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尺寸來成都之後,我不但愛上了甜品,還介意上了男人的尺寸。
來到成都的第二年,我幹脆開了一間蛋糕屋。店面租金很貴,但我不在乎。我喜歡開足了冷氣在店内的玻璃屋後做蛋糕,偶爾擡頭,看街上那些被太陽烤得出油的人們,我心裡有一種變态的寬慰。
我明明知曉這個男人隻是假醉之名勾引我,我仍然心甘情願地上了勾。是我解開他的皮帶,是我解放他的欲望,他假裝抵抗,而我給了他台階:你看你看,它多需要我。不管他是否愛我,畢竟是相互勾引了良久的男女,各自的身體似冬天取暖的蛇,糾纏,輕咬,探索,他想深入我的身體,我想深入他的心。
我做得最性感的一道甜點,名字叫作白雪媚娘。用薄薄的水晶面皮滿當當地包裹着打得極細嫩的奶油,剛剛做好的白雪媚娘,手感非常好,托在手裡,白嫩誘人,似少女柔滑而堅挺的乳房。我嫌仍不夠性感,便在上面加一顆紅櫻桃,或者草莓,或者鮮棗,于是,連自己也浮想聯翩。也許是因為我做得太過逼真,這款誘人又甜蜜到極緻的甜點,賣得卻不好。往往到了晚上,還剩下好幾個。打好的奶油放了一天,味道要差好多,我是不吃的,于是便丢棄,那些小小的白嫩的乳房在垃圾筒裡,表情很是委屈。
“很性感的面包。賣給我吧。”某天打烊前,美好的白雪媚娘仍剩下兩個,我正要丢掉的時候,一個男人堅持要買下它們。他并不打包帶走,他吃那兩隻白雪媚娘的姿勢多麼暧昧,他粉紅色的嘴唇,含住一顆櫻桃,吞下去,再含住另外一顆,吞下去。他不像别人,用叉子挑起櫻桃來吃,他是低下頭去,像吻心愛的女人的乳房的樣子去吃那顆櫻桃。
我的身體,一陣陣地緊,忽然希望,他吃的不是白雪媚娘,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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