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中的“我”和“你”,我們可設想為作者和她的愛人,也可設想為她和某個高人,或作者和她的世界。“我說 我聽見背後有輕輕的足音”顯然詩人處于極度寂寞孤獨之中,渴望被理解被關注,所以都産生了“背後有輕輕的足音”的心理幻覺,這隻是“微風吻過‘你’走過的小徑”,這是一種深度自戀下的幻覺。接下來的星星和禮花,睫毛和花粉都是上句的同列排比,作者以求達到一種不同層面渲染同一主題,這在舒婷的詩,畢加索的畫中是比較常見的表現手法。接下來作者感覺自己是“小稚菊都閉上了昏昏欲睡的眼睛”,簡直是自戀到了極點。女詩人豈肯就此束手就擒,她還在作最後一搏,為了自己的粉紅自尊和彎彎的酒窩,她唱道:"這是一個生機勃勃的暮春”,陰陽之色差,彼此感官之背離到了這份上,那位高人隻能報一個無可奈何的微笑,他告訴她,無論你認同與否,你得承認,你隻是一個“誘人沉醉的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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