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的經典台詞#
#青春回憶殺#
最後一章 峰回路轉
1安妮是一個孤兒。她被老姐弟倆馬修和馬瑞拉收養,——那年她11歲——從此住在“綠山牆”裡。“綠山牆”是他們在曠野林間的房子的名字。安妮熱愛大自然,熱愛這個地方。
安妮曾經最敏感最“厭惡”的是自己的那頭紅頭發,甚至後來還偷偷買染發劑想要改變它。所以在入學第一天,當小男生吉爾伯特喊她“紅蘿蔔頭”時,她感到羞恥、憤怒和懷恨,盡管這個稱呼并非出于惡意。從此這兩個本彼此懷有好感的孩子,成為不說話又互相競争的“死對頭”。
安妮後來考取了大學(皇後學院),但因為得要照顧和陪伴身體不好的馬瑞拉而放棄了。她被安排在一個較遠的村莊當老師,這對于她的工作和生活都多有不便,或者說她會相當辛苦。被安排在本村當老師的吉爾伯特,偷偷地去跟上面請求,跟安妮換了學校。在那個時候,每個學校也就隻配一名老師。
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安妮去村子的墓地裡看望馬修。馬修原本年紀已大,況且心髒本就不好。安妮在那片甯靜溫馨的地方待了很久。她跟馬修講述自己的狀況,他是最疼愛安妮的人;她對着周邊的白楊樹、草地和湖泊表達自己的喜愛、感謝和希望。她說:親愛的世界,你多麼美好,我慶幸活在你的懷抱中。
安妮從墓地裡回來的路上,碰到了吉爾伯特。這也正是我打算給大家分享的對話。
在下坡途中,從布萊思家大門走出一位高個的小夥子,他邊走邊吹着口哨。他是吉爾伯特。他一認出迎面而來的安妮,嘴邊的口哨便消失了。他很有禮貌地擡了擡帽子。要不是安妮停下腳步主動伸出手去,他會一言不發地與她擦肩而過的。
“吉爾伯特。”她紅着臉說。“我想謝謝你。你為了我放棄了這裡的學校。你太好了——我想讓你知道,我對此非常感激。”
吉爾伯特熱情地握住安妮伸出的手。
“這并非我特别善良,安妮。我很高興能為你盡份綿薄之力。此後我們能不能成為朋友?你真的原諒我過去的過錯了嗎?”
安妮笑了,她想抽回手,但沒有成功。
“你幫我從池塘邊上了岸,那天我就原諒你了,隻是我自己沒有意識到。我可是個固執的小傻瓜。我一直——我還是徹底承認了吧——從那以後,我一直很後悔。”
“今後我們會成為最好的朋友。”吉爾伯特喜滋滋地說,“我們天生就應該是好朋友的,安妮,你一直在阻撓命運的安排,夠久了。我知道我們在許多方面可以互相幫助。你準備繼續學習,是不是?我也是。來,我送你回家。”
2我在這本書的結尾一章看到這段對話的那一刻,因為感動,也因為曾經的遺憾,落淚和回憶。
安妮的話裡讓我最深有感觸的兩句是:……隻是我自己沒有意識到;我想讓你知道……
你的小青春裡,是不是也有過這樣的感動,或者更多地是,未曾表露自己或者非正确的表達自己,而彼此冷落“傷害”的小遺憾?
我給大家說說我的2個小例子。
六年級時調皮搗蛋的小男生ZL總是在我後面的座位上扯我的小辮繩和頭發。你扭頭回去看,他就低頭假裝看書。我一直不知道怎麼說,說什麼。在某一天,老師提問都不舉手回答的我,突然站起來給老師打了個報告,說某某上課總拽我的頭發。更沒有想到的是,語文老師讓他站起來,啪啪啪給了他三個響巴掌。
八年級(初二)時還是一個調皮搗蛋的小男生XH,此時的他已經比ZL會表達多了。
有一次他對我說:我近視眼坐到前面,我打算好好學習,你坐到我那做我同桌,我們一起學習好嗎?我說出來的這句話,大概他是通過好幾次分别表達的。我沒有回複,或者說我用“行動”做了回複,我當然沒有去啊。我覺得做他的同桌不好意思,我不認為他說好好學習是真的,我還多少認為他讓我去做同桌隻是說說而已。
另一次是中午剛放學,我站在二樓教室後門口的走廊上,扶欄杆靜觀瞎看。他出來後也扶着欄杆站下,說:你不走啊?你不走我也不走了?!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知道怎麼接話。他站一會兒後扭頭下樓梯,回家吃飯去了吧。
他們都已經成為“故人”。如果再後來的某個時刻,我能夠對他們做出一些适當的表達,或許我們之間會有不一樣的“人生關系”。
青春在夢幻中
現在想來,或許我該對ZL說:
我并不是故意打報告想讓老師打你,我隻是想借助她找到一個我們之間可以好好“表達”的方式。這一點可能是我後來才意識到的。而在當時,老師沒意識到,你也意識錯了。
同時我當然意識到你拽我小辮子是因為你想跟我玩兒,你是在表達你的“喜歡”。我并不認為你是“搗亂”。這一點我當時就知道。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反饋”你,我又不想不“反饋”你,所以我就想“借助”老師。
或許我該對XH說:
我想讓你知道我很想讓你留下來跟我一起說話或者做什麼。其實你說你也不走的時候,我心裡在問,不走我們幹嘛呢?我還想讓你知道我也希望你能好好學習,也願意和你一起學習。
我的一切沉默隻是因為我害羞,我的腦子裡的東西沒有你們小男生多。但是這一點兒或許你沒有意識到,或許你統統當成了“拒絕”或者“不喜歡”?
回不去的青春啊。
盡管遺憾,想起來也很美好。
感謝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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