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
若無閑事挂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
——題記
春到沂山
我的筆名叫沂蒙,我的根在沂山。
生在沂山下,在祖國的懷抱中轉了一個大圈,從山東到北京,遊廣東曆吉林,從新聞至書法,最終,我的工作室,落戶沂山東。
陳亞光 攝
六十多歲了,我覺得,我可以跨得出行業的壁壘,走得出地域的邊界,但我永遠也無法走出沂山的情懷。
與沂山的情懷,是與生俱來的。
春來百花未放時,山上冰霜日漸消。紅茶昏燭,推開窗門,迎接又一個春季的到來,我鋪紙磨墨,寫下今春的第一重心思。
這,對于我,是春天裡最惬意的事情。
我寫字,也愛詩。所以,提起筆來準備寫沂山的時候,便總有一股春的暖流回蕩心田。
詩人沒有靈感,就如同書法家有筆無墨。還好,此刻紙足墨飽,詩情也有,守望遠去的歲月,對着春日的沂山。
風尚勁,但人已多。草頭兒青了,鳥兒歡了,河水流了。我知道,春來到沂山了。
春到沂山,不需要誰來報告,推開我蟄伏了一冬的門,迎着帶着沂山草香的空氣,在衆人的期盼中,沂山伸了個懶腰,她醒了。
夏過沂山
繁花似錦的季節,北方的許多地方都景緻可人,何況大美的沂山。
春天的沂山,有少女的嬌羞,有兒童的清澈。到了夏天,沂山可就大不一樣了。
傅光宏 攝
熱烈,奔放,每一個可以觸動你心靈的詞,用在沂山上,都不為過。因為,沂山的雄渾與壯美,都在這一季展現。若不來,那你就負了沂山。
我曾無數次造訪沂山,其中去得最多的,便是夏季。
我愛寫字,文友不少,結伴登沂山,多半也在夏季。
王小光 攝
舞文弄墨的主兒,骨子裡,恐怕都有一種外人不易察覺的壯懷激烈,而且似乎越文質彬彬的人,骨子裡的這種向往,這種氣質就越濃。
我不懂心理學,但我懂沂山。夏天的沂山,如一座初開的寶藏,目不暇接,應有盡有。
神龍峽谷的棧道蔭涼,百丈崖的飛瀑流泉,還有滑道的水,林間的風,甚至沂山半山腰林影綽約的賓館,到了晚上,都讓你收獲“閑情獨對孤寂月,便有詩情心間繞”的幻覺。
夏過沂山,如臨盛宴,沂山之豔,夏之夭夭,灼灼其華。
秋住沂山
世間秋天最短,沂山秋季最長。
秋天,如同一位戀舊的友人,回憶過去的每一行足印,都能讀出泉水叮咚的律動。
李兆安 攝
你能想象,枝頭半黃不黃的葉子,可以在樹上呆那麼久嗎;你能想象,山寺的唱經偈誦有那麼的悠遠嗎;你能想象,黃葉升舉,獅子崮和歪頭崮的逼真畫面,會在大自然中那麼栩栩如生地定格整整一個季節嗎?
白瑞成 攝
所有超出想象力之外的答案,都在秋天的沂山上。
沂山之秋,是豐收的金黃。植物茂盛,五顔六色,秋事已畢,城裡鄉下,都有足夠的閑情,都有充足的時間,在最美的中秋來一次沂山之約。
沂山之秋,是朝聖之旅。十朝十六帝,登沂山,拜沂山,多在秋季。秋季沂山鐘秀,秋季沂山空靈,帶着自己的虔誠,走近自己的夢想。
沂山之秋,是聚愛之季。春華秋實,這是最豐盈的季節,是收獲的季節。為愛築巢,最好也是這個季節。春季新年伊始,一年之際在于春,工作放在第一位;夏天太熱,遠灘近海遊一遊也無妨;秋天的沂山是不能錯過的,不妨攜家帶口,呼朋引伴,來場沂山之旅。一口全羊湯,半壺山泉水,煮一段時光,戀一份田園,與沂山近了,與親情也便近了。
冬念沂山
忙活了一年,是該給沂山一個念想了。
冬天沂山大美無言。雪後初霁,玉皇頂上極目東望,紅日初升,雲海茫茫。那種景緻,非有情調者不可獲得。
沂山有四韻,春之豔,夏之盛,秋之華,冬之素。四韻集一身,才是大沂山。四韻之中,惟有冬韻最像中國的水墨畫,其他三韻,屬于油彩。
梅建 攝
雖在沂山頂,猶釣寒江雪。獨自取徑上,隻身山道行。冬天的沂山,是在别人的念想中,走自己的心路。
路還是那條路,但是人少了,雪下了,溫降了,衣厚了,你的個性也便顯現了。俗人昭昭,我獨昏昏;俗人察察,我獨悶悶。冬念沂山,是思不盡的中國哲思。
劉笃龍 攝
沂山下,有一道觀,名叫東鎮廟。是道家的道場,求願的人多,應驗的不少。佛教是世界的,道場是中國的;五嶽是中國的,沂山是自己的;四韻是自己的,冬念是入心的。
傅越 攝
跟随心的腳步,間或冬遊一次沂山,給自己舒舒冬天的筋骨,也還還沂山對你的想念。
所以,肅殺季節深冬時,特立獨行上沂山!
王懷仁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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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王懷仁,筆名沂蒙,自幼酷愛書法藝術。四十多年臨池不辍,作品随其性格,信馬由缰、大器、灑脫、深受大衆喜愛。他的書法作品榜書《佛》與行書《沁園春 雪》于2014年1月18日獲得兩項國際金獎,并獲得“泰中友好文化交流使者”榮譽證書。2014年6月在亞洲禅學研讨會上《佛》被全國政協領導作為國禮贈予三十七國高僧大德。2016年在泰中建交四十周年展會上,三幅參展書法作品被泰國國家美術館收藏。國家級媒體高級記者,國際書畫藝術聯盟副主席、山東分會主席,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中國榜書研究會會員,典藏藝術院院長、詩人、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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