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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憲益的詩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6-28 08:23:06

楊憲益的詩?“我已活到103歲這個年紀,好像命運不停地用一把一把苦味的甘果向我擲來,嘲笑我們反抗,卻不能說痛我悄悄地走過這嘩笑的人群,靜悄悄地獨自在一堆堆的爛紙堆中翻弄着”剛過完103歲生日的楊苡,在最近出版的《楊憲益楊苡兄妹譯詩》的後記中這樣寫,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楊憲益的詩?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楊憲益的詩(楊憲益楊苡兄妹譯詩)1

楊憲益的詩

“我已活到103歲這個年紀,好像命運不停地用一把一把苦味的甘果向我擲來,嘲笑我們反抗,卻不能說痛!我悄悄地走過這嘩笑的人群,靜悄悄地獨自在一堆堆的爛紙堆中翻弄着。”剛過完103歲生日的楊苡,在最近出版的《楊憲益楊苡兄妹譯詩》的後記中這樣寫。

《楊憲益楊苡兄妹譯詩》一書中,共收入譯詩100餘首詩,多為英文名家名詩,包括A.E.豪斯曼的著名小詩《最可愛的樹》,T.S.艾略特的《空洞的人》,W.B.葉茨的《梭羅門與巫女》等。楊憲益、楊苡各自挑選的自己所喜歡的小詩來進行翻譯,楊憲益曾說:“這隻是一種嘗試,翻譯的滋味是有點苦澀,但畢竟……很有意思!尤其是譯詩。”楊苡也稱,“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文字遊戲,它使你夜不能眠,但最後你嘗到它的甜味。”

與此書一同出版的還有一本趙蘅(楊苡女兒)寫作的《我的舅舅楊憲益》。作家趙蘅從小喜愛寫作繪畫,并保持着寫日記的習慣。少年時她常在舅舅家小住,記下舅舅的日常趣事,這一記便是許多年,一直記到今天。舅舅去世後,她将這些文章集結成書,為家人、留存了一份珍貴而稀有的回憶。

《楊憲益楊苡兄妹譯詩》《我的舅舅楊憲益》

人生即詩

楊憲益出生于1915年,1919年妹妹楊苡出生,不久後,他們的父親因病去世。楊苡在回憶中說,哥哥楊憲益是她當時最大的依靠。

1953年楊憲益調任北京外文出版社翻譯專家,與夫人戴乃疊(英籍中國文化學者)合作翻譯中國古典小說全本《儒林外史》、全本《紅樓夢》等。

1954年,楊苡開始着手翻譯《呼嘯山莊》。而早在1943年,楊苡在中央大學圖書館看到《呼嘯山莊》的英文原版書時,就被吸引,“呼嘯山莊”這個小說譯名也是由楊苡首創。因為在翻譯領域的持續貢獻,2009年9月17日,94歲高齡的楊憲益成為“翻譯文化終身成就獎”獲得者。

《楊憲益楊苡兄妹譯詩》共分為5輯,内容涉及理想、愛情、生活、學習、成長等内容。

關于此書,趙蘅分享,在此書之前的版本中,曾落下了一首楊苡很重視的長詩,是拜倫的《希朗的囚徒》,因而在重新出版此書時,楊苡就一直問這首長詩是否收入。

趙蘅(中)

“我媽媽今年是103歲,8月16号是她陰曆生日,她在病床上度過的,她現在的狀态就是在床上寫作。她譯詩喜歡寫了以後修改,她的每一稿都要塗改好多次,她寫完還喜歡念。雖然103歲了,但是她讀稿子神态像一個小女孩。她老覺得自己不如哥哥姐姐用功、有才華,所以她每次在寫東西的時候就顯得很謙卑,她有時候打電話給我念她的稿子,問:‘這樣行嗎?這樣寫行嗎?’那個樣子是非常可愛的,也讓我很感動。”

楊苡将人生活成詩歌。

那首之前被漏收的《希朗的囚徒》開篇有關于人生的、滿目的蒼茫與空虛:

我的頭發灰白了,非由于年邁,也不是僅僅在一夜裡就忽然變成白的,正像人們出于驟然的驚駭!/我的四肢彎曲了,不是由于勞累,卻由于一種卑鄙的休息而廢棄,因為它被地牢的摧毀,我的命運和那些人是一樣的。/對于他們,大地和空氣是禁止的,向往的——全被隔離……

趙蘅介紹,《希朗的囚徒》由拜倫創作于1816年,“我曾在瑞士參觀過西庸城堡,也到訪了拜倫勳爵踏足過的囚徒獄室。當地人在石柱邊展示了這首長詩。室中四壁皆是厚重的岩石,僅留有小空隙透光。數百年過去,這裡仍彌漫着絕望的氣息。在此閱讀拜倫勳爵為當時囚禁于此的日内瓦民族英雄所寫的詩句,沉重的心情至今記憶猶新。”楊苡十六歲時初讀此詩,詩中主人公出獄後孑然一身,滿目蒼涼,這種“空”令人觸動,而這曾在十六歲的楊苡心中引起的激蕩,竟也持續至今。

趙蘅回憶,楊苡103歲了,“我覺得在她身上有一種時間凝固了的感覺,并不是她的樣子有多年輕,但是她的生活狀态還是那樣,她仍然是對什麼都感興趣,對什麼都好奇,永遠是那種思維非常活躍,活力四射的感覺。她的眼睛又黑又亮,真是一個很神奇的老人。”

《九零後》劇照,翻譯家楊苡

《我的舅舅楊憲益》:楊憲益生命的最後十年

本次與《楊憲益楊苡兄妹譯詩》一同推出的還有一本《我的舅舅楊憲益》。

《我的舅舅楊憲益》記錄了楊憲益生命曆程的最後十年,包括其與夫人戴乃疊的相濡以沫、讀書寫作、會友人、抗癌治療以及直面死亡等諸多日常生活的具體場景。作家趙蘅用日記、追記、現場速記圖及圖配文的形式再現了楊憲益的生活。

趙蘅回憶,自己陪伴着舅舅的這十年,在舅舅面前就像是一個非常放松的孩子,“有時,我跟我舅舅兩個人在房間裡,安安靜靜的。他在抽煙,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坐在旁邊,他會問我在做什麼呢?我說:我在畫你啊,他說畫就畫吧。感覺非常輕松。”

因此在《我的舅舅楊憲益》中,存有很多趙蘅的速寫,尤其是走入人生的最後階段,楊憲益常常被困在醫院,輸液、吃藥、閱稿……

廈門大學講座教授陸建德認為,這些速寫也将讀者帶入到一種特殊的情境中,“我讀到像日記形式的這種回憶時,我首先想到英國文學史上,有一位文豪叫約翰遜,他的一個學生将他聚會時候的一舉一動、說的話,都如實記下來,保存了一份珍貴的記錄。我覺得趙蘅的這本書也是對那種寫作方式的一個呼應,帶我們進入一個特殊時代,展示當時的社會文化,和人的經曆與命運。”

楊憲益一生灑脫,到晚年時,每到下午固定的時間,到了“喝酒的時間”,就起身去取酒。楊憲益以及幾位老友經常喝酒小聚,幾位老友都是紅迷,時常會讨論《紅樓夢》,甚至幾位老人會像孩子一樣發生争執。

畫家、電影攝影師傅靖生曾與楊憲益、楊苡往來密切,他談及,楊苡之前送給他的一份禮物,上面寫着:“小傅,永遠做一個快樂的男兒。”這份祝福對于傅靖生來說十分寶貴,他認為,楊憲益和楊苡生于一個東西方文化不斷融合的時代,也正是這樣的背景讓兩位老人形成了一種博大而淡泊的價值觀,包容家人、包容晚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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