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摸魚時間」專欄
相信大家看得出來
最近「看鑒」發生了很多變化
包括想做的事情和編輯部的成員
于是,我們想到做一個專門記錄這些變化的專欄
今天我犧牲自己的摸魚時間
跟「看鑒」的創作者們聊了聊
隻要把“摸魚”變成工作
就不算在“摸魚”了吧!
“居家辦公的痛苦,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懂。”
作為一個上班限定款的“朝陽群衆”,
我已經快想不起來同事長什麼樣了。
今天是我們居家辦公的第8天,
編輯部衆人已經要瘋球了。
“這輩子就沒這麼渴望過上班!”
第一位重量級“嘉賓”,人稱蘇老師,作為整個編輯部的領導,他的時間比不排隊的核酸檢測點還稀有。
他的居家一天,比上班的工作時間還長。
因為他居家階段最主要的工作就是開會,一天能開六七個小時,一直到晚上八點還沒有散會的迹象。
“已經快憋瘋了。”他這麼說。
在公司,上個廁所的機會,還可以溜達一下,活動活動。
在家裡,門口就是廁所,微信運動都不算步數。
連吃飯都是在電腦桌前面,一邊敲電腦一邊吃。
本以為居家辦公就能多陪陪女兒,結果一天天忙得要死,隻能把阿姨又請了回來,每天陪得最多的還是電腦。
所以有了那麼一點點能上班辦公的可能,他馬上就跑去公司了。
有車,就是任性。
“實不相瞞,我已經2天沒洗臉了。”
我想這就是為什麼,在編輯部的線上會議裡,沒有一個人開攝像頭。
她的居家辦公最大的感受就是累,全方位的累!
通勤時間是省下來了,但工作時間一點沒縮短啊,反而瘋狂加班,變成了24小時待命——累。
家裡根本沒有合适的辦公桌椅,一天坐下來腰酸背痛——累。
因為不會做飯,隻能每天在家裡點外賣,上班好歹還有食堂吃啊——累!
“還不如去公司舒服,我真是一點都不想待在家裡。”
Sunny是我們這唯二的編輯之一,正在被每天一次的核酸檢測折磨。
她跟我聊這個事的時候,正在排隊測核酸,背景音裡的大喇叭無縫銜接地播放着:“請各位居民保持兩米距離,請各位居民保持兩米距離……”
“不是有段子說,現在人的保質期隻有48小時嗎?我們這邊隻有24小時,天天測核酸!”
小區的核酸檢測點隻在固定時間開放,每到下午3點,Sunny跟室友就像到了放風時間,趕緊下樓,然後排上一個半小時的隊。
長長長的核酸檢測隊伍
說好隻要連續3天,結果3天又3天,她已經對周圍的檢測點,以及各個檢測點的環節都過分熟悉了,包括檢測小姐姐的手法。
從“啊……”加上來回捅,到不用出聲加上劃八字來回劃拉。
一天天糟心的居家辦公時間裡,隻有幹淨利落地配合好整個核酸流程,才能獲得那麼一點成就感。
因為她的居家辦公環境,十分“險惡”——她的室友們雖然居家辦公,可每天隻需要做一些少量工作,就能躺床上玩手機了。
這麼一對比,每天要計算工時、填日報,幾個小時才憋出來三五百字,天天加班到八九點的她,就顯得格外苦逼。
可能唯一比上班好的地方,就是身邊就有飲水機,她可以随時抱着水桶噸噸噸。
Sunny的工位
“今天的‘摸魚時間’就聊到這兒吧。”她問我,“你稿子寫完了嗎?”
構思這篇稿子怎麼整活的時候,我正在小區裡流浪。
整個一家子都在居家辦公,有沒有考慮過家的感受?
給還在跟父母住的孩子一條活路吧!
工作和生活的界限已經被完全打破了。
3個人輪流開會,接打電話,收發語音,老一輩人還要把自己發完的語音再點開聽一遍——這些都算了,我最怕的還是母上突然的關心。
當我寫着稿子,正在思考都市焦慮到底給年輕人的生活帶來了什麼又要寫采訪稿了上哪裡搞錢90後養老問題……
我媽:“晚上吃什麼?”
我:“……媽,我在工作。”
我媽:“那你晚上不吃飯了?”
等我再将思緒從紅燒牛肚轉移回工作,大腦已經像面前的Word一樣,一片空白。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寫什麼來着?
還有一隻會随時求抱抱的媽寶狗
疫情原因,不能堂食,也不敢随便去自習室,我隻能嘗試着在小區的長椅上進行“戶外辦公”。
五月初夏,鳥語花香,我在小花園的最角落坐下,開始碼字。
5分鐘後,大爺帶着孫子,大媽帶着狗,迅速占領了小花園。
10分鐘後,我開始了第一次“流浪辦公”體驗。
草地邊——小區裡的工作人員推着除草機,開始嗡嗡嗡。
小廣場邊——被出來活動的孩子抽了一跳繩。
大門邊——怎麼總有沒帶鑰匙的人讓我給他們開門啊?!
小區的每個長椅上都留下了我屁股的餘溫,但沒有一個能讓我連續寫完300個字。
領導,讓我上班吧,求求了!!
居家辦公,原本隻是一個遙遠的夢想,
現在卻成了全編輯部的噩夢。
本以為可以正大光明地摸魚,
結果卻是效率低下帶來的工作時間翻倍。
開不完的線上會議、
突然變成了問題的一日三餐、
明明耗時最久卻不算工作内容的核酸檢測、
被徹底打破的工作和生活邊界線……
居家辦公,打工人的一生之敵,
跟這四個字比起來,上班都不算什麼了。
疫情快點過去吧,我好想出門上班啊!
本文創作團隊
作者 | 崇衫
策劃 | 崇衫
編輯 | 崇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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