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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低谷都重生

圖文 更新时间:2025-01-21 06:33:51

每次低谷都重生?半月前,我的皇兄還視我如仇敵,父皇還滿臉厭惡,母後更是見都不願意見我,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每次低谷都重生?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每次低谷都重生(身邊的人都重生了)1

每次低谷都重生

半月前,我的皇兄還視我如仇敵,父皇還滿臉厭惡,母後更是見都不願意見我。

教導我詩書禮易的那位,是年輕俊美的帝師大人,半個月前,他還認為我執迷不悟,一心想着玩鬧。

一點都不像真正的皇子。

百姓大臣都知道,我是父皇遺落在外的皇子,說歸這麼說,但我們都很清楚,我不是。

确實有這麼一位不是養在宮裡的皇子,但他剛滿三歲就病死了。

之所以我會成為這個皇子,隻是因為我長得好看罷了。

父皇母後乃至皇兄夫子都知道,遠在遲國的那位帝王,好男色。

于是他們便挑中了我,讓我以後代替皇兄受辱。

誰讓我是平民呢?

誰讓遲國是宗主國,而别的國家都是他的附屬國呢?

誰讓那位帝王,是遲國不敗的神話呢?

他們倒也沒有騙我,我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

身為男子,誰能願意成為玩物一樣的存在?

但是我當時太餓了。

我想活下去。

所以我同意了。

半個月之前,皇兄認為我頂替他弟弟的身份,父皇看不起我的出身,母後厭惡我這個使用她幼子身份的外人。

但突然從哪一天開始,這一切都變了。

大家突然對我和藹可親起來,眉眼之間往往是一片懊惱與後悔。

“珞兒,這是禦膳房今日新出的糕點,我嘗着味道極好,給你帶來一份。”

皇兄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眼底的神色是我無法讀懂的。

我抿了抿唇,十分好奇,這塊糕點裡,怕不是下了毒。

“不必。”

皇兄沉默了一會兒,強撐起笑容:“沒關系……珞兒不喜歡便不要了。”

我不是很明白他這種行為。

傷心?難過?可我又不是真正的風珞。

我隻是一個冒牌貨罷了,一個長到十七歲,就可以送入虎口的冒牌貨。

這隻是其中一件事。

夫子最近也很是奇怪,一個勁的試探我,要不要出宮。

逃出宮,逃離魔掌。

“二皇子,這皇宮可是一個吃人的地方,不若與臣一同遊賞天下如何?”

“夫子多慮了。”我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裡,“我不會逃的。”

沒辦法,到底吃了這麼多年的皇家糧,我要還的啊。

不必拿這個試探我吧,我真不會跑的。

“夫子大可不必試探我,我雖出生貧賤,卻也知曉知恩圖報。”

我清楚的看到夫子眼底複雜的難以解讀的神色。

和皇兄很像,但又有點不一樣。

結束每日學習,我來到母後宮裡走過場。

反正母後從來都不會見我。

這一天,我一如往常地站在母後的寝宮外,詢問正好路過的大宮女:“姑姑,母後有時間見我嗎?”

她福了福身,轉身向裡面小跑去。

我等待着一句和以前一樣的“娘娘正在小憩”,看向跑回來的宮女。

她又一次福了福身,聲音清脆:“二皇子,娘娘請您進去。”

我愣了一下。

難不成,母後今天想到了新的磋磨方式?

哎呀,反正我也反抗不了。

既來之則安之嘛。

母後看着我,對我招手:“珞兒,來母後這邊,給母後好好看看。”

我乖乖地走過去,隻感覺母後眼底的寵溺多少刺的我難受。

雖說我是個孤兒,貪戀家人的溫暖,但我也有最基本的自知之明。

我又不是風珞,哪敢在享受皇子生活的同時要求皇家的感情呢。

母後摸着我的臉,哽咽道:“我的珞兒,我的珞兒受苦了……”

我盯着她華美而鋒利的護甲套,生怕她下一秒就把這玩意兒捅進我的脖子。

想我第一天進宮的時候,母後那憎恨的眼神,當真是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

現在的女人都這麼善變嗎?我不信。

這是把我當成真正的風珞了吧。

母後癔症犯了?

母後又拍了拍我的手,慈愛道:“乖乖,有什麼想要的嗎?”

有什麼想要的?

這是另一種試探我的方式?

我一下子警惕起來:“兒臣什麼都有,已經很滿足了,謝母後關心。”

現在的套路真是防不勝

還好我機敏。

對于我這樣的回答,母後似乎有些傷心,她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好吧,看來是真把我當成風珞了。

她又問了些别的,隻要不是試探我想不想逃跑的,我都據實回答了。

畢竟别的不說,皇子的待遇是真的不錯诶。

最後離開的時候,我還是被硬塞了一些有的沒的。

我不需要這些,還不如給我銀子實在。

眼下我也不能拿這些換銀子,萬一母後哪天清醒了想要回這些東西,我拿不出來怎麼辦。

好不容易回到我的寝宮,終于能迎來一天中鮮少的能放松的時間,我揮退侍從,草草沐浴一下,快樂地撲到床上。

自有記憶以來,睡的不是大街就是破廟,自打帶着我的老乞丐被人打死之後,那一片也就我一個小乞丐孤苦無依了。

要不是因為長得好,我現在指不定凍死在哪兒了呢。

現在的生活真是想都不敢想。

日後被遲國那位再怎麼虐待,作為一個小乞丐,這輩子都值了。

我閉上眼,放縱自己沉入黑甜的夢鄉。

接下來的半個月,從父皇到母後,從皇兄到先生,都在拐彎抹角地試探我有沒有偷溜的想法。

我真沒有!

難不成,是火候差不多了,準備給我洗幹淨送到遲國了嗎?

我端坐在案前,提筆練字,腦子裡已經開始研究到了遲國皇宮後應該怎麼保命了。

哎呀,我是個惜命的人,隻要沒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才不想死呢!

日頭偏西,我脫了外衣斜靠在塌上,準備小憩一會兒。

不知為何,今日這眼皮倒是沉得很。

*

日頭偏西,一個人穿着太監服低頭掐算一會兒,推門走了進去。

二皇子風珞安靜地斜躺在塌上,那張漂亮的臉蛋上一片甯靜。

太監不敢亂瞥,先是将香爐裡的香熄滅,香粉倒入泥土裡掩埋起來,這才理了理衣服,小心翼翼地給風珞披上一件太監袍,扛着他往外走。

等風珞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一張極盡奢華的大床上了。

風珞茫然地眨眨眼,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雕刻的九條五爪金龍。

哦,這是張龍床。

??他為什麼在龍床上??

“醒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吓了風珞一跳,他下意識往床角縮去,一雙清澈的眼睛裡滿載戒備,倒映着面前穿着龍袍的男人的倒影:“你,閣下是?”

“我是誰不重要。”遲尋俯下身,伸出手慢慢按在風珞的後背上,漫不經心道:“重要的是,你是我的妻。”

風珞睜大眼,遲疑地問道:“這裡是遲國?”

“對。”

“哦。”風珞頓時不慌了,直接躺了回去。

别的不說,把他送到遲國沒必要給他搞暈吧。

他又不會反抗。

遲尋一臉好笑地戳戳他的臉:“你不怕我賜死你?”

風珞安靜仰頭:“陛下要是想賜死臣,臣醒來時就不應該躺在龍床上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眼前這位皇帝确實對他很有好感。

“面對我,不用叫我陛下,也不用自稱臣。”遲尋甚至伸手給他理了理頭發,眼底漾起一片溫柔。

“那不行,”風珞一本正經道,“臣以前并未學過房内之術,眼下也就這點禮儀能拿的出手。”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莫名喜歡遲尋的接近。

就好像這個人絕對不會傷害他似的。

“我知道你沒學過。”

風珞疑惑了,他問:“風國進獻貢品會說的這麼詳細嗎?”

連學沒學過房内之術都要上報?

遲尋無言片刻,探過去把他打橫抱起:“你的想法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風珞瞬間沒了支撐吓了一跳,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結結巴巴問:“你你你要幹什麼?我可是個大男人!”

遲尋挑眉問他:“你覺得我要幹什麼?”

風珞瞄了眼外面的天色,清了清嗓子:“陛下是不是該去上朝了?”

“日暮西山,上個哪門子的朝?”遲尋一臉戲谑。

風珞啞然。

遲尋隻是轉個身,把人抱在懷裡坐着而已,也看着外面的天色笑道:“眼看着入夜了,當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風珞人都吓呆了:“我是男子啊!”

“我知道。”

“男子與男子……兩個男子如何行夫妻之實?”

遲尋垂下眼看他,緩緩勾起笑來:“如何?一試便知。”

風珞是真沒想到事情怎麼變成這樣的。

遲國附屬國衆多,風國又不算起眼,他一直覺得遲尋一個人一次收這麼多後宮,咋想也輪不到他啊。

他有什麼特别的地方嗎?

特别傻?特别窮酸?還是特别好拿捏?

哦,他特别聽話。

.

風珞趴在窗戶上,伸出手去捉外面飄進來的雪花。

雪花在他的指間穿梭,最後落在掌心裡。

窗戶外的侍衛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到了遲國之後,遲尋一直沒有吩咐他應該住哪。

似乎風珞就應該理所當然地住在帝王的寝宮。

隻要是能進出的地方,都有侍衛看守,生怕他哪天就翻牆從皇宮跑了。

啊呀,這不就是男寵待遇嘛。

難怪把他送到遲國都要偷偷摸摸的,果然是風國皇室思前想後還是不願意讓“風珞”這個名字進宮以色侍人吧。

風珞覺得有些無聊了。

他趴在窗口,問外面的侍衛:“今日可是新春佳節,你們不回家與親人一聚嗎?”

侍衛目不斜視道:“回殿下,屬下并無親人在世。”

風珞哦了一聲,正待再問些什麼,突然聽見屋外侍衛的聲音:“陛下萬安。”

還沒等他轉身,尚帶着溫熱混雜着酒氣的大氅就被人披在他的肩上:“穿着這麼兩件單衣,還敢開着窗戶,也不怕得風寒?”

“不怕。”風珞轉身笑着,輕描淡寫道:“習慣了。”

遲尋捏着他的臉,道:“我怕,所以你不能讓自己得風寒。”

風珞一怔,轉而笑道:“就算臣患上風寒,也不會傳染給陛下的。”

遲尋皺着眉看他。

風珞坦然回望。

宮裡炭盆燒的正旺,熱氣熏的遲尋醉意上湧。

他忽然俯身抱住風珞:“朕會娶你為妻。”

對一個女子來說,這是尊崇。

可對一個男子來說,這是莫大的羞辱。

風珞對此表現的興緻缺缺。

遲尋又問他:“你會恨我嗎?”

“不會。”風珞坦然道:“我隻是一個小乞兒。”

他不覺得這種偷梁換柱能瞞過遲國的君主。

他隻是一個小乞兒。

一個擁有一張好看的臉的小乞兒。

如果不是幸運的被風國皇帝選中,被人強搶為男寵,然後在磋磨和凄慘中死去才應該是他的命運。

遲尋說:“你不是小乞兒,你是風珞。”

“我不是風珞。”

“你是。”遲尋執着道,“你就是朕的風珞。”

“好吧,我是。”風珞不想繼續這種沒營養地拉扯,幹脆應了下來。

遲尋默默地摟緊他,然後繼續說:“我愛你。”

“嗯。”

“你愛我嗎?”

“……”

這個男人喝醉後怎麼這麼幼稚。

“你愛我嗎?”

“愛。”

“你騙人。”遲尋指責他,把手臂收的更緊,小聲呢喃:“你不愛我。”

他顯然徹底不清醒了。

風珞被他勒得慌,不得不輕微掙了一下,好聲好氣地哄他:“我愛你。”

遲尋說:“你不愛朕。”

“你要是愛朕,就不會在望月塔上自刎。”

他說着越發難過,“你都能舍棄朕,根本就不愛我。”

風珞徹底愣在原地。

哦,這是把他當成替身了。

難怪一見面就對他這麼好,原來是因為真愛在望月塔上自刎死亡了。

他們長得很像嗎?

風珞想了想,還是決定恪守本分,既然遲尋當他是替身,那他還是繼續當這個替身。

二皇子的替身是替身,真愛的替身當然也是替身,其實沒什麼差别。

反正他隻是個沒人要的小乞兒。

*

血……

到處都是……都是鮮血……

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躺在血泊裡,長劍刺穿了他的心髒。

劍柄上的紅寶石嬌豔欲滴。

他的臉色慘白,眼睛半閉着,已經擴散的瞳孔好像在看着我。

他死了。

對,我知道他死了。

但他在看着我。

他的嘴唇動了,他在和我道歉。

他為什麼要和我道歉?

“風珞……”

他喊我。

“對不起……我還是……沒攔住他們……”

攔住誰?攔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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