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悅出生在四川一個小縣城,小時候的她衣食無憂,過着公主般精緻的生活。
16歲那年,父親突然患病去世,家裡的頂梁柱倒了。
被父親呵護了的大半輩子的母親像是失去了半條命,人生消沉了,脾氣暴躁了。
有一次,悅悅拿着漂亮的成績單回家,母親說:“成績再好,能馬上換成錢嗎?”
在母親眼裡,什麼都比不上錢重要。高中畢業後,悅悅決定出去打工補貼家用。
祖國那麼大,她選擇了雲南大理。
漸漸地,悅悅就愛上了這座古城。
她說:“古城的風,清爽透脾,能吹散她的憂傷;古城的花,燦爛絢麗,能喚醒她的鬥志。蒼山雪,洱海月,都讓她眷戀這人世間。”
于是,悅悅在心裡種下一個夢:在古城開一家溫馨美好的客棧,日日夜夜與這雲淡風輕作伴。
就在她為了這個夢,獨在異鄉拼搏時,母親以命相逼讓她回家嫁了人,丈夫是當地的富豪。
悅悅又變成了富足精緻的公主,隻是眼裡沒了光,臉上沒了笑。
悅悅,這隻渴望自由浪漫的飛鳥,變成了籠中的金絲雀。
她不願困于家庭,想外出工作,婆婆說:“家裡不缺你這份工資,好好相夫教子才是你的工作。”
她不願總在半夜照顧晚歸的,滿身酒氣和香氣的丈夫。
她不願餘生都和這樣一個除了錢,什麼也給不了她的男人過一輩子。
所以,在這段看似美好,實則空虛的婚姻裡,悅悅掙紮了三年,毅然決然選擇了離婚,她帶着女兒淨身出戶了。
母親的咒罵,鄰裡的嘲笑,夫家的挽留,都被她抛之腦後。她幾乎是逃一般地,又回到了大理,她開了一個小餐館。
一個女人,獨自一人帶着孩子操持着小店的生意,盡管很難,盡管很累,但内心是快樂的,笑容是真摯的。
像是王子注定要拯救公主般,周先生出現了。
到大理旅遊的周先生坐在客棧的陽台,看到樓下餐館裡的悅悅,一邊忙碌地招呼客人,一邊抽空照顧院子裡獨自玩耍的女兒。
那天傍晚,夕陽很美。陽光照在悅悅年輕漂亮的臉上,周先生看呆了。
他一步步靠近悅悅,越了解她,也越發喜歡她那溫柔卻又堅毅的眼神,喜歡她說起夢想時滿是期待的樣子,喜歡她自由勇敢的靈魂。
周先生辭去了原本穩定的工作,留在了大理,留在悅悅母女身邊。
周先生隻比悅悅大一歲,卻像父親一樣,心疼她,照顧她,引導她。從此以後,悅悅不再是一個人了。
周先生如王子般勇敢,聰慧,敏銳,帶着悅悅一步步靠近她的夢想。
短短兩年,他們就擁有了第一家客棧。房間溫馨浪漫,屋頂可觀星辰,院裡有鮮花有小貓。
可悅悅離過婚,還帶着一個孩子,又遠在大理,周媽媽一直反對周先生和她的戀情,并逼迫周先生回家,但他從未妥協,而是做媽媽的工作,讓媽媽也來大理住一段時間。
媽媽滿腔憤怒的來了。
她看着昔日西裝革履的兒子,穿着粗布大褲衩在街上招攬顧客,但臉上卻洋溢着無比幸福的微笑。
她看着年輕瘦弱的悅悅,起早貪黑打理客棧照顧孩子,卻總會記得在夜晚給周先生揉揉肩膀,泡泡腳。
悅悅對周媽媽沒有任何抱怨,她把周媽媽當親生母親一般照顧。她和周先生帶着媽媽去古城淘寶,去原野摘花,去海邊拾貝,也去早市買菜。
老人固執的心被感化。
有一天,周先生一手拉着悅悅,一手拉着媽媽說:“媽,悅悅是個好女孩,她體貼、孝順,她也會像你一樣愛我、照顧我。我想娶她回家。”
愛情的模樣,總是讓人動容。
這一次,周媽媽終于點了點頭。她甚至賣掉了老家的房子,将銀行卡一把交到悅悅手裡,讓悅悅放手地幹自己的事業。
有了婆婆的加持,悅悅和周先生在古城有了第二家客棧。
如今,悅悅和周先生已經結婚四年,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
忙碌時,他們一人管飯店,一人管客棧,盡是人間煙火。閑暇時,他們山上露營,海邊散步,滿是風花雪月。
周先生對悅悅說:“留住我的不是大理,是你。大理再美,都不及你。你盡管自由熱烈地活着,我會一直在你身後。”
而悅悅則說:“也許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才遇見這麼好的婆婆和老公。以前都是他陪我追夢,餘生,我将陪他尋遍這世間的愛。”
時間不語,卻回答了所有問題 。
歲月不言,卻見證了所有真心。
如果你問我:真愛你的人是什麼樣子的?
我想說:
真愛你的人,無懼時間,不畏風雨,哪怕遍體鱗傷也敢擋在你身前為你遮風擋雨。
真愛你的人,從不在意你的過去,也不忽視你的夢想,哪怕翻山越嶺也願陪你奔赴。
沈從文說:“我這一輩子走過許多地方的路,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隻愛過一個正當年齡的人。”
愛情,大概就是:
倘過人生的長河,哪怕弱水三千,他隻取一瓢飲。
你不堪的過去,滿身的傷痕,你的一腔孤勇,你的純情幼稚,你的灑脫自由,全部都是他愛你的理由。
就像張愛玲說的:“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麼時候,不管在什麼地方,總有這麼個人。”
一輩子不長,但人隻有一輩子。
你要眼有星辰,心有繁花,相信美好,也相信愛情。
祝福你心中有夢,眼裡有光,腳下有路,遇一良人,他是你引以為傲的炫耀,你是他明目張膽的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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