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一首古風音樂?歌曲簡介:《參商》為劍網三同人曲,原唱不才,多次翻唱,其指遊戲,劍俠情緣網絡版叁(簡稱劍網三)中人物:天策——李傲血和藏劍——葉問水的故事,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送你一首古風音樂?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歌曲簡介:
《參商》為劍網三同人曲,原唱不才,多次翻唱,其指遊戲,劍俠情緣網絡版叁(簡稱劍網三)中人物:天策——李傲血和藏劍——葉問水的故事。
參商,古時指天上的參星和商星,古義指不相見、有距離。杜甫有詩雲:“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
歌曲背後故事:
找了好久也沒找到李傲雪與葉問水友情版本的,所以今天給大家介紹一個改編版的李問水與葉渲浣愛情版本的,也同樣精彩哦。
是夜三更不到,月朗星稀,微風輕拂,西湖之上,藏劍山莊,敲敲打打,絲毫都不憐惜這江南難得的清透與安适,狼牙入侵的消息已傳遍了大江南北,天策府八百裡加急送來的求助,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藏劍山莊,縱橫江湖靠的就是這造兵技術,十年一次的名劍大會是天下豪傑都為之仰慕的盛典,西湖一隅,十年一劍,認帖不認人的規矩千古不變,每年藏劍發出的名劍邀請帖都會在江湖上引起一陣血雨腥風,隻為親眼目睹一次神兵的問世“禦神”、“正陽”、“碎星”、“殘雪”、“流風”已過了五十個年頭而第六把神兵的鑄造,卻偏偏趕上了這亂世,莊主葉孟秋接到了天策府的求助信後,大手一揮,全莊上下停下一切的工序,務必七天之内造出一千把長槍,送往長安戰場。“雖然我藏劍百年不過,可國家有難,我等也要貢獻出自己的力量,讓這幫狼崽子見識一下大唐的氣魄。”“莊主,大小姐還是不肯休息,已經三天三夜了。”葉孟秋的小女兒葉渲浣,藏劍山莊大小姐,葉孟秋隻想着讓她不問世事,自由自在,可這位大小姐卻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安靜,她喜歡在哥哥們論劍的時候從房頂突然跳到中間,看哪邊收手快,把鍛打好的劍身直接埋到劍冢,最讓葉孟秋生氣的事,還是那年爬到了四位第一屆名劍大會的前輩們的雕像上,用彩布把雕像們都加了衣服帽子,卻也在幾位哥哥的保護下,逃出了大門,隻是俏皮的回個頭給葉孟秋留下了一個誇張的鬼臉。這麼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麼認真的做一件事。
劍廬,鑄劍台,這個三天三夜都沒有合眼的少女,在火光的映照下面容略顯憔悴,可也擋不住那眼中明亮的希望,那比爐火還明亮的目光,就像當年西湖岸邊第一次和他的四目相對,就像當年他離開山莊時的望眼欲穿。鑄兵的聲音依舊敲敲打打,七日期限馬上就到了,她像葉孟秋申請,親自護送這批長槍前往長安,葉孟秋嚴詞拒絕,無論葉渲浣怎麼撒潑。連最不擅長的撒嬌都用上了,可老莊主還是不為所動,還是葉英最後淡淡的說了句“她是有想見的人吧”啟程那天,葉渲浣一襲白黃相見的長衣,胸前鑲着一排金黃色的小吊墜,黑色的束腰配上腰間兩條墨色的腰墜,一改平時的雙馬尾,将一頭秀發散于雙肩,頭上的金钗吊着兩條金色的葉子。輕掃峨眉,細點唇妝,身後一輕一重兩把佩劍,這是名劍大會的迎客裝,是藏劍的驕傲,從她出世,幾次名劍大會,她都沒穿過,卻不想在這次押送中換上了這件衣服。
天策府,李問水正刻苦的練習着槍法,雖然他已到加冠之年,身形也變得更加魁梧,可手裡的長槍卻還是比正常的長度少了幾尺,離開藏劍十年有餘,這個習慣竟然延續到了現在,半晌剛過,府外有人喊了一聲“葉莊主送的兵器到了”,李問水對這批新兵器并沒有什麼大的期待,因為他早已用慣了那把跟了他十年的短槍,當年也是藏劍的鑄劍師特地為他打造的,他披了件短衣,作為天策左翼軍的将軍出門迎客,隻是一瞬,便看見白馬上,葉渲浣正靜靜的看着他,手裡拿着一杆用布包裹着的長槍,十年之間,她已經從那個當年雙馬尾的淘氣鬼出落成了藏劍大小姐,不再是那個因為背錯秋收冬藏而一遍一遍糾正他的那個大姐姐,也不是當年那個嘲諷他是個連書都背不下來還學人家打仗的呆子。他先是一愣,然後又是驚訝的瞪着她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葉渲浣一個側身下馬。“呆子,呆子,你啞巴了麼”李問水卻淡淡的笑了,二人吩咐了下人把兵器安排妥當便前往了正廳。
“哎 哎,你終于學會打仗了啊,終于不用背書了啊,怎麼一直一句話不說就會傻笑呢,你不會真的啞巴了吧。是不是士兵們嫌你太唠叨把你毒啞了”
“才不是好麼,我隻是一時不知道說什麼,這麼久沒見了,你就不能有點大小姐的樣子麼。”
葉渲浣直接站在了路上,雙手作揖“将軍,請看大小姐為你打造的兵器是否滿意”慢慢的撤下了布料。一杆金色長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槍頭是藏劍獨有的玄晶打造,一條遊龍從槍杆處一直盤附至槍頭後方整個的槍杆附着着一條條金色的花紋,而最主要的是,這把槍的長度和李問水現在的槍長一模一樣,葉渲浣特地找到了當年打造的老師傅要來了尺寸。李問水這次又把嘴巴驚訝的張大了和他第一次看見葉渲浣的時候一樣,這個藏劍的大姐姐總能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接着”李問水将兵器接到手裡,不由分說便舞了起來,一把長槍舞的呼呼作響,招招緻命,而葉渲浣卻看到的是當年在山莊和自己比槍輸了,一邊哭一邊還要繼續的那個少年。“哎,這槍杆的原料可是我十八歲的生日禮物啊,是西湖底獨有的玄晶石,你用完了記得還我啊。”李問水一邊舞着長槍一邊連連的念着“沒問題沒問題沒問題。”
黃昏的天策,殘陽如血,一杆杆旌旗迎風飒飒,應和着戰士們訓練的吼聲,葉渲浣就這麼靜靜的看着李問水指導着士兵,心裡想着當年那個不服輸的少年終于有朝一日披挂上陣,保家衛國,順勢将手裡的酒杯一飲而盡,李問水回過頭正好看見了夕陽下的葉渲浣,臉頰的微紅和那如水的明眸,讓他一瞬間忘記了自己還要前往戰場。可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一定要守護這片土地。“哎 哎,你還記着當年那句秋收冬藏麼,這回不會再讀錯了吧”“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寒來暑往,秋收冬.....藏”李問水故意讀錯了發音。“你為什麼一直要這麼讀啊”“啊?當年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啊,以為這樣念的話就可以葬在山莊了啊”這次輪到葉渲浣說不出來話了,“渲浣,你說我會不會盡誅宵小啊”“當然啊,你當年就吵嚷着要學習打仗,一定會的啊。”“哈哈,那隻是不讀書的借口啊,那麼小知道什麼是戰争啊。”說完也取了個酒杯一飲而盡。“我一直在想當年要是不離開藏劍,會不會一直把這句話當成是一個借口。狼牙入侵,生靈塗炭,戰争的殘酷,比任何災難都恐怖,你看見那些無辜百姓慘死禽獸之手,朝夕相處的兄弟有可能一場戰争結束連屍首都找不到,如果不是因為戰争,可能這些場景我一輩子也看不到。我沒有我爹那麼偉大的志願,守衛大唐,加官進爵,我隻想趕緊結束這場浩劫,百姓不會在家破人亡,天策的兄弟不用在血流成河。”葉渲浣對于狼牙的暴行也隻是耳聞辄止,她不知道該怎麼寬慰面前的這個大男孩,也隻能為他靜靜的祈禱。一時間兩人卻無話可說,李問水慢慢的走下台階,回過頭靜靜的說到“你看山莊這麼大,西湖這麼美,枝頭的莺鳴那麼動聽,雷峰塔的夕照那麼鮮豔,斷橋的細雪那麼美麗,我要守護的不止是大唐啊。”葉渲浣瞪大了眼愣在原地,可能是酒喝的多了,心跳到自己都能聽見。李問水卻一臉正經的說“渲浣,你的胸在動哦。”葉渲浣被他這麼一說又羞又惱一下将手裡的酒杯向着李問水潑去。李問水一個側身躲了過去。“你把祝捷還我,我不給你了。”“呦。原來那把槍叫祝捷啊,好名字好名字。這麼好的槍。這麼好的名字怎麼能要回去呢。”葉渲浣飛起就是一腳直取面門,李問水又是一個側身。一把抓住葉渲浣的腳踝。往上一發力,葉渲浣順勢一個後空翻落在了台階上。假裝沒有站穩眼看就要向後摔倒,李問水一個箭步沖了過去,沒想到葉渲浣的另一條腿直直的踢中了他的胸口。而李問水則是結結實實的挨住了這一腳,單手摟住了葉渲浣的腰。這一摟不要緊。葉渲浣趁機大叫了起來。“你們的将軍調戲民女了,救命啊,救命啊。”這一喊引來了衆将士的嘲笑。李問水隻能尴尬的抽出手。“呦。看今個這太陽多熱,給水哥臉都照紅了。”“就是呢,頭。你去洗洗臉吧,你可能太熱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李問水隻得小聲的嘀咕“你又耍我。”“活該你遇見我。”李問水無奈的一邊笑一邊搖頭,轉身走向訓練場。“一定要把祝捷還我。”“放心,我一定親自送到藏劍。”這兩句話波瀾不驚,兩個人卻都聽的分外清楚。
安東戰場連夜的傳令,狼牙增援,命天策左翼全軍連夜奔赴支援。李問水一身銀紅相間的铠甲,集合軍隊,發髻上插了天策獨有的紅纓簪,一排排火把映出他棱角分明的臉龐,眉宇之間露出的堅韌給士兵們莫大的鼓舞“盡誅宵小,護我大唐”“盡誅宵小,護我大唐”出師的口号驚天動地,李問水越喊聲音越大。“渲浣,終于可以來換我來護你了,護着藏劍,護着大唐。”“咚咚咚,咚咚咚。”主樓的鼓點突然響了起來。這是天策鼓舞士氣的戰鼓聲,與此同時,葉渲浣走到了陣前,輕舞嬌軀,跟随着鼓點,靜靜的起舞。“秦王破陣舞”就在人們聽的士氣大漲的時候,葉渲浣卻停了下來,嬌羞的低下頭,“後面……後面的我不會了。”李問水卻隻發出了一個簡短的命令—出發。轉頭像渲浣說了聲謝謝。葉渲浣望着人們出征的背影,隻是靜靜的說了聲“呆子,這次你一定要回來,别再讓我去找你了”
七月的西湖,蟬鳴莺啼,垂柳悠悠,一片柳葉搖搖晃晃的飄向湖心,卻被一塊隕鐵打斷了去路,葉渲浣一邊跑一邊将手裡的隕鐵扔進湖裡,身後的工人們一邊追一邊喊“二小姐啊,可别扔了,還要鑄劍呢啊。”葉渲浣一個不留意摔倒了在地上,疼的差點哭了出來,卻把手裡的隕鐵砸向了正在追來的工人,身邊的丫鬟飛快的把她扶起來。“小姐,小姐。你别鬧了,聽說今天天策府送了一個少爺過來。你别一會砸到人家。”“什麼少爺,無非就是一個受不住軍隊磨難的病秧子。”遠處一滴墨點由遠及近越來越大,岸邊哥哥們已經在等着接待這位少爺,葉渲浣眼珠一轉跑向了祠堂偷出了祭祀的面具,悄悄的潛入了水下,等着船靠近的時候,她一下子從水下跳了出來。帶着祭祀面具突然的出現在了李問水的面前,把李問水一下子吓的倒退了幾步,一腳踩空,眼看就要落水了,葉渲浣順勢一沖,一手摟住了李問水的腰。“小哥…哥,好臂力。”李問水驚訝的長大了嘴巴“我,我練重劍的。”葉渲浣順口回答了一句。旁邊葉晖他們已經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哈哈。渲浣聽見沒,小哥哥,好臂力,哈哈哈哈哈哈。”面具下的臉陰晴不定,可由于遮擋誰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表情。“你才小哥哥,你才臂力好。”說着直接一松手,李問水掉到了水裡,撲棱了幾下直接就咕嘟嘟的冒泡了。葉英罕見的發了次脾氣大喊一聲“還不救人”旁邊的幾個仆人直接跳了下去,李問水上來的時候已經不省人事了,推了好幾次胸口才清醒過來,醒了之後竟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這一哭把葉渲浣從大笑中拉了回來,他摘下面具,看着眼前這個白白淨淨的小男孩,被他這突然起來的舉動吓了一跳,随後一瞬間笑的更開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竟然哭了,竟然哭了。”“略略略,吐了三次舌頭,靈活的跑上了岸。”随手被葉英拉到雙腳離地。“私偷祠堂面具,戲弄訪客小友,就想這麼走了?”葉英說的不緊不慢,沒有一點責怪的語氣,全山莊上下除了葉孟輝最寵他的就是葉英。葉渲浣耷拉個腦袋,一聲不吱。“你負責問水小友的學問學習,武功指導,生活起居。”“啊?我不要。”“好啊,那我就…………”葉英小聲的在葉渲浣耳邊嘀咕了一句。葉渲浣當時漲紅了臉,連連搖頭,然後又連連點頭。“好的。好的。放心吧。大哥。”一邊說一邊,瞪着那個落湯雞一樣小孩,被她這麼一瞪,李問水哭的更甚了。葉英慢慢的把她放下來。“走啦,呆子,真是的,哭什麼哭。”李問水一動不動還在原地坐着,一邊哭一邊說“我要回天策”葉英則交代衆人“所有人帶着來客去樓外樓,莊主準備了一些小食來宴請各位,旅途勞頓,恐招待不周,葉英在此先向各位賠個不是。”岸邊就剩了這兩個小孩,葉渲浣變戲法一樣的從背後拿出了一串糖葫蘆,一下子插進了李問水還咧着的嘴巴裡。“跟着姐姐走,姐姐給你吃糖葫蘆。”糖葫蘆一路被牽着走了藏劍的一半。葉渲浣一邊走一邊炫耀的說“山莊大吧,半天都走不完,西湖更大,一眼都望不到邊,看這是斷橋,下雪的時候可美了,那是雷峰塔,黃昏的時候最好看,你第一次聽莺鳴吧,我晚上一個人睡不着的時候,我都對着它們說話,它們就叽叽喳喳的叫着好像能聽明白一樣。一路走來糖葫蘆早已吃沒,李問水的嘴裡隻剩下一根木棍被葉渲浣這麼牽着走了一圈。“回去吧,今天就到這了。”“我,我去哪啊,我又不,不認識路。”李問水緊張的帶着哭腔到。“那我就不知道了,嘿嘿,自己找吧。”葉渲浣眼珠一轉松開木棍就要離開。“别走,啊,我哪也去不了啊。”葉渲浣後頭莞爾。“那呆子,你來給我看看你背的那個小包裡面都是什麼。”李問水解開側面的袋子,遞過去。葉渲浣一邊翻一邊嘟囔着都是什麼啊“天策義,天策槍法,三字經,千字文,這都是什麼啊,我還以為是吃的呢。”剛想換回去又想起葉英在她耳邊嘀咕的話,又把手收了回來,“我帶你去房間休息,這幾本書我得先收着,明天開始你要乖乖的聽話呦。”一夜無話,葉渲浣頭一直認真的翻着書本,藏劍重劍的山居劍意她還隻是練個皮毛就放棄了。卻認真的學習起了槍法。
第二天一早,李問水臉都沒洗就被葉渲浣拉了出來,“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寒來暑往,秋收冬藏”“秋收冬,藏。”說着葉渲浣把書卷了個卷,一下打到了李問水的手,“你幹嘛打我啊,秋收冬藏,收藏的藏,不是埋藏。”“我不……不想背書,一點……點意思沒有,我要學……學打仗。”“呆子,你連…連…秋收冬藏都…都背不下來,你還…還學人家打仗啊。”李問水一點也沒感覺出來葉渲浣在嘲笑他的結巴,反而一下子站起來按着她的肩膀說“你教我吧”葉渲浣被他弄的一陣害羞,掙脫了他的手,“你趕緊給我背,盡誅宵小天策義。”“你不…教我…我就不背。”說着把書一扣,葉渲浣直接從背後取出輕劍,揮舞着劍花就奔着他去,李問水吓得飛快的跑出了屋外,葉渲浣一個踏雲跟了出去。“不背書,來練槍。”取來兩把長槍,七歲的李問水本來就小小瘦瘦的,拿着比他身高還要高兩截的槍,别說舞起來了,連舉起來都費勁。葉渲浣卻不管那麼多,昨天學到半夜的槍法好容易能比劃比劃,說着便舞起槍向李問水刺去。李問水雙手費力的舉起長槍,兩手握着中間,費力的擡起來,剛想舉到胸前,看到葉渲浣來刺,趕緊扔了長槍,擡腿就跑,可不偏不倚正好絆到了扔下的槍,又摔了個臉着地,這一下把旁邊的仆人看的哈哈大笑,葉渲浣這次竟然沒有嘲笑他,反而像仆人們大喊。“不要笑了。”
李問水掙紮着站了起來,滿臉漲得通紅,又去彎腰撿槍“再....再來”葉渲浣拽住他的槍,又像第一天那樣被牽着走回了屋子裡,李問水卻一直在後面大喊“剛才不算,再來,再來,再來。”葉渲浣頭也不回的牽着他,隻淡淡的說了句“你先把書背好吧。”李問水氣不過可隻能在屋子裡背了一個下午的天策義。一連幾天葉渲浣隻是讓李問水在屋子裡背誦詩文,每次他吵吵着要學打仗的時候,葉渲浣就嘲諷道“上了戰場絆倒在自己的槍下?哈哈哈”直到有一天,葉渲浣拿了一把短槍遞給他,重量上葉渲浣也告訴鑄劍的老師傅盡量減輕,這幾天她沒事就去劍廬看上幾眼,卻也學到了不少東西。終于兩人,一個半路出家,一個啥也不懂,就這麼懵懵懂懂的學起來天策槍法,卻也練的有模有樣。轉眼幾月,二人已練得一套完整的基礎槍法,互相切磋,李問水每次都輸,輸了就哭,哭完還打,打了還輸,輸了繼續哭,葉渲浣每次看見他這樣都會想起當年那個拿着個木頭劍和哥哥們比試的自己,就這麼過了幾個月,終于一次李問水不小心挑開了葉渲浣的腰帶,兩人面面相觑的對視了半天,葉渲浣才大叫了一聲便跑開了。
彈指一揮,寒來暑往。樓外樓中葉英折了隻梅花輕輕的插在葉渲浣的頭上“真的不去送了麼”“不去了,來的時候也沒想去接,走的時候又何必去送。”“放心,那天在你耳邊說的是假的,不會真的給你們倆個訂情緣”葉渲浣卻隻是哦了一聲,她看着岸邊的少年和人們一一道别。她想過一萬種告别的方式和祝福,可真的到了今天卻一句都想不起來了。轉身離開了窗戶。李問水晃着手中的槍,那段斷了的腰帶已經被他系在了槍頭變成了纓子。“渲浣,我會回來的,把你問我的那些問題都學會,然後來找你,你要等着我啊。”李問水對着樓外樓的閣樓上大聲的喊着。葉英笑着說了聲“我替渲浣謝謝你了”葉渲浣獨自上了樓頂,那裡可以看見西湖最遠的地方,一直看到李問水的船消失在水天之處,她想着她問過李問水的所有問題。為什麼蟬會發出聲音,為什麼讀書的時候就想睡覺,為什麼一到晚上肚子就餓,為什麼他會結巴,為什麼爹爹認為她永遠都不如哥哥們,為什麼夜莺聽不懂我說的話,為什麼下雪的時候西湖不結冰,雲雲。李問水隻回答了一個問題他說我們也不用一定要為了得到别人的認可而活着啊,你就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藏劍二小姐啊,你心裡也有這西子湖畔的一景一物,也不用非要用那種調皮搗蛋的方式來獲取人們的注意啊,總有一天,你也會你哥哥們一樣成為藏劍的驕傲,成為名動天下的葉渲浣。
葉渲浣從長安回來的時候等待她的卻是一紙婚書,在和葉孟秋大喊了幾個回合之後,老莊主隻留下了一句大局為重,便留着哭的稀裡嘩啦的葉渲浣獨自在屋内。葉渲浣想着拜完堂之後把新郎迷昏在洞房自己去安東戰場找到李問水,可這個想法被提前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而這時葉渲浣卻聽到仆人來報“莊主,莊主,天策左翼軍全軍覆沒,無一生還。”葉孟輝握緊了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葉渲浣一把扯下蓋頭,雙眼瞪着那個仆人顫抖的問道“你說什麼”說完就跑了出去。
葉暄浣回來的時候,西湖的岸邊已經有一層淺淺的薄雪,山莊的門口,葉英負手而立,額頭的那朵血紅的花瓣傷痕,是西湖冬日裡最鮮豔的梅花。“為何逃婚”“國恨家仇”“何為國恨”“安東戰場上千百大唐将士的屍體和無辜百姓的冤魂”“何為家仇”“山莊這麼大,西湖這麼美,枝頭的莺鳴那麼動聽,雷峰塔的夕照那麼鮮豔,斷橋的細雪那麼美麗。怎能毀于賊人。”說完這段話。葉暄浣靜靜地擡起頭。“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西湖的雪融化在眼睛裡的樣子,太美了。”
安史之亂後期,狼牙苟延殘喘,大唐已盡收失地,葉渲浣牽着馬來到了當年她咫尺天涯的地方,當年跑到了這裡時,狼牙已經炸掉了唯一的一座橋梁,她眼睜睜的看着另一邊的天策将士們奮勇殺敵最後卻相繼戰死“小友,前面是安東會戰的遺址麼。”“對的。對的,過了這個橋就是。”“多謝多謝”呆子,我終于來看你了。“傻大個,剛才有個小姐姐好像你們京城的人挨,哎呀,你别拄着那杆破槍了,吃飯了。”“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寒來暑往,秋收冬………藏。哦………吃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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