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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是花兒嗎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3-10 20:32:33

從流行民族看,其它民歌一般隻流傳于某一個民族中間,如藏族的“拉伊”,苗族的“飛曲”,壯族的“歡”,侗族的“侗歌”等,都沒有超出本民族的範圍。即使有超出的,也一般是兩三個民族唱一種歌,而且有一些前提條件,如這兩三個民族的宗教信仰或者語言文字是一緻的,他們共同生活在一個小地區内等。内蒙有一種民歌叫“蒙漢調”,隻流傳在伊克昭盟的準噶爾旗和達拉特旗交界地帶,這裡蒙古族與漢族雜居,他們在語言上相互交流,幾乎都能用蒙、漢兩種語言流利地對話,所以他們都唱這種山歌。但是,花兒就打破了這一點,她流行于回、漢、土、撒拉、東鄉、保安、裕固(部分)、藏(部分)等八個民族中間,而且這些民族的宗教信仰和語言不是一緻的。藏族、土族、裕固族等民族信奉藏傳佛教( 其中絕大部分信奉黃教,也有的信奉紅教) ,而回族、撒拉族、東鄉族、保安族等民族信奉的是伊斯蘭教,漢族則信仰中原佛教和道教。他們信奉的宗教不同,文化心理結構上也就有着諸多差異。同時, 漢、撒拉、土、裕固、藏等民族還有自己的語言,有的民族甚至擁有自己的文字。但是,他們卻基本上用漢語唱花兒,并且都喜歡唱。在這點上,也不是其它民歌所能相比的。

“青海花兒”通俗的理解就是青海地方傳唱的小調,“花兒”一詞最初來源于青海男女老少早期在農閑時節在田間、花地裡對唱此小調,也就是所謂的“花兒”。其中“花兒”又在青海各州、地、縣形成了地方曲風稱為“令”。比如青海互助縣唱的叫“互助令”,青海大通縣唱的叫“大通令”,青海湟中縣唱的叫“湟中令”等。這些令又相當于我們所唱歌曲的美聲、通俗唱法有些相似,也跟當地的方言有直接的聯系。花兒不僅在青海,而且甘肅、甯夏、陝西都有傳唱流行,其中尤以青海盛行。“花兒”所唱内容大多以男女對唱愛情為主,曲風歡快、幽默、悅耳為最受歡迎。也是西北早期農村男女青年談戀愛的最佳方式和途徑。

  從歌詞看,漢族以及一些少數民族的其它民歌的篇章結構、句子節奏、韻律等都與漢族傳統的詩歌基本相似或一樣,尤其是其它用漢語演唱的民歌更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一般都是單字尾構成的五、七言句式,押韻上多為通韻和間韻這兩種最常見的形式,缺乏變化。而花兒特别是河湟花兒的整體結構、句子節奏、韻律都是很别緻獨特的。如扇面對結構,單、雙字尾的交叉使用,交韻、複韻的大量使用等等,除了與《詩經》中的某些篇章以及之後個别詩詞有些相同之處外,在古今民族中是找不到相同的例子。花兒特殊的藝術性由此可見一斑。

從曲調看,花兒既不同于藏、土、撒拉等民族的其它民歌,也不同于中原漢族的一般民歌而是有她自己與壯闊宏偉、富饒壯麗的西北山河,勤勞勇敢、群衆雜居的西北各民族精神風貌相諧調的旋律,同時又不單調刻闆,而是豐富多彩,五彩缤紛,有着非常豐富的曲令,僅河湟花兒的“令”(調兒)就多達一百餘種。這樣既有獨特的旋律又有豐富的曲調的山歌在世界上也是罕見的。   從反映的内容看,花兒是一種以情歌為主的民歌,她對男女愛情、婚姻的各個細微的方面都有着精彩的描繪歌詠,此外,花兒中還有反映曆史事件以及現實生活中其它方面的内容。至于花兒起興句所涉及到的知識面更是極其廣泛,天文地理、曆史事件、神話傳說、民族人物、奇風異俗、社會宗教、草木蟲鳥,三教九流,五花八門,幾乎無所不有,無所不包。 許英國先生曾對河湟花兒起興句所涉及的知識範圍作過羅列分析,舉出了五十個方面。所以完全可以這樣說,花兒是一部西北的“百科全書。

正因為花兒具有如此特殊的價值,所以早就引起了國内學者專家們的重視。從解放前開始,他們就或者搜集整理歌詞,或者搜集整理曲子,或者撰寫文章進行評介,或者彙集整理研究成果,做了大量工作。特别是一九四零年張亞雄先生《花兒集》的出版發行,對花兒走向全國起了很好的作用。解放後,在黨和政府的關懷下,花兒進一步受到了人們的重視,學術界發表了大量介紹和研究花兒的文章,文藝界也出現了一批用花兒形式創作的文學作品和取材于花兒的音樂作品,同時花兒登上大雅之堂,歌手們在各種民歌會演和其它舞台上高聲演唱,使花兒在全國以及國際上有了很大影響。毫不誇張地說,國内稍有文化水平的人都無不知道西北有朵優美動聽的民歌之花——“花兒”。   在西北民族民間文學尤其是民歌中,影響之大,聲價之高,就數花兒是第一了。這也就說明了花兒在西北民族民間文學乃至全國民間文學中有着重要的地位。她的價值和地位是不容民間文藝工作者以及廣大文學藝術工作者所可輕視的,也是值得生活在西北的各民族人民自豪和驕傲的,更是需要大家認真學習和研究的。   什麼是花兒?花兒與西北其它民歌有何區别?為什麼叫花兒?這些是我們首先要解決的問題。本章試就這些問題并對花兒的作者成份等作一分析。

花兒的定義   最早給花兒下定義的是張亞雄先生。他在《花兒集》中說,“花兒”是流行于三隴——甘、青、甯——的一種山歌,亦多有稱之為“少年”者。“花兒”,指所鐘愛的女人,“少年”則是男人們自覺的一種口号。作為近五十年前提出的這個定義,在今天看來,顯然是比較粗略的。但他卻抓住了最基本的一些要點,即流行地區(甘、甯、青)和這種民歌的種類 ( 山歌),并對“花兒”和“少年”的名稱作出了解釋。之後三、四十年間,人們對花兒的概念性認識一直沒有突破這個定義所涉及的範圍,就是一九六一年版的《辭海·藝術分冊》中對花兒的解釋也沒有新的突破。可見張亞雄先生這一定義之影響是很大的。   直到一九七九年修訂出版的《辭海》,才對“花兒”這一條目作了補充修改,寫道,花兒:流行于甘肅、甯夏、青海的一種山歌,是當地漢、回、土、撒拉、東鄉、保安等族的口頭文學形式之一。在青海又稱“少年”,對其中的詞稱“花兒”,演唱稱“漫少年”。聲調高亢舒長,即興編詞。内容分抒情、叙事兩類,前者居多。通常為獨唱或對唱形式,舊時屬于情歌之類的“花兒”,隻在山野歌唱,必須回避長輩。解放後,頌歌、勞動歌等均廣泛采用“花兒”形式。這個解釋比起張亞雄先生的解釋晚了四十年,當然也就更完善準确一些,這是繼張亞雄先生之後四十年來衆多花兒研究者的心血結晶。但是,客觀地看,這個解釋仍然是不完善的,其中既有遺漏也有錯誤。主要是:一、流行地區漏掉了新疆;二、流行民族漏掉了裕固族和藏族;三、青海并非僅把歌詞稱花兒;而将曲子稱“少年”。

藏族遍布青藏高原,與漢民族有悠久的曆史交往,唐代就有文成公主、金城公主遠嫁吐蕃贊普的佳話。在甘肅、青海的河湟地區,藏族與漢族、回族及其它民族長期群相雜居,文化方面的互相影響更是廣泛深入。所以在河湟地區以農業為主的所謂“家西番”的藏族也唱花兒,而且對其喜愛之情不亞于當地漢、回民。譬如每年在青海湟中縣魯沙爾舉辦的“六月六”會上,演唱花兒的還多半是魯沙爾、上五莊、攔隆口、多巴四鄉以及湟源縣的藏族群衆,他們唱起來歌聲悠揚嘹亮,往往能吸引大批聽衆。但是長期以來,這一事實也沒有被以知識分子為主體的花兒學界所發現,直到前幾年各種花兒會以及“六月六”會等恢複,由省、市級政府出面主辦大型花兒會,一些由州縣選拔來的藏族婦女歌手登台演唱,大家才猶如大夢初醒,清楚地認識到花兒流行的民族中還有一個藏族。

青海是花兒嗎(青海花兒是什麼)1

花兒這種民歌很有意思,他不但流傳廣,遍及五個省、傳唱的民族多,是多民族共同傳唱的民歌。要搞清楚花兒,首當其沖的問題不是它的藝術特點、也不是它的源流,而是流派,這一點很有意思,可能是中國所有藝術形式當中最獨特的一種,比方國粹京劇,是先有了京劇這種藝術形式,才有了梅派、程派、裘派、馬派、荀派等藝術流派,而花兒恰恰相反,是現有流派,後有源流以及它的藝術形式。‘ 其實說怪也不怪,花兒的流派是按着傳唱地域劃分流派的。 花兒按着傳唱地域分“洮岷花兒”和“河湟花兒”兩大流派,“洮岷”當中的“洮”指的是古“洮州”,劃治區域大緻上在現在的甘肅省甘南藏族自治州的臨潭縣和卓尼縣的一部分,這裡順便說明一下,中國四大名硯之一的洮硯(其他三大名硯分别是廣東端溪的端硯、安徽歙縣的歙硯和河南洛陽的澄泥硯)就産在此地,現在卓尼縣就有一個鄉叫“洮硯鄉”,不要誤解成甘肅臨洮,“岷”指的是“岷州”,劃治區域大緻上在甘肅省定西市岷縣全境,“洮州”和“岷州”自古相連,按現在的劃治來說,岷縣在東邊,往西是卓尼縣,再往西是臨潭縣,三個縣在同一直線上,彼此相依。“河湟”當中的“河”指的是“河州”,劃治區域為現在的甘肅省臨夏回族自治州,“湟”指的是湟水(黃河上遊比較大的黃河支流)流域,之所以沒有說青海湟水是因為青海是解放後新劃出來的一個省。

青海是花兒嗎(青海花兒是什麼)2

花兒又名少年。花兒是産生并流行于甘、甯、青、新等地區的一種山歌,唱詞浩繁,文學藝術價值較高,被人們稱為西北之魂。花兒發源于臨夏,由于流行的地區不同,加之在發展過程中受到西北各民族文化的影響,因此形成不同的流派和藝術風格,六盤山花兒就是其中的一種。回族群衆喜愛花兒,是花兒的創造者、演唱者、繼承者和傳播者。花兒是心頭肉,不唱由不得自家,可見回族對花兒的喜愛程度。流行于固原地區的花兒主要有兩類:河州花兒和山花兒(俗稱幹花兒)。河州花兒委婉動聽,基本調式和旋律有數十種,變體甚多。形式上有慢調和快調。慢調多為4/4或6/8拍,唱起來高亢、悠長,曲首曲間和句間多用襯句拖腔,旋律起伏大,上行多用四度調進,高音區多用假聲。快調多為2/4或3/8拍,相對緊湊短小。河州花兒多為五聲微調,在文學上自成體系。一般每首詞由四句組成,前兩句常用比興,後兩句切題。字數上單雙交錯,奇偶相間,不像一般民歌那麼規整,故更加自由暢快。但是,固原回族多唱山花兒。山花兒在旋律上起伏較小,較多地應用五聲羽調和角調,襯詞襯句使用較少,段尾或句末用上滑音。在文學上除具有河州花兒的一些特征外,還派生出一些變體,有時也采用信天遊或一般民謠體。演唱形式有自唱式和問答式。曲目無令之稱,屬抒情短歌。花兒音樂高亢、悠長、爽朗,民族風格和地方特色鮮明。不僅有絢麗多彩的音樂形象,而且有豐富的文學内容。反映生活、愛情、時政、勞動等内容。用比、興、賦的藝術手法即興演出。雖然大部分花兒的内容與愛情有關,但在歌頌純真的愛和控訴封建禮教及社會醜惡現象給戀人造成生死苦難的同時,深刻反映了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而且語言樸實、鮮明,比興借喻優美,有比較高的文學欣賞和研究價值。20世紀80年代,花兒的演唱形式已發展到花兒歌舞劇。

青海是花兒的故鄉,河湟花兒是西北花兒的精魂,最美的花兒是用三江最純淨的源頭之水澆灌的聖潔之花。居住在這裡的漢、藏、回、土、撒拉等各族群衆,無論在田間耕作,山野放牧,外出打工或路途趕車,隻要有閑暇時間,都要漫上幾句悠揚的“花兒”。可以說,人人都有一副唱“花兒”、漫“少年”的金嗓子。青海農民唱起“花兒”,村裡的張秀花、王富貴們就會淚水漣漣。花兒對青海人來說象每天的飲食一樣普通。 青海“花兒”曲調同樣極為豐富,據統計,河湟地區有上百種。不同的曲調有着不同的“令”。按流行地區分為“河州令”、“湟源令”、“川口令”、“循化令”、“互助令”、“西甯令”等;按照演唱民族劃分為“土族令”、“撒拉令”、“保安令”、“東鄉令”等;按照花兒的襯詞又分為“白牡丹令”、“尕馬爾令”、“花花尕妹令”、“好花兒令”、“溜溜兒山令”、“楊柳兒姐令”“水紅花令”、“咿呀咿令”等。

在青海,随時随處都有“花兒”的歌聲。花兒不是指一種花。“花兒”是青海回族地區的一種民歌體裁,廣泛流傳青海。它曆史悠久、源遠流長、内容豐富、形式多樣、曲調優美,具有濃郁的民族特色和高原風格,深受當地廣大人民群衆喜愛。在我國民間歌謠的百花園中,别具一格,占有獨特的地位,堪稱為珍貴的口頭文學遺産。口頭文學就是口傳心授的文學。花兒是由民間的口頭文學形式的,是群衆在生活當中不可缺少的藝術形式,它和其他地區的山歌、民歌、情歌一樣,有其約定俗成的規矩。 花兒起源于男女青年的情歌,屬于民歌中最純真、最優美的部分,表達率直自由。演唱“花兒”最有民俗特點的是著名的“花兒會”。每年農曆五、六月間,民間自發地組織“花兒會”。與會者少則幾千人,多則十幾萬人。每年高原的夏天是最美的季節,這時草兒青青,麥苗肥壯,花兒開了,樹葉兒綠了。各族男女老少身着鮮豔的民族服裝,滿懷歡樂、幸福、喜悅的心情前來參加“花兒會”。“花兒會”上對歌賽歌,人山人海,從各地趕來的“唱家”、“歌把式”即興編唱,歌聲此起彼伏,動人心弦,晝夜不息。歌聲、笑聲、掌聲、喝彩聲彙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在青海民歌裡流傳最廣的就是脍炙人口的《花兒與少年》。

花兒又名少年。花兒是産生并流行于甘、甯、青、新等地區的一種山歌,唱詞浩繁,文學藝術價值較高,被人們稱為西北之魂。花兒發源于臨夏,由于流行的地區不同,加之在發展過程中受到西北各民族文化的影響,因此形成不同的流派和藝術風格,六盤山花兒就是其中的一種。回族群衆喜愛花兒,是花兒的創造者、演唱者、繼承者和傳播者。花兒是心頭肉,不唱由不得自家,可見回族對花兒的喜愛程度。流行于固原地區的花兒主要有兩類:河州花兒和山花兒(俗稱幹花兒)。河州花兒委婉動聽,基本調式和旋律有數十種,變體甚多。形式上有慢調和快調。慢調多為4/4或6/8拍,唱起來高亢、悠長,曲首曲間和句間多用襯句拖腔,旋律起伏大,上行多用四度調進,高音區多用假聲。快調多為2/4或3/8拍,相對緊湊短小。河州花兒多為五聲微調,在文學上自成體系。一般每首詞由四句組成,前兩句常用比興,後兩句切題。字數上單雙交錯,奇偶相間,不像一般民歌那麼規整,故更加自由暢快。但是,固原回族多唱山花兒。山花兒在旋律上起伏較小,較多地應用五聲羽調和角調,襯詞襯句使用較少,段尾或句末用上滑音。在文學上除具有河州花兒的一些特征外,還派生出一些變體,有時也采用信天遊或一般民謠體。演唱形式有自唱式和問答式。曲目無令之稱,屬抒情短歌。花兒音樂高亢、悠長、爽朗,民族風格和地方特色鮮明。不僅有絢麗多彩的音樂形象,而且有豐富的文學内容。反映生活、愛情、時政、勞動等内容。用比、興、賦的藝術手法即興演出。雖然大部分花兒的内容與愛情有關,但在歌頌純真的愛和控訴封建禮教及社會醜惡現象給戀人造成生死苦難的同時,深刻反映了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而且語言樸實、鮮明,比興借喻優美,有比較高的文學欣賞和研究價值。20世紀80年代,花兒的演唱形式已發展到花兒歌舞劇。

青海是花兒的故鄉,河湟花兒是西北花兒的精魂,最美的花兒是用三江最純淨的源頭之水澆灌的聖潔之花。居住在這裡的漢、藏、回、土、撒拉等各族群衆,無論在田間耕作,山野放牧,外出打工或路途趕車,隻要有閑暇時間,都要漫上幾句悠揚的“花兒”。可以說,人人都有一副唱“花兒”、漫“少年”的金嗓子。青海農民唱起“花兒”,村裡的張秀花、王富貴們就會淚水漣漣。花兒對青海人來說象每天的飲食一樣普通。 青海“花兒”曲調同樣極為豐富,據統計,河湟地區有上百種。不同的曲調有着不同的“令”。按流行地區分為“河州令”、“湟源令”、“川口令”、“循化令”、“互助令”、“西甯令”等;按照演唱民族劃分為“土族令”、“撒拉令”、“保安令”、“東鄉令”等;按照花兒的襯詞又分為“白牡丹令”、“尕馬爾令”、“花花尕妹令”、“好花兒令”、“溜溜兒山令”、“楊柳兒姐令”“水紅花令”、“咿呀咿令”等。

花兒 花兒是一種民歌體裁。它曆史悠久、源遠流長、内容豐富、形式多樣、曲調優美,具有濃郁的民族特色和高原風格,深受我們青海人民群衆喜愛。青海花兒又稱“少年”,一般隻在山野歌唱而回避長輩及家人。演唱時稱為“漫少年”。它的聲調既高亢嘹亮,又委婉動聽;内容既有繁複的叙事,又有即興的抒情;形式既有四句為主的,也有同時輔之以兩小短句而成為前後對稱的六句式;既可獨唱,又可合唱。青海花兒的“令兒”(曲調)有“白牡丹今”、“尕馬兒令”、“東峽令”等七、八十種。其比興優雅動聽,賦詞明快清新,藝術性很高。花兒是各族人民群衆的心聲。 演唱“花兒”最有民俗特點的是著名的“花兒會”。每年農曆五、六月間,民間自發地組織“花兒會”。與會者少則幾千人,多則十幾萬人。每年高原的夏天是最美的季節,這時草兒青青,麥苗肥壯,花兒開了,樹葉兒綠了。各族男女老少身着鮮豔的民族服裝,滿懷歡樂、幸福、喜悅的心情前來參加“花兒會”。“花兒會”上對歌賽歌,人山人海,從各地趕來的“唱家”、“歌把式”即興編唱,歌聲此起彼伏,動人心弦,晝夜不息。歌聲、笑聲、掌聲、喝彩聲彙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 自上個世紀80年代,由著名“花兒”歌唱家朱仲祿和蘇萍把西北“花兒”帶到中央電視台春節聯歡晚會以後,“花兒”便張開“翅膀”飛向了海内外。尤其是《花兒與少年》、《上去高山望平川》等歌曲,以其優美的旋律和獨特的魅力,深得聽衆喜愛。從那時起,“花兒”幾乎成了青海的一張“名片”。

青海是花兒的故鄉,河湟花兒是西北花兒的精魂,最美的花兒是用三江最純淨的源頭之水澆灌的聖潔之花。居住在這裡的漢、藏、回、土、撒拉等各族群衆,無論在田間耕作,山野放牧,外出打工或路途趕車,隻要有閑暇時間,都要漫上幾句悠揚的“花兒”。可以說,人人都有一副唱“花兒”、漫“少年”的金嗓子。青海農民唱起“花兒”,村裡的張秀花、王富貴們就會淚水漣漣。花兒對青海人來說象每天的飲食一樣普通。   花兒又名少年。花兒是産生于青海,并流行于青、甘、甯、新等地區的一種山歌,唱詞浩繁,文學藝術價值較高,被人們稱為西北之魂。花兒發源于臨夏,由于流行的地區不同,加之在發展過程中受到西北各民族文化的影響,因此形成不同的流派和藝術風格,六盤山花兒就是其中的一種。回族群衆喜愛花兒,是花兒的創造者、演唱者、繼承者和傳播者。花兒是心頭肉,不唱由不得自家,可見回族對花兒的喜愛程度。流行于固原地區的花兒主要有兩類:河州花兒和山花兒(俗稱幹花兒)。河州花兒委婉動聽,基本調式和旋律有數十種,變體甚多。形式上有慢調和快調。慢調多為4/4或6/8拍,唱起來高亢、悠長,曲首曲間和句間多用襯句拖腔,旋律起伏大,上行多用四度調進,高音區多用假聲。快調多為2/4或3/8拍,相對緊湊短小。河州花兒多為五聲微調,在文學上自成體系。一般每首詞由四句組成,前兩句常用比興,後兩句切題。字數上單雙交錯,奇偶相間,不像一般民歌那麼規整,故更加自由暢快。但是,固原回族多唱山花兒。山花兒在旋律上起伏較小,較多地應用五聲羽調和角調,襯詞襯句使用較少,段尾或句末用上滑音。在文學上除具有河州花兒的一些特征外,還派生出一些變體,有時也采用信天遊或一般民謠體。演唱形式有自唱式和問答式。曲目無令之稱,屬抒情短歌。花兒音樂高亢、悠長、爽朗,民族風格和地方特色鮮明。不僅有絢麗多彩的音樂形象,而且有豐富的文學内容。反映生活、愛情、時政、勞動等内容。用比、興、賦的藝術手法即興演出。雖然大部分花兒的内容與愛情有關,但在歌頌純真的愛和控訴封建禮教及社會醜惡現象給戀人造成生死苦難的同時,深刻反映了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而且語言樸實、鮮明,比興借喻優美,有比較高的文學欣賞和研究價值。20世紀80年代,花兒的演唱形式已發展到花兒歌舞劇。

“花兒”是一種山歌,流傳在青海、甘肅、甯夏的廣大地區以及新疆的個别地區。幾百年來,聚居在青海東部地區的漢、回、撒拉、土等民族,各自創造了獨具特色的“花兒”歌曲。 青海是花兒的故鄉,河湟花兒是西北花兒的精魂,最美的 花兒是用三江最純淨的源頭之水澆灌的聖潔之花。居住在這裡的漢、藏、回、土、撒拉等各族群衆,無論在田間耕作,山野放牧,外出打工或路途趕車,隻要有閑暇時間,都要漫上幾句悠揚的“花兒”。可以說,人人都有一副唱“花兒”、漫“少年”的金嗓子。青海農民唱起“花兒”,村裡的張秀花、王富貴們就會淚水漣漣。花兒對青海人來說象每天的飲食一樣普通。 在旋律上起伏較小,較多地應用五聲羽調和角調,襯詞襯句使用較少,段尾或句末用上滑音。在文學上除具有河州花兒的一些特征外,還派生出一些變體,有時也采用信天遊或一般民謠體。演唱形式有自唱式和問答式。曲目無令之稱,屬抒情短歌。花兒音樂高亢、悠長、爽朗,民族風格和地方特色鮮明。不僅有絢麗多彩的音樂形象,而且有豐富的文學内容。反映生活、愛情、時政、勞動等内容。用比、興、賦的藝術手法即興演出。雖然大部分花兒的内容與愛情有關,但在歌頌純真的愛和控訴封建禮教及社會醜惡現象給戀人造成生死苦難的同時,深刻反映了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而且語言樸實、鮮明,比興借喻優美,有比較高的文學欣賞和研究價值。20世紀80年代,花兒的演唱形式已發展到花兒歌舞劇。

花兒又名少年。花兒是産生并流行于甘、甯、青、新等地區的一種山歌,唱詞浩繁,文學藝術價值較高,被人們稱為西北之魂。花兒發源于臨夏,由于流行的地區不同,加之在發展過程中受到西北各民族文化的影響,因此形成不同的流派和藝術風格,六盤山花兒就是其中的一種。回族群衆喜愛花兒,是花兒的創造者、演唱者、繼承者和傳播者。花兒是心頭肉,不唱由不得自家,可見回族對花兒的喜愛程度。流行于固原地區的花兒主要有兩類:河州花兒和山花兒(俗稱幹花兒)。河州花兒委婉動聽,基本調式和旋律有數十種,變體甚多。形式上有慢調和快調。慢調多為4/4或6/8拍,唱起來高亢、悠長,曲首曲間和句間多用襯句拖腔,旋律起伏大,上行多用四度調進,高音區多用假聲。快調多為2/4或3/8拍,相對緊湊短小。河州花兒多為五聲微調,在文學上自成體系。一般每首詞由四句組成,前兩句常用比興,後兩句切題。字數上單雙交錯,奇偶相間,不像一般民歌那麼規整,故更加自由暢快。但是,固原回族多唱山花兒。山花兒在旋律上起伏較小,較多地應用五聲羽調和角調,襯詞襯句使用較少,段尾或句末用上滑音。在文學上除具有河州花兒的一些特征外,還派生出一些變體,有時也采用信天遊或一般民謠體。演唱形式有自唱式和問答式。曲目無令之稱,屬抒情短歌。花兒音樂高亢、悠長、爽朗,民族風格和地方特色鮮明。不僅有絢麗多彩的音樂形象,而且有豐富的文學内容。反映生活、愛情、時政、勞動等内容。用比、興、賦的藝術手法即興演出。雖然大部分花兒的内容與愛情有關,但在歌頌純真的愛和控訴封建禮教及社會醜惡現象給戀人造成生死苦難的同時,深刻反映了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而且語言樸實、鮮明,比興借喻優美,有比較高的文學欣賞和研究價值。20世紀80年代,花兒的演唱形式已發展到花兒歌舞劇。 青海是花兒的故鄉,河湟花兒是西北花兒的精魂,最美的花兒是用三江最純淨的源頭之水澆灌的聖潔之花。居住在這裡的漢、藏、回、土、撒拉等各族群衆,無論在田間耕作,山野放牧,外出打工或路途趕車,隻要有閑暇時間,都要漫上幾句悠揚的“花兒”。可以說,人人都有一副唱“花兒”、漫“少年”的金嗓子。青海農民唱起“花兒”,村裡的張秀花、王富貴們就會淚水漣漣。花兒對青海人來說象每天的飲食一樣普通。 青海“花兒”曲調同樣極為豐富,據統計,河湟地區有上百種。不同的曲調有着不同的“令”。按流行地區分為“河州令”、“湟源令”、“川口令”、“循化令”、“互助令”、“西甯令”等;按照演唱民族劃分為“土族令”、“撒拉令”、“保安令”、“東鄉令”等;按照花兒的襯詞又分為“白牡丹令”、“尕馬爾令”、“花花尕妹令”、“好花兒令”、“溜溜兒山令”、“楊柳兒姐令”“水紅花令”、“咿呀咿令”等。

“花兒”是流傳在青海、甘肅、甯夏三省(區)廣大地區的民歌。“花兒”又稱“少年”。男青年唱的叫“少年”, 女青年唱的稱“花兒”。據說,“花兒”至少已有四百多年的曆史了。它内容豐富多彩,形式自由活潑,語言生動形象,曲調高昂優美,具有濃郁的生活氣息和鄉土特色,深受回、漢、藏、東鄉、土、撒拉等民族的喜愛。 現在甘肅最具代表性的是“洮岷花兒”。岷縣“花兒”傳承的中堅力量,也是被省民協命名為“甘肅省花兒歌手”的有41人,大多年齡都在30歲到40歲之間,而他們當中大部分不識字,文化程度低。這一批歌手成長在上個世紀60年代末到70年代初,家庭生活困難,沒有機會讀書,在長期的生産勞動中鍛煉成長為“花兒”歌手。相對而言,出生于80年代或90年代的年輕人大都走進了學校,他們基本沒有機會學習“花兒”,而校園文化和流行歌曲等新興的娛樂活動也在弱化着“花兒”對年輕一代的熏陶。

花兒:是甘肅、甯夏、青海的回族、東鄉族等少數民族共同創造的藝術形式,也是回族民間文學藝術的重要組成部分。在甯夏回族自治區,最盛行“花兒”的地方是六盤山一帶。六盤山的回族将“花兒”又稱為“少年”。演唱“花兒”叫“漫花兒”或“漫少年”,用這種文藝形式來抒發情懷、傳遞感情。“花兒”分為“整花”和“散花”。“整花”具有叙事、說唱的性質。“散花”是觸景生情即興之作,可以見到什麼事唱什麼事,見到什麼人唱什麼人。“整花”的形式比較固定,可以長篇說唱。“散花”則較為活潑,多用于表達情感,具有濃厚的生活氣息,并能及時反映時代的脈搏。尤其是以表達青年男女愛情為内容的“花兒”,特别受到年輕人的喜愛。如廣為流傳的“花兒”《硬冰上開—朵牡丹》,便唱出了純樸善良姑娘的情操—— “青石頭裡的藥水泉,擔子擔, 桦木的勺勺舀幹; 你若要我倆的婚姻散,三九天, 硬冰上開一朵牡丹。” 實際上,“花兒”已經成為回族等西北一些少數民族情歌的主要表現形式。“花兒”的演唱形式有獨唱、對唱,也有齊唱。集體對唱頗有意思,多由四五位歌手組成的對歌雙方,相互展開風趣、幽默、生動、活潑的“花兒”對唱,十分吸引人。這種為回族喜聞樂見的文藝形式唱到高亢處,可以穿雲裂帛;唱到委婉處,真是纏綿悱恻。

青海省地處青藏高原東部.西北部與新疆接壤,西南與西藏相連,東南與四川毗鄰,東部和北部與甘肅相鄰.自古以來就是多民族聚居的地方.在七十二萬多平方公裡的土地上生活着漢,回,藏,撒拉,蒙古六個民族.境内高山兀立,河流縱模,荒漠平原同生,雪山湖泊相映.遊牧文化與農耕文化;儒,釋,道及伊斯蘭幾種宗教文化并存.複雜的地理環境與多樣的人文背景造就了青海民歌豐富的内容與多彩的藝術個性.現依其歌種分别述略如下. 一,花兒 花兒是流傳于漢,回,土,撒拉,藏,東鄉,保安,裕固八個民族之間,分布在青海,甘肅,甯夏,新疆四處省區的一種山歌.青海民間 稱"少年".花兒唱詞的基本結構一般是四句體七音或九音單字尾與七音或八音雙字尾相間,即奇句奇字尾,偶句偶字尾.六句或多于四句的其它句式都是四句體結構的變異曲式.花兒中經常使用各種襯詞,這些襯詞與相應的旋律結合在一起,使花兒的旋律連結自如,擴展從容,表達情感的感染力加強.同時也用這些襯詞命名曲令.花兒的曲式結構基本上屬于擴充的上下句體,上下句幅長度不等.其音階以五聲性的商,徵調式最為多見.依其音樂風格的不同,可分為三種.一是漢族回族花兒;二是土族花兒;三是撒拉族花兒.

青海是花兒嗎(青海花兒是什麼)3

青海花兒網是傳承花兒藝術,在線免費試聽,下載的一個個人網站。 1,漢族回族"花兒" 這是青海花兒中數量最大,流傳最廣的一種花兒,是青海花兒的主體.主要流傳在青海東部農業區的湟源,湟中,大通,互助,平安,化隆,民和,樂都,循化各縣及西甯市,海南州的貴德縣,海化州的門源縣等地.這類花的音樂特色在于四度音程的跳進和音列上的迂回運動,其中商徵型的基本音列起着主導作用,有時會強調角音或以清角代替角音的手法來沖淡曲調中商徵型的四度音的跳動感,由此而形成一種淡淡的憂傷.旋律以商,徵,商為基本框架,而以商音到角(或清角),羽音到宮音的運動為媒介,形成單純,質樸,明快的音樂個性. 2,土族"花兒" 這是流傳在以互助地區為中心,輻射至大通及鄰縣的以土族為主要流傳民族的花兒,其曲調委婉柔美,内在而含蓄.土族花兒以徵商五聲調式為旋律構成基礎,它不是廣泛的使用四度音程的跳進,而以級進的旋法和句尾的大幅度下滑音形成自己的特色,使曲調具有單純,明朗,飄灑的特點,旋律進行中常用商音到商音的八度内迂回級進,在上行和下行中突出和強調宮音在旋律中的支持和穩定作用,體現了土族人民含蓄,純樸,真摯,懇切的内在藝術風格和心理素質. 3,撒拉族"花兒" 主要流傳在循化,化隆,同仁和民和等地區,其曲調是以羽音為中心,商,角為骨幹音的音列構成.撒拉族花兒除了最基本的常見商徵型曲調之外,多數是建立在小調的基礎之上.它的曲調内在古樸,極富歌唱性.旋律運動常是角音列羽音的四度跳進和商音列羽音的迂回下行或是宮音到羽的三度下行.一種是旋律平衡流暢,充滿抒情氣質的小調色彩,一種是活潑明快,富于彈跳性的小調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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