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為越之祖姓,起源于夏六世少康時期。《越絕書》載:"少康封庶子無餘于越,以守禹冢",并載無餘封土為"勾餘、勾無"兩地。勾餘即今甯波地區,勾無,可能是指古吳地區(即今杭嘉湖一帶)。
浙江在《山海經》中為"三天子都"之地,天子都,應該是指炎黃兩帝(祠廟)宗立時期(即王權、國域、統一制度、統一度量衡等時期),姓氏封地的鍊接為都治天下(即一統範圍)。
由于甯波占着7000一5000年前的"河姆渡文化"與中國最早的木結構居住邑址曆史,杭州占着5200一4200年前"良渚文化"與中國最早的城群出土地址曆史,一個清晰的泰古曆史域連因而分明凸現:即浙江的地域史,鍊結着中原的豫、魯、陝5600一4000年前的龍山文化史。這使得中國人的"曆史文化長河鍊"非常地完整,因為中原也有4000年前的夏城遺址和3500年前的殷城遺址出土。
隻是其中的夏文化特色不夠明顯。但是相關夏文化的口碑遺存,卻是從東到西(山東堯都、四川天府之國),從南到北(浙江舜丘禹冢、甘肅炎黃兩陵)都有存在。
其實夏在書載上春秋時期書就已存在。如著名的有《山海經》(傳大荒經為大禹所著)、《尚書》(有虞國傳)、《易經》(最早的天文學)、《汲冢記》(最早的夏至楚詳事書)等。當然傳說中的夏前書其實也有,如《黃帝曆》、《玉女真經》、《道德經》等都是,隻是被後人承繼版更改過了。
即依個人觀點看來,我們的考證路或者走錯了。獨立的夏文化有可能不存在,因為傳說中的中華文明5000年,而5000年前已是河姆渡文化的未年(中國最早的初級人類文明)、良渚文化的初年(中國最早的象征中級文明的城群遺址)。
由于良渚文化是中原龍山文化的源鍊點(高溫素陶、玉骨制件等重要文化要素大體相同),故夏文化時期,應該就是龍山文化延伸時期。其實從浙江的新石器時代出土遺址來看,龍山文化的覆蓋層實際都到3500年前,那時已是殷商文化的早期層了(注:殷商文化初成于約3700年前)。
即傳說中的夏文化(4000一3500年前)這500年,可能是被考古學家們故意留出來的(注:目前中國的所有早期文化出土,都在4000年前時統一而止)。但中國的青銅時代實際早在4000年前(四川、陝西為典型)就很先進了,故四川的夏文化,會不會是個有效的突破口?
所以在《史記》的《三代世表》中,司馬遷故意保留了不同史料的另類說法:即以"黃帝世"為紀年,禹是黃帝的耳孫(炎帝的孫子,炎黃是兄弟),周武王發、殷帝纣、夏帝傑是黃帝的十七世到二十世。
這個可能是最原始的一種真實了。古代人男子多18歲時結婚(女子15歲時稱為"及笄"準備出嫁),平均20歲為"一代人"的話,則夏傑、商湯、周武王發,他們三個可能生活在同一個的百年裡(曆史觀念就完全不同了)。
夏被商号武、殷被周号武,是橫式替代而非縱式替代?橫或即同一時期,故文化會有共性。即夏代在4000一3500年不假,但實際就是龍山文化的延伸。他們覆蓋了浙徽蘇的良渚文化域後,因此産生了大禹政權(南、北大都歸并時期),所以才會有陝稷與魯啟争奪夏帝位事件。
即夏文化的起源也可能是在魯蘇浙之地衍生,故魯有堯都之曆史(見《後漢書》中地名),浙有舜丘、禹冢、少康庶子于越等傳說(見《山海經》、《越絕書》等)。
故浙江的"大裡"(大禹故裡三過山,故稱"大隐"),"上皇、履夏、上虞、會稽山、勾餘山"等地名,無疑是河姆渡文化域後的續存,是龍山文化時期中夏文化的口碑遺存。因為勾餘為越祖來自夏少康時期,當然殷末周古公的勾吳之國一事,也是承續夏少康之後的勾越宗意。
故《越絕書》中吳王、越王都是宗周者。勾踐大越後不稱王而稱伯(宗周元王為州土天子),不過是殷末時周古公勾吳之國的一個回歸(勾為越宗之姓由來已久,源自少康封庶子無餘為君有勾餘、勾無兩個封地)。
故曆史上吳越常為同宗,如勾餘為君郡(吳王壽夢四子名字之一)、勾餘為都城(越王勾踐卧薪嘗膽、以彰伯功之城)等。它們的共同文化特點仍與鳥圖騰親近(7000前鳳、鸷部落文化遺傳),如出土的越王劍中,就有勾踐号鸠。
(注:本文觀點為非信史,故引證時請以正統出版物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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