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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靈精怪美如畫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8-08 10:05:33

古靈精怪美如畫?接連下了三天雨的栗清市,像是渡上了一層迷霧,朦胧又缱绻雲層濃厚,空氣燥熱,莫名的給人一種壓迫感一輛白色小汽車停在“雲頂”門口,舒眠急急忙忙的從車裡出來,手裡正拿着手機打電話“于意,你現在在哪啊?我已經到門口了”電話那頭傳來女生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廁所......唔...二樓廁所”說完那句,通話被挂斷,陷入無限“滴滴滴”中舒眠無奈的歎了口氣不會喝酒還偏偏跑到酒吧參加聯誼,這會兒喝醉了就想到自己了要不是自己和于意有着從高中就開始的姐妹情,自己才不會好心接她回家舒眠整理了一下裙擺,往下面拽了拽剛剛出門太着急,忘了換一身衣服走進“雲頂”,裡面是一道長廊,沿着長廊走到盡頭會有一扇門,推開那扇門才是真正的“雲頂”世界絢爛的燈光映照閃耀,強烈的節奏調動氣氛,熙攘的人群相偎舞動,暧昧氣息侵襲着心房舒眠走在最裡側,一隻手扶着牆壁靠邊走,一隻手舉在額頭處,試圖擋住裡面耀眼的燈光她不喜歡這種環境但并不是她第一次來酒吧,她第一次去酒吧的時候,那會兒才高二,而且那段時間去的還挺頻繁的不過高中畢業後,就再也沒來過了舒眠沿着樓梯直接上到二樓,拐彎口就是廁所一進女廁,就看到幾個女生對着鏡子補妝,也就是高中生年紀吧,雖然畫着濃妝,但其實能看出他們很青澀的舒眠往裡面走了幾步,就看到一個頭發淩亂披散的小姑娘靠在牆角蹲着,一眼便認出了這是于意舒眠在她身旁蹲下來,拍了拍她的後背,喊了兩聲“于意,于意?”于意無精打采的哼唧了一聲,眯眯眼的看着舒眠,吞吞吐吐的開口:“你來了啊”伸出一隻手在舒眠面前比劃着,能看出來,隻是說話有些含糊不清,意識還是清醒的“走啦,帶你回家”舒眠拉着于意起來,一隻手摟着她的腰,一隻手拉着手腕,“還有東西沒拿嗎?”舒眠見她除了有部手機,便是兩手空空于意的腦袋靠在舒眠的肩上,先是點頭,再是搖頭,随後又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突然挺起身子,“我包呢?”“對啊?你包呢?”舒眠一臉無奈“呀,還在包廂裡......”接話倒是接的很順舒眠先扶着于意離開廁所,穿過雜亂的人群,安全的把她送到自己的汽車裡“你在車裡等我,我去給你拿包”于意拉着舒眠的手,嘟着那張塗花口紅的嘴巴,傻兮兮的笑着開口:“在包廂206”舒眠再一次回到酒吧,因為有了剛剛的經驗,便直接找到一條人群相對較少的路線,直奔二樓然後繞過廁所繼續往裡走,左右兩側便都是包廂毫無壓力的找到了206,可當她站在包廂門口的時候,卻不知所措的停住了自己一個人進去,她肯定是有點害怕的而且,進去後要不要說點什麼呢?還是直接拿包就走?好像這樣也不太禮貌,但自己和他們也不認識,人家萬一不相信自己怎麼辦呢?對于舒眠這種的輕微社恐人士,獨自面對這種陌生環境,必定安全感全無,還會冒出各種小想法舒眠在門口站了有一小會兒,心裡默默想了幾句話,腦海裡演習了一邊場景,準備待會一進去就說,說完後拿包就跑鼓足勇氣後,舒眠用力的敲了敲門,就生怕裡面太吵鬧聽不到她的敲門聲,然後輕輕搭在門把手上,再微微用力往下按,往裡推開了一點,一絲光透了進去屋内的燈光本就有些昏暗,這道光反倒顯得幾分刺眼包廂裡的聲音更是很正常的,根本沒有舒眠想象的那麼喧鬧,況且在她進去的那一刻,全場都幾乎安靜了舒眠能感受到此刻有很多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而自己尴尬的有些不知所措這場景和她想的不太一樣......舒眠站在門口進也不是,出也不是,就幹脆站在那兒直接開口:“不好意思打擾啦,我是于意的朋友,她喝多了,我幫她來拿個包”聲音很清脆,甜甜的,很好聽舒眠不敢與裡面的人相視,目光四處遊蕩,臉上卻挂着羞澀的笑容空氣有幾秒的凝固,似乎并沒有人打算理睬舒眠這讓舒眠更加茫然了,眼神偷瞄了幾眼沙發處,好像并沒有看到于意的包包完了......于意不會醉的連自己的包廂都記錯了吧這是舒眠腦子裡閃出的第一個想法壓迫感逐漸上頭就在舒眠準備道歉走錯包廂的時候,沉默的空氣中突然響起一道聲音,懶洋洋的,倒又透着幾分痞氣,尾音微微上揚:“這個?”舒眠下意識尋聲望去,在沙發的裡面坐着一個男人,身姿慵懶的靠着沙發上,一隻手裡端着酒,另一隻手裡拎着于意的LV包包“對,就是這個”舒眠驚喜的點點頭于意的那款LV包包上,挂着一個平安符,是舒眠去寺廟求的,所以舒眠能一眼就認出來男人将手裡的包往前遞了遞,微微點頭,示意她過來拿舒眠一開始沒太注意那個男人的長相,一個原因是室内光線偏暗,隔得較遠,她看不清第二個是因為她想趕緊拿完包離開這裡,這裡面太讓她窒息了所以在她領悟到他的意思後,邁着小碎步繞過前面的茶幾,朝他走去,可是走得越來越近,她越能看清這個人的長相直至走到他的跟前,伸出去接包的手就突然僵住了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睫毛微顫着,眼神恍惚四處躲避,懸在空中的手僵了幾秒後又很快的接過兩人的指尖觸碰後,又瞬間即逝“謝謝”舒眠小聲道謝,更能聽得出聲音的細微發顫随後将包緊緊抱在懷裡,像是受驚的小兔子立刻離了沙發上的宋鶴立不做聲,但都看在眼裡“于意身邊還有這麼純的姑娘啊,改天讓她介紹一下啊?”“癞蛤蟆想吃天鵝肉,别禍害人家小姑娘了”“宋哥,話說你咋知道這是于意的包啊?”宋鶴立絲毫沒在意後兩句話,隻是将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輕挑了一下眉毛,嘴角微微上揚純?也挺野的宋鶴立随後又起身,身姿挺拔的站着,吊兒郎當道:“你們繼續,我還有事先走了”  衆人不解:媽的,你不是才來五分鐘嗎?喝了一杯就走?舒眠離開包廂後,便是一陣小跑,靠着牆邊猛的喘氣,雙手摸着自己的發燙的臉頰,甚至是不敢相信自己剛剛所看到的那個人高中畢業後,舒眠就從來沒有想過會再次和他見面哪怕自己每一年的生日願望都和他有關可這次就偏偏這麼巧,毫無預警的出現在了自己面前“美女,怎麼一個人啊?”“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一個人多不安全啊?”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突然間就拉住了舒眠的手腕舒眠明顯被吓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想要掙脫出來,可是對方力氣有些大,自己并沒有掙脫掉,便對他進行言語上的恐吓:“誰一個人啊?我男朋友在後面呢”“你趕緊給我放開,不然我就叫人了”舒眠表面淡定,說着男朋友在後面呢,其實心裡怕死了她哪裡來的男朋友?天上掉下來的嗎?“美女這理由實在是太蹩腳了啊,哪有男朋友丢下自己女朋友的啊?”“不過我很樂意做你男朋友啊”這個男人說完便拽着舒眠想要往外面走,舒眠眉頭皺着,身體的力量在抗拒,甚至都已經準備好用腳踢人了就在那一刻,自己的腰間突然多了一股力量将自己拉了回去,後背很自然的貼了過去,莫名給她一種很安全的感覺難不成,真的天上掉下個男朋友?還未等舒眠反應過來,就聽到身後發出的聲音:“就你這狗樣?還想做她男朋友?”語氣裡滿滿的不屑,随後便是一聲輕笑:“回家洗洗睡吧,夢裡什麼都有”舒眠立刻就醒悟了,她身後的不是什麼從天而降的男朋友而是宋鶴立那個男人被宋鶴立怼的啞口無言,瞪了一眼便氣沖沖地走了而舒眠依舊被宋鶴立攬着腰,始終保持的一個姿勢,身子不敢動彈宋鶴立低頭看了一眼舒眠,留着和以前一樣的黑色秀發是挺純的“嗯?都不謝謝我?”宋鶴立低聲,放在舒眠腰間的手慢慢松開舒眠感受到他的動作,立刻撤退了幾步,與他保持着安全距離雙手相互握着,心裡惴惴不安,甚至不敢擡頭看他:“謝謝”宋鶴立見舒眠這麼生疏的語氣反倒覺得有些好笑,微微向前邁了一步,雙手放在膝上,彎着腰湊近了些“怎麼?”“不認識我了?”呼出的氣息吹着舒眠有些恍惚,臉頰的溫度不斷上升,心裡也是在不斷猶豫要不要擡頭,結果剛一擡頭便對上了宋鶴立瞬間不知所措宋鶴立變化不大,皮膚一如既往的白皙,頭發烏黑茂密,長相如此的硬朗,眉眼間又透着幾分銳氣,削薄輕抿的唇又夾着些許性感,似笑非笑的模樣撩得很舒眠不受控制的垂下眼眸,無意的停留在了他的喉結處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雙喉結,果然危險又迷人“舒眠”宋鶴立低聲喚着“真不記得我了?”而喚出名字的那一刻,舒眠的眼睛猛一陣酸澀當然記得啊舒眠忘了任何人,都不會忘記宋鶴立,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古靈精怪美如畫?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古靈精怪美如畫(古靈精怪清冷釣系)1

古靈精怪美如畫

接連下了三天雨的栗清市,像是渡上了一層迷霧,朦胧又缱绻。雲層濃厚,空氣燥熱,莫名的給人一種壓迫感。一輛白色小汽車停在“雲頂”門口,舒眠急急忙忙的從車裡出來,手裡正拿着手機打電話。“于意,你現在在哪啊?我已經到門口了。”電話那頭傳來女生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廁所......唔...二樓廁所。”說完那句,通話被挂斷,陷入無限“滴滴滴”中。舒眠無奈的歎了口氣。不會喝酒還偏偏跑到酒吧參加聯誼,這會兒喝醉了就想到自己了。要不是自己和于意有着從高中就開始的姐妹情,自己才不會好心接她回家。舒眠整理了一下裙擺,往下面拽了拽。剛剛出門太着急,忘了換一身衣服。走進“雲頂”,裡面是一道長廊,沿着長廊走到盡頭會有一扇門,推開那扇門才是真正的“雲頂”世界。絢爛的燈光映照閃耀,強烈的節奏調動氣氛,熙攘的人群相偎舞動,暧昧氣息侵襲着心房。舒眠走在最裡側,一隻手扶着牆壁靠邊走,一隻手舉在額頭處,試圖擋住裡面耀眼的燈光。她不喜歡這種環境。但并不是她第一次來酒吧,她第一次去酒吧的時候,那會兒才高二,而且那段時間去的還挺頻繁的。不過高中畢業後,就再也沒來過了。舒眠沿着樓梯直接上到二樓,拐彎口就是廁所。一進女廁,就看到幾個女生對着鏡子補妝,也就是高中生年紀吧,雖然畫着濃妝,但其實能看出他們很青澀的。舒眠往裡面走了幾步,就看到一個頭發淩亂披散的小姑娘靠在牆角蹲着,一眼便認出了這是于意。舒眠在她身旁蹲下來,拍了拍她的後背,喊了兩聲。“于意,于意?”于意無精打采的哼唧了一聲,眯眯眼的看着舒眠,吞吞吐吐的開口:“你來了啊。”伸出一隻手在舒眠面前比劃着,能看出來,隻是說話有些含糊不清,意識還是清醒的。“走啦,帶你回家。”舒眠拉着于意起來,一隻手摟着她的腰,一隻手拉着手腕,“還有東西沒拿嗎?”舒眠見她除了有部手機,便是兩手空空。于意的腦袋靠在舒眠的肩上,先是點頭,再是搖頭,随後又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突然挺起身子,“我包呢?”“對啊?你包呢?”舒眠一臉無奈。“呀,還在包廂裡......”接話倒是接的很順。舒眠先扶着于意離開廁所,穿過雜亂的人群,安全的把她送到自己的汽車裡。“你在車裡等我,我去給你拿包。”于意拉着舒眠的手,嘟着那張塗花口紅的嘴巴,傻兮兮的笑着開口:“在包廂206。”舒眠再一次回到酒吧,因為有了剛剛的經驗,便直接找到一條人群相對較少的路線,直奔二樓。然後繞過廁所繼續往裡走,左右兩側便都是包廂。毫無壓力的找到了206,可當她站在包廂門口的時候,卻不知所措的停住了。自己一個人進去,她肯定是有點害怕的。而且,進去後要不要說點什麼呢?還是直接拿包就走?好像這樣也不太禮貌,但自己和他們也不認識,人家萬一不相信自己怎麼辦呢?對于舒眠這種的輕微社恐人士,獨自面對這種陌生環境,必定安全感全無,還會冒出各種小想法。舒眠在門口站了有一小會兒,心裡默默想了幾句話,腦海裡演習了一邊場景,準備待會一進去就說,說完後拿包就跑。鼓足勇氣後,舒眠用力的敲了敲門,就生怕裡面太吵鬧聽不到她的敲門聲,然後輕輕搭在門把手上,再微微用力往下按,往裡推開了一點,一絲光透了進去。屋内的燈光本就有些昏暗,這道光反倒顯得幾分刺眼。包廂裡的聲音更是很正常的,根本沒有舒眠想象的那麼喧鬧,況且在她進去的那一刻,全場都幾乎安靜了。舒眠能感受到此刻有很多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而自己尴尬的有些不知所措。這場景和她想的不太一樣......舒眠站在門口進也不是,出也不是,就幹脆站在那兒直接開口:“不好意思打擾啦,我是于意的朋友,她喝多了,我幫她來拿個包。”聲音很清脆,甜甜的,很好聽。舒眠不敢與裡面的人相視,目光四處遊蕩,臉上卻挂着羞澀的笑容。空氣有幾秒的凝固,似乎并沒有人打算理睬舒眠。這讓舒眠更加茫然了,眼神偷瞄了幾眼沙發處,好像并沒有看到于意的包包。完了......于意不會醉的連自己的包廂都記錯了吧!這是舒眠腦子裡閃出的第一個想法。壓迫感逐漸上頭。就在舒眠準備道歉走錯包廂的時候,沉默的空氣中突然響起一道聲音,懶洋洋的,倒又透着幾分痞氣,尾音微微上揚:“這個?”舒眠下意識尋聲望去,在沙發的裡面坐着一個男人,身姿慵懶的靠着沙發上,一隻手裡端着酒,另一隻手裡拎着于意的LV包包。“對,就是這個。”舒眠驚喜的點點頭。于意的那款LV包包上,挂着一個平安符,是舒眠去寺廟求的,所以舒眠能一眼就認出來。男人将手裡的包往前遞了遞,微微點頭,示意她過來拿。舒眠一開始沒太注意那個男人的長相,一個原因是室内光線偏暗,隔得較遠,她看不清。第二個是因為她想趕緊拿完包離開這裡,這裡面太讓她窒息了。所以在她領悟到他的意思後,邁着小碎步繞過前面的茶幾,朝他走去,可是走得越來越近,她越能看清這個人的長相。直至走到他的跟前,伸出去接包的手就突然僵住了。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睫毛微顫着,眼神恍惚四處躲避,懸在空中的手僵了幾秒後又很快的接過。兩人的指尖觸碰後,又瞬間即逝。“謝謝。”舒眠小聲道謝,更能聽得出聲音的細微發顫。随後将包緊緊抱在懷裡,像是受驚的小兔子立刻離了。沙發上的宋鶴立不做聲,但都看在眼裡。“于意身邊還有這麼純的姑娘啊,改天讓她介紹一下啊?”“癞蛤蟆想吃天鵝肉,别禍害人家小姑娘了。”“宋哥,話說你咋知道這是于意的包啊?”宋鶴立絲毫沒在意後兩句話,隻是将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輕挑了一下眉毛,嘴角微微上揚。純?也挺野的。宋鶴立随後又起身,身姿挺拔的站着,吊兒郎當道:“你們繼續,我還有事先走了。”  衆人不解:媽的,你不是才來五分鐘嗎?喝了一杯就走?舒眠離開包廂後,便是一陣小跑,靠着牆邊猛的喘氣,雙手摸着自己的發燙的臉頰,甚至是不敢相信自己剛剛所看到的那個人。高中畢業後,舒眠就從來沒有想過會再次和他見面。哪怕自己每一年的生日願望都和他有關。可這次就偏偏這麼巧,毫無預警的出現在了自己面前。“美女,怎麼一個人啊?”“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一個人多不安全啊?”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突然間就拉住了舒眠的手腕。舒眠明顯被吓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想要掙脫出來,可是對方力氣有些大,自己并沒有掙脫掉,便對他進行言語上的恐吓:“誰一個人啊?我男朋友在後面呢!”“你趕緊給我放開,不然我就叫人了。”舒眠表面淡定,說着男朋友在後面呢,其實心裡怕死了。她哪裡來的男朋友?天上掉下來的嗎?“美女這理由實在是太蹩腳了啊,哪有男朋友丢下自己女朋友的啊?”“不過我很樂意做你男朋友啊。”這個男人說完便拽着舒眠想要往外面走,舒眠眉頭皺着,身體的力量在抗拒,甚至都已經準備好用腳踢人了。就在那一刻,自己的腰間突然多了一股力量将自己拉了回去,後背很自然的貼了過去,莫名給她一種很安全的感覺。難不成,真的天上掉下個男朋友?還未等舒眠反應過來,就聽到身後發出的聲音:“就你這狗樣?還想做她男朋友?”語氣裡滿滿的不屑,随後便是一聲輕笑:“回家洗洗睡吧,夢裡什麼都有。”舒眠立刻就醒悟了,她身後的不是什麼從天而降的男朋友。而是宋鶴立。那個男人被宋鶴立怼的啞口無言,瞪了一眼便氣沖沖地走了。而舒眠依舊被宋鶴立攬着腰,始終保持的一個姿勢,身子不敢動彈。宋鶴立低頭看了一眼舒眠,留着和以前一樣的黑色秀發。是挺純的。“嗯?都不謝謝我?”宋鶴立低聲,放在舒眠腰間的手慢慢松開。舒眠感受到他的動作,立刻撤退了幾步,與他保持着安全距離。雙手相互握着,心裡惴惴不安,甚至不敢擡頭看他:“謝謝。”宋鶴立見舒眠這麼生疏的語氣反倒覺得有些好笑,微微向前邁了一步,雙手放在膝上,彎着腰湊近了些。“怎麼?”“不認識我了?”呼出的氣息吹着舒眠有些恍惚,臉頰的溫度不斷上升,心裡也是在不斷猶豫要不要擡頭,結果剛一擡頭便對上了宋鶴立。瞬間不知所措。宋鶴立變化不大,皮膚一如既往的白皙,頭發烏黑茂密,長相如此的硬朗,眉眼間又透着幾分銳氣,削薄輕抿的唇又夾着些許性感,似笑非笑的模樣撩得很。舒眠不受控制的垂下眼眸,無意的停留在了他的喉結處。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雙喉結,果然危險又迷人。“舒眠。”宋鶴立低聲喚着。“真不記得我了?”而喚出名字的那一刻,舒眠的眼睛猛一陣酸澀。當然記得啊。舒眠忘了任何人,都不會忘記宋鶴立。

二零一五年九月,栗清一中開學。舒眠作為轉校生被安排在了高二七班。背着奶黃色的書包,穿着統一的校服,老老實實的跟在班主任老陶的後面。每走一步,高高的馬尾都會晃動一下,頭上還戴着一個蝴蝶結發夾,未施粉黛的臉頰,透着嬌嫩細膩的肌膚,明亮有神的眼睛,滿滿的青春活力。老陶還沒進班,就聽到裡面鬧哄哄的聲音,眉頭不由得一皺,站在門口便使勁敲着門:“吵什麼吵,有沒有點紀律啊?”“是不是還沒清醒啊?你們現在高二了,知不知道時間多珍貴啊!”舒眠沒敢擡頭看裡面情況,像隻小白兔躲在老陶身後,跟着他進班。“老陶,你後面的是新同學嗎?”不知道是哪個男生問的,班上頓時湧起一陣起哄聲。老陶瞪了一眼那個男生,罵罵咧咧的開口:“怎麼喊我的啊?沒大沒小的。”随後又秒變語氣,溫柔的對着舒眠說話:“舒眠同學,你先自我介紹一下吧。”舒眠點了點頭,身子站直了些,笑容燦爛,聲音清脆:“大家好,我叫舒眠,很高興加入這個集體,希望接下來的時間能和大家好好相處。”“行,那舒眠你就坐倒數第二排的位置吧。”“和于意一起坐,咱班就屬她最熱情大方。”舒眠朝着老陶手指的方向望去,就看到一個短發女生在拼命地和自己招手。和老陶口中的一樣,确實很活潑很熱情。舒眠出于禮貌,同樣和她招了招手。然後邁開步子朝她的新同桌走去,剛走到座位邊,還沒來得及坐下,就被于意一把拉住了手腕,直接拉了下去。“你好呀,我叫于意。”“于是的于,意思的意。”于意性子大大咧咧的,屬于自來熟的那種。舒眠坐下後,一邊放書包一邊回應她:“你好于意,以後可能要麻煩你啦。”“應該的,我可喜歡你這樣的小甜妹了。”于意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都在放光。不過也對,誰能對甜妹say no?舒眠很快的進入學習狀态,這裡的教學速度挺快的,光是聽了上午的兩節課,舒眠就有些累了。可能是還沒有适應這邊的教學方式,上課的時候聽的雲裡霧裡的。尤其是數學課,本來就是自己的薄弱科目,自己反應也慢,結果老師講的全都是深奧的題目。舒眠還特意觀察了一下班裡的其他同學,雖然下課的時候嘻嘻哈哈,跟老陶沒大沒小的,可是上課的時候都很認真,哪怕是最後一排的男生都沒有一個人在睡覺。才第一天,舒眠就感受到了壓力。午休時,大家都在睡覺,舒眠睡不着,就默默的趴在桌子上,腦袋下壓着一本畫本,手裡抓着一支筆,胡亂的揮舞着。她其實不想轉校,但是爸爸工作升職調動了,自己隻能搬家。她是一個很念舊的人,讓她離開自己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去往一個全新的地方以及這裡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她真的很不喜歡。而且她的适應能力有點慢,性格也偏慢熱,并不像于意那種自來熟性格的女孩子。可是啊,父母盡心盡力的給她安排了最好的高中,她又有什麼理由去拒絕呢?舒眠心裡有些壓抑,拿着畫本和筆出去散心去了。這個學校很大,比以前的高中大多了,而且景色宜人。舒眠一個人在外面瞎晃悠着,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籃球場,然後停了下來。這個時間點都沒人打球,可能大家都在睡覺,就顯得格外的安靜。舒眠随便找了塊空地坐着,打開了她的圖畫本,突然很想畫一畫這邊的籃球場和操場。打開本子,還未落筆,看到第一頁被她畫滿的“叉”和“哭”的表情時,突然就笑了出來。舒眠無奈的從本子撕下,一擡頭便看到前方的垃圾桶,便準備來個三分球投一下。也沒多想,就直接扔了過去。可扔出去的那一刻,便後悔了。正好那會兒宋鶴立潇潇灑灑的走了過來,手裡還拿着一個籃球,那個紙團不偏不倚的砸到他的腦袋上。舒眠吓得捂住了嘴巴,趕緊起身跑過去問候情況。“對不起對不對!”“剛剛沒看見你,有沒有砸痛啊?要不要帶你去醫務室看看啊?”舒眠邊說邊手舞足蹈,緊張兮兮的擡頭看着他。他個子挺高的,舒眠身高一米六五,還要擡頭看他,那估計着得有一米八五。随意穿着一件白色短袖,手臂肌肉倒是清晰可見。黑色的頭發中還挑染了些粽色,挑染的不多,就劉海和耳朵那一小片。長相很英俊,五官精緻立體,眉眼間有種說不出來的酷拽氣質,但是皮膚挺白的,臉上沒什麼瑕疵,微微抿起唇倒又顯的幾分嚴肅。挺帥一男生。舒眠第一印象。還有,他的雙喉結。舒眠第一次見雙喉結的男生。

覺得很奇妙。宋鶴立沒太在意舒眠的話,彎下腰把底下的那個紙團撿了起來,扔進了自己身旁的垃圾桶。随後又低頭看了看舒眠,挺白淨一小姑娘,就是感覺臉皮有點薄。算了,不開玩笑了。“投的還算準。”宋鶴立還特意指了一下自己太陽穴的位置。舒眠這會兒真不好意思了,心裡挺愧疚的:“要不我帶你去醫務室看看吧,千萬不能傷到腦子。”“哪有那麼嬌氣,那紙團也才多重啊?”“趕緊回去吧,馬上上課了,再不回去就遲到了。”宋鶴立當時就想着這小姑娘怎麼婆婆媽媽的,這才多大點東西,男子漢大丈夫的,哪有那麼嬌氣?舒眠見他那無所謂的态度,自己也随他去了,但臨走時還不忘撇清關系:“是你說沒事的喔,那後續有什麼問題了,我就不負責了。”宋鶴立不耐煩的點了點頭,然後拍着他的球走了。而舒眠每走一步都能聽見身後的籃球聲和大地碰撞的聲音。啪,啪,啪……舒眠回到原地,拿起她的畫本和筆,準備回教室。可是轉頭的那一刻,看着四周長得都差不多的樹木就突然忘記了,她是從哪個路口來的。完了,BBQ了!她居然忘記路線了。本來就是第一天來學校,學校還大,有點小路癡的她壓根記不住路。舒眠看着周圍連人影都沒有,除了那位雙喉結同學,目前是沒有人能幫助到她了。舒眠無奈的歎了口氣,又小碎步跑到他那邊。“同學。”舒眠底氣不足的喊了一聲。此刻,宋鶴立正好在投一個三分球,舒眠尾音落下的時候,籃球穩穩的落進了球框。舒眠默默認為他在不動聲色的秀了一波,向自己展示了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投的準”。“怎麼?有事啊?”宋鶴立邊跑邊拍球,少年的聲音回蕩在操場上,清晰明朗。“你知道高二七班怎麼走嗎?我…我好像……”舒眠支支吾吾的,最後一句我好像不記得路了,始終也沒說出來 。宋鶴立動作停了,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舒眠,嘴角微微上揚:“新生啊?”“我轉校生,今天剛來。”舒眠耐心解釋。“哦~”尾音無限拉長,“原來是小學妹啊。”宋鶴立笑了,臉上是那一抹不羁的笑容。舒眠一驚,底氣不足略帶試探性的喊了一句:“學……長?”可是高三生這麼閑的嗎?舒眠記得,她之前那個高中,高三學生都在拼命的學習,午休時間也用來學習,哪裡像他這般出來晃悠的。宋鶴立沒應那聲學長,又連續跑着拍了幾下球,最終又回到了舒眠的身邊。“走吧,小學妹。”“送你回去。”“啊?”舒眠聽到後,不禁抱緊了懷裡的圖畫本,表情有些錯愕:“其實給我指個路就好了。”舒眠是擔心他把自己送回教室後,他再趕回去上課會遲到。“順路。”說完,宋鶴立就率先走在了前面雖然舒眠不太理解他所說的順路是什麼意思,但也乖乖的跟在他的後面。一路上,舒眠也沒講話,兩人就這麼沉默的走了回去。走到教學A的三樓,也就是高二七班所在的樓層,宋鶴立突然停了下來,指着對面的教室:“看到沒?對面的就是我教室。” 舒眠看着對面的教室才恍然大悟。他們所在的教學A是兩棟樓用一條走廊所連接,即是一個匚字形。兩個教室就是面對面,而且宋鶴立想要回班還必須經過自己的教室。這順路,順的不能再順了。“我還以為對面的也是高二呢。”舒眠小聲呢喃着,繼續跟着他走。宋鶴立單手拿着籃球,另一隻手插在兜裡,純純一痞帥男高。“你們這邊上下層都是高二,對面那邊上下層都是高三。”而且這層樓,就宋鶴立他們班那一個高三的教室,高二的教室兩個,算得上最安靜的一層樓了。“行了,給你送到了。”宋鶴立看了眼高二七班,然後在門口停了下來。舒眠禮貌道謝後,又再次給他道歉。舒眠進班後,發現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一時之間,把她給整蒙了。回到座位後,于意便拉過舒眠,在她耳邊湊過去小聲問道:“眠眠,你和宋鶴立認識啊?”“宋鶴立?”舒眠一下子還沒回過神來。于意解釋道:“哎呀,就是剛剛和你一起站在門口的那個男生。”舒眠搖了搖頭:“不認識啊,隻是我剛剛不認識路了,他正好順路就給我帶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和他認識呢,畢竟他是我們學校的赫赫有名的帥哥啊。”舒眠承認宋鶴立是長得挺帥的,但是“赫赫有名”這個詞真的是太誇張了。“而且啊,就他那個班,是我們學校重點關注的,都是準備沖刺名校或者參賽保送呢。”于意繼續給舒眠科普着,滿臉都寫着震驚。舒眠表情挺淡然的,沒什麼驚訝的表情:“那挺優秀的呀。” “我和你說啊。”于意故作神秘,用着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你别看他長得帥,成績好,各方面都挺優秀的,聽别人說,經常去酒吧混呢。”舒眠手裡的動作頓了一下。嘴邊挂着笑,溫溫柔柔的接着說:“他那樣子,挺像。”

開學一周後,老陶拿着一堆試卷走了進來,臉上表情凝重,但班級的吵鬧聲并沒有因為老陶的出現而變小。直至老陶将試卷狠狠的往講台上一拍,這才安靜了下來。舒眠那會兒正在和于意聊天,教室又那麼吵鬧,她壓根都沒注意老陶是什麼時候來的,那聲“啪”吓得她和于意都抖了一下。“喲,一個個都挺開心的呀。”“知道你們這次的模拟考試考的有多差嗎?”老陶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冰冷至零點,臉色下拉的不能再拉了。這是老陶帶班第一次這麼生氣,全班都有被吓到,沒有一個人敢吱聲兒。“我這個班主任親自教你們數學,結果還考了年級最差,你們自己嫌丢人嗎。”“孩子們,你們現在高二了,再不擺正心态,以你們現在的成績别做夢985、211了,連本科都考不上。”“好得還是一中的學生啊,就你們這成績說出去還不被笑話嗎?”老陶也是苦口婆心的勸他們,但學習這個東西别人再怎麼說都沒用,還是得靠他們自己領悟。“排名給你們貼在牆上,數學試卷确實有點難度,但不至于這麼差,下面兩節課自己檢讨吧。”其實那天考完試大家心裡就已經很清楚了,這次考得估計會很差。高一到高二内容上确實有一個跨度,而且平時講的挺快的,課後又不想着複習,能考好才怪。舒眠聽着老陶的話開始緊張了,眼神流露一些不安。她很在乎這次考試。可事實證明,越是在乎,結果偏偏不盡人意。舒眠的語文和英語正常發揮,可是數學考了有史以來的最低分,卡點及格的。整體排名别說了,都六十名了。舒眠看到成績的時候,眼淚差點都流出來了。她以前所有的考試從未跌出年級前二十,如今直接跌到六十名了。自己雖然還沒有完全适應這邊,但對于這次的摸底考試算是正常發揮,語文英語都沒問題,就是數學差太多了。自己本來數學就薄弱,這邊教學的難度和跨度都比較大,自己又難以掌握,其實考差了也能理解。可是舒眠能理解自己,她的父母并不理解。從小到大,舒眠就是大人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乖巧懂事,尊重師長,成績優異。父母給她安排的一切,她都乖乖聽話,沒有反抗,在學習這方面更是不負衆望。但舒眠她自己壓力挺大的,而且很迷茫。她不想辜負爸媽對自己的期望,但是又不希望自己持續現在的這種狀态。有時候想反抗,可是一看到父母辛苦為她準備的一切,突然又不舍得了。舒眠強忍着淚水,将試卷默默整理好。兩節自習課下課後,大家都收拾書包回家了,而舒眠卻坐在教室裡發愣,她不知道回去後如何面對自己的父母。舒眠在教室呆了會兒,想了半天,最後決定撒個小謊。她向門衛叔叔借了手機給父母打電話,跟父母說自己要幫老師做事情,遲點回家。她父母也沒多疑,隻是叮囑她回家注意安全,便挂了電話。舒眠再次回到教室,一個人坐在座位上,将數學試卷又從頭到尾又做了一遍,認認真真的寫滿了一整張草稿紙。等做完卷子再擡頭看向窗外時,後知後覺,原來天都黑了啊。舒眠雙手托着下巴,透過窗子看向對面的那間教室,燈火通明。是高三,他們還在上晚自習舒眠歎了一口氣,明明才上高二,既然也淪落到和高三一樣辛苦了。舒眠将書包收拾好,把教室的燈和門都關好,随後走出了教室,剛準備下樓離開,目光停在了對面的樓頂上。她突然好想去樓頂看看,看看這個世界,吹吹夏季的晚風。說去就去,舒眠一點也不糾結,背着背包直接上去。就站在樓頂的那一刻,還别說,挺有一番滋味的。這裡占地面積很大,好歹是連接了兩棟樓。周圍挺安靜的,除了偶爾會傳來陣陣空調運行的聲音。也沒什麼強烈的燈光,比較昏暗。舒眠沒太注意周邊環境,這種昏暗的環境,也看不出什麼。隻是挑了一塊最亮的地方站着,将書包放在地上,雙手扶着欄杆,閉上眼睛吹着風,感受夏天的溫度。可是一閉上眼睛就想起她的數學試卷,又忍不住的難過。她今天看到于意的數學試卷雖然沒及格,但是她好像并不在乎,還是和以往一樣開心。舒眠也好想像她一樣,不用在意這麼多。興許是這幾天内心積壓的情緒實在是太多了,一下子全部翻湧出來,眼淚不受控的“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抽泣聲忍不住的越來越大。“别哭啊。”也不知是哪邊,傳來的一道男聲,清咧又夾着一些溫柔。舒眠很明顯被吓了一笑,捂住嘴巴強忍着不要發出聲音,眼睛警惕的看着周圍。然而就在自己的斜對面,偏暗處的角落裡,好像是站着一個男生。舒眠看不太清,隻能看個模糊的身影,個子很高,雖然看起來有些清瘦,但身姿挺拔,肩膀很寬。接着就看到那個男生開始走動,朝着自己的方向慢慢走來。舒眠有點害怕,想要拿着書包離開,可是雙腳像是被施了魔力般,無法擡起,就隻能站在原地看着他朝自己走來。越走越近,舒眠甚至能看到他的長相有點熟悉,但卻不記得在哪見過。“小學妹emo了?”男生隔着幾米,又問了一句,似乎帶着些調戲意味兒,慵懶又迷人。而舒眠聽到這句“小學妹”就立刻反應過來了,更是知道這個人是誰了。心裡的警惕逐漸放下,靜靜的看着朝自己走來的宋鶴立,他嘴邊還呼出一陣一陣的白煙。她知道,宋鶴立在抽煙。舒眠沒注意他是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隻知道現在的他手裡的正拿着一隻點燃的煙站在自己的身旁。就這麼的,一隻手夾着煙,一隻手擱在欄杆上,側過腦袋看着舒眠。黑棕挑染的劉海被風吹得有點歪歪斜斜,臉上那抹很不乖很痞的笑容,看的舒眠有一瞬間的愣神。“給你安慰一下?”話音落下,宋鶴立單挑了一下眉毛,将煙頭朝着牆邊摩擦,直至熄滅。舒眠扭過頭不再看他,盯着遠處的白塔,雙手相互握住,直接跳過那個問題,反問着:“你怎麼在這兒?”宋鶴立指了指被自己掐滅的煙:“上來抽煙啊。”宋鶴立才不想上那無聊的晚自習,便幹脆到樓頂上抽煙解乏。舒眠沒想到他會回答的這麼坦蕩,自己一下子就語塞了。宋鶴立見她不出聲,換了個話題:“哭什麼啊?”舒眠沉默了一會兒,她并不是很想說。宋鶴立見她不想說,倒也沒繼續問了,兩人就這麼并肩站着,雙手都靠在欄杆上,迎面吹着風。“沒考好。”倏然,一道小奶音。聲音很小,小到隻有他們兩人能聽見。宋鶴立聽到,嘴角微揚,卻偏偏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舒眠,漫不經心的問道:“多差?”舒眠低着腦袋,雙手互相捏着手指,情緒低落,但還是乖乖回應:“六十名。”“還行啊。”“不過,跟我比是差了點。”雖然這話聽起來挺欠湊的,但舒眠能感受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笑着說的。不是嘲笑,是那種很舒服的感覺。“試卷給我看看?” “我數學可比你好多了,幫你分析分析?”舒眠剛準備拒絕,可是一想到他所在的那個班全是各種學霸,心裡一下動搖了。也正好,她還有兩道大題目沒搞明白。舒眠不作聲,慢慢蹲下去,從書包裡找出她的數學卷子,然後将試卷死死的藏在自己胸前。一臉警惕的看着宋鶴立:“先說好,不許嘲笑我的分數,跟你比起來肯定差遠了。”宋鶴立點了點頭,手上還比了一個OK的姿勢。舒眠這才将數學卷子慢慢的遞給宋鶴立,小眼神有些哀怨的鎖定他。宋鶴立看到那張試卷的第一眼就是紅筆打的分數很顯眼,分數旁邊寫着一個工工整整的名字。舒眠。宋鶴立心裡默念了一遍。随後接下試卷大概浏覽了一遍,可是這邊光線太差,隻能看見紅筆批改的痕迹,黑筆字迹看的很吃力,而且字寫的也都比較小。舒眠知道他看不清,倒也沒有在為難他,又匆匆把試卷奪走塞回自己的書包裡。悶聲抱怨:“這麼暗的光線,眼睛還要看瞎呢。”宋鶴立笑了,毛毛糙糙的一個小姑娘,挺好玩。他本來是看她一個人挺難過的,就順便在上面和她聊聊天,反正自己一個人抽煙也是無聊。結果聊着聊着,把自己聊開心起來了,蠻有意思的。而舒眠一開始沒有想過和他一起站在樓頂聊天,可真的和他并肩站在一起時,他仿佛有吸引力,自己就忍不住的想要和他聊天。很奇怪,明明他們也才就見過一次。夏日晚風徐徐吹過,吹走了舒眠所有的憂愁。舒眠緩緩轉過頭看着宋鶴立,手肘撐在欄杆上,手掌托着下巴,小心翼翼的開口:“她們說,你經常去酒吧,是嗎?”舒眠沒有用“混”這個字。“是啊。”幹脆又潇灑。每一個回答都是這樣。舒眠:“那……那酒吧裡面長什麼樣啊?”宋鶴立笑了,桀骜不羁:“我這樣的。”“但沒我帥。”舒眠剛準備誇他自戀,就聽到宋鶴立下一句話:“怎麼?感興趣啊?”舒眠頓時就愣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問出這個問題。正準備急急忙忙的解釋自己隻是好奇時,就看到着宋鶴立雙手插回兜裡,轉身要離開。“小學妹,改天一起啊。”“帶你去酒吧看看。”空蕩蕩的樓頂,這次真的隻剩下舒眠一人。還有腦海裡回蕩的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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