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ft每日頭條

 > 圖文

 > 起卦問未來姻緣

起卦問未來姻緣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9-09 00:26:05

起卦問未來姻緣?夕陽斜挂在一角,給城樓鑲了道金邊,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起卦問未來姻緣?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起卦問未來姻緣(卦文上說你我有緣)1

起卦問未來姻緣

夕陽斜挂在一角,給城樓鑲了道金邊

夏芩一身深色勁裝,腰間别着一條赤色長鞭,駕着馬車,一邊哼歌一邊有節奏的抖着缰繩,心情極佳。

這趟镖可真是太順利了,一路一帆風順,别說劫镖的,就連個來找茬的都沒有。

算算路程,再過三天便能到地。

或許是夏芩歌哼的實在太難聽,馬車剛駛入城内,方才還朗朗的天兒便湧起了黑雲,烏壓壓如翻卷波濤。

不消片刻,暴雨便降了下來。

人一倒黴起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能碰上。

夏芩大江南北走了這麼多趟镖,沒有哪一次,一整座城裡所有客棧全都滿房了的。

邬城不大不小,夏芩跑了一個多時辰,從最後一家客棧出來時候,長長歎了口氣。

她走镖風餐露宿慣了,倒是無所謂,但這趟镖的主人再三叮囑,決不能怠慢了“大人”。

很明顯,馬車頂絕對禁不起一夜大雨瓢潑,她也無法将那位“大人”帶到客棧大堂去,若不找個地落腳,“大人”一定會受到雨水摧殘。

夏芩頭疼的揉揉額角,無奈走向此次的镖——一方網面頂、半人高的鎏金朱漆木箱,其中鋪着金蠶絲織的綿軟華墊,箱壁上裹着無數華貴绫羅綢緞,嵌着珍珠翡翠,還用了名貴香料。

正中央卧着一隻雪白碧眼的貓兒,渾身毛皮油光水亮,看上去比一旁綢緞質感還要好,見夏芩過來,懶懶睨了一眼,優雅的舔着自己的爪子。

一番折騰,夏芩已經無心控訴人不如貓,駕着馬跑到一處停下,咬咬牙,抱起箱子走向了——

軒逸閣。

閣内堂前,當家公子一身紅衣,目瞪口呆地看着一隻巨大木箱帶着兩條長腿走過來。

“這位……唔……”

話音未落,巨大木箱“哐”砸到還不及箱底大桌上,夏芩往另一張桌上扔了兩錠紋銀,朝紅衣公子露出爽朗的笑容。

“勞煩尋間上等空房。”

紅衣公子看看女子美豔明麗的面龐,又瞄瞄一邊半人高的巨箱,眼角抽搐。

“這位女君,在下這裡并非客棧,您要空房須得……”

在夏芩一臉疑惑中,紅衣公子補充完後半段:“須得叫陪侍。”

夏芩明白了,不在意的擺擺手,又指着一邊的大木箱道:“我不住,它住。”

紅衣公子揚起脖子往裡瞧了一眼。哦,厲害。

“您可以不住,但必須叫一名陪侍。”

夏芩一個頭兩個大:“大哥,我再加兩錠銀子成不?”

“這是我們軒逸閣規矩,規矩不可廢,再多銀子也無用。”紅衣公子笑着呈上一盞瓷托,其上擺着數十枚玉牌,“女君選一枚罷,保準您不會後悔。”

夏芩:“……”行。

她如臨大敵的閉眼随意勾了一枚玉牌扔到桌上:“就這個,喊人來把這箱子擡上去。”

“您不上去嗎?”

夏芩剛想應,忽地想起,要是萬一那陪侍一不小心沖撞了“大人”……

貓比十個她都貴。

“不”字在舌尖打了個轉,夏芩衣擺一撩,凜然道:“上!”

02

縱然知道風月場所的人定然容貌不俗,夏芩依舊被她随手勾出來的這名陪侍驚豔了一瞬。

一張臉薄透晶瑩,如天山尖尖的雪,黑眸漆漆蘊着冰,眼角眉梢都沾着清冷,偏偏左眼角下一點紅痣,帶了點兒媚意,攝人心魄。

夏芩盯着那張臉打量了許久。

那陪侍也不說話,坐在一張離夏芩老遠的椅凳上任她打量,半垂着眸,眼睫蝶翼一般顫動。

整個房間隻有木箱裡傳來“大人”窸窸窣窣舔毛的聲音。

難道她大晚上來這點個美人,就為了坐房裡一起聽貓舔毛?

夏芩覺得這不太行,輕咳一聲打破沉默。

“你叫什麼?”

陪侍聲音泠泠若清泉:“竹遠。”

“我叫夏芩。”

“嗯。”

“今晚月亮真亮啊,哈哈。”

竹遠擡眸,看了眼因大雨而早已緊閉的窗檻,抿了抿唇。“嗯。”

夏芩不得不承認,自己确實不太會聊天,想了想,叫竹遠彈個曲兒。

竹遠望了她一眼,默默坐到琴案邊。

修長如玉的十指撫上琴弦,宛轉悠蕩琴音頓時悠悠傳開,悅耳至極。

夏芩想想,那紅衣公子所言也不虛,這陪侍琴藝卓絕,琴音正好一解連日趕路的疲乏。

她上床側卧,眼眸微阖,在這如清風疏朗的琴音中昏昏欲睡。

忽地一聲尖銳的貓叫劃破安甯黑夜,把夏芩吓的差點從床上跌下來。

睜眼,正對上竹遠一雙霧蒙蒙的無措黑眸。

“怎麼了這是?”夏芩走到木箱前,見“大人”正立着身,用抓尖撕拉着頂端的網。

彈個琴還能把貓彈興奮了?

夏芩疑惑着,擺擺手示意竹遠繼續。

她萬分後悔這個決定。

因為竹遠再次奏起琴之後,“大人”的嚎叫聲連綿不斷,怎麼止都止不住。

他們伴着凄厲的嚎叫,安撫了一晚的貓。

翌日清晨,夏芩頂着兩個黑眼圈下樓時,見那當家的紅衣公子對她笑的意味深長。

“在下就說女君不會後悔吧?”

夏芩抱着木箱,無比悲憤地離開了這個令人傷心的地方。

03

離開邬城後,夏芩駕着馬車走了老遠,忽然聽到車廂後傳來“啪嗒”一聲。

她生怕後面那隻無比精貴的貓又出了什麼幺蛾子,急匆匆下馬去看。

簾一掀開,隻見“大人”倒是好好的窩在箱子,姿态優雅,眼神不屑。

但一旁地上,竹遠毫無形象的攤着,皺眉幹嘔,白皙清俊的臉生生扭曲成包子褶。

夏芩想,一定是自己打開車廂的方式不對。

“您、您慢點,我……”竹遠撐着爬起來,爬到一半又倒了回去,氣若遊絲地道,“我……暈車,嘔!”

……

約莫一炷香後,夏芩雙手抱臂,看着死死拽着車轱辘不肯松手的竹遠,默默盤算是把他打殘還是打暈。

像是察覺到夏芩意圖,竹遠把車輪抱的更緊了:“别……嘔,别抛下我!這荒郊野嶺的……”

夏芩想想昨晚那個風姿翩然的清冷美人兒,再看看面前這個滿身污漬的無賴,覺得自己還是瞎了比較好。

竹遠青色的衣擺沾滿雨後濕地上的泥,修長白皙的手指也沾了不少土,發冠歪倒一邊,十分狼狽。

心軟是病,得治。

夏芩閉了閉眼又睜開,最終還是嫌棄的走上去拎起竹遠,往車廂裡一甩。

竹遠後背撞到車廂壁,疼得龇牙咧嘴,還一邊喊:“啊謝謝謝謝!在下無以為報隻得……”

一道淩厲的鞭風抽過來,竹遠住了口。

透過被抽裂的車簾,竹遠看見窗外女子持着鞭,面無表情地盯着他.

竹遠朝她露出一個乖巧溫軟的笑。

這笑容本該很好看,甜絲絲如蜜糖,可惜竹遠現在渾身髒污披頭散發,再這麼一笑,活像個二傻子。

夏芩不忍直視的撇過臉,把接下來想說的幾句警告全咽回肚,收起鞭子,利落上馬繼續趕路了。

得,這人看着怕是腦子不好使,且當日行一善吧。

04

不知道是因為竹遠與夏芩犯沖,還是因為這趟镖所有的麻煩都堆在了最後一段路,馬車載着貓和傻子走了不出一炷香,前方齊刷刷冒出一群蒙面黑衣人。

夏芩點點數,五十個。

碰上大部隊了。

要是早一點遇到,她能直接沖到車廂後把貓抱出來跑,憑她輕功少有人能追上。

但現在多了個傻子,這就難了。

夏芩瞥了眼車廂,聽見裡面傳來不斷的“嘔”聲。

哦,差點忘了,傻子還暈車。

那群蒙面黑衣人站成了一個五行十列的方陣,規規矩矩,看不出誰是領頭人。

夏芩隻好對着一整個方陣雙手抱拳,朗聲喊道:“諸位好漢行個方便,在下十兩紋銀奉上,予諸位打口酒。”

車廂後傳來細微的嘟囔聲:“真大方,逛花樓一扔二十兩,給一群人買酒就出十兩。”

唔,這下更加可以确定,竹遠确實,腦子不太好。

真可惜,明明長得那麼俊。

夏芩思緒又飄回昨晚融融燭光下精緻如玉鑄的面容,那張臉除了好看,似乎還隐隐有些眼熟。

曾在哪裡見過……

馬前倏地一聲簌簌響,夏芩回過神,看着面前情景目瞪口呆——

烏壓壓的方陣忽然就矮了一截,五十個黑衣人整整齊齊單腿跪地,抱拳行禮:“恭迎教主!”

喊聲振聾發聩,甚至驚起了遠處樹林中幾隻飛鳥。

夏芩捂着被震的發疼的耳朵,一臉茫然。

教主?什麼教主?她什麼時候成了教主?

車廂裡,一身髒亂青袍的竹遠跳下來,捂着胸口,面色發白,深吸一口氣,用能抵得上五十個人的聲音吼道:“本座沒聾!不用那麼大聲!”

在被震暈過去的前一刻,夏芩隻有一個念頭。

這個傻憨!

05

夏芩醒來的時候,周圍是輕盈紗幔,身下是被褥軟襟,蓋着的素色錦被上繡着紫藤花紋,精緻清雅,像是哪家大小姐的閨房。

夏芩回憶着昏迷前的事,一拍床鋪,兩腿一蹬跳下床。

完了完了,貓呢!

“呀!”一張冰雕雪琢的臉湊的過來,琥珀色的雙眸晶潤剔透,左眼角下方一顆淚痣媚意撩人,纖長濃密的睫毛幾乎戳到了她的臉上。

“你醒啦!”

對着這麼一張能勾走人魂魄的臉,夏芩不禁神思晃蕩,下一刻才想起,這可不是竹遠那傻憨!

就是他那一聲喊把她震暈的!

夏芩下意識自腰間去抽鞭子,一摸卻摸了個空。

再一看,自己隻衣着白色亵衣,臉頓時紅了個透。

竹遠還湊的老近盯着她,眨了眨眼

纖長眼睫扇過面頰,帶起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

夏芩吸了口氣,告訴自己,莫與傻子計較,莫與傻子計較。

她擠出一絲笑,語氣平緩而溫和的問道:“貓呢?”

竹遠懵了一瞬:“貓?你喜歡貓?我去給你抱一隻來,要什麼毛色的?品種……”

夏芩咬牙切齒地打斷:“跟你一起的那個大箱子裡的貓!”

“哦哦哦。”竹遠睜着雙水潤眼眸無辜的看着夏芩,“貓已經送到了。”

送到了?你知道送去哪嗎你就送到了?

許是夏芩眼神着實太明顯,還沒等夏芩開口問,竹遠便道:“貓宿山,這裡就是貓宿山。”

哦?夏芩挑挑眉,環顧了下四周,又轉回目光上下打量竹遠:“弄了半天,那貓你的?”

竹遠腼腆一笑:“我阿姐的,本來是我在養,後來因為我想教它彈琴,整天把它他爪子往琴弦上按,它見到我就躲,隻能還給阿姐養了。”

夏芩:“……”算了。

見夏芩不說話,竹遠抿抿唇,又把臉湊過來,眼中像是閃着星光,期期艾艾看着夏芩:“現在你有沒有想起我呀?”

夏芩一愣。

“我們曾見過的。”

06

如果目光有實體,夏芩可能已經把竹遠的臉盯成了篩子,才總算想起來。

那時夏芩十三,第一次單獨出镖,走到邬城抓住了個偷錢袋的小乞丐。

夏芩心軟,不僅未責怪,還帶他去清洗了一番,置辦了身幹淨行頭。

換了行頭的小乞丐像個小仙童,小小年紀便已隐隐露出風華,夏芩給他取名叫竹遠。

竹舞千蛟影,遠似在人間。

夏芩身上盤纏也不多,于是一連問了好幾處店鋪,終于找到一家願意收他做工,包吃包住的店。

夏芩的印象中,那家店鋪花紅錦簇,裝飾十分華美,來往進出的人極多,似乎是家酒樓還是客棧。

尤其店中掌櫃,是個俊俏紅衣公子,一點也不似前幾家那般冷若冰霜,看到竹遠眼睛都彎成了一對月牙兒。

夏芩與竹遠約好,她走完镖便來找他,将他引薦給師父。

然而那趟本極為簡單,貨物僅是一塊玉佩,一條官道走到底的镖,路上卻遇上了夏芩師父的宿敵。

千鈞一發之際,師父趕到了,夏芩九死一生撿回一條命,初涉江湖,經過這麼一遭,将走镖途中的記憶忘了個幹淨。

07

找回了記憶,再面對竹遠,夏芩就不那麼自在了。

她兩隻手都不知道往哪擺,幹脆抱揣到懷裡,有些讪讪的道:“年幼,不知花街柳巷。”

竹遠忽地笑了,眼角那顆淚痣更顯勾人:“不礙事的,我運好,那之後不過幾日,阿爹便尋到了我。”

“我擔憂你回去找不到我,求阿爹在那附近買了座宅子,與紅執約好,一有你的消息,立刻通知我。”

“自那一别近五年,你終于來啦!”竹遠笑着,琥珀色的眸子晶亮透徹,看的夏芩不敢對視。

盡管竹遠那顆鈍腦子居然沒想到,去打聽一下她的名号,很輕松就能找到她,硬是傻愣愣的在原地等。

但說到底,還是她不守承諾。

好在現在皆大歡喜,她也可以拿她的護送費了。

然而比起銀子,夏芩其實更好奇,為什麼他們那麼寶貝貓。

貓宿山隸屬星羅教的地盤,星羅教擅推演,求卦者無數,一卦千金,然出門在外,衣着打扮卻不見如何奢華,看這架勢,得的千金都用來養貓了?

難道隻因為這座山叫貓宿山?

夏芩問出這話時,居然在竹遠的眼中看到了對她智商的憐憫。

竹遠一臉理所當然道:“當然因為算卦都是靠貓算呀。”

夏芩:“……不觀星算卦,你們為什麼叫星羅教?”

“叫貓羅教不是太奇怪了嗎?而且誰說不觀星,隻是不是人觀,是貓觀。”

夏芩沉默,想想一路經曆,覺得星羅教高金養貓也十分有道理,畢竟目前身為教主的竹遠,腦子可能真還沒有那隻白貓好。

竹遠見她不語,以為她不信,過去扯住她的袖子搖:“貓蔔卦可準了。”

“哦,那你讓它蔔一個?”

“它早就蔔過了。”

竹遠從懷裡拿出一支簽,目光罕見的帶了絲狡黠。

“卦文上說,你我有緣,乃是命中注定,天造之合!”

文 / 昔霧

,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

查看全部

相关圖文资讯推荐

热门圖文资讯推荐

网友关注

Copyright 2023-2024 - www.tftnews.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