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50年前,那時候的NASA正是風頭正勁,意氣風發的時候,由于美蘇兩國開啟了太空争霸,兩國在地球的上空盡情的宣洩着科學進步多餘的精力。
在此之前,由于蘇聯在太空争霸中處于領先的地位,但是随着1969年,美國率先開啟了載人登月計劃,随即把蘇聯遠遠地抛在身後,此時的美國,成為太空探索領域的标杆。
而NASA作為整個太空計劃的執行者,在整個太空争霸的過程中,成為美國最重要的部門,在整場争霸過程中重要的依托,那時的NASA是要錢有錢,要人有人。
整個登月計劃共耗資250億美元,動用的人員達到30萬之多,也許這筆錢,放到現在不算多,當時放在當時可算是一筆巨資,當時美國最先進的核動力航母,造價也不過5-6億美元,這筆錢如果放在當時,可以打造一支規模,不下于當時美國的艦隊。
而30萬人的精英齊心協力辦一件事情,這個即使是古代帝王都不能比的,可以說NASA登月時候的壯舉是前無古人,後有沒有來者就不太清楚了。
而花費如此大的人力和物力,完成登月的壯舉,當看到阿姆斯特朗等一批阿波羅宇航員登上月球的時候,大多數的民衆看到這一切,都是心情澎湃,覺得是值得的,但是也有一些人對此發表了不同的看法。
1970年,當NASA雙管齊發,一面繼續向月球派遣宇航員登陸月球的時候,一面又向火星發射先進的探測器,這個時候,遠在萬裡之外的非洲,一位贊比亞的修女給NASA寫了一封信,這位名叫瑪麗·尤肯達的修女也被載入了史冊。
瑪麗·尤肯達
瑪麗·尤肯達生活在非洲,而當時的非洲剛脫落殖民統治不久,到處充斥着戰争以及饑餓,特别是她所關心的兒童連飯都吃不上,當然經過50多年的發展,非洲有少許的進步,但是目前的情況不容樂觀,何況是50多年前。
本着慈悲的心懷,一面是美國花費巨資,去探尋虛無缥缈的宇宙,一面是饑餓連飯都吃不上的兒童,在瑪麗·尤肯達心中就産生了疑惑,為何不把投入火星等宇宙探索的費用,讓非洲饑餓的兒童能夠吃上飯。
畢竟探索宇宙并不能看到對人類有何确切的幫助,而幫助那些饑餓的兒童,卻可以避免他們在饑餓中死去。瑪麗·尤肯達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她就把帶有疑惑,并且有質問語氣的信件發給了NASA,當NASA收到這封信的時候。
确實引發了思考,科學探索與社會底層的最低需求,在這一刻産生了沖突。也隻有悲天憫地的修女,才會有普愛衆生的想法,提出這個靈魂的拷問。把這兩個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就聯系到了一起,也讓一種科學家們默然,不知道如何面對這種靈魂的拷問。
因為在這場外太空探索的過程中,他們不是單純地為了整個人類的未來,而去探索宇宙,他們的目的,在前文已經說過了,是了太空争霸,以科學的實力,來壓倒對手。
面對這樣的問題,讓NASA很犯難,難道停止太空探索,把費用拿去支援非洲兒童,那樣對整個科學界來說,都是一場危機,因為如此會停止科學探索的腳步,顯然NASA也不準備這麼做,但是這個問題卻很難回答。
因為這樣的問題,往小地說,是非洲饑餓兒童與太空探索争經費,往大地說是人類基本生存需求與科學進步間産生的沖突。但是當時作為NASA太空航行中心的科學副總監 Ernst Stuhlinger 博士,還是提筆給瑪麗·尤肯達寫了一封回信。
他先是講了一個故事,大意是,一個伯爵養了一個閑人,每天不用幹活,并且還得到伯爵的照顧,讓他衣食無憂,如此,就引起了伯爵身邊人的不快,認為自己累死累活的還不如一個吃閑飯的人。
這個閑人每天就打磨研究鏡片,這對當時的人來說,是不可理喻的。在最困難的時候,面對大家的指責,伯爵也不為所動,始終支持并且供養這個閑人。當然伯爵的付出後來還是有回報的,這個閑人最終研發出了顯微鏡,顯微鏡又發現了細菌,正是這一舉動讓後世數十億人免于死亡和痛苦。
此時NASA科學副總監的意思很明顯了,太空探索就好像那個閑人,現在雖然不知道他能夠造福人類,但是在可期的未來,講會給人類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接着他闡述了自己的觀點,雖然文章很長,但是大意是3點:
1、非洲的兒童挨餓,其實跟美國人民沒有一點關系,跟整個太空探索也沒多大的關系,非洲每年都有援助,這是分配不均的問題導緻的,是非洲人民自己的問題,怨不得别人,更怨不了太空探索。
2、太空探索是不會停止的,整個太空探索,花的是美國納稅人的錢,用美國納稅人的錢造福美國人,或者太空探索都可以,但是,如果把這些錢拿去援助非洲,得先問問美國納稅人同不同意。
3、要解決饑餓的根源,要做到兩點:一、要合理地利用國際社會對非洲的援助,二、國際援助隻是一時的,想要解決基本的饑餓問題,非洲人民還得勤奮一些,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對于Ernst Stuhlinger 博士的回信,感覺震耳發聩,又感覺好像也沒說什麼,你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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