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去過最近的任意一場Metallica的巡演,有一個小細節你一定會印象深刻,吉他手科科·哈米特(Kirk Hammett)和貝斯手羅伯特·特魯希略(Robert Trujillo,大猩猩)兩個人最近正在聯手奪取舞台聚光燈。
而Metallica的演出曲目單上也會醒目的标記出一個“科科/大猩猩亂搞時刻(Kirk/Rob Doodle)”,感覺像是一個給你驚喜(或者驚吓?)的開放式曲目:“他們可能會做出任何他們想做的事兒”。
而這倆哥們确實也在身體力行地“瞎幾把搞”起來了。
Metallica
一切起始于2017年,科科和大猩猩開始嘗試在Metallica的一些不常演出的曲目裡加入兩人的riff橋段,像是《Bleeding Me》和《I Disappear》這些歌。接下來大猩猩開始對着已故的前貝斯手克裡夫·波頓在《(Anesthesia) Pulling Teeth》裡的貝斯solo進行改造,效果竟然很好!
于是他們開始意識到“科科/大猩猩”二人組的潛力,并且開始嘗試通過翻奏演出當地一些知名的歌曲,來讨好到場的觀衆(當然,大猩猩仍然還是繼續會玩《(Anesthesia) Pulling Teeth》)。
羅伯特·特魯希略(Robert Trujillo,大猩猩)與科科·哈米特(Kirk Hammett)
這些翻奏并不是完整版,一般來說隻有貝斯和吉他,有時候大猩猩也會在前台唱一點點——這種時候往往會變得更加有趣。
最近的一次,當他們在加拿大的溫尼伯演出的時候,他們演奏了加拿大的“搖滾國歌”,Bachman-Turner Overdrive的《Takin’ Care of Business》;而在美國威斯康星州的麥迪遜演出時,他們則選擇了Garbage的《Stupid Girl》;至于當Metallica駕臨瑞典斯德哥爾摩的時候,他們幹脆豁出去了,玩了一把ABBA的《Dancing Queen》。
幾乎每一次,科科/大猩猩二人組都能給大家帶來驚喜。
“有時候要決定翻奏哪個樂隊的哪首歌,還挺有挑戰性的,”最近在Metallica的美國巡演中,大猩猩告訴《滾石雜志》說,“比方說你在(南達科塔州的)蘇福爾斯,要找出一首合适的歌可有得找了,但是最終當你找到合适的哪首歌時,那種感覺真的很酷。”
盡管不是所有的翻奏最後都獲得了好評——比方最近他們翻奏了Prince的《When Doves Cry》,就在網上受到了批評。大猩猩也說他們在歐洲的就遭遇了好幾次大規模的差評,因為他們确實也翻了點兒非常獨特的東西。
确實,尤其是當你需要涉及另外一種語言的時候,這種反差就會愈加強烈。
“在捷克共和國演出的時候,我們翻唱了一首非常晦澀的鄉村歌曲(Ivan Mládek的《Jožin z Bažin》),後來發現其實那首歌是每一個當地的70年代以後出生的年輕人全都耳熟能詳的歌曲。”大猩猩說。
“而在西班牙的巴塞羅那,我們唱了一首加泰羅尼亞藝術家的佛拉門戈歌曲,Peret的《El Muerto Vivo》,人們全都驚呆了。在芬蘭的赫爾辛基也是如此,我們翻奏的歌曲是Hassisen Kone的《Rappiola》,顯然在芬蘭,這支樂隊就像是芬蘭的雷蒙斯。因此雖然我們一開始是想從情感上取得聯系,最終卻鬧了個國際玩笑。”
“我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當我回到洛杉矶家裡的時候,這些歌曲還會‘找上門來’,”大猩猩繼續說,“當時我和我兒子一起去滑闆公園,然後有個女人過來對我說‘你們在赫爾辛基那天晚上翻的那首歌很棒’,我說‘什麼?你是來自芬蘭嗎?’‘是的,但我來這邊已經15年了。’”
很快,Metallica會繼續他們的北美體育館巡演,旅程在10月16日密爾沃基開始。大猩猩也意識到他們的“科科/大猩猩翻奏二人組”會給這次巡演帶來不一樣的樂趣。
“現在我們又回到了美國,所以我們會玩得更開一點:我們會玩一首經典節奏布魯斯、一首鄉村歌曲、一首朋克——對我來說,這可太棒了。”他說,“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們甚至還會翻一翻死亡金屬什麼的。”
事實上,他們已經那麼做過了,在日内瓦的時候,為了緻敬已故的Celtic Frost樂隊貝斯手Martin Eric Ain,他們翻奏了該樂隊極其重型的一首歌《Procreation of the Wicked》。
“這事兒你可不能等閑對待,”大猩猩說,“你必須永遠帶着創造力,做足功課,然後給出最佳的答案,另外你還得考慮科科也能好好表現。這就是我們搞事兒的方式!”
如果Metallica要翻唱一首中國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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