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與齊桓公的關系?山東省西南部的鄒城是一個縣級市,地方雖不大,但曆史文化底蘊深厚,是國家曆史文化名城、千年古縣,是鄒魯文化的發祥地,也是戰國時期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學派代表人物孟子的故裡鄒城古稱邾國,又稱邾婁,是周代方國之一第一代國君曹挾,系高陽帝颛顼後裔,被周武王分封于邾起初,邾國隻是魯國附庸,疆域大緻相當于如今鄒城全境和周邊縣市一部分春秋時期,邾國第十代君主曹克向齊國靠攏,為齊桓公成就霸業東奔西走,于是齊桓公奏請周天子,封邾國為子爵,邾國從此位列諸侯,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孟子與齊桓公的關系?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山東省西南部的鄒城是一個縣級市,地方雖不大,但曆史文化底蘊深厚,是國家曆史文化名城、千年古縣,是鄒魯文化的發祥地,也是戰國時期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學派代表人物孟子的故裡。鄒城古稱邾國,又稱邾婁,是周代方國之一。第一代國君曹挾,系高陽帝颛顼後裔,被周武王分封于邾。起初,邾國隻是魯國附庸,疆域大緻相當于如今鄒城全境和周邊縣市一部分。春秋時期,邾國第十代君主曹克向齊國靠攏,為齊桓公成就霸業東奔西走,于是齊桓公奏請周天子,封邾國為子爵,邾國從此位列諸侯。
曆史進入春秋,随着周王朝衰微,諸侯群雄争霸,大魚吃小魚,強勝弱汰。到了戰國時期,混戰更為激烈,很多諸侯國被吞并,僅剩“七雄”活躍在曆史舞台。不過,到了戰國中晚期,邾國依然存在,隻是國名已改為鄒國。
鄒國,一個蕞爾小國,何以能在弱肉強食的春秋戰國時期存活下來?這個問題,很難找到答案,畢竟有關鄒國的史籍極為稀少,即便是其著名君主鄒穆公,也沒有進入司馬遷的《史記》。
鄒穆公,名字叫曹胳,在位時間大約為公元前382—330年之間。盡管他是一國之君,卻有一位同時代的人物比他更有名,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孟子。鄒穆公與孟子彼此有過交集與對話,孟子在著作中做了記載。
那一年,鄒國與魯國發生軍事沖突,鄒國損失慘重,鄒穆公非常郁悶。适逢孟子來訪,鄒穆公愁眉苦臉,向孟子大吐苦水:這次交戰,我手下官吏死了三十三個,士兵卻沒有一個為他們而犧牲。實在恨他們眼睜睜看着長官戰死而不去營救。先生,此事如何處置妥當呢?
孟子沒有直接回答,隻是反問道:您可知道,災荒年歲,百姓有多難?年老體弱的死後棄屍于山溝,年輕力壯的四處逃荒,幾乎有上千人;而您的糧倉裡堆滿糧食,貨庫裡裝滿财寶,官吏們卻從不向您報告實情,拒不赈濟災民,這不是瞞上欺下、殘害老百姓嗎?
鄒穆公面露赧色說道:我有所不知,可真有這些事?孟子點點頭,接着又說:曾子講過“要警惕,警惕!你怎樣對待别人,别人也會怎樣對待你”,百姓當初受到怎樣的待遇,現在就作出怎樣的回報。您不要怪罪百姓了!
二人此次會晤,于孟子,隻是遊說諸侯生涯中一個片斷、一段記憶;但對于鄒穆公而言,則是一次振聾發聩的觸動與警醒。那麼,鄒穆公後來有沒有把孟子的話付諸實踐呢?
清康熙五十四年的《鄒縣志·國君志》記載,鄒穆公在位期間,“王輿不衣皮帛,禦馬不食禾菽。無滛僻之事,無驕燕之行,食不衆味,衣不雜采,自刻以廣民,親賢以定國,視民如子。”日常生活中,鄒穆公十分簡樸,與那些錦衣玉食的諸侯相比頗為寒碜。他的車駕樸實無華,從不披挂毛皮、織帛;他的禦馬不吃禾苗、稻菽,隻喂草料;他沒有乖僻的愛好,也沒有驕橫的行為;他吃飯不挑食,不要求菜肴豐盛、色香味俱全;他穿衣也不挑剔,不講究服飾的質地與顔色。但是,他在治國理政方面毫不含糊,毫不懈怠;他選賢任能,興利除弊,心系民衆,善待民衆。故“鄒國之治,路不拾遺,臣下順從,若手之役心”。正因有如此廣施“仁政”的賢明之君,鄒國雖為小國,但“魯衛不敢輕,齊楚不能脅”。在鄒穆公的悉心治理下,鄒國出現欣欣向榮、安定團結的“善治”局面。境内沒有盜賊,鄉村夜不閉戶,道不拾遺;臣民對國君心悅誠服,就像手足與心髒一樣緊密相連,榮辱與共、和諧相處。就版圖與國力而言,鄒國還是一個很弱小的國家,由于它實現“善治”,故而令人刮目相看,甚至肅然起敬,即使是魯國、衛國這樣的大國都不敢輕視,齊國、楚國這樣的強國也不能脅迫。
《鄒縣志》展現了鄒穆公“王輿不衣皮帛,禦馬不食禾菽”的良好品行。他還有最為人稱道的一件事是以粟易民以秕而飼鵝。鄒穆公陸續推出一系列惠民政策,其中第一項就是禁用粟米喂養野鴨和鵝,往後一定要以秕谷替代。等到糧倉裡的秕谷用完了,他就派人到民間采購,以二石粟米換一石秕谷。管理糧倉的官吏覺得這樣做太浪費了,純屬虧本買賣,于是向鄒穆公請示:咱們用二石粟米換一石秕谷,太不劃算了,還不如直接用粟米喂食,豈不更好?
鄒穆公回答:你說得不對。百姓在烈日下光着脊背辛勤耕作,不敢懈怠,好不容易種出粟米,難道就是為了喂養這些鳥獸?粟米是人吃的上好食糧,怎麼可以用來喂鵝?你隻知道算小賬,卻不懂得算大賬。周人有句俗話說:“盛糧食的袋子漏了,也都是漏在倉裡。”難道你就不明白此話道理?君主是老百姓的父母,我們把糧倉裡的粟米轉移到百姓家中,難道就不是國家的粟米了嗎?讓鵝吃這些秕谷,為的是不糟蹋國家的粟米。無論粟米貯存在糧倉裡,還是存在百姓家中,對我來說是一樣的,有什麼好選擇的?
鄒穆公這番話傳開,百姓心裡倍感溫暖,覺得國君把他們視為自家人。因此,鄒國百姓懂得國與民相互依存,公家儲糧與私家藏糧其實沒有本質區别;君主體恤百姓,百姓也樂于為國出力分憂。
鄒穆公去世之後,鄒國百姓都非常悲痛,就像死了自己的慈父,哭哀三個月。鄒國四鄰的百姓,聽說鄒穆公過世了,也朝着鄒國方向揖拜。失去了這麼好的國君,鄒國上下哀傷不已,民間自動停止一切娛樂活動,直到一年之後才能聽到琴瑟的聲音。
西漢政論家賈誼對鄒穆公頗為欣賞,認為他之所以深受民衆愛戴,是他施行仁政的回報。俗話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付出仁愛的人,也會得到人們的敬愛;造福他人的,也會收獲福報。《易經》有言:“鳴鶴在陰,其子和之。”意思是說,白鶴在山林鳴叫,它的同類聲聲應和。表明同類事物相互感應,人與人之間、國君與國民之間更是如此。是故,賈誼認為,“天子有道,守在四夷;諸侯有道,守在四鄰。”也就是說,帝王或諸侯政治清明,就會得到人民擁護,就不會發生内患,隻需要防守境外敵人就可以了。至于孟子,他作為土生土長的鄒國人,在度過了不平凡的一生後,也埋葬于斯。清康熙五十四年的《鄒縣志》記載了四基山的孟子墓:“在雲山東南。頂有石,其狀如基,其數有四,故名。山之西麓孟子墓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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