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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的英俊人物

圖文 更新时间:2024-11-29 17:50:17

立春的英俊人物?鳥巢中央,一抹綠色拂動9個同心圓聚攏而成的綠色柔性發光杆,漸次舒展,合攏,再打開,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立春的英俊人物?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立春的英俊人物(立春背後的功夫小子)1

立春的英俊人物

鳥巢中央,一抹綠色拂動。

9個同心圓聚攏而成的綠色柔性發光杆,漸次舒展,合攏,再打開。

“24節氣倒計時,把最後一秒鐘留給了立春。在立春之日,北京冬奧會開幕,我們與全世界的朋友們共同迎接一個新的春天。”

主持人的這段解說詞,孫興哲沒有聽見。他站在同心圓的最裡面,第9圈的位置,他的耳機裡是導演的口令,“開”。

伴随着輕柔舒緩的音樂,綠草猶如麥浪,交錯縱橫,連綿起伏,随風搖曳。

2022年2月4日,北京冬奧會開幕式《立春》表演現場。受訪者供圖

孫興哲感受到的世界則沒有那麼詩意,他的耳機裡是導演數的節拍。每個人在特定節拍時的動作不一樣。對孫興哲來說,數字9意味着從同心圓内緩緩擡起發光杆,數到15,發光杆要與身體垂直,20意味着向上擡起與身體呈45度角。

一直帶着隊伍的張桐教練,此刻站在候場區的環形廊道内,盯着大屏,屏住呼吸。“當時心情五味陳雜,害怕學生出現失誤,不敢看又必須要看,嘴裡念着千萬别失誤,當學生全體開綠燈,這個心就放下來了。”

大約在1分58秒後,導演口令,“換”,關綠燈,開白燈,一朵巨大的蒲公英在鳥巢中心綻放。

同一時間,600多公裡外的青島,孫興哲的家裡,五六個親戚圍坐在電視機前,期待着他的表演,雖然在3分鐘的表演時間裡,沒有人露臉。“看到我們這個節目特别激動,我媽跟我說,我爸為了看清我,趴到電視上。”

2月4日晚上,北京冬奧會開幕式,作為緊接倒計時的首個表演環節,《立春》如同一簇新綠,讓人耳目一新。節目的表演者來自山東萊州中華武校和郓城宋江武校。

張藝謀接受采訪時說,這是開幕式唯一外請演員的演出。

2021年10月,表演者身穿熒光服在學校訓練。受訪者供圖

393位身高175厘米以上的選手

2021年9月,北京冬奧會組委會緻函山東省政府,邀請萊州中華武校和郓城宋江武校的師生參加2022年冬奧會開幕式大型文藝演出。

9月30日,節目編導組來到萊州,挑選符合條件的表演者。選拔的要求是,身高175厘米以上的力量型選手。

最終宋江武校入選93人,上場77人。萊州武校入選355人,上場316人。

萊州武校的孫興哲身高1米81,他是同心圓最裡邊第9圈的表演者。在訓練中,每個人都有一個數字代号,訓練時,他們身穿玫紅色的熒光背心,上面标注着各自的代号,孫興哲是323。

同樣來自萊州武校的張雲飛是替補中的一員,代号256,站第7圈。

在訓練的時間裡,他們的名字就是323,256。

訓練第一天,在萊州中華武校的操場上,他們練了10個小時。紮馬步、俯卧撐、下蹲,主要針對腿部力量、臂力、腕力、協調力進行訓練。學生面對面站成兩排,互相對着做俯卧撐,俯下去,再撐上來,左手掌支撐不變,右手和對方擊掌,三個動作完成算一次練習。孫興哲覺得,還行,“不太累”。

第三天,學生們手中多了一根1米多長的木棍。俯看是一個點,正面看是一根棍,側面看則是一條線,就是初期訓練的道具。

為了達到節目上393根青翠小草層次分明,重疊自然,漸次搖曳的效果,需要一套精準的科學計算體系,一個圓是360度,台上一共393人,如果站成四圈,那麼每3.6度要站一個人。

從節目編導的角度來說,《立春》要用393根線條去呈現矩陣式的畫面。節目編導負責人高志毅說,就像用鋼筆去描出毛筆的形,比直接用毛筆要多很多工序。“在創作時候,要涉及到393個節奏、393個方向、393種速度等各種因素。”

雖然最後的表演時間隻有2分58秒,但高志毅粗略估算,不到3分鐘的舞蹈裡,包含了200800個動作,人和人之間的節奏前後關系,最快速的時候達到了0.125秒每節拍。

最終,北京理工大學的科技團隊制作了詳細的排練手冊,在經度、緯度、角度上做出标識,以便更高效地進行排練。

2021年10月,表演者在學校排練。受訪者供圖

393個人,393個位置和口令。一開始拿到密密麻麻的數字,學生們都蒙了。每個人都領到了自己專屬的排練手冊,有的人節拍最高達到一分鐘240個。“不存在誰能跟着誰做一樣的動作”。

以身體為參照物,0度是杆豎直在胸前,90度杆與身體垂直。“第一個八拍的八啟動,第二個八拍的八到垂直,第三個八拍的六到零度方向,第四個八拍的四往圓心啟動……”張雲飛花了一個月的時間,記住了口訣。孫興哲記性好些,兩個星期就背會了。

有的學生和教練說,“讓我們記這些角度,不如讓我們去沖刺,去跑圈,還不如讓我們打一場實戰”。

排練一個月預備杆損耗過半

訓練中期,他們在萊州排練使用的是重達6斤、長約10米的預備杆。預備杆下面是一段1.5米長的不鏽鋼鋼管,上面接着類似釣魚竿的杆子。近10米的預備杆有三層樓高,普通人首次舉起杆後,杆的頂端會顫顫巍巍左右搖晃。

預備杆上手的第一天,它們都在空中“打架”。

“第一次練,有個同學的預備杆撞斷了之後,他拿着斷杆接着練。”後來,孫興哲自己也撞斷過一次,“節拍沒卡準,和旁邊的撞到一起”。

排練一個月後,這些預備杆損耗過半,500根預備杆壞了修、修了壞。

393名演員前後距離1米、左右距離1.2米,而杆子長度為10米左右。在有限的空間内,學生們要先學會把杆拿穩,然後才是精準定位,找準角度。

預備杆上手之後,學生們每天練習的時間為6-7個小時,除了相對常見的30度、90度,他們還要清楚地理解175度、176度等更加“刁鑽”的概念。找角度方面,張雲飛沒有特别的訣竅,也沒有參照物,隻能通過一遍一遍摳細節建立肌肉記憶。孫興哲的秘訣是,“杆擡到鄰近同學的頭頂是60度左右”。

每天手持6斤重的預備杆訓練之後,“不太累”的孫興哲“胳膊累得擡不起來,吃完飯,倒頭就睡,不幹任何事”,張雲飛擺動作擺兩分鐘後,“腰就特别酸”。

2021年10月,表演者拿到預備杆開始訓練。受訪者供圖

去年11月份,訓練隊來到了三山島,那裡風更大、天氣更冷,專門為了練習抗風抗寒能力。為了不讓杆子晃動、顫抖,學生們在煙台的海邊手舉長杆頂風練習,在海邊風最大的時候,要做到手伸出去之後保持杆子不動,也不會相互碰到。再返回普通的訓練場後,海邊訓練的效果凸顯。“沒有海風的環境,再拿杆就會感覺輕了很多,更能自如一些。”

宋江武校的領隊羅衍海提到兩個詞語——文練和武練。文練中每個學生要背誦自己獨一無二的22張節奏表。武練則要根據節奏的變化熟練掌握站、蹲、起、轉等動作要領。“通過日複一日地練習,他們形成肌肉記憶。發光杆放在哪個角度,對準哪個空間,舉到什麼幅度、高度,都做到了了如指掌。”

去年12月4日上午8時,萊州中華武校的一号禮堂舉辦了壯行大會,禮堂的大屏幕上是一張軍令狀。校長李明治把冬奧會表演團領隊的大旗遞給了副校長臧華。

12月4日,近四百名學生和教練員踏上了進京集訓的征程。

鳥巢集訓從零開始

去年12月5日,進京第二天,張雲飛轉正了,從代号256變成了代号392。“所有替補都想上,想展現自己,選上之後特别開心,不過壓力也到位了。”

他代替的那位學生因為身體不适,退出了正式演出,成為了替補中的一員。

張雲飛的位置,從第七圈換到了第九圈,意味着口令也全部換了一遍。不過這次,他隻用了一個半小時就記住了。

但這還不是最難的。

張雲飛還沒有細細品味“轉正”帶來的興奮,正式表演杆就給了所有人迎頭一擊。“當我們中期階段練得爐火純青的時候,後期正式杆來了,一下子把我們之前的工作全都打散了。”

相比起預備杆底端的筆直不鏽鋼,正式的表演杆是柔韌性強的碳纖維杆,掌控起來難度更大,單純靠蠻力無法控制好。表演用的發光杆重10斤左右,長9.5米,杆子從5米以上就開始彎曲搖晃,搖晃起來後,重量會成倍地增長。

在鳥巢集訓初期,表演杆在10米上空繼續碰撞、交織、“打架”。訓練可以說是從零開始。

站、蹲、起、轉,393個人幾乎是站在原地輾轉挪移,在方寸之間舞動。在山東兩個多月單一重複的訓練後,不少人都漸漸感覺到了“枯燥”。

鳥巢聯排的第一次審查結果出來後,“對審查結果我們都不太滿意”,表演團領隊、萊州中華武校副校長臧華說。領隊組織學生專門開了一次會,張雲飛記得,會上老師們說明了表演的重要性,“是要載入史冊的,背負在我們身上的責任感一下子就重了很多。”

表演杆更加柔軟,發力點和行動軌迹都與之前的預備杆有很大不同,人杆需要重新磨合。“我們所有的杆要直接齊發,一發力,杆就要走,不是很磨合的時候,杆要往回搖一下才走。”

如果按照在山東練習時的力度和角度來揮舞,表演杆在該停穩的時候沒有停穩,或者多出來一些角度。

2021年12月13日表演者拿到正式表演杆在鳥巢參加集訓。受訪者供圖

進入北京後,整個團隊入住首都體育學院的學生公寓,每天根據訓練場地的統籌安排,不定時到鳥巢,一遍一遍細摳動作,跟随口令繼續舞動發光杆。

除了更換道具帶來的不适應,還有燈的開關問題。表演杆上裝有燈光控制按鈕,表現青草時開綠燈,蒲公英時換白燈,393名參與演出的學生要按照統一口令手動開關燈、切換燈光顔色,所有人要求步調一緻。

排練過程中,曾經出現了燈光白綠混雜、步調不齊的情況。

“我們從上場開始,沒有指令是絕不允許亮燈的,必須到了指定的位置,接到‘開燈’指令才能打開。包括撤場的時候,指令‘關燈’,現場一根杆都不能亮。”開關的位置正好位于學生們的腰部。教練張桐說,學生們扛着杆上場,如果開關朝上,有時候不小心碰到會誤亮。“後來慢慢再給同學檢查,開關朝下”。

進駐鳥巢排練後,每個演員還要佩戴一個接收導演指令的耳機。“為防止耳機掉下來,我們要把它塞進耳洞内,再用膠布固定住,時間一長耳朵非常不舒服。”羅衍海說,“多數孩子處于十五六歲的年齡,有時候會偷偷地摘下來耳機。可一摘下來,他們就聽不到導演的指令了,我要時時監督他們。”

1月的北京,下了幾天雪。風雪中的鳥巢,依然有他們的身影。“如果你戴着手套,你是握不住杆的,也影響你按開關,所以隻好脫了練。”

從去年12月中旬開始,他們一共在鳥巢進行了五次彩排。每次彩排,發現問題,改進問題。從節目彩排之初,《立春》就得到了張藝謀的肯定。

在2月2日的最後一次彩排中,他們的表演沒有出現任何微小的問題。

除夕的夜裡,所有隊員聚集在首都體育學院的籃球場,一起看春晚,冬奧組委給他們提供了餃子、零食、水果,孫興哲最喜歡的是砂糖橘,“因為在家鄉不常見”。

這是張雲飛第一次不在家過除夕,“視頻的時候家裡人說餃子包好了,當時眼淚不自覺地就落下來了,有很多話想跟家裡說,但是又不能說,怕他們擔心,所以我隻能裝作不是很想家。”

此時距離2月4日正式演出,還有4天。

14年前的高光時刻

張藝謀在接受采訪時說:“這個節目創意出來以後,第一時間就想到要選武校的孩子。”

萊州中華武校和郓城宋江武校,兩支隊伍不是第一次參加奧運演出。

2008年北京夏季奧運會開幕式,兩所武校的學生參與演出了“人體鳥巢”和“地球奔跑”兩個節目。

張桐在2008年是夏季奧運會開幕式的表演者,今年的冬季奧運會他已經成了教練。身份轉變了,體重也從60公斤,變為如今的75公斤。“有些發福了,現在考慮得比較多,學生的心理、身體健康都要注意,其實是為每一位學生服務。”

2008年夏季奧運會選拔演員時,張桐隻有14歲,在萊州中華武校上初中。“也是在2月份,就是現在這個時候,在家過年時,通知到學校進行選拔,要求就是身體強壯、靈活、腰腹有力。”

萊州中華武校最終入選了520人,宋江武校入選300多人。“一開始在學校練,集中在腿部力量訓練,抱人。”

對學生們來說,表演這個節目,更像表演“雜技”。像疊羅漢一樣,上邊的學生站在下邊學生的肩膀上,最高的有三層。然後,各梯次、數百人手拉手,變換出不同動作和整體造型,展示“鳥巢”的魅力。

這個造型中,站在最下邊的同學要身體健壯,上邊的則要求身體靈活,如果隊伍中底層的一個人扛不住肩膀上2至3人的重量,或上邊的人站立不穩,重心偏離,幾百人的造型會像“多米諾”一樣摔倒,整個“人體鳥巢”将立刻“坍塌”。

在半年的訓練中,張桐和同學們一個人一個人地練、一組一組地拼、一隊一隊地整合。“幾天下來,大部分同學的脊梁和肩膀被踩紅腫了,有的同學腰扭了,有的同學腿傷了”。經過千百次的身體摔打和無數次的造型坍塌,最後一座美麗的“人體鳥巢”露出雛形。

2008年8月8日晚,伴随着鋼琴家郎朗指下流出的悠揚旋律,一個個“星星人”站在巨大的“地球”上,向多個方向播散開來。

他們每人身着2008顆燈飾裝點的“星星服”,像巨龍翻騰,在宇宙中形成一百多條月亮線,随後彙成一條耀眼的星河。

一座由1000多名“星星人”搭建的“人體鳥巢”,在舞台中央冉冉升起,慢慢張開。放風筝的孩子,牽着北京奧運會吉祥物“妮妮”,遙望天空,深情祝福。“鳥巢”又幻化成無數星星,飄然而起,向宇宙太空飛去。

如今,在宋江武校的訓練場上,有一個碩大的地球模型。14年前,北京奧運會《地球奔跑》節目在這個地球模型上完成,劉歡和莎拉布萊曼也是站在這個模型上演唱了《我和你》。

2008年8月8日《地球奔跑》節目表演現場。受訪者供圖

這個“地球”有六層樓高,直徑約20米。“地球”上不僅有七大洲、四大洋,顔色都和地球儀上的一樣,節目中“地球”上的58個人在不停地奔跑,做着前空翻、後空翻這樣的高難度動作。他們當中一些人是斜着站在“地球”上,一些人與地面平行,還有一些人的頭則沖着地面。

在“南極洲”,也就是模型的最下面,頭朝下的演員,像家裡帶軌道的窗簾,他們身上拴了兩根保險帶,從腰際左右斜上軌道,并利用腳蹬“地球”的力量,做出各種動作。宋江武校的領隊羅衍海回憶,“演練《地球奔跑》時,孩子們腦袋朝下,一控就是三個小時,一場演練下來,腦袋都腫了。”

《地球奔跑》節目中使用的地球模型,最後贈送給了宋江武校。

作為經曆過兩次奧運表演的參與者,張桐覺得,如今科技更發達了,學生的訓練條件也更好。春節晚會,亞運會,全運會,全國各大文藝晚會的演出,都活躍着武校生的身影。剛剛結束的元宵節晚會,是萊州中華武校另一隊人員負責表演。

相比起武校生涯裡的這些高光時刻,沒有演出的日子裡,熱愛可抵歲月漫長。

在萊州中華武校,夏天5點半起床,冬天6點,450米的操場跑8圈完成晨練,不時組織海邊拉練。入學後用半年的時間練習基本功,随後轉入特定專業。學校采用半軍事化管理,無論是列隊走路,還是就餐床鋪都很嚴格,“每天早上必須把被子疊成豆腐塊”。

“我們平日的訓練特别艱苦,是很多同齡人經受不了的苦,所以說習武真的不是想象的那麼容易。”

我們做到了

2月3日晚上,孫興哲和同學們7點就熄燈睡覺了。“剛熄燈時睡不着,互相聊了一會兒天”。這一夜孫興哲睡得很安穩,張雲飛則睡得不是很好,因為“太激動”。

2月4日一早,他們5點20起床,早餐吃了小米粥、饅頭、雞蛋、燒賣和海帶絲,穿着統一發的校服,除了一張演員證,什麼都不能攜帶。

他們出發了。

“前一天教練跟我們說明天正式表演很重要,不能出一點差錯,一個人也不能掉鍊子。”

經過兩次安檢,中午12點,他們進入鳥巢,“統一去了一趟廁所”,此時,距離晚上演出還有8個小時。

“基本都在休息室補覺,醒來就背節奏表。”

晚上6點半他們進入備場區,準備道具,檢查發光杆的開關狀态,戴好耳機,靜靜等待8點鐘的到來。

“他們可能意識到關鍵時刻到了,平時交頭接耳、打鬧的情景看不到了,或溫習動作節奏表或閉目沉思。佩戴耳機時,他們沒有了平時訓練時的牢騷,一個個非常配合。”羅衍海說,“那一刻,我意識到他們一下子長大了。”

在二十四節氣的流轉中,倒計時從“雨水”開始,到“立春”落定。2022年北京冬奧會開幕式,正式開始。

倒計時16秒時,他們開始上場。“剛上場大家都怕開錯燈,就跟自己左右前後的人說,千萬别開錯燈,别緊張”。

倒計時10秒,他們已經站好點位。

他們身着翠綠色衣服,手持9.5米的柔性發光杆,最小14歲,最大18歲。很多人第一次走向了人生的表演舞台。

鳥巢中央,393根9.5米的柔性杆交織起一簇靈動的新綠,柔性杆營造出微風吹拂的自然律動,綠草的麥浪層層疊疊。

大約1分58秒,導演口令“換”,綠光熄滅,白光開啟,393跟發光杆向同心圓的圓心聚攏。地屏變為深邃的藍色,一朵白色的蒲公英等待着被喚醒。

此時對孫興哲來說,第一個八拍的八開始向外擡起發光杆,第二個八拍的八擡到與身體垂直,第三個八拍的六往右搖到90度……第九個八拍的四搖到圓心方向二十五度。

2分37秒,一個小男孩的剪影出現在場地一側,小男孩輕吹一口氣,蒲公英飛散開來,向着天空飛去。

“蒲公英的種子飛向天空,變成了夜空中的焰火,焰火飛散,春天的種子撒滿大地。”

伴随着解說詞,393個表演者往不同的方向跑開。

下場後張雲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身邊的隊友擁抱。“蒲公英吹散了,所有燈都關了,我們從3号門出來後,在環形走廊内,邊跑邊跳,大聲喊着我們成功了,我們做到了!”

領隊臧華此刻在觀衆席上拍下了現場視頻,他在朋友圈寫下,“無法用語言表達此刻的感受,瞬間我的眼淚流了出來。”

“我以前很調皮搗蛋,父母把我送到武校磨練磨練。這次也是圓我的一個夢,上了電視,家裡所有親戚都知道了,所以說超多的人在看我。家人說我這次回來成熟了很多,懂事了很多,可能這就是出去開闊視野的好處吧。”

393位功夫小子零失誤完成了演出。

新京報記者 朱清華 編輯 胡傑 校對 劉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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