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真的可怕?不過師弟不急,小陳子可是急壞了,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腹黑真的可怕?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不過師弟不急,小陳子可是急壞了。
雖然他蒙着面,可是從眼神就看得出,他現在心中的糾結,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你們到底吃不吃!”他的聲音有點火氣。
做為一個吃貨,他絕對不能容忍有人放着剛出爐的熱騰騰美食不吃,就這麼讓它們慢慢變涼,美味大打折扣!
這種做法,簡直是令人發指!
以小陳子的身份出現時,太子一直是個好脾氣又有點抽風的小混混似的形象。
可現在,他瞪着師弟和白衣男,活像是在瞪不共戴天的仇人。
原本拿誰都當空氣的師弟眼神一變,突然擡起頭來,有點驚喜地看了眼小陳子。
之後,師弟終于肯打開食籃了。
最先拿出來的,是一盤色澤鮮亮酸甜開胃的菠蘿咕咾肉。
漁漁認出來了,這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樓歡喜天的招牌菜,每天限量出售。
歡喜天,恰巧就是剛剛師弟遠遠現身時所站的那座建築。
怪不得小陳子會說“讓給你了”,看來剛剛兩人就是因為最後一份限量的菠蘿古老肉才會認識。
果然,小陳子一見那盤古老肉,眼睛就直了。
師弟倒是大方,把盤子往前一推,“給你了。”
小陳子二話不說,從懷裡翻出個布包,找到筷子就開始吃。
不随身攜帶餐具,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吃貨……
可是同樣随身攜帶餐具的白衣男,現在卻沒的吃。
“……師弟。”眼看着那盤菠蘿古老肉飛速減少,白衣男終于出聲了,“那是給我吃的。”
師弟頭都沒回,又從食籃裡拿出一盆綠色的東西,丢到白衣男面前。
白衣男十分超脫有仙氣的眼神,在色香味俱全的古老肉和那盆綠色的東西之間移動了幾次,又看了眼師弟毫不留情的背影,認命地拿起筷子,在那盆綠色的東西裡挾起一根,很優雅地吃了起來。
确實是一“盆”……
因為那容器裡雖然沒有土,可漁漁實在是覺得,那是個花盆的形狀……
而且那綠色的東西,是生的。
離得遠,看不太真切,總之乍一看,那是一盆青草……
漁漁覺得,師弟是養小動物成瘾,所以拿自己師兄當羊在養……
沉默地望了幾眼天,漁漁轉頭看着身邊的妖孽。
這世上竟然有比赫連夜性格更閃亮的人啊……跟太過神奇的師弟一比,漁漁覺得簡直連赫連夜都要認輸了。
做為一個超級妖孽又超級腹黑的人,赫連夜是不會容忍有人比自己還變态的……
所以淡然一笑,他突然在臉上貼了易容面具,沖漁漁做了個手勢。
漁漁也早就想近距離圍觀一下師弟,所以也很配合地易了容。
兩人都瞬間就換了張普普通通的臉,赫連夜帶着她,躍下藏身的閣樓,直奔涼亭而去。
小陳子正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吃盤中肉,他的反應……可以忽略不計了。
白衣男受了嚴重内傷,内力大損,看着跟正常人差不多,其實警覺性大幅度降低,在這之前,他根本沒發現閣樓上有人。
不過他生性淡漠,雖然驚訝,神情上也并沒什麼變化,還是在優雅地吃着眼前那盆青草似的東西。
至于師弟……
他才是真的冷靜。
看神情,他好像早就知道那閣樓上有人了,見到他們倆從天而降,也絲毫不覺得意外。
師弟的武功果然十分強大。
赫連夜帶着漁漁躍下來,可不是為了給人圍觀的。
一點都沒有“這門派有私事要處理,現在該回避”的自覺,他輕笑一聲,很淡定地開口,“豬賣嗎?”
漁漁抽了抽嘴角。
變态的人生,果然是不需要解釋……她之前真不該懷疑他打的變态程度!
看來師弟也是個見慣風浪的人,竟然沒被這雷人的問題吓倒,隻是把肩頭上趴着的小粉豬抱下來,往石桌上一放,“你能讓它吃這果子之外的東西,我就賣你。”
這算什麼條件?難道這小豬極端挑食?
漁漁覺得十分驚奇。
小陳子顯然也不太相信,終于肯放下筷子,從懷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竹盒,打開,把裡面的點心挑了很小的一塊,放到小豬身邊。
雖然他沒有養豬經驗……可這椰汁紫米軟糕是禦廚最近的得意之作,好吃得他每次恨不得沐浴焚香一番才來享受它,不管這小豬多挑食,都會喜歡吧?
結果……小粉豬微偏了一下圓溜溜的小腦袋,拿鼻子聞了聞,之後十分嫌棄地轉身,拿屁股沖着小陳子。
小陳子:“……”
不過他是不會這麼容易死心的,這一次,索性撕了一小塊菠蘿古老肉,筷子一轉,放到小豬面前。
白衣男看了眼有點心有肉吃的小豬,又看了眼自己面前的一盆青草,沉默片刻,繼續低頭吃飯……嗯,吃草。
可惜小豬根本看不上這塊肉,聞了聞之後,圓圓的黑眼睛驟然瞪大,你又拿不好吃的東西來煩我!
小豬火了,竄起來,一個飛踹,小短腿就蹬到了小陳子鼻子上。
小陳子被踹得腦袋一歪,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漁漁趁機把他手邊用竹盒裝着的點心拿走了。
看起來好像很好吃,嗯。
赫連夜卻是淡定得不得了,把這一幕看清楚了,沖師弟笑笑,“借個人用用。”
說着,手指一勾,那群還在哆嗦的黑衣人之一,就像被什麼繩子牽着似的,不受控制地“飛”到涼亭裡。
被赫連夜這麼“勾”過來的,就是之前第二個露臉的三角眼男人,看到赫連夜露了這麼一手,他不禁面露驚駭。
做為一個武力值爆表,強大到變态程度的妖孽……赫連夜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眼神。
所以他也沒理别人怎麼想,指了下小粉豬那截短短的看着很q的小尾巴,“揪。”
看師弟沒反對,三角眼男人真的揪了一下。
他早就看這隻豬不順眼了!在山上,它簡直就是位祖宗!
在三角眼男人揪尾巴的同時,赫連夜動作飛快地搶過小陳子面前不剩幾塊的那盤古老肉,塞到三角眼男人手裡。
尾巴被揪,正在啃果子的小豬火了。
混蛋!
跟剛才一樣,一個飛竄跳起來,沖着三角眼男人的鼻子,兩隻短短的前蹄左右開弓,噼裡啪啦地連打了十多下。
對一隻體形十分迷你的小豬來說,打臉太有技術難度了……還是打鼻子比較實際些……
打完了,它好像還是不解氣,跳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三角眼手上還端着吃的。
哼,我叫你吃,叫你吃!
盤子它是端不走了,索性跳到三角眼手上,咬走了僅剩的幾塊肉,之後,邊看着三角眼男人,邊炫耀地吃了下去。
在場所有人:“……”
漁漁覺得,這種無往不利,不管面對什麼生物都可以使詐的超級大腹黑,實在是……太變态了。
赫連夜對這結果十分滿意,等小豬吃完了,把它抱過來,擦擦它的鼻子嘴巴,這才塞到漁漁懷裡。
好萌!
抱到懷裡,就覺得這體形迷你的小家夥特别可愛,要不是三角眼男人的教訓就在眼前,漁漁實在是很想摸摸它qq的小尾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挑食,每天都隻肯吃那一種果子,小豬身上還隐隐有一種水果的香氣,類似蘋果和香蕉混合的味道,十分好聞。
漁漁越看越覺得喜歡,眼神閃亮亮地看向赫連夜,“謝謝姐姐!”
因為要隐瞞身份,她很善良地沒有叫赫連夜“小夜姐姐”。嗯……“善良”。
赫連夜笑着拍拍她的頭,這小豬一出現,這小丫頭的眼神就黏在它身上不肯移開了,一看就是對這小豬很感興趣。
做為超級寵娘子的好男人,漁漁喜歡的,某個腹黑自然會幫她買到手,或者……騙到手,嗯。
師弟倒是說話算話,真的同意把小豬賣給他們,伸出手,“一百兩。”
赫連夜也沒講價,痛快地拿了銀票,遞過去。
變故,就是在這一瞬間發生。
本來一片和平的涼亭,氣氛驟變,所有人都動了起來。
一直在低頭吃飯不說話的白衣男沒擡頭,卻帶着碗筷和沒吃完的那盆“草”閃電般躍出,落在遠處的一塊大石上繼續吃,整個過程不見半點神情變化。
漁漁沒輕功,就抱着小豬躲到柱子後,閃!
至于小陳子……被小豬蹬了下鼻子之後,他原本一直僵在座位上,不知是在悲憤些什麼,現在卻被赫連夜一腳踹了起來,擋在漁漁藏身的柱子前,變成一面人肉盾牌。
與此同時,赫連夜也輕松地卸去師弟攻來的掌勢,内力凝于指尖,奪下了師弟手中的四枚毒針。
“身手不錯。”赫連夜看着手中藍光熒熒,明顯是淬了毒的毒針,笑得從容。
“靖王爺也果然是名不虛傳。”
“錯了,名很虛傳。”赫連夜笑得愈發淡定,“本王比傳言中厲害多了。”
漁漁沉默地望天。
師弟不準備把他易容的那張大臉拆下來,借給赫連夜嗎?
跟他……很配啊。
師弟顯然也被哽住了,沉默片刻,才說,“這是我們門派内部的事,還請靖王爺不要插手。”
“可是你們這麼多人來京城,沒一個來靖王府知會一聲,該怎麼說?”
語氣間,俨然是黑幫老大等着人來拜碼頭的派頭。
眼看自己師弟即将被敲詐,白衣男突然起身,走至師弟面前,低聲跟他說了一句話。
師弟有些訝異地看了眼漁漁的方向。
那人是易了容的程絲妍?
而且據師兄的說法,這個程絲妍好像失憶了,而且還性情大變?
漁漁被他看得微微皺眉,白衣男知道赫連夜總是和她在一起,既然認出了赫連夜,當然是也把她認出來了。
她現在的身份,可是他們門派中的小師妹程絲妍……這個時候被認出來,有點難辦啊。
赫連夜帶着她從隐身的地方出來,真是有點失策了。
其實漁漁想多了。
對赫連夜這種級别的腹黑來說,這世上是沒有“失誤”這個詞存在的……
他等的,就是白衣男來“揭穿”他。
果然,如他所料,師弟盯着漁漁看了一會兒,突然說,“不怕靖王爺笑話,山上其實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我們想要孝敬靖王爺,也實在拿不出手。”
“師父下山雲遊之後,山上一直是師兄在做主。”
師弟顯然是個很講究長幼有序的人,看了眼白衣男,淡定地接着說,“不過師兄沒吃飽,我就替他做主了。”
在場所有人:“……”
“沒吃飽”的白衣男沉默地走回去,繼續吃“草”……
“這次的事,是我們不對,所以我代表師兄決定,把小師妹送給靖王爺,還請靖王爺笑納。”
“……”漁漁狠狠地咬了一口剛搶來點心。
覺得這軟q的點心咬起來實在不過瘾,她在口袋裡翻了半天,找出一包金黃酥脆的五香蠶豆來,一口咬下,“咔嚓”一響,殺氣震天。
赫連夜卻在她想砍人的視線中,笑得鳳眼眯起,那唇角揚起的弧線,柔和得好像春水微漾,看得人心都快醉了。
漁漁卻隻想着回去該怎麼下手,教訓一下這個超級大腹黑。
“既然如此,好,人我收下了。”
師弟松了口氣。
程絲妍武功太高不好控制,又曾經是門派中最受主人重視的人,現在主人雖然不在,可主人的心腹,卻隻肯支持程絲妍。
偏偏她又跟他和師兄都不是一條心,還天天惦記着師兄的美色,這種麻煩,越快推出去越好。
“那從今天開始,程小姐就跟本門沒有任何關系了,恭喜王爺抱得美人歸。”
說完,立即命人拿了紙筆,立下字據。
某個腹黑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既能讓漁漁名正言順地擺脫這神秘古怪的門派,又能讓漁漁變成他的人。
腹黑出手,就是這麼有成效……
淡笑着收下字據,赫連夜伸手拉過還在磨牙的漁漁,準備走人了。
可他聽到了我們要潛入衛國的計劃!一邊的大群黑衣人都要出聲阻攔,卻被師弟的一個眼神吓阻了回去,不敢再廢話。
不過師弟也有話要說。
“……靖王爺,這位公子是你們的朋友嗎?”師弟指着的,是不知為何,一直呈現石化悲憤狀态的小陳子。
同情心這種東西……
赫連夜就不認識它。
所以他很淡定地笑笑,“不是。”
師弟真是太閃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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