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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他 我甘心被老闆潛規則

情感 更新时间:2024-07-22 22:11:35

  被老闆潛規則

  5月的一個黃昏,我打出租車在蘭陵路口停下。沿江一條街上都是酒吧,向四周輻射發散。這一片是阿濤找生活的地方,像他之流的酒吧歌手吃的都是青春飯,過了黃金年齡,就算嗓音再好,也隻能改混三流的小場子,再慘的下場就是失業。相比起來,我更喜歡夜幕下的這裡,黑暗可以掩蓋一切醜陋的、世俗的、金錢的東西,而在白天,卻一清二楚。

  40分鐘前,我接到王老闆的召喚,有重要客戶在。

  現在,阿濤在王老闆的場子駐唱,靠他捧人氣,靠他派紅包,得罪了此人,後果很嚴重,隻要王老闆發話,他随時走人。所以,作為阿濤的女朋友,我不得不把自己給賠上,千方百計讨王老闆這個衣食父母歡心。

  我準時推開了8808包房的大門,“惠惠來了,來,坐這裡!”王老闆色迷迷地拍了拍身邊的高腳靠背椅,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我假裝熱情,滿臉堆笑地走過去,中間,王老闆探頭和隔壁肥頭大耳的男人低聲耳語了幾句,“怎麼樣?新寶貝,學舞蹈的,身體一級棒!”

  我的臉色倏地變了,和酒杯裡早已斟滿的液體一般蒼白,可為了阿濤,我還是忍了,灌了一口水,使盡全身力氣把怒火壓了下去。

  兩個多小時的飯局,王老闆的手像圓規似地不停地在我的大腿上打轉。夜裡9點多,一行人喝得醉醺醺的,進場子繼續找樂子。王老闆滿身酒氣地貼着我,胳膊死死地搭在我的肩上,正這時,我們迎頭撞上了正準備候台上場的阿濤,他愣了一下,然後裝作對我視而不見,目光越過我的臉,投向了王老闆,點頭哈腰打招呼,“老闆好。”

  我是怎麼走到卡座去的,完全忘了,感覺後腦勺被人重重地錘擊了一下,一直發出嗡鳴的聲音,直到現場叫好聲一片,我才醒了。阿濤依舊人氣很旺,舞台中央的他靜靜地扶着麥克風,一柱藍色的冷光從頭頂灑下來,我安靜地看着他,胸口被一連串的疑問堵住,快要窒息?為什麼在他眼裡看不到一絲憤怒和忌妒的火?難道這就是我無條件為他付出的下場?……

  時間仿佛停下,思緒被帶回到2008年10月6日。

  愛上藝術男

  那也是一個微風拂面的晚上,剛踏入學校不久的我終于擁有了向往已久的自由,整個“十一”長假,我都借着排練節目為由,和好姐妹小斯混在一起。這天,她臨時起意,神秘地湊過來說,“惠惠,今天帶你去個地方,見識下世面。”

  “什麼地方?搞得這麼神秘。”我問。

  “别那麼多廢話,跟我來就知道了。”

  跟着小斯化好妝,換上閃亮的裙裝,她将我帶到一間酒吧。

  “算了小斯,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這種地方太亂了。”我搖搖頭,拽了拽她的胳膊,她頑皮地眨眨眼,說:“成人禮!慶祝我們倆18歲。今天誰也不許走,否則,絕交。”我隻好妥協,找靠角落的位置落座。

  “thetimeispassingby/nothinginthisworldcouldbe/asniceasyouandme……”這時,慵懶的男音響起,陡地叫醒了我疲憊的耳朵。台上,一個男孩低頭淺唱,叫人心醉。

  “太憂郁了,像落入凡間的精靈。”我趴在欄杆上,發起了花癡,“這歌什麼名字?”

  “《7年零50天》。”小斯壞笑着,使了個眼色,“我沒騙你吧。阿濤,這裡的台柱子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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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演過後,小斯七彎八拐地找人引薦。原來,學校很多師兄師姐在外面跑場子掙錢,和阿濤算是同行,我們就這樣以崇拜者的身份結識了酒吧歌手阿濤。不否認,我對他是一見鐘情,搞藝術的男人天生一股緻命的魔力,叫人手忙腳亂。至于他對我的感覺,可以用彩虹來形容吧,看到我,總能讓他想起自己的學生時光,那些留在記憶裡的人與事。

  第四回見面,阿濤小酌了幾杯傑克丹尼,說起了和前女友潔的傷心情事。潔是兩年前新入店的駐唱歌手,最愛白襯衫、牛仔褲,束高高的馬尾,她清新的氣質與唱風很快吸引了大批粉絲,同時也打動了他。他們戀愛了,一起譜曲,一起寫歌,一起以音樂療現實的傷,可後來,她走了,跟一個四十歲的有錢男人去了廣州……

  說不下去了,阿濤停頓下來,望着酒杯若有所思,我伸長脖子,将嘴唇印在他的右臉頰上。除了這一吻,我實在想不出别的更好的補償他的方法。

  于是,我便成了阿濤的女人,他憂郁,我活潑,正好互補。

  令人流淚的愛情

  一個多月後,武漢漸入深秋,我打電話給阿濤,邊咳嗽邊說道:“想了好久,還是決定告訴你這件事情,我懷孕了。”“嗯,知道了。那你先休息,我上班去了,明天再說吧。”他回答說,沒有驚訝,也沒有興奮。

  我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全身困乏無力,阿濤關機了,我發了條短信過去:“肚子痛,很想吐,速回!”再睜開眼,陽光已隐去,黑暗霸占了整個房間,還是聯系不上阿濤,我披了件毛呢外套,直奔他駐唱的場子而去。

  夜裡10點正是場子狂歡的開始,閃光燈下,阿濤正和一群濃妝豔抹的女人對舞,不時咬着耳朵,摟抱調情,極盡暧昧之能事。我識相地離開,守在酒吧外面的小街口,哪怕受冷風吹,我也不想站在他的近處,看着他和其他女人打情罵俏。

  淩晨兩點多,一個半醉的女人在阿濤的攙扶下,鑽進了一輛淩志車,貂皮大衣包裹下的曼妙身材若隐若現,偶爾發出一陣妖冶的笑聲。我還來不及追上去,阿濤一踩油門,連車帶人消失在霧氣籠罩的夜色中。

  我蹲在他家門口哭了一整晚,感覺無比孤單。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熟悉的腳步聲,阿濤回來了,滿面紅光,衣服上散發着香水味道。“你去哪裡了?你對得起我嗎?”我們就在樓道裡吵了起來,他像換了一個人似地兇我,“你愛我就得接受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工作!這碗飯不是那麼容易吃的,想混得開,就要舍得做。必要時,還得出賣色相!”我接不了話,站在原地,低下了頭,有種被抛棄的感覺。

  次日,我向學校請病假,一個人去醫院做了手術。在我休息的那段時間,阿濤說忙,很少來看我。其實,跟他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是毫無安全感可言的,正如他所言,想繼續在一起就得對他的私生活視而不見。

  10月底,阿濤鼻青臉腫地跑來向我求救。原來,上次我碰到的那個開淩志的女人是某黑道老大的情婦,摸了老虎屁股的下場不是被暴打,就是被碾死,顯然阿濤還算幸運的,隻是丢了駐唱的工作而已。我念在舊情的分上,收留了他,他感動地抱着我,說:“還是惠惠最好,等養好傷,找到新活,我要加倍努力賺錢,好好對待你。”

  阿濤這一句話,已經迷得我神魂颠倒忘掉前嫌,隻要他對我一個人好,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打着寒假上英語培訓班的幌子,向父母撒下彌天大謊,騙來幾千塊錢,四處租房,陪阿濤到門診拆線,辦美容卡保養,到商場挑新款的外套、皮靴,給他買煙抽,找新場子,請老闆吃飯,光這些開支,錢如流水般地沒了。幹這行最重要的是臉蛋和嗓子,我拼了一條小命,也得幫阿濤守好這兩樣東西。

  找了很久,機會終于來了。一天,阿濤接到王老闆的電話,叫他過去試唱。事後,我請王老闆多關照,順手塞了個紅包過去,王老闆瞥了我一眼,邊收下邊趁機摸了摸我的手,“回去等消息吧。”

  原以為這次志在必得,可過了一個禮拜,仍沒有接到通知,王老闆不接電話,他的秘書擺出一副刁難的口吻說:“最近想來場子的歌手蠻多,簽約最後得看老闆的意思。”

  阿濤冷笑了一聲,對我說:“他哪是不用我,我看,他是看上你了。老不正經!”

  他嘴上發着牢騷,心裡惱火得很,那幾天,他動不動在屋裡大喊,大叫,摔盤子砸碗,我實在看不下去,暗地橫下一條心,偷偷約了王老闆見面。既然時勢把我帶到了門口,成與不成隻在一線之間,我決定成全他。

  後來,阿濤被錄用了,我卻一寸一寸墜入了深淵,每天活在燈紅酒綠之中,遵守着所謂心照不宣的交易規則,忍受着身心上的可恥侵犯,而阿濤的沉默有如一把利劍,生生地刺穿了我業已滴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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