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岸渡口,有幾個人正從提上走下河灘來,一位胖胖的老太太,提着一根手杖,鍵步走在前頭,夕陽灑在她的滿頭銀發上,顯得神采奕奕;這老漢,頭上戴着一頂破草帽,露在帽沿外邊的頭發已經斑白了,肩上搭着一件灰不灰、黃不黃的褂子,整個脊背,又黑又亮,閃閃發光,好像塗上了一層油,下面的褲腿卷過膝蓋,毛茸茸的小腿上,布滿大大小小無數個筋疙瘩,被一條條高高鼓起的血管串連着,腳上沒有穿鞋,腳闆上的老皮怕有一指厚;雖然已經身形佝偻,可是菊瓣似的笑容從奶奶滿是皺紋的臉上綻放,雖然已經雙目混濁,可是年輕時美好的回憶依然充滿了她整個瘦小的身軀;溝壑中流淌過的是歲月的長河,翻黃的皮膚上夕陽的餘晖,他曾經見證了多少光輝歲月,經了幾多似水年華;這是一位慈祥的老人,頭發梳得十分認真,沒有一絲淩亂,可那一根根銀絲一般的白發還是在黑發中清晰可見,微微下陷的眼窩裡,一雙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訴說着歲月的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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