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腳丫烏丢丢的奇遇有感? 吟癡老先生聽完烏丢丢的故事,半天沒有說話,隻管“吧嗒吧嗒”吸着他的大煙鬥,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小腳丫烏丢丢的奇遇有感?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吟癡老先生聽完烏丢丢的故事,半天沒有說話,隻管“吧嗒吧嗒”吸着他的大煙鬥。
“我有什麼事做得不對嗎?”烏丢丢忐忑不安地問。
“你人該偷着跑出來。珍兒一定很傷心。”
當天晚上,烏丢丟就在吟老家住下了。吟老特意為他在老藤椅上鋪上了褥子。
烏丢丟說:“不用。我就睡在紙簍子裡,那裡又松軟、又暖和。”
吟老回到他的卧室,臨走時,還道的聲“晚安”。
烏丟丢走進吟老的書房,跳進紙簍裡準備睡覺。
“你是誰?”一個沙啞的聲音在發問。
烏丢丟看看四周,除了書架I的書,還有多寶格上擺滿了好玩的東西,還有古舊的瓶瓶罐罐。還有木雕、臉譜、泥公雞,小瓷豬。
他最喜歡的是一個木頭小姑娘,她長得像外國女孩,穿一身鑲着銀邊的綠鬥篷,眼睛大大的,臉蛋粉撲撲的。他真想上前摸摸她的臉。可是,他不敢,那樣做會讓人覺得不禮貌。
“是誰在問我?”烏丢丢反向一句。他聽到的卻是吃吃的笑聲。他猜一定是木頭娃娃在笑他。
“是誰在問我?”烏丢丢又問了一向
“是我呀!”
烏丢丢發現紙簍子在晃動着身體。簍子口還一張一合的,像在喘氣。
“是紙簍子在說話嗎?”
“我不是‘紙簍子’,我叫‘詩簍子’,知道嗎?”
“哪有叫‘屎簍子’的,多不雅!”
詩簍子生氣了,他說起話來,聲音更沙啞,而且有些顫抖。
“我是專門放詩的簍子,懂嗎?懂嗎?”
烏丢丢這才想起,吟癡老爺爺是位詩人,這紙簍子是專門放他扔掉的廢詩稿的。忠到這些,他對詩簍子肅然起敬。
正在這時候,吟癡老人從卧室走出來,直奔詩簍,翻找他丢棄的詩稿。翻了很久,他終于找到了。
他把揉成紙團的許稿重新撫平,他嘴裡念念有詞地朗誦着:
“就像邁開左右腳,一步步走上前去。”
一邊念着,一邊走回卧室。
這兩問詩,烏丢丟聽着很熟悉。可是,他想了很久也沒想起來是什麼時候聽過。
“就是今天早上,因為你的打攪,吟老昨天晚上想寫一首詩,今天隻記住這可以句。”
詩簍子對烏丟丢很不滿意。這時候,吟老從卧室沖出來,他激動的大聲說:“我完成了這首詩,我想起了這兩句的來龍去脈。我要感謝烏丢丟給了我靈感。”
烏丢丢受寵若驚。他雖然并不懂得“靈感”是什麼,但他肯定那是個看不見,摸不着的“好東西”。吟老大聲朗誦起來:
我們每天在接受着别人的愛,
我們更不該忘記用愛來回報,
就像走上人生之路,
你必須邁開左右腳。
吟老朗誦時很激動,整首詩雖然隻有四句,但他朗誦每一句時,都揮舞着手臂,聲音很大很沙啞,能把人吓一跳。
烏丢丢從來沒聽過朗誦詩,他也不知道什麼是詩,更不明白,朗誦詩,何必那麼激動,那麼吓人呢?
吟老朗誦完,沉默下來,隻有詩簍子知道,如果有聽衆,他在等待意見。
但今天,沒有聽衆,誰會提意見呢?
真沒想到,烏丢丢提意見了:“您寫的不對,比如說我,我隻有一隻腳,我怎麼‘邁開左右腳’呀?”
還沒等吟老說話,詩簍子憋不位了:“這是詩,這句是寫給一般人看的,不是寫給隻有一隻腳的殘疾人的。”
烏丢丢很不高興,他很不願意别人叫他“殘疾人”:“我不是‘殘疾人’,我是‘獨腳大俠烏丢丢’!”
“你算什麼‘獨腳大俠’,你是‘獨腳大俠’的那隻腳!”
“我現在也有腦袋,有身子,有手!”烏丢丢很激動,說起話來也像在朗誦詩了。
“可你的腦袋,你的身子,你的手,是你自已長出來的嗎?”
吟癡老先生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笑眯眯地聽他們倆辯論。
“是人家珍兒給你的,是她把生日禮物給了你,你才成了一個完整的‘人’!”
烏丢丢不知該說什麼,他沉默不語。
“别忘了珍兒”。吟老坐下來慢慢地說,“她給了你愛,你要懂得用愛回報。”
“那我該怎麼回報呢?我應該回去和她在一起。對嗎?”烏丢丢聲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語。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吟老悄悄回卧室去睡覺了。詩簍子也不再說話。
烏丢丢坐在一摞書上沉思。他腦子很亂。他把燈關了,他覺得坐在黑夜裡,很适合思考問題。
月光從窗外照進來,地面上閃閃發光,像灑了一地水銀。烏丢丢躲在陰影裡。他想起了布袋爺爺,珍兒,還有珍兒媽媽。
突然,烏丢丢從沉思中被驚醒,他看見吟癡老先生從卧室裡走出來,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不滿意,還是不滿意。”
他把手中的詩稿揉成一團,扔進了紙簍子,然後轉過身去回卧室了。
“他從來就是這樣,剛剛寫出來的詩,很滿意,過不了多久,就扔我這裡了。”詩簍子很同情,甚至很可憐他這一生的苦吟精神,要不然别人怎會叫他“吟癡先生”呢!
“他每扔掉一首詩,你都會讀一遍嗎?”
“我不但讀一遍,我還記在心裡。在這兒,吟老是第一詩人,我是第二詩人。”
“那你能為我寫一首詩嗎?比如為我的‘小腳Y’寫一首,可以嗎?”
詩簍子想了想,說:“寫是可以寫,但我寫詩也要有靈感才能寫好。”
烏丢丢很想知道什麼是“靈感”,因為他聽吟老說,是我給了他靈感,可是,我并沒有“靈感”送給他。
“靈感甜甜的嗎?比如像一塊糖、一勺蜜,是嗎?或者像一杯酒,喝在嘴裡很辣,心裡很暖。是嗎?”
“你說得很有道理。你也可以學習寫詩的。我來教你。你可以成為這裡的第三詩人。”
那一夜,烏丢丢很激動,因為他認識了“詩簍子”,而他也可以做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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