阿柯的離開使妹妹遭了毀滅性的打擊,令她傷心欲絕的是那個奪走她愛人的人竟然是她最為信任的姐姐。她說她今生今世都不會原諒我。母親也來信了,信中說,阿柯的家裡知道我們的事後沒收了阿柯的全部錢物,阿柯是從朋友那裡借錢離開家的。他家裡人說,如果阿柯不肯回頭,就不要再踏進家門一步。
四面楚歌的我和山窮水盡的阿柯近在咫尺,卻又形同陌路。阿柯使我有一種罪惡感,我無法接近他,他害了我的妹妹和我,我應該去恨他。但不管我多麼冷漠,阿柯待我仍一如既往。每天早晨,我剛剛起床,他就把熱氣騰騰的早餐送來;晚上,不管我下班多遲,他都在單位門口等我。不知内情的女伴都羨慕我有這樣一個癡心的護花使者,說我的無動于衷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承受不了這樣沉甸甸的一份感情,他讓我對不起所有的人,在親人面前無地自容。
可這一切不是我的錯啊!心愛的妹妹與我反目成仇,母親也責備我不該奪走妹妹的男友,同鄉的人也議論我水性揚花。而我天天還不得不被這樣一個癡情的男兒愛護着,雖然我極不情願。
也就在這時,我得了一場大病,卧床不起。在那難熬的十多天裡,阿柯守着昏昏沉沉的我寸步不離,喂飯喂藥,精心照料。看着阿柯毫無怨言的守候,我的抵抗意志開始松懈了。我想,這或許就是我不可抗拒的命運呢?
此時的我,多麼希望有人給我指點迷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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