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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愛留給荊州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6-26 07:45:59

把愛留給荊州?“什麼半夜,才過十點而已,你真是誇張扯了半天,你還沒說周六參加不參加呢”李浩倡搶過簡北川的話說,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把愛留給荊州?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把愛留給荊州(荊州别将我挽留)1

把愛留給荊州

“什麼半夜,才過十點而已,你真是誇張。扯了半天,你還沒說周六參加不參加呢。”李浩倡搶過簡北川的話說。

“好吧好吧,我誇張。市局和我們沙市區局幾個踢球踢得不錯的我都認識,我看那天誰有空。到那天我帶兩、三個人過去。”簡北川滿口答應。

電話打到楚雄那裡,楚雄一聽應約就興奮起來:

“行啊,哪天都行!平常踢球都是在球場邊臨時組隊,馬馬虎虎玩一下,就當跑步減肥了。好久沒正兒八經地踢場球了,腳一直在癢癢。看來周六能解解癢了!”

李浩倡最後通知楊長春,電話裡他爽快答應了。

周六下午三點不到,李浩倡帶着大家走到長江大學文學院足球場時,曹佩璐帶着學生,早等在那裡了。李浩倡給她介紹随來的球員和同伴,她微笑着和大家打招呼。

“李浩倡,實話給你說,今天的球員和上次不一樣哦。今天是長江大學兩個學院的的球隊聯合組隊,實力應該比上次強點。”曹佩璐說。

“哪兩個學院?”李浩倡問。

“文學院和職工醫學院。”曹佩璐回答

“那不要緊。如果有石油學院參加,我們會注意點。”李浩倡對曹佩璐笑笑說,“不是瞧不起其他學院,我們和這幾個學院都踢過很多次,石油學院确實強一點。

曹佩璐沒說什麼,微微一笑。

雙方隊員,在場邊各自聚成一團,換衣服、聽自己隊長做場上位置的人員安排。兩邊隊員離球場中線距離都不遠,相互也就七、八米的距離,雙方正常音量說話,對方都能聽清。

“……不管對方如何,我們還是以進攻主……”大學生隊的隊長在那邊說。

換球鞋的時候,李浩倡感覺好像有雨滴掉落在自己的頭上。他換好球鞋起身,伸出雙臂,擡頭向天。

實實在在的,有細小雨滴砸在手臂,手掌上,水花四散。隻是這些砸在身體上的雨滴相互間隔時間都很長——看來一時半會,這雨還不可能正兒八經地下下來!

作為聯系人,曹老師陪李浩倡和隊長簡北川走過去和長江大學隊的隊員打招呼,除了一個長發隊員是上次的場上的球員外,其他都很面生。回來後,他把這個情況和大家說了說,大家商量後決定前二十分鐘穩固防守,不急于進攻,看到對方實力後再決定打法。

三點,開場哨一響,沒有試探、也沒有掩飾,大學生們就展開了進攻。不論是個人技術、身體素質還是相互間的配合,明顯比上次的那幫人高出不止一個檔次。

校外聯隊并不急于進攻,有條不紊地防守。

大學生隊的進攻一波接着一波,勢頭很猛。

對方速度奇快的右邊鋒第一次帶球到禁區弧頂,被長春破壞掉;第二次剛剛進禁區,就被左後衛楚雄把球斷掉,楚雄得球後從左路一路狂奔,越過中線十多米後傳給李浩倡。李浩倡過掉對方兩個防守隊員後,在對方禁區弧頂被對方迎面而來的後腰鏟倒!

一個很明顯的犯規,但是裁判并沒有吹哨。

“二十——!”場邊,校外聯隊的替補隊員喊了一聲。這是告訴場上自己人,上半場已用時二十分鐘了。

在這二十分鐘裡,看似進攻兇猛的大學生隊,除了一次突到聯隊禁區弧頂,一次進入聯隊禁區,其他的推進,幾乎都在過中場十到二十米區域被瓦解。

單從對方防守這點來看,場下場上的大學生隊隊員都知道,今天遇到了厲害對手。

看大學生隊盡了全力後的水平,校外聯隊在簡北川的指揮下開始了進攻。

聯隊的第一個球是北川進的,第二個球是浩倡進的。雖然聯隊進了兩個球,但是和大學生隊的守門員關系不大。守門員應該是他們隊水平最高的球員。他反應敏捷,撲球動作快而準,簡直有專業運動員的表現。

半場快結束的時候,楚雄斷掉對方邊鋒的球後,突破過了中場。過中線不到十米,在後衛和後腰趕到幹擾他之前,楚雄看了一下浩倡的位置,輕松把球傳給他。

在楚雄傳球的一瞬間,李浩倡、對方中後衛同時啟動。李浩倡順着球飛行的路線奔跑,中後衛向李浩倡奔跑。

李浩倡一邊跑,一邊側身看着飛過來的球。他目測了一下球飛行的速度,知道自己跑得有些快了。按現在這個奔跑速度,球不會落在自己的身前。如果停下來背身拿球,防守隊員該撲上來的撲上來了,該補位的早補好位了——一次絕佳的反擊機會也失去了。

李浩倡稍微放慢速度,繼續側身奔跑,眼看球快落地,伸左腿,用腳背外側接球,在觸球的一瞬間,小腿向上擺動,一個蠍子擺尾,球劃過一道弧線,越過自己和迎面趕過來的中後衛。

等中後衛轉過身來,李浩倡早已帶球甩下他直撲禁區。左後衛補位,快速跑過來,李浩倡左腳拖球向後,閃過他,直接面對守門員。

守門員主動出擊,跑出球門區。他屈膝伸臂,踩着碎步封堵着李浩倡的射門角度。李浩倡擺右腿,右腳直向面前的皮球而去,看樣子是一腳大力射門。

在李浩倡起腳的一刹那,守門員騰身右撲。

但是,李浩倡的腳并沒有踢到皮球上,隻是在皮球邊的草地上頓了一下——原來他隻是做了個射門的假動作。

守門員結結實實砸在草地上。

李浩倡向守門員撲球的反方向撥球,趟過倒地的守門員,帶球到球門前,輕推入網。

場下,不論大學生還是校外聯隊的替補,他們都被李浩倡的精彩表演所折服,情不自禁地爆發出喝彩聲。

在喝彩聲裡,李浩倡回頭跑向楚雄,遠遠地用食指指向楚雄,表示對他助攻的贊賞和謝意。楚雄迎着李浩倡跑過去,在中圈附近停下,單膝跪地,張開雙臂等待着李浩倡。李浩倡跑近楚雄,把右腳踏上楚雄弓着的大腿上。楚雄撩起球衣下擺,蓋在李浩倡的腳上左右拉動,做擦鞋的動作。

這是足球場上對打進精彩進球隊員最高的褒獎與禮遇!

場下爆發出一片歡呼聲,笑聲和口哨聲夾雜其間,久久不散!

中場哨響,兩邊的隊員都走向中線附近的場外休息。大家圍坐在中線附近的場外邊,一起總結了上半場的得失。然後簡北川重新安排了人員,除了守門員,場上人員幾乎都換了。

“為什麼換這麼多人”楚雄問。

“你帶來的大部分人,長春帶來的幾個兄弟都沒上呢。大家都得上去玩玩吧。”

“那為什麼把最佳助攻球員和最佳射手換下來?”

楚雄的問話話逗得大家一陣哄笑。

“說李浩倡是最佳射手,我們都沒意見;你是不是最佳助攻球員再說。換你們倆個下來,是因為你們兩個都是人來瘋,怕到時候不知道悠着點。以球會友,比分打大了不好看。”簡北川說出了他一直堅持的比賽觀念。

“簡北川你說話有問題!”李浩倡一本正經地接過話說,“什麼人來瘋!應該叫大場面球員!我就不說了,人家楚雄可是天生的大場面球員。這種球員,越是艱難的比賽,越能激發他的潛能和鬥志。”

簡北川撿起一塊護腿闆砸向李浩倡,說:“互吹!”

其他人哈哈哈大笑。

李浩倡擡胳膊扭頭避讓護腿闆,看到了在自己背後不遠處的曹佩璐。她顯然一直在聽這邊的人說話,也正笑着。李浩倡在自己的胳膊下,向她做了一個鬼臉。

下半場,大學生隊除了守門員,右後腰和右邊鋒,其他隊員都換了。兩隊的人換了,打法也換了。雙方不再試探,你來我往,攻守很激烈。比賽很膠着。

觀衆和換下場的雙方隊員,随着場上的形勢不斷發出各種叫喊聲、喝彩和驚歎聲。

李浩倡和楚雄坐在草地上,抽着煙,不時對場上形勢發表評論,嬉笑怒罵,滔滔不絕。下半場踢到二十來分鐘的時候,大學生隊終于進了一個球。場邊的大學生替補隊員都跳了起來,拼命歡呼。

楚雄的撿起一隻鞋狠狠砸向地面,李浩倡笑着拍打着他的後背,做安慰狀:

“消消氣,不激動,不激動!”

“你看看,對方進球前幾分鐘,我們的人一點都不緊張,松松垮垮的!這樣子,别人不進一個都難。”

“我們再進一個就行了!淨勝球三個也可以了吧。”

“不可以!三比零和四比一還是有區别的的——對方破蛋了。”

李浩倡湊近楚雄說:

“友誼賽那麼較真有必要嗎?說了你是‘人來瘋’你還不承認,看看,北川說得真沒錯。”

“滾!”

兩人正說着話,楚雄的手機響了。接完電話,楚雄說:

“安歌來電話了,說南山、西甯、紫瓊和和田去看望外婆,剛剛到你們家。現在在你家做晚飯,要我們踢完球一塊回家吃飯,大家聚一聚。”

大學生隊進球不久後,校外聯隊也很快進了一個球。可能是體力原因,這個進球後,雙方場上隊員都顯得很疲憊。

場上的形勢讓李浩倡和陳楚雄也失去了評論的興趣,兩人坐在那裡不說話了,隻是默默抽煙。

曹佩璐微笑着朝兩人走來:

“嗨!你們兩個怎麼不說話了?這不是沒有現場解說了嗎?”

“哈哈,曹老師原來一直在聽我們胡說八道啊!你别笑話就行。現在場上這形勢,誰來都不好解說啊……”陳楚雄攤了攤手說。

“你們先前的評論我都聽見了,有些能聽懂,有些聽不懂。能聽懂的覺得真不錯,很有趣!你們倆也很有趣……”

“是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如果我和楚雄在曹老師眼裡是有趣的人,那麼我們這幫人在曹老師眼裡應該都是有趣的人。”

“一幫人?哪些人?”曹老師問。

“曹老師有興趣認識一下?今天我們這幫人在我家聚會,一塊吃晚飯呢。現在我正式邀請曹老師參加!”李浩倡說。

“第一次見面就參加你們的聚會,不好吧?”

“誰說是第一次?曹老師你健忘還是怎麼啦?我和你是第二次見面好不好!一回生二回熟——曹老師我們早就是熟人了——你忍心拒絕一個老朋友的邀請?”李浩倡誠心邀請曹佩璐參加聚會。

“你這麼誠心,那我卻之不恭了。好吧,我接受邀請。”曹佩璐說。

李浩倡轉過頭,沖楚雄得意地眨眨眼。

終場哨響,雙方隊員立刻奔向中圈,一邊握手一邊向場下走。

天空的烏雲越來越黑越來越厚,東一滴西一滴不時落下的稀疏雨滴也逐漸密起來。

大家匆匆道别,離開球場。

簡北川、長春和楚雄坐一輛出租車在前面走了。不到一分鐘,李浩倡和曹佩璐也攔下一輛空車。曹佩璐上車後,李浩倡并沒有上後座,而是在外面關上後門,坐到副駕位。

在李浩倡拉上車門時,天空劃過一道閃電。車蹿出一段距離後,沉悶的雷聲才從遙遠的南方天空傳來。

擋風玻璃上的雨滴越來越密集。車從郢都路右拐剛上荊中路,從天而降的雨滴終于在擋風玻璃上形成了瀑布。雨刷奮力左右搖擺,如一雙手,不停地撕開瀑布,給司機一個清晰的視野。

多年後,李浩倡常常想起一九九六年荊州的梅雨季節開始的那天。他甚至覺得,那年的梅雨季節開始的準确時間,應該從他和曹佩璐同坐的那輛出租車沖上荊中路的那一刻算起!

車到家門口,還沒停穩,和田打着傘走了過來。

“服務蠻周到啊!你這個迎賓小姐不錯,待會見到你們經理,我得在他面前表揚表揚你……”李浩倡跳下車,站到和田傘下。

“本迎賓小姐不接待男士,隻接待女士!”和田一邊把李浩倡往身後的屋子裡推一邊說,“不貧嘴,快滾快滾!我是來接曹老師的!”

柳和田挽着曹佩璐的胳膊,雨傘盡量地靠向她,兩人快步走進客廳。

還穿着球衣的簡北川、楚雄和長春正站在客廳裡,望着外面的大雨一人一瓶啤酒邊喝邊聊,看樣子剛進屋不久。三人見曹佩璐進來,微笑着和她打招呼。

李浩倡抹了一把頭發上的雨水,給和田和曹佩璐她們倆做相互介紹。

曹佩璐一邊聽着李浩倡的介紹,一邊打量着對方。從剛剛聽到她說“我是來接曹老師”的那一刻起,她就對面前這個女孩有了好感。

好感這東西很奇妙,往往一見面就開始了,從不需要什麼理由!

外婆的畫室亮着燈,門半掩着。李浩倡走進一看,外婆坐在她那張寬大的明式椅子上,指點着面前的一幅油畫,和身邊的西甯、南山說着什麼。油畫左邊的桌子上放着調色闆和畫筆,從調色闆上不多的顔料和搽幹淨的畫筆來看,外婆剛剛擱下筆不久。

畫布上,是外婆前幾天開始畫的一幅油畫新作——《五月的田野》。

河邊高大白楊樹的葉子在外婆的筆下,層層疊疊堆積在一起,那片墨綠色,幾乎看不到葉子的具體形态,能看見的隻有粗犷的筆觸。在白楊的頭頂,是湛藍的天空和耀眼的陽光;在白楊的腳下,從河邊向遠方,是一望無際的麥地。地裡的麥子一片金黃,麥子上面顫抖的空氣,像燃燒着的透明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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