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在1300年前,曾有過一次兩個女人之間的“戰争”。
2011年入選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産的“牡丹傳說”,打頭就講這個故事:
武後遊後苑,見天寒地凍,百花凋謝,遂下诏令:“明朝遊上苑,火速報春知,花須連夜發,莫待曉風催”。 诏令一出,百花仙子驚慌失措。第二天,盡管狂風呼嘯,滴水成冰,但衆花仙還是不敢違命。後苑中,五顔六色的花朵頂風冒雪,綻開了花蕊,則天見而大悅。突然,一片荒涼的牡丹花圃映入眼簾。武後大怒,遂将牡丹逐出長安貶至洛陽。 然而這些牡丹到洛陽後,随便埋入土中就長出綠葉,開出嬌豔花朵。武後聞訊,氣急敗壞,派人即刻趕赴洛陽将牡丹花全部燒死。大火之下,牡丹雖枝幹已焦黑,但那盛開的花朵卻更加奪目。“焦骨牡丹”之謂由此而來,牡丹仙子也以凜然正氣,被擁戴為“百花之王”。這一場女皇與仙子之間的“戰争”,終以仙子飲譽千載而完勝。當然,這隻是傳說,至少在真實的曆史裡,洛陽(神都)才是武則天喜愛的真正首都,不會有将誰從長安“貶”至洛陽之說。
不過,這個在中國民間流傳度極高的故事,無疑還是傳遞出了最質樸的正能量價值觀:不向權勢和壓迫低頭,方顯人間至美。
經此一役,牡丹花中稱王,加冕“國花”。曆代文人題詠不已,最著者自推劉禹錫一句: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牡丹既稱王,久之則必與富貴之意相連。清末文人趙世學,對牡丹的癡愛登峰造極,撰《牡丹富貴說》謂之曰:
“牡丹有王者之号,冠萬花之首,馳四海之名,終且以富貴稱之。夫既稱呼富貴,拟以清潔之蓮,而未合也;律以隐逸之菊,而未宜也。甚矣,富貴之所以獨牡丹也”。但牡丹之“富貴”與俗謂之“富貴”(特别是當今豪門常演出的那種“富貴”)是不同的。那種富貴正是傳說中仙子所對抗的女皇式富貴,而牡丹仙子在傳說中的表現更近于君子之性。也因此,千年來牡丹才能入文人法眼,為之歌詠。
《牡丹富貴說》裡詳解牡丹之“富貴”,曰:
“但即牡丹之富貴言之,其富也,富而無驕,非君子而實亦君子者也;其貴也,貴而不挾,非隐逸而實亦隐逸者也”。
此一種君子富貴似乎才更彰顯普世性的美好追求:畢竟陶令、王冕那樣的山中窮隐永遠是小衆審美,而富足又道德高尚的生活才是大衆視角下的和諧美好社會。也就是《牡丹富貴說》裡的:“花開富貴,繡成文章;榮開财府,喜朝花堂”。
是以,牡丹之“花開富貴”自來就用以寓意繁盛之世。盛世須和諧,和諧則必家庭美滿、團圓安康。一飲一啄,笃乃前定。
2019年的新春漸近,詹青工作室延續過去兩年的傳統,再次制作限量版賀歲青瓷珍品,為新知舊友添福納彩。
己亥是金豬,其氣韻本應團花似錦。今年的賀歲青瓷便以牡丹文化為底蘊,獨運匠心,以詹青的精絕技藝創意制作:兩隻拈花富貴杯,一把提梁團圓壺,名曰“花開富貴人團圓”。
富貴杯:作者高靜(無錫江南青瓷社社長)。
其杯上之花大有可說。
采用傳統手工拈花技藝制作牡丹瓷花,飾于杯上,非精湛之功不能得,此為第一絕。
以窯變釉直接為牡丹瓷花施色,在還原氣氛下燒出高溫窯變。窯變色層豐富,自然天成,韻味遠勝以色料填施之瓷花,此為第二絕。
《牡丹富貴說》贊牡丹之色:“蕊放層疊,朵起樓台,粉黃黛綠,紅白黑紫,燦然足觀者,亦莫不色失萬花,豔擅三春也。稱之富貴,誰曰不宜”。此天然神功,人力不可奪之。以窯變釉為之,亦渾然天予,鬼斧或能相埒。
團圓壺:作者詹杏娣老師。
團圓壺取其造型圓潤:壺身圓潤,壺滴亦圓潤,以扣團圓之喻。
手工藤編提梁更添青瓷雅韻,兼寓“提舉高升”。
當然,同往年一樣,賀歲青瓷依然有以下标配:
※限量20套,每一套獨立編号。
※每一套配宣紙信箋手寫證書加蓋詹老師和高靜女士印章。
※典雅包裝。
※古樸藤麻提袋:袋上花紋由高宇先生手繪制樣。
江南濕冷,徇每年之例,詹青工作室将于2019年元旦後封窯。此套賀歲青瓷仍需提前制作與預定。
詹青工作室并宜興青瓷非遺傳承展示館、無錫江南青瓷社提前恭祝大家
豬年大吉;富貴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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