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闫妮受邀參加《金星秀》。
由于金星第一次見闫妮,為了避免尴尬,金星表現得異常興奮。
可讓金星無語的是,無論她如何帶動氣氛,闫妮都像個悶葫蘆,答非所問,恍恍惚惚。
金星是個講究原則的人,愛憎分明。
沒曾想,她也會被闫妮逼急眼,壓着火氣說了這麼一句話:
給她扔精神病院一點兒都不違和。
其實,闫妮恍惚了許多年了,嚴格地來說,她在童年時期即是如此。
2011年,央視《人物》欄目曾采訪過闫妮同學李軍。
李軍回憶到蘭戰時期的闫妮,
說:“闫妮在我們班條件不是最好的,當時也不是完全能演女一号的演員,給大家的感覺是暈暈乎乎,迷迷瞪瞪。”
很多人吐槽她是糊塗蛋,但又有人對她贊賞有加。
張譯曾在采訪中談起過闫妮,由衷的說:“我覺得她可漂亮了。”
黃渤也表示:“闫妮說她自己漂亮,但我不能撒謊,妮,你真挺漂亮的。”
就連粉絲團的口号都是:世上女子千千萬,唯有闫妮最好看。
也許,一些年輕人看闫妮比較一般,但對于中年人來說,闫妮美在于她的女人味。
那麼,平時迷迷瞪瞪、暈暈乎乎的闫妮,是如何上位的?
“大器晚成”的闫妮,她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
01
1971年3月10日,闫妮出生在陝西一個工人家庭。
作為家裡最小的孩子,深得父母疼愛,光名字就“攪”的一家人“不得安甯”。
闫父認為女兒本來就糊塗,不能叫“泥”,所以給女兒起名——闫凱豔。
闫母不答應,她覺得馬克思的夫人叫燕妮,女兒叫闫妮特别好聽。
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情況下,闫妮有了兩個大名。
母親叫她闫妮,父親叫她闫凱豔。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闫父的擔心是有道理的。
闫妮從小就迷糊,上小學時,她一冬天能丢四條圍巾,兩頂帽子。
擰水龍頭時,她能把冷水熱水說成男水女水。
除了迷糊,闫妮還比一般孩子貪玩兒。
下課鈴一響,她永遠第一個沖出教室,
上課鈴響後,她永遠是最後一個進教室。
為此,闫妮經常在教室門口罰站,幾分鐘後,又會管不住腿獨自跳皮筋。
那時的闫妮就是個普通女孩兒。
黑黑瘦瘦,糊裡糊塗,容貌不出衆,沒有理想,也沒什麼才藝。
直到上高二,一位伯樂發現了闫妮這個千裡馬。
她就是每天和闫妮上下學的閨蜜,蘇爽。
蘇爽的父母在西安電影制片廠工作,從小耳濡目染,對演員這行有些了解。
她認為闫妮在同齡人中,不怯場膽子大,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
于是開始慫恿闫妮參加北影在西安的考試。
起初闫妮特别懵,她從來沒想到當演員,學表演。
但架不住好姐妹好言相勸。
為了幫闫妮考試,蘇爽鉚足了勁“培養”闫妮。
甚至讓父母把西安電影制片廠的同事請來,教闫妮基本功。
功夫不負有心人,闫妮一直沖到三試才被刷下來。
蘇爽為此很興奮,反而“糊塗蛋”闫妮覺得無所謂。
因此,她高中報志願時聽從父母,填上了陝西财經學院财經企業管理專業。
沒想到畢業時,同學們給闫妮的留言都是“祝你将來當一個好演員”之類的話。
至此,闫妮心裡種下了一顆當演員的種子。
她自己也沒想到,這顆種子不到兩年就發了芽。
大二那年,蘭州軍區戰鬥話劇院在西安招生,
當時話劇團承諾:所有被錄取的學員,都會去北京解放軍藝術學院委培學習。
聽聞此消息,她二話不說報了名。
對于“轉行”這事兒,母親也十分支持,說:也是,你整天糊裡糊塗的,你要學财經,遲早有一天把錢給弄丢咯。
憑着一身“虎”氣,和之前考北影的經驗,闫妮順利成了一名文藝兵。
02
1994年,從解放軍藝術學院畢業後,闫妮在蘭戰話劇團待了兩年半,随後進入空政話劇團。
在大腕雲集的空政話劇團,闫妮就是個小透明。
大家都有戲拍,唯有她閑來無事的那種落差感,讓闫妮鼓足了勁。
隻要有戲約她都接,連跑龍套都願意。
為得就是那句:好多人找我拍戲,我也忙得很。
而實際上是在團裡的十幾年裡,每次開會,每場排練,她都沒有遲到過。
即便如此,闫妮也隻能在團話劇中演幾句台詞的小角色,平平無奇。
畢竟那時的闫妮迷迷糊糊,經常在正式演出時丢三落四。
按照她自己的話來講,一天24小時,很長時間都用在找東西上。
一次闫妮和同學準備了小品《業哨》,就當台上要報幕的時候,闫妮的演出服還沒穿。
甚至她都沒帶演出服。
兩人隻好着急忙慌找現成的,差點耽誤了演出。
誰敢把重要角色交給這麼個“糊塗蛋”?
況且團裡的美女、牛人太多,牛莉、殷桃、郭旭新、王學圻,随便“抓”出一個來,都比闫妮有經驗。
基于這樣的背景下,事業沒起色的闫妮,經介紹認識了前夫。
第一次談戀愛的兩人根本沒什麼海誓山盟可言,
那個年代,隻要彼此之間不讨厭,這事兒就算成了。
甚至連舉辦婚禮,兩人也是草草了事。
結婚當天,親爸親媽,公公婆婆,準老公,連婚宴客人都到了場,新娘還在去酒店的路上。
出租車司機都聽傻了:這姑娘怎麼回事兒?連自己的婚禮都能遲到?
匆匆忙忙趕到婚禮現場後,戰友趙沛立即給闫妮化妝。
站在舞台上,闫父給親朋好友講了足足40分鐘,
就這樣,闫妮辦了一場“奇葩”的婚禮。
婚後第二年,她生下了女兒鄒元清,
讓丈夫沒想到的是,闫妮剛出月子就瘋狂給導演們打電話,告訴對方自己可以拍戲了。
面對事業心如此強的妻子,丈夫也能理解,
妻子外出工作時,都是他照顧女兒。
那幾年,闫妮的事業已經有了起色,黃宏、郭達等前輩會帶她演小品,駐外商演。
接觸時間長了,郭達才發現,闫妮這人迷迷瞪瞪的,甚至連眼皮兒也懶得擡。
一次團裡去湛江演出,幾人分的房間類型不一樣。
郭達特喜歡闫妮住的那間,說:“妮兒,這靠海的房子和不靠海的,還真不一樣哈。”
闫妮一句話差點讓郭達笑“暈”過去:“啊?海在哪兒呢?”
“你把你的眼皮兒擡一下!”
闫妮睜開眼皮才看見,窗戶正對面就是海。
此時的闫妮眼看就要奔三,但在演藝圈依然是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
唯一主演過的電影,就是《公雞打鳴,母雞下蛋》,她飾演一名“土氣”的女村長。
當年團裡組織大家看這部電影時,闫妮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而她這次也因“禍”得福,
在觀影人群中,一位叫尚敬的導演,看準了闫妮的喜劇天賦,于是邀請她客串《炊事班的故事》。
這次,兩人徹底結緣,為她日後走紅埋下了伏筆。
此時的甯财神已經寫膩了小說,開始往編劇方面轉型,苦于沒有好平台發揮。
聯盟影業老總郝亞甯看到《炊事班的故事》成功特眼饞,想找尚敬再拍一部情景喜劇。
于是,尚敬拉來甯财神,以這個老總為原型,寫了一部名為《健康快車》的劇本。
在劇本中,兩人為姚晨量身定制了嚴文秀一角,
尴尬的是,直到《健康快車》開機,姚晨還在拍《都市男女》,尚敬隻好換人。
某天,闫妮剛吃完飯從食堂走出來,尚敬就追了上來:“最近忙什麼呢?”
“什麼都沒忙”
“那你跟我拍戲去吧”
得知這次演的是主角,闫妮連角色都沒看就滿口答應下來。
正因為有《健康快車》的合作,《武林外傳》劇本成型後,尚敬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闫妮。
而就在她滿心歡喜的時候,劇團給潑了盆“涼水”,因為有話劇任務,闫妮不能外出拍攝。
最終她用排一台小品晚會,換來了拍《武林外傳》的檔期。
《武林外傳》播出後,闫妮迅速走紅。
有人說她大器晚成,但卻沒人知道,闫妮事業成功賠上的是婚姻失敗。
在《武林外傳》拍攝期間,她和丈夫和平離婚,女兒跟了自己。
也就是說,闫妮每天要忍受着離婚的痛苦,拍一部喜劇,
白天在攝像機前拼命地笑,晚上回家窩在被子裡掩面哭。
這大概就是我們常說的,上帝給你關上一扇門的時候一定會為你打開一扇窗。
2009年,闫妮又制造了大爆款——《北風那個吹》火遍大江南北。
憑借劇中的牛鮮花,闫妮一舉斬獲飛天、金鷹等5項大獎。
有了這些獎項,闫妮算是徹底“站”了起來。
更不得了的是,這一年她被賦予了一個新稱号“謀女郎”。
不過,想坐穩“謀女郎”的位子,那可是一波三折。
03
1984年,張藝謀還是個扛着攝像機的攝影師。
在那一年的戛納電影節上,他看過一部片子叫《血迷宮》。
自從幹起導演後,張藝謀每想到《血迷宮》就心癢癢,
于是索性改編成《三槍拍案驚奇》,自己執導。
其實早在構思劇本框架時,闫妮就是女主角“老闆娘”的最佳人選。
也可以說,張藝謀就是按照闫妮的感覺創造的“老闆娘”這個角色。
得知張藝謀要找自己拍戲,闫妮自然無比興奮,
不說别的,鞏俐、董潔、章子怡這些“謀女郎”哪個不是紅得發紫?
很快,闫妮和制片方簽了合同,這顆心總算是放進了肚子裡。
然而,就在她整天揣摩“老闆娘”這個角色時,
張藝謀卻打來電話說:“妮兒,這個角色我不想讓你演了。”
導演都這麼說了,闫妮能怎麼着?
隻能忍着失落,說:“沒事兒導演,咱以後再找機會合作吧。”
而張藝謀之所以換闫妮,多半是入了趙本山的“魔”。
那一年,趙本山帶着小沈陽上春晚,憑借《不差錢》讓小沈陽一夜爆紅。
為此,張藝謀和趙本山打電話,想讓小沈陽來拍電影。
電話那邊,趙本山特别痛快:“你的電影無論選誰,包括我在内,都是無條件的,随叫随到。”
“要不這樣吧,我帶着徒弟們去看你,你随便挑。”
話是這麼說的,但張藝謀還是親自去沈陽,順便看了場二人轉演出。
這一看,颠覆了張藝謀的想法,當即決定要小沈陽、程野、丫蛋和王小華。
王小華是趙本山的徒弟,當時在舞台上把張藝謀逗得前仰後合。
正因她的存在,張藝謀才打電話“辭演”闫妮。
可萬萬沒想到,老張也有看走眼的時候,王小華表現得不盡如人意。
無奈之下,他隻好換回闫妮。
此時的闫妮已經簽下《叫花子買辦孟來财》,為了張藝謀,放了那邊“鴿子”。
折騰來折騰去,張藝謀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最終《三槍拍案驚奇》被評為4.7的爛片分,成了他的“恥辱”。
相反,闫妮憑借此片徹底打響名聲,網友稱:見到她骨頭酥。
連央視都稱之為:風情演員。
自此以後,闫妮的事業扶搖直上,一發不可收拾。
她成為了内地備受矚目的女演員之一,觀衆喜愛她,導演們對她贊不絕口。
但迷糊這個問題卻沒有改觀。
高亞麟曾評價她:常年走神。
2015年,兩人曾搭檔主演過一部劇,叫《前夫求愛記》。
在前往發布會的路上,闫妮的三個問題,把高亞麟搞懵了。
“亞麟,咱倆演的是個什麼戲來着?”
“我演的是什麼?”
“你演的是什麼?”
好友耿樂評價她:是個迷糊。
耿樂第一次去闫妮家做客時,想連WIFI,于是問闫妮密碼。
結果,闫妮都不知道WIFI還有密碼。
張譯也曾評價闫妮:迷糊。
忘路、迷路、往事、不記人長什麼樣。
最重要的是,有一次闫妮給朋友指路,結果把朋友指到了别的城市。
不過慶幸的是,在正事兒上,闫妮從來沒有因為迷糊耽誤事。
例如劇組拍戲時,她每天都會從頭到尾看一遍劇本,每天嘴裡念叨台詞。
因此,導演開機後,闫妮很少因為台詞失誤。
04
自2003年離婚後,闫妮但凡在北京拍戲,都會把女兒元元帶在身邊。
這也導緻她幾乎沒時間處對象。
2011年,她曾邂逅過比自己小9歲的演員王玮。
王玮是胡歌在上戲的同班同學,多年來活躍在話劇舞台上,圈外鮮有人認識。
兩人有過幾次合作,比較談得來。
曾有媒體不止一次拍到過兩人的照片,但闫妮從未公開回應過。
據說,當時兩人已經發展到見雙方父母,
王玮也曾在博客自爆過兩人的情侶照,但這段戀情最後卻無疾而終。
有人懷疑,當時王玮并不是真心的,他的最終目的是想蹭闫妮的熱度。
跟王玮分開後近兩年,闫妮才被媒體爆出和男演員王啟名同居。
那年,闫妮45歲,王啟明34歲。
王啟名不是那種上進的人,自從跟闫妮在一起後,扔下工作每天圍着她轉。
起初兩人感情穩定開始同居,曾一度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直到2019上半年,闫妮提出了分手。
後來,王啟名不甘心,大半夜跑回去“鬧事”想挽回感情。
沒想到,闫妮叫來20個保安,王啟名直接被吓跑了。
後來王啟名“狗急跳牆”曝出二人“私房照”,闫妮也因此事消失了一段時間。
當她再次出現在大衆眼前時,整個人倒是變年輕了不少。
闫妮對此也不避諱,她曾在采訪中承認,自己确實打了針。
如今的她已年過半百,顔值卻越來越像二三十歲的小姑娘。
近來有傳聞稱,她正與陝西籍演員張铎打得火熱。
這一次還是姐弟戀,男方比她小11歲。
有人質疑,闫妮為什麼總是“老牛吃嫩草”?
闫妮坦言“雖然年齡在長,但是我的少女心始終沒變。”
她一直幻想粉紅色的愛情,并且在追愛的路上無比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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