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和處女膜無關
林小默女,21歲,管理系大三學生,戀愛兩次,高中時與男友發生性關系。
我對處女膜修補這幾個字并不陌生,校園裡、公廁裡到處貼着此類小廣告,上網也能查到。我們有些談戀愛的女生還和男友訂了“分手修補協議”,一旦情斷義絕,就要男友出資做修補。我覺得這些都是“工業酒精甲醇(假純)”,根本沒意思。一個女孩從13歲進入青春期後,離結婚起碼還有10年,根本不可能守身如玉這麼長時間,你就是修補成處女也沒人會相信你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如今是信息時代,男生對女生比女生對自己還了解,誰騙誰呀?再說,戀愛就是以性為基礎的異性相吸,性是愛的重要内容,不體驗性,怎麼知道哪個異性最适合你?
我應該長得還行吧,上初中時,已有男生給我遞過小紙條,不過那種小兒科的玩意,誰也不會當真。我真正陷入戀愛是在高二。對方是我們班的體育委員,熱心助人,長得又酷,人稱“大俠”,很多女生都暗戀他。那時我長得偏胖,又是深度近視,自知無法和那些“妖精”競争,隻好拿出最笨的辦法,一大本一大本地幫他抄物理筆記。“大俠”的物理極差,隻要老師講物理,他就會打瞌睡。軍訓時,我的苦心追逐終于得到回報。有一天,我們在農村吃憶苦飯,我的胃炎犯了,痛得我死去活來。他毫不避嫌地連夜把我背到村衛生所打點滴。伏在他寬厚的背上,我幸福得想哭又想笑,愛終于降臨了。
我們成了戀人,不過也就是拉拉手,最多偶爾接個吻。不是不想進一步接觸,而是時間和精力都花到了高考複習上,一天14小時的題海戰術,累得我都停經了,真是心無旁骛。高考發榜前,我們有了第一次的親密接觸。當時我倆特緊張特青澀,都是新手,一切都是第一次。可事過之後,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暢,好像憋在心裡的“悶”和“愁”都在解禁中一洩而空了,原來被人稱作“談虎色變”的性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性的突破讓我們成了老夫老妻,我倆一說起今後的生活,就是咱們家要怎樣怎樣,似乎我們注定要厮守終生。
好景不長,一紙大學通知書讓我們各奔東西。開頭我們還山盟海誓地打電話、寫信,可是不到三個月,他又有了新女友。據老同學帶話,那個女孩還不如我。他倆很膩,“大俠”公然稱她為“老婆”。不用猜我也知道,他和她在重複我們以前做過的事。想到這點,我的心就會澀澀地痛。痛久了,我也想通了,愛不過是轉瞬即逝的形式,性才是永恒的内容,不然曾經山盟海誓的他為什麼這麼快就另尋新歡?
一年後,我結識了現在的男友,他比我大3歲,已在工作。處了一段時間後,我們很自然地發生了性關系,都覺得性體驗對感情磨合很重要。因為我倆都有過性經曆,配合起來很默契。男友對我的“失身”根本不介意,說隻是因為他晚過我前面的男友遇上我。半年來,每個周末我都會和他一起度過二人世界,我們不提将來也不提婚姻,因為我倆心裡都希望今後還能遇上比對方更好的對象。
“那你們現在是什麼關系?”我有點納悶。“‘伴侶’,不是未婚夫妻,隻要彼此愉快,其他的不考慮。”她很直率。“要是他離開你,你會怎樣?”我問。“分手是很可能的,我會再找新的感情寄托。”她的坦率鼓勵了我,我繼續追問:“如果後來者是你的至愛,又很在乎女人的貞潔,你會做修補嗎?”她嘲諷地連連揮手:“女人的貞潔?男人有貞潔嗎?要是我真不知死活地愛上這樣的傻男人,隻有一個理由:大腦進水了。告訴你吧,愛和處女膜無關。”
采訪手記:不少女孩面對“欲”的誘惑,也會像節文麗一樣身腳不穩時就和身撲上,結果留給自己的隻有青澀的回憶和負疚。修補,能融合殘缺的膜,卻無法撫平有傷痕的心。在林小默的“性體驗”中,不難看出她對痛失所愛的無奈和面對現實的茫然。确實,與為貞操“把關”的處女膜相比,男性“落雨無痕”是得天獨厚的優勢,但男性并沒有因此個個成為采花大盜。而事實上,男女性接觸的内容不少:擁抱、接吻、愛撫、性器官接觸等等。相信一個聰明的女人,根據生活中的了解和發乎情止乎禮的體驗,不用上床也可以探知誰是自己的至愛。自20世紀90年代起,不少西方國家大力呼籲青少年保持婚前性純潔。2004年,布什剛連任,就向國會提出了上億元的“禁欲”教育預算;并認為“禁欲”是青少年性教育的最好方式,因為“禁欲”既不會造成未婚先孕,也有益于減少“艾滋”和性病的流行。
所以,林小默說得對,愛與處女膜無關。不過,放縱沒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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