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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劇知否中餘嫣然的結局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2-20 20:19:44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裡面,有不少愛作死的人,例如說康姨媽,還有小秦氏,但說道其中最為惡心可笑的,莫過于餘大太太餘方氏,在原文中,這位餘大太太一個勁地作死,最終落得個身陷囹圄,萬劫不複的下場。

  關于餘大太太的作死過程,可以分為五步,稱之為作死五步曲。

  電視劇知否中餘嫣然的結局(看知否原著中餘嫣然的繼母)(1)

  一:作死第一步曲,貪婪甯北候顧家的富貴,竟然要把自己的繼女餘嫣然嫁給聲名狼藉的浪子顧廷烨,婚事還沒說成就把這事傳得人盡皆知,讓餘家很下不來台。

  嫣然吸吸鼻子,又道:“這次親事本不是我祖父母的意思,是我那後娘攀上了甯北侯的一個不知什麼親戚,便促着父親應了媒人,好在我祖父說他要再考慮打聽些,這才未說定,可是那女人…那女人…鬧的盡人皆知。

  嫣然再也說不下去了,隻低低的哭了起來,明蘭心裡也為她難過,也勸不出什麼話來,隻輕輕撫着嫣然的手背,掏出一塊新帕子來給她拭淚,過了會兒,嫣然收了眼淚,吸了口氣,重重頓了下頭,展顔道:“瞧我,你們家大好日子我卻這般模樣,叫妹妹笑話了!想來爹爹也不會坑了自己閨女的,姑娘家總是要嫁的,我叫祖父也别東查西查了,橫豎嫁過去便是。”

  “可别介!”明蘭本來一直靜靜聽着,聽到這句話忽驚了一聲,低叫起來:“你可不能稀裡糊塗的嫁了呀!女人這一輩子一般隻能嫁一次,一次隻能嫁一個,你這會兒要是不長個心眼,回頭悔都悔不出來!叫你祖父去查,好好查,不好的千萬不能嫁!”

  嫣然破涕為笑:“你這小丫頭,怎麼開口閉口嫁啊嫁的!敢情你也想着要嫁人了!”

  這點程度的打趣給明蘭塞牙縫都不夠,她面色都沒變一絲,正色道:“嫣然姐姐,我知道你不願祖父母與你爹打擂台,可你也當想想自己!你那後母我雖沒見過,可也聽說了些,并不是個好相與的,說句難聽的,若是你嫁的如意了,她保準會搶着來仗你的勢,你若受了委屈,你說她會給撐腰出頭麼?

  嫣然臉色發白,心裡一團亂麻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所謂未見其面先聞其人,這是餘大太太第一次在原著中被提及的片段,透過這個片段我們可以看出,這位餘大太太的名聲并不怎麼好,似乎有貪婪無恥,膽大妄為,苛待繼女之嫌。

  好在餘大太太雖然是餘嫣然的繼母,但餘嫣然是自幼養在餘老婦人房裡的,所以餘嫣然的婚事餘大太太也做不得主,餘嫣然在祖父母的安排下,遠嫁雲南。

  其實這時候,餘閣老就已經生出了要把餘大太太休回娘家的想法。

  顧廷烨糾正道:“非公孫先生所說,我料想如是。”

  明蘭擺出隻認牌子不認質量的惡劣嘴臉,闆着小臉道:“那餘大太太再不是,也進門多年,為餘家生兒育女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況且餘大人又護她的緊;當初她算計嫣然姐姐,閣老就想休她來着,末了,還不是不了了之。侯爺是将才帥才,哪知這内宅裡的門道。”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看在餘大太太再不好,但終究為餘家生兒育女,開枝散葉的份上,餘閣老才沒有實行,問題是餘大太太對自己的處境一無所知,她繼續着她下一步的作死行動。

  電視劇知否中餘嫣然的結局(看知否原著中餘嫣然的繼母)(2)

  二:作死第二步曲,餘大太太把自己那慣壞了的親女兒餘嫣紅嫁給了顧廷烨,餘嫣紅嫁入顧家之後沒幾個月就死于非命。

  明蘭聽了這話,也不辯駁,隻攜着餘四太太一道走過前去。

  “這是餘家大太太,快來見禮。”

  太夫人一副熱絡狀的拉着餘大太太,明蘭笑着福了福,一旁的丹橘牢牢扶着她,擡頭間不着痕迹的打量對方,頓時一愣。那餘大太太保養的極好,出乎意料的年輕貌美,吊梢眼,斜翅眉,顴骨偏高,皮膚白膩,竟有一番潑辣淩厲的成熟豔麗,看着不過三十上下的美婦人。

  那餘大太太也不住眼的打量明蘭,從頭上金閃的五鳳朝陽赤金紅寶钗,到明蘭胸前的九節赤金璎珞葫蘆項圈,下頭綴着的水頭極好的明玉,最後到明蘭隆起的碩大肚皮,她的眼神瞬時一戾,然後大喇喇的坐下,受了明蘭的福禮。

  她也不與明蘭說話,隻轉頭與身旁的餘四太太道:“你适才說的是,嫣然是個有福的,公爹親自給她找婆家,能沒福氣麼?!”餘四太太頓時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得罪了長嫂,隻好笑着不說話,自己默默坐下。

  “家裡的姑娘個個都有福氣,單隻我的嫣紅命相單薄了,唉,也不知她走後這麼多年,還有沒有人給她上炷香。這孤魂野鬼的可憐……”餘大太太氣勢逼人,徑自說着。

  “嫣紅姐姐這不埋在顧家的墳冢中嘛,”明蘭忍不住插嘴道:“何來孤魂野鬼之說。”

  餘大太太被當中打斷,十分不悅,眼神銳利,盯着明蘭緩緩道:“……連個骨肉都沒留下,離孤魂野鬼也不遠了。”

  明蘭心頭一沉,堅決不接這個話題,從丹橘手中接過暖盅,輕輕吹着裡頭的湯水。餘閣老一生強悍能幹,外能執掌朝閣,内能安家平事,老伴純善,兒女基本聽話,連幾個兒媳都是老頭自己出馬挑的,家庭氛圍單純簡單,這位填房餘大太太潑辣厲害,估計是整個餘家的例外,偏偏兒子還就吃兒媳這套,幾乎言聽計從,餘閣老未免抑郁

  太夫人一見冷場,不慌不忙的笑道:“親家母說的什麼話,嫣紅這孩子雖在顧家日子不長,我卻是極喜歡的,說話爽利人又大方。哎喲喲,說句不中聽的,我比自己閨女還喜歡呢,親家母把閨女調教的這般好,卻是顧家對不住她了……”說着,她忍不住聲音哽咽了。

  明蘭冷眼看她,腹诽着這麼好的材料不去當演員可惜了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這是原文中餘大太太第一次出場的情景,一番貪婪無恥的模樣躍然紙上,眼見顧家的婚事吹了,顧家的富貴沒有攀上,餘大太太就心有不甘,竟然沒心沒肝地把自己的親生女兒餘嫣紅嫁到了顧家,也就是嫁給了顧廷烨(正如明蘭所言,惡心得讓人作嘔)。

  早期的顧家是個豺狼窩,裡面一大堆心術不正的人,而早期的顧廷烨也是個十足的浪子,餘嫣紅本身又刁蠻慣了不懂隐忍,三天兩頭和顧廷烨鬧矛盾,在顧廷烨被迫離開顧府之後,餘嫣紅便和顧廷烨的堂弟顧廷炳勾搭上了,還珠胎暗結,為了掩蓋醜事,餘嫣紅在顧廷烨的外室朱曼娘的算計下亂吃堕胎藥一命嗚呼(餘大太太真是教女無方)。

  再次見她,在廣濟寺後園,她丢了塊泥巴在她姐姐身上,又狠又準,雙手叉腰,氣勢萬千,我在牆後悶聲,又驚又笑;因嫣紅和曼娘之争而郁結的連日愁雲一掃而空;可惜,還沒等我笑足一刻鐘,我就被她氣的翻臉而去。

  這小丫頭是個烏鴉嘴,後來,而她所說的話就被一一印證。

  沒過多少日子,我遠走他鄉,然後,老父亡故,嫣紅猝死,我再也不願聽曼娘的哭求辯解,獨自一人漂泊南北;我識得了許多人,有販夫走卒,有江湖豪客,也有倒黴受冷落的貴胄王爺,被欺侮,被輕蔑,知道什麼叫人情冷暖,什麼叫世态炎涼,被狠狠摔落到地上,還得撐着脊骨站起來。

  親手掙來的第一份銀子,我送去了京城的曼娘處,我自己犯的過錯,我自己來填。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關于餘嫣紅猝死的真相,餘大太太透過餘嫣紅的陪房鞏紅绡口中知道了原委,按照正常人的思維,親生女兒做出這等醜事,生母為了顧及女兒還有家族名譽,應該選擇盡量息事甯人的。可是這位餘大太太的腦回路清奇,聽信鞏紅绡的瞞騙之詞(鞏紅绡對這位餘大太太心裡有怨氣),認為顧家,特别是顧廷烨并不清楚真相,于是便在小秦氏(顧廷烨繼母,和顧廷烨不和)的撺掇下,她進行了作死的第三步,

  電視劇知否中餘嫣然的結局(看知否原著中餘嫣然的繼母)(3)

  三:作死第三步曲,餘大太太竟然想到了把朱曼娘與顧廷烨的兒子昌哥兒過繼到餘嫣紅名下成為顧廷烨嫡長子,好借着這個名頭繼續攀扯顧家的富貴。

  明蘭微微點頭,然後才轉向餘大太太,一字一句道:“嫣紅姐姐是侯爺的原配,這不用您提醒我也知道。若嫣紅姐姐身後留有子息,這世子之位定無二選!可嫣紅姐姐并無一男半女!”餘大太太神情大變,警惕的盯着明蘭。

  隻聽她繼續道,“今日諸位說要過繼……”她冷笑一聲,高聲道:“這昌哥兒若記到嫣紅姐姐名下,以後又該如何算呢!是庶出呢,還是原配親子!

  餘大太太被堵了一下,随即譏道:“說這說那,還不是怕昌哥兒搶了你肚裡這個的世子之位?你還别不服氣,填房就是填房,不是原配!”她這話一出口,立知自己失言了,深恨自己氣暈了,說話口不擇言。

  明蘭頓時笑出聲來,她忽爾正色道:“明蘭受教了。不過承嗣大事,乃宗族根本,明蘭隻是做媳婦的,不敢置喙。隻問大太太一句,嫣然姐姐嫁人後,嫣然姐姐的生母也是無有後嗣的,倘若叫過繼一個孩兒,為餘家長子嫡孫,您答是不答應?”

  餘大太太怒聲道:“你敢放肆!”

  “是誰放肆?”明蘭恨恨的針鋒相對,“許多年前,侯爺年少輕狂,曾想叫這曼娘進門,老侯爺和太夫人因她出身戲子,咬死了不肯。如今倒好,老侯爺過世了,他的話沒人聽了,一轉眼,竟叫個戲子生的來做甯遠侯世子?敢情餘家是存心來和顧家過不去的?!”

  這話一出,門口跪的曼娘迅速擡頭一瞥,明蘭也正好轉頭去看,視線一對,卻見曼娘眼神犀利怨毒,并無初見自己的驚慌,明蘭立刻知道她早就知道自己的。

  明蘭不去理她,這個時候沒功夫憐憫,隻有敵我。

  餘大太太氣的渾身發抖,半天說不出話來,忽的眼神閃爍了一陣,然後咬牙道,“我姑娘死時還不到十七歲,你們顧家總得給句話罷!”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這番無恥下作的操作讓顧廷烨夫婦很是惱怒,顧廷烨向餘家,準确地說是向餘閣老興師問罪,大病初愈的餘閣老聽聞此事感到不可思議,氣得差點沒背過去。

  餘閣老本為貧家子弟,然天資聰慧,少年即受恩師賞識,許愛女,頻提攜,他自此平步青雲,雖也曾起伏磨難,但最後到底全身而退,風光緻仕。然而,饒他一生見識極豐,但當被侯府送回來的鞏紅绡和盤托出那段往事時,他也不禁驚詫身搖,不可置信

  他餘某人居然也會有愚蠢到這般發指的兒子兒媳?

  “老太爺明鑒,顧家太夫人在侯府裡頭,那可是隻手遮天呀!我性命都握在人家手裡頭,要叫我說什麼,我哪敢不從!”紅绡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沒能把實情托出,叫大太太吃了冤枉虧,都是我膽小畏死,望老太爺慈悲為懷,饒過我罷!”

  當着父母弟媳的面,被道破自己女兒背夫偷人,那餘大人面皮一陣青一陣紅,臊的連頭頭也擡不起來,一旁的餘大太太隻狠狠瞪着地上的紅绡,目中直欲噴火,隻礙着公婆在,不敢放肆。餘大人偷眼窺老父的面色,隻見他胸膛起伏厲害,當下便小心道:“都是兒子不孝,叫父親操心了;千錯萬錯都是兒子的不是,萬請父親息怒,好歹保重身子要緊!”

  餘閣老瞥了兒子一眼,譏诮道:“這會兒你倒知道孝順了,連道士都敢買通,黑的颠倒成白的,我一輩子的老臉都叫你們夫妻丢盡了。你還是行行好,給我碗砒霜,早些阖眼,也省的見你屋裡那些腌臜事!”誠如顧廷烨所料,餘家老爺子宦海沉浮幾十載,早煉得精滑似老狐;除了謀反抄家這種殃及全族的滔天大禍,已鮮少有事能叫他驚慌失措,自也氣不壞身體。如今罵起人來,更是中氣十足。

  餘大人面紅過耳,不敢分辯什麼,噗通一聲跪下,餘大太太見狀,咬牙跟着跪下;見長兄長嫂如此,三房四房更不敢站着,俱是雙雙跪下。餘閣老面上波瀾不驚,對着猶自如篩子般抖個不停的鞏紅绡道:“顧家來信上說,這些年來耽誤你了,如今将你發還,好好安排個人家嫁了。”他又轉頭對餘四太太道,“老四家的,待回登州後,這事你來辦。”

  餘四太太看了眼跪在前頭的長嫂,猶豫道:“父親,這……”她話還沒說完,餘大太太已是滿臉憤恨的擡起頭,怒視鞏紅绡,罵道,“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這小賤圌人用心歹毒,害我們不淺,便是殺頭也輕了!怎麼能……”

  餘閣老一掌拍在案上,冷冷看下去,餘大人趕緊用力扯妻子的袖子,餘大太太轉頭,一接觸到公爹寒冰般的目光,當即打了個寒顫,不敢再說話。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至此,餘大太太才驚覺,自己被顧家小秦氏和朱曼娘當槍使了,小秦氏為了讓自己的親生兒子顧廷炜襲爵,就千方百計給顧廷烨找麻煩,餘嫣紅和朱曼娘兩個最大的由頭,對餘大太太素有怨言的鞏紅绡在這裡面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可憐可恥又可笑的餘大太太,在各方的算計下就這麼輕易地栽了進去,餘閣老為了平息顧廷烨的怒氣,當機立斷把餘大太太給休回了娘家。

  兩人一陣大笑,說起餘閣老,四太太方想起今日的任務,肚裡轉了好幾轉,強自咬牙開口:“我那嫂子,前日,已叫公公休回娘家去了。”

  明蘭吃了一驚,臉上神情古怪,似驚非驚——不會吧,真叫團子爹說中了?

  四太太為難的說:“落的罪名是七出之不孝,于病中服侍不力,還忤逆長輩。”

  這個大帽子可是無敵,由嫡親公婆親自出告,真是連辯駁都難了,唐婉女士的婚姻就死在這條上;明蘭結巴道:“這怎麼…那餘大人…豈不得罪親家?”

  四太太靜靜叙述起來:“起先大哥不肯,可公爹是鐵了心的,大哥隻能從了。至于親家,唉,親家老爺過世後,大嫂早不大和娘家來往了。”

  餘大太太是庶出,因生母得寵,才被父親許給餘大人的,可如今她娘家當家的是嫡長兄,兄妹不睦已久,這次被休回去,真是要了命的。

  “公爹這回是真氣急了,連參奏大哥不孝的折子都寫好了。”四太太低聲說,這幾日餘家可謂風險浪急,波濤萬丈。

  餘閣老是說一不二的性子,幾十年來裡外一把抓,對内宅管束也從不客氣;餘大太太終于嘗到了公公當年對付政敵的手段,當場就吓癱了,扒在地上哭号的震天價響,又是告饒,又是尋死。餘閣老連眼皮子都沒擡一下,隻叫婆子把大太太捆了擡進馬車送走,叫她要死也死到外頭去。然後,餘閣老又把大太太所生的孩子叫來,渾似無事發生般的笑容可掬,溫言吩咐他們,以後就在祖父母屋裡了。

  這一子一女,一個十五,一個十二,剛想開口為母親求兩句情,隻聽得餘閣老淡淡說了句‘凡餘家子孫再有不守家規,忤逆尊長的,一并逐出門去’,兩個孩子的貼身婆子就趕忙把他們扯了下去;需知餘家嫡庶男孫加起來,足一打有餘,實不缺了他們倆。而此時,餘大人已是手足無力,隻會哆嗦了。

  “這會兒,爹正叫三嫂把大嫂的的嫁妝單子理出來,一樣不少的封存起來。若大嫂來要,就送回去,否則,就給侄子侄女。”貿然把嫁妝送回,估計一下子就叫大太太的兄長吞了。

  想到餘閣老這麼周全,也不知預先在心裡盤算了多久,四太太心有餘悸,沒想到平日和氣慈祥的老人家,這一出手,就是絕路。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餘閣老還一不做二不休,這頭剛讓長子餘大人剛休了餘大太太,轉身就給他另聘良妻,絕了餘大太太的幻想。

  發喪後幾日便出了正月。餘府過完了阖家團圓的年節,餘閣老即刻打發兩對兒子兒媳(攜紅绡)回登州老家,自己老夫婦倆則随長子往外地赴任去。臨行前,餘四太太又來見了明蘭一回,絮叨了些瑣事。短短幾個月,餘閣老憑着舊日的人脈情面,迅速替長子謀了一個外任,迅速了結了與前任餘大太太娘家的糾纏,又加倍迅速的尋好了下任餘大太太的人選

  明蘭十分感佩,餘閣老身手敏捷,不減當年。

  “是欽天監洪主簿的侄女。”四太太十分平靜的叙述,“……剛嫁人便守了寡,夫家容不下,隻好回了娘家。她倒是個長情的,生生守了七八年都不肯再嫁,見老父身子愈發不好了,這才松了口。爹說,娶妻娶賢,德行好是最要緊的。”

  這個年紀還隻是個八品主簿,大約仕途不很順,不過峮州洪家總算是名門,兩家倒也相配;餘家休妻再娶,到底不是什麼光彩事,所以預備到外地去辦婚事了;且那洪姑娘能扛住家人勸婚達七八年之久,想來是個主意很定的,用來規束不着調的餘大人,正好。

  明蘭不禁暗羨,這種上朝堂能指點江山社稷,回内宅能料理瑣事庶務,無所不能又情深意重的男人,到底是哪裡找來的,餘老夫人攢了幾輩子的人品呀。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奈何餘大太太一輩子驕橫慣了,回到娘家也不打算安生,即使在娘家,她也同樣作死,

  電視劇知否中餘嫣然的結局(看知否原著中餘嫣然的繼母)(4)

  四:作死第四步曲,把已經由嫡兄當家的娘家當自己的家,頤氣指使,最終逼得嫡兄把她攆到了尼姑庵裡。

  餘大太太,準确來說應是前餘大太太,其娘家姓方,父祖輩屢任高位,聲勢煊赫,這才以庶女做了餘家的繼長媳;然到了餘方氏這輩上,已現頹勢。餘方氏被遣返回娘家後,其嫡長兄方老爺也曾去餘家理論,結果被餘閣老拉去書房内談話後,再未說過什麼。

  其中緣由,照市面上的說法,一是方家如今式微,子孫又多為不肖,哪裡有跟餘家抗辯的底氣;二是兄妹倆同父異母,本就情分泛泛,方老爺也沒下多少力氣;三嘛……據說,餘閣老的口才很好。

  被休歸宗後,其實方家也沒怎麼為難餘方氏,畢竟她的兒女尚留在餘家,由餘閣老夫婦親自教養,若将來有出息,餘方氏未必沒有出頭之日。

  可惜,餘方氏前半輩子命太好了。

  做閨女時,生母寵冠内宅,老爹疼若性命,要什麼有什麼,連嫡出姊妹也不敢跟她争風頭;嫁人後,跟着餘大老爺在外任上十幾年,把丈夫吃的死脫,說一不二。

  誰知一朝成了休婦,她還是改不掉氣指頤使的性子,鎮日打人罵狗,跟嫂子侄媳們吵鬧不休;鬧到方家待不下去,最終被送至京郊白雲庵帶發修行。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事已至此,(前)餘大太太隻有一條路好走,就是在白雲庵裡面好生靜養,修心養性,餘閣老身體不好恐怕沒有幾年活頭,待餘閣老一死,他那些兒女也長大了,到時候必會把她接回家中供養。

  但是餘大太太是誰?她要是能安生就不會有今天,既然沒了富貴也沒了家,她就幹脆想到了報仇,報複那些把她當槍使的人,

  于是她進行了作死的最後一步,

  電視劇知否中餘嫣然的結局(看知否原著中餘嫣然的繼母)(5)

  五:作死第五步曲,被顧廷烨當槍使去對付小秦氏,一通虛與委蛇暗中下毒的操作,讓害她自此的小秦氏絕子絕孫。

  顧廷烨心中自嘲,緩緩轉身拉過一把椅子,拂袍起袖端坐其上。

  小秦氏猶自不足,繼續大聲罵道:“你這有爹生沒娘養的野崽子,下三濫的鹽商,你娘能有什麼好教養了,呸,也敢望向攀附貴人!怎麼,我現在兒孫俱喪,還怕你不成!

  顧廷烨也不氣惱,隻等她罵的喘氣了,才緩緩開口:“好好的一雙孫兒孫女,說沒就沒了,你精明一生,已知怎麼回事了罷。”聽适才朱氏的話,應是如此。

  小秦氏未料他忽提起這個,過了半響,才咬牙啟齒道:“…餘方氏這賤人,我好好待她,她居然…”

  “此言差矣。人家原本好好做着餘府大太太,有兒有女,夫婿聽話,受了你诓騙,落的被休棄的下場。怎能說‘好好待她’呢?便是這陣子,殷勤延攬她入府做客,你不也是另有所圖麼?”顧廷烨嘲諷的微笑着。

  小秦氏忽然劇烈的抖動起來,像在砧闆上垂死的河魚,潮紅的面色迅速灰敗如死人,“你,你…難道是你…你害死我的孫兒?!”聲音嘶啞,仿佛索命惡鬼的叫聲。

  顧廷烨絲毫不為所動:“我要為妻兒家小積德,不像你,這種事我是不會做的。”

  “那……”小秦氏茫然,她雖氣的發暈,卻也知道他這會兒沒必要跟自己說謊。

  顧廷烨站起身,背負雙手,在屋内慢慢踱了幾圈,站定在窗前:“餘方氏被休後,在娘家也呆不下去,隻能到郊外庵堂度日。你本不想理這種落水狗,可南邊頻頻有人送來銀子,每回都是幾大車的吃穿瑣物,說是餘方氏的兒女惦記生母送來的。就在那陣,雲南的餘嫣然照例送年貨給明蘭。那班夥計原是餘家人,因他們不清楚底細,回程時便順路到庵堂前給餘方氏磕了個頭。正是這麼兩件事,叫你起了歹意。”

  小秦氏越聽越心驚,枯瘦如雞爪的手緊緊揪着被褥:“你…你怎麼都知道…”

  顧廷烨冷漠的瞧着她:“從你第一日請餘方氏到家做客起,我就知道了。”

  小秦氏爆發般的叫喊出來:“那你還敢說沒害死我孫兒……!你這黑心肝的賊子!”

  “我的确沒有。從頭至尾,我隻做了兩件事。”

  顧廷烨緩緩擡起頭,“頭一件,我請餘四太太在臨行前,帶着鞏紅绡去見餘方氏,将來龍去脈說個清楚。免得明蘭背黑鍋,平白叫人在背後咒罵。第二件,隻有頭一回東西是餘方氏兒女所送,餘下幾回是我叫人從江淮送來的,假托餘家的名頭,連餘方氏自己也不知道。于是,你愈發信她在餘家還有分量,愈發頻繁的邀約她入府,才給了她下手的機會。

  小秦氏喉中嗚咽一聲,掙紮着顫抖的手足拼命想撲過去,被顧廷烨輕輕一推,便倒在炕頭上,起不來了,她大口大口的喘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顧廷烨再度坐回椅子,緩緩道:“你自以為口才了得,再度騙的餘方氏信了你,以為她也全心痛恨明蘭,想與你聯手報仇——其實都不是,她心裡什麼都明白,且早恨你入骨。”實則,也是這老妖婦不複侯府太夫人時風光,不如早先耳聰目明,才上了當

  小秦氏像被抽了筋的毒蛇,軟軟攤着不能動彈,嘶啞的扯出聲音:“我,我要去告你…告你,哈哈…英武忠君的顧大都督竟是這般小人!叫你聲名掃地……”她心中怨毒到了極點,直想用指甲生撕下他的皮肉來。

  “你怎麼告?”顧廷烨冷冷看着她,“收集了得疫症而死之人的衣裳,刮下瘡毒制成粉末,收買這府的下人……從頭至尾,都是餘方氏一手所為。我不過是托餘府的名,給她送了兩回東西,别說查不出來,哪怕查出來,隻消說明蘭念在和餘嫣然的情分上,不忍看她繼母潦倒無人過問。誰又能說什麼?”

  “你好毒辣的心腸!那可是你的嫡親侄兒侄女呀!你怎麼狠的下心……”小秦氏再也忍不住,拍着炕褥痛哭流涕。

  顧廷烨譏诮的笑起來,“真奇怪,你可以毫不猶豫的置旁人的骨肉于死地,旁人卻不能還手?你待餘方氏殷勤,難道是憐憫她,悔過自己害了她?不是罷,是餘方氏說,下次餘嫣然再給明蘭送東西時,她有法子往裡頭摻些東西。你才跟她親熱要好的,不是麼?若沒這回變亂,恐怕這就是你原先的打算。”

  小秦氏雙目無神,一動不動的癱坐在炕上,喃喃的不知念叨些什麼。

  想起那兩個孩子,顧廷烨也是不忍:“說實話,我并不知餘方氏到底想做什麼。但從我得知餘方氏裝作跟你要好時,我就知道她一定存心報複。但凡你有一絲一毫的良知,想到收手,聽弟妹的話趕走餘方氏,兩個孩子不至如此。”

  “弟妹說你害死了兒子,害死了孫兒孫女,真是一句也沒錯。”說完這句,顧廷烨緩緩起身,朝門邊走去。

  小秦氏萬念俱灰,瞳孔渙散,頹然躺在炕上輕輕抽搐,嘴角歪斜,淌着涎水,連指尖也動彈不得了。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在成功報複了小秦氏後,顧廷烨并沒有放過餘大太太,到最後,餘大太太也被繩之于法,而且還是由餘閣老出面。

  韓驸馬年近六十,依舊聲響身挺,一個巴掌甩在兒子臉上,怒喝道:“逆子!你母親的話,你幾次不聽,如今險些釀出禍事來!顧廷烨和王善之是奉了聖命入蜀的,一個去收軍權,一個去收政權錢糧,所作所為都是皇上的意思,這樣的人,咱們能随意得罪麼?!”

  慶昌公主幽幽道:“有些事,外頭人不知道,咱們還能不知道?當初甯遠侯府那把大火,皇上有意替顧侯出氣,本想連你丈母娘一道懲處的。還是太醫來報,說你丈母娘活不過幾日了,顧侯才向皇帝求情給你丈母娘一個善終……怎麼,到了你媳婦嘴裡,竟成了顧侯逼死繼母,哼哼,真真荒謬可笑!”

  說完這些,她又自嘲地笑了笑:“奇怪,當初,我怎麼沒瞧出竟是這麼一個蠢貨呢?”

  韓驸馬瞪着那信紙,恨恨道:“還有顧廷炜的一雙兒女。這案子不是早結了麼,餘閣老親自将棄婦方氏拿送有司衙門,那方氏也都招了,說是為報複秦氏陷害之仇,還險些扯出顧侯頭位夫人餘氏背夫偷漢的爛事來,倒把大理寺的幾位大人吓得不輕,趕緊結案。這,這…怎麼你媳婦也要牽連…”

  韓誠慢慢抹去額頭上的冷汗,神色漸漸鎮定下來,低聲道:“都是兒子的不是。這樣的媳婦,兒子是不能要了,以後該怎麼辦,還請父親和母親指點。”

  ——節選自《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自此,小秦氏和餘方氏(餘大太太),這兩個知否原著中的壞女人,算是拼了個兩敗俱傷,甚至說同歸于盡,不過最慘的還是餘方氏,她的兒女仍然在世,讓兒女平白無故地攤上了一個殺人犯母親,在講求門當戶對的封建時代,她兒女真會怨她一輩子。

  電視劇知否中餘嫣然的結局(看知否原著中餘嫣然的繼母)(6)

  由小秦氏,到顧廷烨,餘大太太似乎很容易就被人慫恿去使壞,其實說到底都是她本身貪婪愚笨還不知廉恥所緻,如果餘大太太平時能像明蘭那樣沒事多看一點書,知道多一些人生道理,也不至于此。

  所謂物先腐而後蟲生,如果一個人不在自身修養上多下功夫,那麼早晚都會有一場大禍在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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