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周迅也偷偷嗑楊丞琳、李榮浩的愛情。
我是有看那個求婚的視頻
你是真的完全不知道,對不對
一臉好奇且眼角bling bling的樣子,像極了屏幕前搓手嗑糖的CP粉。
更沒想到,阿雅也在前排吃瓜。
逛婚紗店時,借機試探楊丞琳啥時候辦婚禮。對方也沒躲閃:
目前沒有(打算)
我其實覺得(這些婚紗)太華麗了
因為我們本身光芒已經有一點......
沒端着,很好
以上明星放飛自我的片段,出自綜藝《很高興認識你》第二季。
很難得,如今充斥虛假人設的娛樂圈,還能有這樣一檔真性情節目
#明星私下的那一面,
竟然,跟自己那麼像。#
今年缺席了《奇遇·人間角落》,讓粉絲日思夜想的阿雅。
原來,把心思都放在《很高興認識你》這了。
兩檔真人秀前後腳上新,有一個共同點:以素人為主角。
不同的是。
後者是真的把舞台交給素人,而前者更像拿素人做煙霧,把節目做成了明星版《變形記》,挂羊頭賣狗肉。
在《奇遇》第一期,汪蘇泷當跑腿員,幫客戶買菜。
他的态度很積極,還以為客戶見他這麼熱情,會感動到留他吃口飯再走。
太天真了,結果是......門都不給進。
很多年輕一輩的明星,打出道就被保護在娛樂圈的真空罩裡,以為能靠明星光環走遍天下。
沒經曆過,自然也無從得知普通人讨生活的真實面貌。
和素人待一塊兒,就暴露了不接地氣的真相。
這種魔幻現實的場景,在《很高興認識你》基本沒有。
節目組首先做對了一件事:嘉賓選對了。
兩位發起人:阿雅和周迅,在《奇遇》上一季就有過一次内容引起極度破防舒适的搭檔經曆。
到愛知縣探訪阿爾茲海默症老人
阿雅親和,同時作為經驗豐富的主持人,不失戳破現象看本質的敏銳。
有期聊“租房是不是家”,一群人到抖音up主杏仁家做客。
杏仁代表了當代部分年輕人的畫像:
長期自我内耗,盡管已經實現現階段經濟自由,依然沒法減輕生存焦慮(可能“病況”還越來越嚴重)。
他為自己尋找安全感的方式是,
在黃浦江邊租一套豪華的兩室一廳,豪華到能最優角度觀賞東方明珠塔。
但被問這套房子是否讓他找到“家”,他隻是回答:能刺激自己為更好的生活奮鬥。
始終沒有安全感。
阿雅很快看穿了杏仁,試探着問他:
我可以這麼說嗎,你現在住的這個地方
你也并沒有完全感覺這裡是一個家
而是你在上海打拼的一個象征
明星和素人的對話不流于表面的客套,節目才有了可看性。
另一位發起人周迅,随性。
随時真性情,不介意暴露軟肋,哪怕這一面可能會被當作話題消費。
最新一期聊愛情。
為了cue題,阿雅問周迅和楊丞琳:結婚是什麼呢?
出于衆所周知的原因,這話周迅怎麼應,節目播出後都會被拿來各種解讀。
她幹脆直腸直肚,毫不作态地說:
我沒有資格(回答)
我很向往,我沒有資格(回答)
節目裡,周迅從不掩飾對真愛的向往。
當阿雅聊起老公。
那種兩顆心足夠靠近、以至于能戰勝長期遠距離的堅定愛情,讓她很羨慕。
眼角都羨慕出了淚花。
素人分享生活見聞。
隻一個相守到老的愛情故事,就讓對面的周迅又紅了眼眶。
周迅随性中帶動氛圍,阿雅親和得來适時命中靶心。
她倆混搭出的神奇魔力,就奠定了這檔節目的别樣調性:
不像明星綜藝。
更像朋友間的周末小聚。
午後暖陽,幾杯咖啡,大家随意靠在沙發的一角,就扯個話頭閑聊。
氛圍惬意到嘉賓忘記鏡頭,總是很快交出自己。
這是節目組做對的另一件事:
拿掉明星和素人間的屏障,搭起一個舒适交流的磁場,讓觀衆不自覺代入到對話當中。
聊着聊着,就窺見了自己。
畢竟,這檔節目要剖白的從來不是明星,而是
熒幕前的一個個觀衆。
節目的起源,來自倆人去愛知縣的那趟旅途。
在老人經營的民宿裡,周迅見到一個抛棄了城市生活的年輕人。
年輕人每天規律地為客人準備三餐。
閑暇時,便跑到大樹下坐着吹風,臉上飄逸着滿足的神情。
這幅畫面觸動了周迅,後來她跟阿雅說:
應該有一檔節目讓大家知道:
生活不是隻有一種。
所以第一季倆人帶嘉賓去山林、村落、草原等遠離城市的地方,尋找正在實踐另一種生活的年輕人。
但它的實驗性,還是離大部分人太遙遠。
于是,這一季把鏡頭移回城市,用不同樣本治愈在鋼筋水泥裡掙紮的各位
當代人的每一種焦慮,都有多重解法。
就看你願不願意審視困籠,換一個方向找出口。
情感焦慮,各位都有吧?
肉叔前兩天看了韋斯·安德森的新片《法蘭西特派》,裡面有場戲谑“孤獨”的戲很有意思。
科恩嫂再次出演單身老女人,她口中依然那句話:我是故意保持單身的。
直到被人戳中要害:
孤獨也是一種貧窮
她終于一邊逞強說:“我并不難過,隻是覺得眼睛疼”,一邊眼角滴下混合睫毛膏的黑色眼淚。
孤獨是個好東西,但沒人接得住終生的“貧窮”。
我們一生的情感課題,都在與孤獨交鋒。
有時我們太渴望“富有”,于是暫且把愛情放一邊,隻想找個人作伴。
但一次打開心的靠近,或許就換來另一顆真心的奔赴。
轉個彎,竟發現那個奔現後是“照騙”的人,莫名聊得來。
成為相伴餘生的愛人。
有時我們以為自己很耐受“貧窮”,于是漸漸失去奔赴愛情的勇氣。
有人嗑CP,從“景觀式愛情”裡獲取快感;
也有人像楊丞琳,不婚主義。
但一旦對的人出現,不過是剛相遇,那些從前的“不相信”都變成了說不完的“我喜歡”。
有時我們得到“富有”,卻在“飽腹”後驚覺,
孤獨沒有走遠。
當愛情在每天四小時通勤、孩子的紙尿布等生活瑣碎裡一遍遍被沖洗。
相互理解可能中止,愛情可能會向死亡走去。
這個過程如同積沙成塔。
生活裡一次又一次的“算了”、“不了”,最終促成感情大崩塌。
可能隻是微信的已閱不回,可能隻是不再過二人世界。
睡前聊會兒天、周末看個電影、下班後樓下撸個串......
聽起來不難的事情,都變得特别難。
當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後才發現
要通過“現實”這位嚴厲的導師的磨練
才能為家人們擋風遮雨
武大心理學教授喻豐,把這稱為雙方“自我展露”的不匹配。
這四個字換種說法,也就是大家熟悉的分享欲。
我想說的,你不理解;我想理解你,你卻在往後退。
久而久之便同床異夢、無話可說了。
這樣的難題是否無解?答案是殘酷的。
很多的愛情,就這樣畫上句點。
但你也可以選擇按下重啟的按鈕,看看對方是否願意一起再次出發。
假如那個答案是“我願意”呢?
愛情沒有範式,隻是兩顆願意或不願靠近的心。
而孤獨,從來不曾遠去。
我們與它交鋒,也在學習與它共存。
在訪談錄《把自己作為方法》裡,人類學家項飙提出“個人經驗問題化”的研究方法。
不是鼓勵人人去當做題家,而是
把個人自己的經曆問題化,就是一個了解世界的具體的開始。
我對自己不滿意,看自己的成長經曆,同時也要看自己和這個世界的關系,别人怎麼會想到這些事情而自己看不到,這樣才能不斷地看到很具體的世界。
說得通俗些,向外看見具體的世界更多,也是向内了解自己更多。
兩者相互成就。
這套方法用在生活裡,同樣是緩解焦慮的良方。
《很高興認識你》在做的,某程度上和它不謀而合
帶你去逛具體的世界,也許就能在觀衆心裡播下一粒種子。
長出枝丫,延伸向一束光。
一種适合你的活法。
比如當代年輕人的困惑一:
被快節奏的工作“綁架”,隻能順着人群被推着向前,怎麼辦?
有人實踐Plan A:
抽出上班前的倆小時,和陌生人來幾場飛盤比賽。
抓住時間的縫隙,按下工作暫停鍵。
明白,運動這事兒因人而異。
有人能獲得愉悅,但有人剛動起來就像把一天的“燃料值”歸零。
直接宕機。
肉叔摸了摸不見腰的肚子......懂,還是看看Plan B:
有人用積蓄盤下一家小酒吧。
把它造成一塊自在的地兒,下了班的996社畜在這抱團取暖。
喝酒交朋友、唱歌聊音樂、躺路邊看月亮......
大城市的角落裡,有了生活詩意的一隅。
(這活法,除了積蓄,其他都很适合本肉)
還有人在實踐Plan C:
把周末耗在舞池裡動次打次。
用肢體擺動刺激多巴胺分泌,卸下靈魂和身體一周的負重。
或許大部分人像井柏然,更喜歡Plan D:宅。
在獨屬自己的小小天地内,琢磨一些自得其樂的惡趣味。
井柏然這招,估計能排個前十
凍大冰塊兒。
每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打開冰箱看冰塊兒凍出啥形了。
也挺好。
每個人都有一套與世界互動的方式,最重要是找到适合自己那種。
如果以上選項你都嫌費事,那不如隻做一件事
走下樓去和大爺下盤棋,和鄰居唠個嗑。
從你的周圍開始。
這就是打通個人經曆和具體世界最便捷的起點。
當你嘗試這麼做的時候,會發現生活裡一個微小動作也能消解焦慮。
就說社交焦慮。
社恐的說法變得流行,人人都自個兒對号入座。
但很少人真的往根源上想過這事兒:
你是真的社恐嗎?
或許,你根本從來就沒找對過社交方式?
實際上,找到适合自己的社交方式,社恐也能秒變社牛。
在多于十個人的場合,有人玩得很high。
有人就像李雪琴,渾身覺着不自在,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但換作隻有四五個人的場合,她就能把身上的盔甲卸下。
因為她恐懼的不是社交,是那種把聊天當作唯一任務的社交。
恐懼的根源,是她害怕在公共場合表現坦誠。
和陌生人組局玩狼人殺,是現在很多年輕人喜歡的社交方式。
周迅卻被它難倒了。
在舞池裡明明很自在,玩狼人殺卻直呼“救命”:
不想玩了
不想再繼續了
她恐懼的也不是社交,是沒有安全感的社交環境。
和李雪琴恰恰相反。
周迅恐懼的根源,是她不能接受自己或别人一丁點的不坦誠。
這些答案,都是自我與世界交手後得到的饋贈。
我是誰?我的性格由什麼組成?
解開它們,也就拿到了打開焦慮門鎖的密碼。
《很高興認識你》帶着一種反焦慮的奇效。
它摘掉生活被影視強加的濾鏡,呈現每個人正在應付的這樣或那樣的問題。
有人自如,有人棘手。
但都在逐點建立起一套自己的解法。
它帶你去看别人的做題。
讓你發現在常規的選項外,還有Plan A/B/C......
說不定,其中就有一個答案。
碰巧回答了你的難題。
今日打工人:假章刻制中心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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