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神曲高度肆虐,屢被網友吐槽,别急,好歌總在遲來的路上,歡迎來到枯井音樂。
如今各大音樂榜失去公信力,“快餐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時蹦出聞所未聞的歌手,屢見不鮮。
常言道,欲速則不達,火得快,去得快,來去匆匆,方顯浮躁。
慢工出細活,更替太快,難保質量,且同質化嚴重。
寫“熱歌”易于“好歌”,熱歌隻要有賣點,紮人“痛點”,瞬間就火。
伴随小視頻興起,想火,擋也擋不住,莫名其妙就火了。
代古拉k甩甩臀,直男心花怒放,《Mi Gente》火了;
M哥祭出煙嗓,迷弟心碎一地,《我的将軍啊》火了;
劉宇甯初試某音,花癡心有靈犀,《講真的》火了;
躍居頂級IP,頭部網紅,隻要别出心裁,即火出天際。
《我是唱作人》,金志文、高進,擅長熱歌,《遠走高飛》、《我們不一樣》,最為典型。
在台上,此類歌,太順應浮躁社會,快節奏使然,難稱好歌。
大流行時代産物,熱度高、天天聽、聽聽唱,但不被認可,終被命名“口水歌”,處鄙視鍊最底端。
當今歌曲,平台為重。
車轍說:“現在華語樂壇的音樂傳播渠道是癱瘓的。”
無非三種:
1.綜藝
2.短視頻
3.OST(電影、電視音樂集)
最火爆即短視頻,10-15秒内容,熱歌高産,短時長,缺失歌曲完整性。
一首熱歌,一段旋律即可,簡單、暴力。
“熱歌”即好歌,俨然成普遍認知,找歌時,先翻排行榜,追求流量,再一探究竟。
如高進,能力差?非也,因他寫出熱歌後,隻有持續寫,才可留住粉絲。
但此風格,易膩,易造成歌紅,人不紅尴尬局面。
越優秀之人,在寄予厚望時,越無安全感。
高進——流行金曲制造機,首首大熱門,極其不易。
但粉絲基礎低,粘性低,《我們不一樣》走,又聽《學貓叫》去。
熱度消,隻有再寫,一旦寫不出,或寫出後不火,就無安全感。
甚至火了,也不樂觀,因為不知道能火多久 ,患得患失。
人都想火、想被認可,卻被很多因素制約。
當施展才華時,為避免出現問題,他們不敢嘗試新理念,不敢摒棄固有思維,不敢打破常規。
隻能固定寫,久之,自己也認為,歌夠“熱”即可,很限制創作風格,且并不優質。
當今,好歌難産出。常陷聽歌荒,換了一批又一批,常存的,還是經典歌曲。
取精華,去糟粕。留下即好歌,鮮有新歌達到此水準。
《我是唱作人》節目,映出樂壇現狀——無原創寸步難行。
每個行業、創作者,都有瓶頸期,那段時間是最難熬的。
毛不易談瓶頸期,紮心,音樂人通常伴随藝人身份。
他說:“藝人這個身份,給人的感覺要平,不能有太大波動,情感限制,很多時候,沒有東西去表達,不想寫。”
當今藝人稍有不慎,一個熱搜,人設崩塌,前程盡毀,大多時候,不敢真實。
無火花碰撞,何來優質内容,流水賬罷了。
時代進步,音樂發展,審美提高,好原創,欲求不滿。
一首全新、好聽、原創、優質好歌,越來越少,産出越來越慢。
梁博說:“我們現在,第一無原創推廣平台,第二無值得平台推廣的好原創。”
何為原創,自己作詞作曲,就标原創?
劉歡說:“你鼓搗新鮮玩意,你得先知道舊的是什麼,否則你玩得,是别人玩剩的。”
感同身受,聽“原創”時,總覺似曾相識,好像哪裡聽過。
有時我想,音樂僅七個音符,是否好聽旋律,已創作完畢。
當今原創,要麼難聽,要麼熟悉,有重複,吃老本。
如寫文章,“天下文章皆一家,你抄我來我抄他。”
音樂這東西,判抄襲很難,拎不清,抄襲、盜版,肆無忌憚。
總之,人能力更高、設備更先進,但好歌難出。
黃家駒說:“香港沒有樂壇,隻有娛樂圈。”
如今相通,原創音樂人太少,因為原創費時,費力,不如翻唱痛快。
劉宇甯、M哥、馮提莫,帶起“翻唱風”,簡單暴利,成名後收入可觀,而創作者,顆粒無收。
毛不易說:“做音樂本身不賺錢,隻有等歌曲有人聽之後,有人找你合作才有錢賺。”
就是商演、電視、電影用你的歌,才有收益,音樂隻創作出來,沒有錢。
可能随版權加強,以後會越來越好,但人要活在當下。
大環境下,很考驗音樂人,無錢無動力,不多XX。
汪蘇泷說:“我花時間做張專輯,還不如上個節目效果好。”
以前做專輯,現在做單曲是最好出路,省時,省力,見效快。
“亂世出英雄”,終有人,為好音樂奮鬥,堅持創作,可前方的路不好走,還請“創兒”莫急躁。
所有堅持源自熱愛。
梁博卷土重來,七年等待證明一切。
《中國好聲音》梁博奪冠,暗度陳倉,攜原創歸來,唱自己的歌,才真實、滿足。
我們要培養等待能力,把事情滿足感延遲。人生無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數。
堅持下去,岩石裡的花會開,倔強的我在等待!
常石磊、金志文幕後多年,也要登台,推廣原創。
當他們站台上、唱起歌,所有壓抑、忍耐得到釋放,一身才華,展露無疑。
堅持很難,但别無選擇。堅持有堅持的痛,但也有它的魅力,那種美,倔強又絕然。
大張偉終日“嘻哈”,談到音樂,落淚了,說:
他們就仗着我喜歡音樂欺負我。
節目唱歌,歌詞不給播,為音樂鋪路,天天綜藝,天天《嘻唰唰》,維持曝光,咬牙堅持,好事多磨。
同理,白舉綱,快男之後,變綜藝咖,也是為音樂。
他說:“有時,你沒辦法,讓自己一直按自己所走的路走,你有時候,不得不把自認為珍惜、心愛的東西,暫放一邊,等你更強大、更能支配它時,再把它拿回來。”
好歌,好原創,遲早會來,凡是對的,晚一點何妨。
樂壇黃金一代,為何好歌衆多,是時代驅使。好歌、神品,隻在特定情形下創作。
王羲之,酒後微醺,寫下《蘭亭集序》;顔真卿,見侄頭骨,寫下《祭侄文稿》。
天下第一、第二行書,作者本人再寫不出,奉為神品。
目睹非洲戰亂,黃家駒寫下《光輝歲月》;人生過盡千帆,李宗盛寫下《山丘》;
友人離世,林俊傑寫下《修煉愛情》;内心迷茫,毛不易寫下《消愁》。
好歌絕非偶然,全是曆經沉澱,嘔心之作,非“熱歌”能媲美。
越簡單,越真摯,越難寫,且不可複制,好歌,可遇不可求,望大家靜待,好歌總在遲來的路上。
每聽一首好歌,實覺相見恨晚,品歌如品茶。
一聽心神閑,二聽破孤悶。
三聽思緒坦,唯有旋律五千段。
四聽笑顔開,平生不平事,盡向耳膜散。
五聽肌骨清,六聽通仙靈。
七聽吃不得也,唯覺兩腋習習清風生。
願堅持創作之人,持續努力,早日寫出神品,吾願洗耳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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