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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給總裁的故事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23 15:13:50

被迫嫁給總裁的故事(故事為替父親還債)1

本故事已由作者:和風暖,授權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發布,旗下關聯賬号“深夜有情”獲得合法轉授權發布,侵權必究。

楔子:

在于落的老家閩南三角,有個詞叫相欠債,說的是夫妻兩個人的結合,是因為前世欠了彼此的債---“如不相欠,怎會遇見”的意思,于落覺得套她和肖揚身上,半點不冤枉。

1

肖揚覺得自己最近遭遇了“中年”危機,主要表現在臉好像不帥了,還有最要命的一點是,自家老婆和旁邊新搬來的那個“小白臉”走得有點近,他覺得自己有“頭頂青青草原”的危險。

雖然不說,但他以前總是得意于自己陽剛有型的肌肉,如今被一對比,瞬間隻覺得自己被比進了塵埃裡。

肖揚一邊歎氣,一邊看着自家老婆擦着一頭烏黑的長發,妖妖娆娆地扭着細腰進了側卧,心裡的郁悶到了一個莫名的高度。

許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于落敏感地回頭,果然就發現肖揚正一錯不錯地盯着她,眼睛裡像是含着兩團火,滾燙灼熱,落到她身上的視線就像能把人燙個洞。

于落沒由來地一慌,但随即想到兩人的關系,就算真的發生了點什麼,似乎才是合情合理的,一顆心就這樣慢慢地定了下來,甚至朝着他粲然一笑。

“晚上要進來嗎?”

面對漂亮優雅的妻子的邀請,肖揚像是被蜜蜂蜇了一樣,漲紅着臉移開了視線,但身體顯然要比他的眼睛和思想更誠實,于落看着他邁近的步伐,了然地勾了勾嘴角,大開了房門,自己先一步進去。

睡袍散開,兩人在側卧的大床上,氣氛暧昧而融洽,可就在于落認為今晚兩人發生點什麼是闆上釘釘了的時候,肖揚卻停下了翻滾的動作,大手轉而向上,兩手一合,于落那件已經滑到了臂彎上,堪堪要挂不住的睡袍,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于落懵了。

“對不起。”

是因為進了她的房間而對不起,還是因為半路停下來而對不起,肖揚沒有說,或許都有,但于落隻是靜靜看着他,畢竟這種時候,她尋思着,自己總不能回他一句“沒關系”吧!

肖揚落荒而逃,于落摸了摸自己有幾分熱燙的臉頰,淡定地扯了扯睡袍的下擺,不尴不尬的日子,總是還是要繼續過的,不淡定?不淡定能咋地。

對于這段婚姻,不管肖揚怎樣的表現,于落一直都能保持着很淡定,畢竟現在這樣比起她之前的設想已經好太多了。

嫁過來抵債是她提出來的,而肖揚剛好需要個對象來應付家裡的催婚,不能完全算是各取所需,甚至她覺得自己占的便宜比較多,畢竟那會兒她爸欠肖揚的錢她是還不起了,以這樣的方式來抵債,她家多少有點無賴行徑。

想想,肖揚也挺倒黴的,真金白銀的一毛沒要到,還得接個大活人回家養着。

對于婚後的同居行為,她一直想得很開,隻要肖揚有需要,她并不介意兩個人真的發生點什麼,但就目前看來,介意發生點什麼的人,俨然成了肖揚。

想不通肖揚的想法,她索性不想,他樂意,她就奉陪,他要不樂意,她輕松自在,這麼一想,忽略掉心裡頭那一點點微不可見的不痛快,她快速拉過被子,裹住自己,渾然不知一牆之隔的肖揚回到主卧後沖了兩三回冷水澡。

混亂的開始,潦草的結束,注定了今晚會是個躁動卻又無言的夜!

2

肖揚是讓門鈴聲給吵醒的,大概是因為昨晚的冷水澡,他總覺得腦袋有點昏沉,這時候就尤其惱怒門外那個及其沒有眼色,狂按門鈴的男人。

怒氣沖沖地開門,看清門外的人後,肖揚隻覺得,自己這心情更不爽了。

門外的,是隔壁的“小白臉”。

來人顯然也沒有想到開門的變成了肖揚這個大漢,楞了一瞬,在看清眼前的大漢明顯不善的表情後,更是一時忘了來意。

“有事?”

“不好意思,打擾了,昨天和您妹妹借的吸塵器,我來歸還的。”

妹妹?

肖揚本來心緒就不佳,再聽這,甚至不用多說,眼前的男人一聲“妹妹”直接就點燃了他心底的火藥桶,肖揚不知道是于落這麼介紹他們的關系,還是這個男人妄自揣測,但總之,不管是出于哪一種原因,他都極度不爽。

一把搶過男人手中的吸塵器,肖揚大力關上門,絲毫不顧忌自己的風度,可關上門後,肖揚也半點沒有發洩後的痛快,心裡總有一股沖動,要做些什麼,這麼想着,他也就這麼做了。

原本大門已經合上了,那人正往自己家走,卻又聽見肖揚打開了門,朝他吼了一句:“她不是我妹妹,她是我老婆,是老婆,聽懂了沒有?”

肖揚和人家強調了好幾遍“老婆”這個詞,卻又不在乎人家是否真的聽懂了,吼完了,隻覺得心裡的那口氣出了一半了,另一半被他帶着回到房間裡繼續躺下,就連于落回來,敲了好幾回門,他都沒應,甚至于落進門的時候,他還刻意背轉過身子。

于落覺得最近的肖揚太奇怪了,那會兩人剛住在一起的時候,雖然有些生疏,但是肖揚對她是客氣的,風度的,至少不是現在這樣别别扭扭的。

“你最近怎麼了?”于落從後面推了推他的肩膀。

肖揚沒理,隻把自己往被子裡埋,30歲的男人了,此時竟像個要人哄的孩子一樣,好久才悶出了一句:“沒事。”

這哪裡像是沒事的樣子,越說沒事,就說明越有事!

何況肖揚的沙啞的嗓音就不是沒事的樣子。

也許是隔壁男人的出現,讓肖揚有了危機感,也許是因為心裡的情愫日積月累,讓他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昨晚氣氛濃時,他想,要不然就這麼要了于落吧,這樣她大概就能踏實下來和他過日子了,但理智不斷地提醒他,于落對他或許沒有情愛,或許隻是出于義務的“獻身”,他怕于落有一天會後悔。

之前他承諾過,于落可以随時離開,但是一年,兩年,快三年了,于落沒走,反而待在他的身邊,給他洗衣,做飯,收拾屋子,于落也許是把自己當成他的保姆,可他卻在這樣的“居家日常”裡逐漸迷失,越來越貪戀這樣的“日子”。

可以說,于落讓他體會到了“過日子”的樂趣,他也欣然接受,以至于他在意識到于落可能和别的男人離開的時候,産生了巨大的恐慌感,甚至想卑劣地毀掉自己的承諾。

“落落。”

肖揚這一開口,于落當場就怔住了。

他好長時間沒這麼喊她了。

他第一次這麼喊她的時候,是他們從民政局出來,他的微笑裡夾雜着生疏,語氣卻頗親近,“落落”這樣親近的小名他張口就來,可她那會兒她一方面傷心父親的離世,一方面疲憊于應付父親留下的爛攤子,對于這個父親曾頻頻喊起的小名,她不可抑制地産生了幾分不快,于是,她冷漠地打斷他,讓他喊她于落,自那之後,他就真的就再沒喊過了。

“你是不是準備走了?”

一句莫名地問話,把她從回憶裡拉出來,又扔進了迷茫的泥沼裡。

3

肖揚感冒了,一向體格健壯,不輕易生病的人,一旦被打開防線,總是來勢洶洶,于落麻利地換下他額頭上的毛巾,又開了醫藥酒精,在他的腋下和臂彎裡不停擦拭,試圖給他物理降溫。

誰能想到,肖揚說完那句“你是不是要走了”,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徑直就昏睡過去了,等她細察,才發現他的額頭滾燙,不怪乎他會說出那樣的怪話來,敢情已經病糊塗了的。

于落細細地端詳着睡夢中的肖揚,他們兩人很少有這樣安靜地共處一室的機會,她在肖揚身邊快3年,這似乎還是他頭回生病,也是她頭一回這麼仔細地打量他。

似乎睡得不太安穩,肖揚眉頭皺着,英挺立體的五官糾結在一起,鼓脹着結實肌肉的手臂橫在她的腰上,雖因為睡夢失去了它應有的力量,但存在感半點也不容人忽視。

鬼使神差的,于落伸手覆上他的眉心,試圖撫平他糾結的紋路,睡夢中的男人恍若有所覺,額頭無意識地在她掌心裡蹭了蹭,于落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隻是覺得,眼前高大壯碩的男人一瞬間變得很軟。

手指順着他的輪廓,一路摩挲到了他的嘴唇,絲毫不意外,他的唇,和他這個人,和他的心一樣,軟得一塌糊塗,那天晚上,其實就已經感受到了的。

于落有些意動,手指不自覺離開,嘴唇慢慢湊了上去,肖揚還在昏睡,但她還是很小心,克制又纏綿地在他的嘴唇上輕碾了兩下,又很快就離開……

因為肖揚感冒,飲食不能油膩,于落隻得對着竈台上她買回來的肉菜望洋興歎,以前她多次嫌棄過肖揚的飲食習慣太講究,私下總覺得他那麼能吃,頗有些麻煩,如今不用絞盡腦汁展現廚藝了,反倒有些不習慣。

煮了一大鍋的皮蛋瘦肉粥,于落又清炒了一個蘿蔔幹,一個綠蔬,除了粥裡的一點肉絲,再無半點葷腥。

肖揚被喊起來吃飯的時候,臉色還不是很好,等看到桌上的菜之後,眉間皺得能夾死蒼蠅。

于落以為是他嫌飯菜太素,吃不下,溫聲解釋:“你感冒,先吃點清淡的,等好了,再給你做别的。”

“你不用跟着我這麼吃的。”

瞥了眼桌上的兩副碗筷,肖揚幽幽地歎了口氣,于落這才恍然,他是因為這個皺眉,莫名地,心就軟了下來。

于落好笑:“這麼吃怎麼了,我就樂意這麼吃。”

因為肖揚嗓子啞,一頓飯竟然吃得沉默,但他的視線不時落在于落身上,細看會發現,疲憊的眼睛裡,有幾分溫軟的寵溺。

于落忽然想到他昏睡過去的話,雖然不知道他的想法,但她覺得自己還是需要解釋一句。

“肖揚,我不會走的,”又想起了什麼,于落接着補充道:“除非你需要我騰位置,那我可以馬上搬走。”

原本深埋着頭,嘴角已經悄然翹起的肖揚,聽到後面那句話,霍然擡頭,氣急敗壞地低吼:“騰什麼位置,誰要你騰位置了!”

說完還是有些惱怒,快速扒完碗裡的粥,摔下筷子就起身回房了,于落看着那道氣沖沖的背影,感慨:這男人不愧是她的債主,是夠難哄的!

可這樣的肖揚,哪怕是兇巴巴的樣子,也讓于落覺得,隻要沒人趕她,她是不願意走的,她是肖揚接納回來的,隻要肖揚不反悔,她就是名正言順的肖太太,至少法律上是這樣。

鍋裡的粥還有不少,但于落的心情七上八下的,也沒什麼心思再吃飯,臨出門前把粥倒回了電飯煲裡溫着,又寫了便簽貼着。

肖揚有時候就和小孩子一樣,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脾氣下去後,肚子就餓的快。

4

肖揚最近很别扭,應該說不是最近,從那次莫名其妙病了一場後就這樣了,具體表現在時不時地欲言又止,以及不時地偷瞄她。

關于這事,于落觀察了好幾天了,更詭異的是,一向忙起畫圖就沒完沒了的肖揚,竟然還開始幫忙幹起家務了。

她下班回到家的時候,肖揚穿着圍裙,正在收衣服,這會剛取下她的内衣,于落臉色瞬間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偏肖揚似乎毫不在意的樣子,甚至還能淡定地扭頭問她話。

“那個全自動擰幹的拖把哪去了?”

于落還沉浸在他手裡的内衣帶來的不自在裡面,聞言楞了一下,才想起來,拖把好似前兩天又讓隔壁的先生給借走了。

她順口應了一句:“讓隔壁的新搬來的那家人給借走了。”

誰曾想,話音剛落下,肖揚就炸開了,一把放下了手裡的衣服:“借東西,他怎麼天天借東西,“越說越氣,聲音甚至都揚高了幾個度:“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于落被他這麼一兇就愣住了,肖揚對着她,少有發脾氣的時候,甚至前一刻,她還沉浸在他帶來的體貼裡,一時也摸不着他的火氣是從哪裡來的。

“他太太似乎腿腳……”

于落想說“他太太似乎腿腳不是很方便”,但肖揚絲毫不給她這個機會,隻冷冷丢下了手頭的活計,就要進房間,于落解釋的話音消弭在他冷酷以對的背影裡,漸漸無聲。

臨近房間之前,肖揚尤嫌不夠,又狠狠地瞪了一眼于落:“别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肖太太,可不是于小姐。”

在于落看來,肖揚的這場火氣着實有些莫名其妙,不用說那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她怎麼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

什麼叫做是肖太太,不是于小姐的?

她沒忘記啊,雖然“肖太太”這名頭有名無實,可她不是幹得兢兢業業嗎,甚至她都不忘努力引誘自己的“丈夫”,就是想把這名頭給坐實下來啊。

難道不配合的不是他姓肖的嗎?

泥人尚且還有三分脾性呢!

不說肖揚不曾給過她這樣的臉色瞧,就是于落脾氣再好,這下也得氣狠了,要說她确實錯了,她也就認了,可這是莫須有的罪名,她是萬萬不能背的。

這麼一鬧,本來回到家,應該好好一起坐下來吃飯的兩個人,一時倒鬧得不歡而散,原正想着誇誇肖揚最近表現積極,現在于落隻覺得敗興。

環顧了一下四周,于落隻覺得更敗興了,光亮的地闆是肖揚拖的,桌子沙發是肖揚擦的,餐桌上的飯是肖揚做的,茶幾上的水果零食是肖揚買的 ,就連玄關上的鮮花最近都是肖揚換的……

肖揚什麼時候做過這些了!

原本于落都心軟了,甚至好幾次忍不住想主動袒露心迹了,哪曾想,沒等她主動說明呢,他那麼大一頂帽子就胡亂給扣了下來。

狗男人!枉費了她幾番蠢蠢欲動的心思。

揣着一肚子氣,沿着江邊漫步繞了一圈,于落才慢慢冷靜了下來,思路也開始漸漸清晰,近期發生的事情慢慢捋成了一條線。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腦子裡浮現,肖揚近期的反常逐漸有了猜想和答案。

肖揚吃醋了?

不知道為什麼,原本還是猶疑,于落在得出這個結論後卻又變得笃定,肖揚大概就是因為隔壁搬來的男鄰居吃醋了!

随即覺得有幾分好笑,不是她說,肖揚這脾氣實在發得太虧了,說什麼讓她要記得自己是肖太太,其實他是忘了,她是不是肖太太從來都是由他說了算,不是她自卑,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不曾公平過,雖說結婚是她算計來的,可真正的主動權和決定權從來都是在他的手裡。

命運讓她以這樣的方式和肖揚糾纏在一起,就注定了天平從來不掌握在她的手裡。

解開了其中的關竅後,之前一直徘徊在于落心裡的一個決定也越加明朗和清晰,她深以為,她這幾年存下來的錢,是時候用上派場了。

手機在手裡轉了幾圈,于落對着江面,最終還是按下了一個熟悉的電話号碼……

5

肖揚上于家“要錢”的時候,于落剛送走了她“原以為”的最後一個債主,尚且沒來得及哀憐自己即将流落街頭的命運,也還沒精力給自己的未來做一個打算,肖揚就殺上門了,堵住了她堪堪就松口吐出來的那口氣。

她父親大病了一場,原本小康溫飽的家庭隻剩下愁雲慘淡,更不說,之前那些他父親尚未了結的各種債務,也在她父親病逝後,一并壓到了她身上。

于落她爸欠肖揚的,是房子的裝修費,以及部分墊付的材料費,林林總總,将近20萬,裝修的房子,是原先她爸爸預備着要給她當嫁妝的,當然,後來也被她無情地賣掉抵債了。

肖揚看着放到他眼前的卡,思緒從回憶裡抽離,臉上隻剩下一片煞白。

當年的肖揚造訪于家,他一直說服自己的理由是想去看看能不能把債收回來,但到了今時,他才願意承認,當時的他更多的是有一種說不清的情緒牽引着他,許是好奇,許是同情或其他,但就是那幾分莫名的情緒讓肖揚走向了于落,隻可惜了當年的他尚且未開竅,不懂那隐隐約約的悸動是愛情的前兆。

到如今,他終于想明白了,于落卻拿着銀行卡,想和他談談當年的那筆債!

這是要和他分道揚镳了?

肖揚滿腦子的負面能量,被各種各樣複雜而危險的情緒攪得有些頭疼,眼睛也脹得澀疼,沒有照鏡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滿眼血絲的樣子有些吓到了于落。

很想直奔着“終點”去,但有些話,該說,總還是要說清楚的,陳年舊債就像一塊腐肉一樣橫亘在她的心中,就連他們關系,也因為隔着這筆債,總無法再前進一步。

剜肉雖疼,但腐肉去不足惜,總得疼過這一陣,新的肉才能長出來。

就像之前她好幾次納悶肖揚為什麼每次臨門一腳,就是不願意碰她,一開始以為他是對她沒意思,不想随便發生關系,後來才明白他大概是橫亘着這麼一件事,一旦和她發生了關系,就會讓他們的關系像是一場肮髒的交易。

“這筆錢早之前就該還給你的。”

未盡之言,她沒有細說,但彼此心知肚明,實在沒錢,為了賴賬的時候,她劍走偏鋒,以婚姻作為籌碼,和肖揚豪賭了一場……

那也是于落頭一回放下自尊,放下驕傲,在金錢面前低了頭,認了輸,現在想來,于落是有幾分後怕的,得虧肖揚人品好,否則她這會兒大概骨頭都不剩了。

“收了這筆錢,我們之間的賬,就兩清了!”

兩清了?

肖揚慘淡一笑,于落這是打算和誰兩清呢,賬清了,就真的清了嗎?

肖揚咬牙,漸漸逼近于落,一字一頓道:“想清賬?你想都别想!”

可不等肖揚再多說什麼,于落的下一句話,就讓肖揚楞在了原地。

她說:“我把帳還清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

每個字單獨拆開,肖揚都認得,可合在一起,他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怕自己理解錯意思,怕一切隻是自己的癡心妄想,自作多情!

許是沒有得到他的回複,于落又珍而重之地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肖揚,我想和你重新開始,好不好?”

她的話,問得誠摯,就像一顆紅通通的鮮豔禁果,懸挂在頭頂上,引誘着亞當吃下。

肖揚在這樣暧昧的氛圍裡奇迹般地冷靜了下來,但也想得很清楚,面對早就讓他垂涎的果子,面對着這樣的于落,應該沒有人可以拒絕得了吧。

6

那張銀行卡在肖揚的手裡轉了一圈,又回到了于落的手裡。

以前聽同事說,夫妻兩的錢,就是“左手換右手”,她還不信,這會看看自己手裡的卡,再往上,視線落到抓着她的手腕的那隻手上面,因為常年握筆加上鍛煉的原因,那雙手是粗糙的,但同時也是幹燥溫暖的,被它握着的手心,慢慢傳遞過來的熱度讓她的心越發躁動。

“攢這些錢不容易吧?”

肖揚了然地看着于落,她雖然花錢不多,但她向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委屈自己”,好吃的,好吃玩的,偶爾她還是要滿足下自己,偏偏她又有自己的原則,他給的錢,除開買菜的,再多的,她就不願意要了,他沒查卡裡具體多少錢,但恐怕這些錢裡,還有一部分是别人的。

他接着說:“我占點便宜,這錢就當做聘禮,可以嗎?”

連日來積壓在心頭的所有不快,所有别扭,一瞬間煙消雲消,取而代之的是情意相通的動容,肖揚心情飛揚,就有些放飛自我。

于落這剛問他要不要談一場甜甜的戀愛,他的話題就開了加倍速,徑直跳到了聘禮的問題上了,可就是這個看着無厘頭,有時候有些不着三四的男人,帶給她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感動。

她人生第一次耍賴,就賴上了這樣的一個男人,誰能想到,當年的她,在牆角裡無助地抱着自己,負起般地說出“大不了我把自己給你抵債好了”,眼前的這個男人隻是猶豫了一會,就朝她伸出了手。

他說,要帶她回家,然後她就有了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現在他再次伸出手,而這次,他想要給她一個真正的家。

握着銀行卡的手,漸漸向肖揚的那隻大手挨近,兩隻手掌隔着銀行卡合二為一。

于落俏皮一笑:“你給我的聘禮?那是不是還可以當做是我的嫁妝啊?”

這樣的于落,十足的賴皮,她發現她成長至今,幾次的賴皮都是對着肖揚,前者,全靠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勁頭,現在嘛,現在說白了,就是恃寵而驕。

為替父親還債,我被迫做總裁的契約妻子,婚後卻被他寵翻天

于落突然想起她奶奶以前總在她面前念叨“夫妻就是相欠債”,若不是欠了債,也不會展開他們這羁絆的一生。

她能遇見肖揚,是她欠的債,就不知道肖揚遇見她,被她賴上,是不是上輩子欠了她的債。

大概就像她奶奶說的,兩個人遇見,是命,是運,也是緣,管她正緣,孽緣,遇到好男人不霸占,那她于落就是個王八蛋!(原标題:《夫妻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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