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書畫,古代被稱作文房四藝,是文人墨客頗為稱許的娛樂活動,古人認為,撫琴、弈棋、寫字、作畫,或者隻是聽琴、觀棋、賞字、閱畫,領會詩情畫意,能賞心悅目,陶冶情操,有益于健康和長壽。南宋時期出現的那些生活用品、山川河流,真實地反映了當時人們的生活方式和科技水平,結合字畫年代背景的記載,賞字更是别有一番趣味。
——題記
在中國書法史上,南宋的書藝成就并不算十分顯著,但在高宗趙構的示範作用下,南宋士子的書法熱情頗為高漲,名家輩出,留存于世的書帖亦頗為豐富。了解南宋書法的整體狀況,有助于書法史的貫通,亦有助于了解有元以後書法的發展。
南宋時代從帝王到文士,均保持着極高的書法熱情。這種書法熱情是當時社會文化熱情的集中表征之一。甚至可以說,南宋朝野對待書法文化的熱情,在很多方面已經超越了北宋。
南宋的書法文化,主要表現在以收藏與鑒賞為核心的書法活動與學術活動上。這其中,内府與士人的法書收藏與鑒賞、金石學與方輿學著作對曆代石刻的研究與重視、曆代法書與法帖的輯摹與翻刻、以《蘭亭序》曆代刻本為主要研究對象的“蘭亭學”的形成,均是值得後世重視的幾個方面。
下面我們一起分享南宋時期書法家陸遊經典書法作品。
陸遊(1125年11月13日-1210年1月26日 ),字務觀,号放翁,漢族,越州山陰(今浙江紹興)人,尚書右丞陸佃之孫,南宋文學家、史學家、愛國詩人。
陸遊生逢北宋滅亡之際,少年時即深受家庭愛國思想的熏陶。宋高宗時,參加禮部考試,因受宰臣秦桧排斥而仕途不暢。宋孝宗即位後,賜進士出身,曆任福州甯德縣主簿、敕令所删定官、隆興府通判等職,因堅持抗金,屢遭主和派排斥。幹道七年(1171年),應四川宣撫使王炎之邀,投身軍旅,任職于南鄭幕府。次年,幕府解散,陸遊奉诏入蜀,與四川制置使範成大相知。宋光宗繼位後,升為禮部郎中兼實錄院檢讨官,不久即因“嘲詠風月”罷官歸居故裡。嘉泰二年(1202年),宋甯宗诏陸遊入京,主持編修孝宗、光宗《兩朝實錄》和《三朝史》,官至寶章閣待制。書成後,陸遊長期蟄居山陰,嘉定二年(1210年)與世長辭,留絕筆《示兒》。
陸遊一生筆耕不辍,詩詞文具有很高成就。其詩語言平易曉暢、章法整饬謹嚴,兼具李白的雄奇奔放與杜甫的沉郁悲涼,尤以飽含愛國熱情對後世影響深遠。詞與散文成就亦高,宋人劉克莊謂其詞“激昂慷慨者,稼軒不能過”。有手定《劍南詩稿》85卷,收詩9000餘首。又有《渭南文集》50卷、《老學庵筆記》10卷及《南唐書》等。書法遒勁奔放,存世墨迹有《苦寒帖》等。
在陸遊的一生中,除了詩文外,書法是他理想的寄托和永遠的追求。從其有關書法的詩作和存世的書法手迹、碑帖看,陸遊擅長正、行、草三體書法,尤精于草書。陸遊的正體書法,師從晉唐法帖,沉雄渾厚,極富神韻,有明顯的顔真卿楷書筆勢;其行書、草書,取法張旭、楊凝式,又受蘇轼、黃庭堅、米芾等人的影響,更多追求人品和精神上的契合,講究對比的變化和節奏。
陸遊的書法簡劄,善于行草相參,縱斂互用,秀潤挺拔,晚年筆力遒健奔放。朱熹稱其“筆劄精妙,意緻深遠”。其《自書詩卷》,仍然保留早年學習顔真卿、蘇轼書法的筆法風格和習慣用筆,但又明顯地融會楊凝式行書、張旭草書的長處,無論是用筆、結字和布白都與其詩渾然一體,明人程郇題跋為“詩甚流麗,字亦清勁”,是難得的書法佳作。
主要作品有:《懷成都十韻詩卷》《尊眷帖》《自書詩卷》《苦寒帖》《長夏帖》《桐江帖》《懷成都詩卷》 《緻仲躬侍郎尺牍》《北齊校書圖跋》《秋清帖》《上問台闳尊眷尺牍》《書憤》《遊山西村》《自書钗頭鳳》等。
南宋時期著名詩人、書法家陸遊《懷成都十韻詩》賞析
陸遊《懷成都十韻詩》卷 紙本行草書 34.6cm×82.4cm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此行草詩卷乃陸遊中年退閑暫歸故居時所書。詩甚流麗而字亦清勁可愛。筆勢與五代書家楊凝式相仿佛,清健灑脫。朱熹雲:“務觀筆劄精妙,意緻高遠。”
釋文:放翁五十猶豪縱,錦城一覺繁華夢。竹葉春醪碧玉壺,桃花駿馬青絲鞚。鬥雞南市各分朋,射雉西郊常命中。壯士臂立綠縧鷹,佳人袍畫金泥鳳。椽燭那知夜漏殘,銀貂不管晨霜重。一梢紅破海棠回,數蕊香新早梅動。酒徒詩社朝暮忙,日月匆匆叠賓送。浮世堪驚老已成,虛名自笑今何用。歸來山舍萬事空,卧聽糟床酒鳴甕。北窗風雨耿青燈,舊遊欲說無人共。省庵兄以為此篇在集中稍可觀,因命寫之。遊。
此卷為陸遊晚年為其友人手錄舊日所作七言古詩一首,内容描寫作者50歲左右在成都做官時的生活景況。格調豪放跌宕,書風亦瘦硬通神,可謂詞翰雙美。
後紙有明陸釴、謝铎、程敏政、王鏊、周經、楊循古、沈周題跋。卷中钤有清乾隆、嘉慶、宣統内府諸玺及“商丘宋荦審定真迹”、“陳宗後印”等鑒藏印章。著錄于《裝餘偶記》、《石渠寶笈》。
南宋時期著名詩人、書法家陸遊《尊眷帖》賞析
陸遊《尊眷帖》,宋,陸遊書,紙本,冊頁,1頁,縱29.3cm,橫38.3cm。行書,11行,80字。
《尊眷帖》釋文:遊惶恐拜問契家尊眷,共惟並擁壽祺。鏡中有委敢請,子聿六粗能勤苦,但恨不能卒業。函丈若不棄遺,尚未晚也。張七三哥□貧可念,官期尚遠,奈何。每爲之心者,顧無所置力耳。三丈亦念之否。遊惶恐再拜。
本幅鑒藏印有“宋荦審定”、“凇洲”、“江恂之印”、“德畲借觀”以及成親王、成薰等。此帖内容為委請類,即陸遊委請函丈幫助其幼子子聿完成學業。帖中言及的子聿為陸遊之幼子,據陸遊年譜知其生于淳熙四年丁酉(1177年),是年放翁53歲。“鏡中”指紹興鏡湖即鑒湖,故此帖當書于家中。此帖結體颀長,筆畫勁健,轉折點畫精緻爽利,既可見楊凝式、蘇轼及黃庭堅書法遺意,又自具面目。《書畫鑒影》卷一著錄,《海山仙館藏真帖》卷三摹刻。
南宋時期著名詩人、書法家陸遊《自書詩卷》賞析
陸遊《自書詩卷》陸遊《自書詩卷》,紙本,縱31厘米,橫701厘米,連款識共95行,460餘字。遼甯省博物館藏。全卷書詩八首,均曾收入《劍南詩稿》第五十五卷。據卷末交待,此卷書于嘉泰四年(1204)一月三十日,作者時年八十歲,已告退歸裡,系與村中父老過從所作,書體潇灑遒勁,氣勢磅礴,豪邁不減當年。從題跋中得知,這件珍品在元代至治、泰定年間,也就是問世一百多年後,曾一度在鎮江流傳,當時的鎮江人郭畀、俞庸及四川眉山人程郇在鎮江見到這幅珍迹後,仰慕陸遊的詩名,先後為之題跋。卷上藏印累累,卷後有元、明人跋尾五段,從中大略可知其流傳過程。此卷曾為明末清初鑒藏名家孫承澤所有,并著錄于所著《庚子銷夏記》卷一。後歸入清内府,著錄于《石渠寶笈》卷29。上世紀20年代随溥儀出宮。
南宋時期著名詩人、書法家陸遊《苦寒帖》賞析
陸遊《苦寒帖》陸遊書,紙本,縱31.8厘米,橫48.37厘米,現藏北京故宮博物院。此帖寫于淳熙九年(1182),紙本,《石渠寶笈續編》著錄。
此劄陸遊硬筆橫斜,行草相雜,似乎急促地書寫着關于赈災之急切心情和看法。此劄體勢略右上揚,結體略扁,筆法亦多以側鋒出之,受蘇轼影響至為明顯。信中内容對研究陸遊生平有重要的資料價值。同時又是一件珍貴的書法作品。其用筆方圓兼備,自然流暢。曾經清内府收藏,刻入《三希堂法帖》。
此作為陸遊的傳世名作之一,整幅作品的結體用筆與他晚年的另外一件作品《桐江帖》非常相似,都是書法自然流暢,意勢連綿。所以曆代鑒賞家都認為這件作品為陸遊晚年的作品。
釋文:遊惶恐再拜,上啟仲躬戶部老兄台座。苦寒,恭惟省中雍容,台候神相萬福。尊眷聞已入都,必定居久矣。第聞在百官宅,無乃迫隘乎。遊村居凡百遲鈍,數日前,方能作賀丞相一箋,托無咎投之,然不敢及昨來所谕也。節後度亦嘗見之,不至中悔否。此公于賤子實不薄,然姓名不祥,正恐終難拈出,奈何。奈何。不入城七十馀日矣,以此亦自久不見原伯,不論它人也。累日作雪竟未成。都城何似生。惟萬萬保護。即登嚴近,不宣。十一月二十六日,遊惶恐再拜,仲躬戶部老兄台座。
南宋時期著名詩人、書法家陸遊《長夏帖》賞析
陸遊《長夏帖》,紙本,行書,縱30.9厘米,橫30.1厘米。北京故宮博物院藏。鑒藏印記:“珍繪堂記”(朱文)。《石渠寶笈續編》著錄。
此帖書法自然流暢,意勢連綿,結體用筆與《桐江帖》如出一轍,當同為晚年之作。亦是陸遊習得楊凝式書法神髓之佳作。
釋文:遊頓首再拜上覆,知府中大親家台坐。即日長夏毒暑,共惟懷章有相,台候起居萬福,未由參晤,伏祈上為主知,倍加寵珍。前膺郎省之求,不宣。遊頓首再拜上覆,知府中大親家台坐。六月十八日。
南宋時期著名詩人、書法家陸遊《桐江帖》賞析
陸遊《桐江帖》,紙本,行書,縱32.7厘米,橫34.2厘米。鑒藏印記:“珍繪堂記”(朱文)。《石渠寶笈續編》著錄,刻入《三希堂法帖》。
《桐江帖》又稱《拜違道義帖》,是陸遊在淳熙十三年(1186)知嚴州上路前所作,時六十二歲。用筆細勁,意緻高遠,為其晚年佳作。
釋文:遊皇恐再拜。拜違道義,忽複許時,仰懷誨益,未嘗一日忘也。桐江戍期、忽在目前盛暑非道塗之時,而代者督趣甚切,不免用此月下浣登舟。欲遠門闌,心目俱斷。然親家赴鎮亦不過數月間,彼此如風中蓬,未知相遇複在何日。憑紙黯然,惟日望召歸,遂跻禁途,為親舊之先爾。遊皇恐再拜。
南宋時期著名詩人、書法家陸遊《懷成都詩》賞析
陸遊《懷成都詩》,紙本,縱34.6厘米,橫82.4厘米,現藏北京故宮博物館。
此行草詩卷乃陸遊中年退閑暫歸故居時所書。詩甚流麗而字亦清勁可愛。筆勢與五代書家楊凝式相仿佛,清健灑脫。朱熹雲:“務觀筆劄精妙,意緻高遠。”
後幅有明代陸釴、謝鋒、程敏政、王鏊、沈周等題跋。清乾隆時入内府收藏。《裝餘偶記》、《石渠寶笈初編》等均有着錄。
南宋時期著名詩人、書法家陸遊《緻仲躬侍郎尺牍》賞析
陸遊《緻仲躬侍郎尺牍》,紙本冊頁,行書,31.7 x 54.4cm。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淳熙八年(1181)的夏、秋之間,浙東一帶水災不斷,造成嚴重的饑荒。當時陸遊雖剛從江西解官,閑居浙東家中,對百姓生計相當憂慮。十二月時,陸遊就曾寫信給将前往處理赈災事宜的朱熹,殷切地盼望他能盡早到來,舒解民困。而在翌年(1182)初,朱熹到任并前往婺(今屬浙江金華)、衢等(今屬浙江衢縣)州視察災情時,陸遊便寫這封信劄給曾逮(信中的仲躬侍郎),一方面祝賀他升遷,一方面也寄望對方在朝廷能對當時浙東一帶的水患盡點心力,憂慮之情溢于言表。
南宋時期著名詩人、書法家陸遊《北齊校書圖》賞析
陸遊行書《北齊校書圖》跋,書于宋淳熙八年(1181年),美國波士頓美術館藏。
陸遊書名為詩名所掩,陸遊亦工書翰,精行草和楷書。他自稱"草書學張颠(張旭),行書學楊風(凝式)。"他的書法簡劄,信手拈來,飄逸潇灑,秀潤挺拔,晚年筆力遒健奔放。朱熹稱其筆劄精妙,遒嚴飄逸,意緻高遠。
釋文:高齊以夷虜遺種,盜掘中原,其所為皆虜政也。雖強飾以稽古禮文之事,猶犬着方山冠。而諸君子乃挾書從之,遊塵埃膻腥、污我筆硯餘,但見其可恥耳。淳熙八年九月廿日陸遊說。
陸遊《北齊校書圖》跋,通篇筆力遒健,字形奔放,但于千變萬化中見細微,如“原”字撇畫最後收筆的處理,輕盈、灑脫、自然,交代清晰;如“硯、見”二字,其最後一筆處理奔放,但不失法度。再觀其通篇氣勢恢弘、枯筆飛揚,墨色遊離之間恣肆變化,耐人尋味。
附:中國名畫 北齊 楊子華《北齊校書圖》
南宋時期著名詩人、書法家陸遊《秋清帖》賞析
宋陸遊《秋清帖》書尺牍,尺寸:40.5x70.7厘米,台北故宮博物院藏。陸遊《秋清帖》,此劄為乾道六年(1170),寫予友人曾逢(字原伯)。現藏中國台北故宮博物院。書法豐厚多動态,結字筆意源于蘇轼,亦可溯自顔真卿沉厚的行書,為其中年以後尺牍書法的典型。陸遊曾雲“學書當學顔”,文集中多次〈跋東坡帖〉對蘇字精研甚深,此劄便是其行書上得力于顔、蘇兩家的具體呈現。
南宋時期著名詩人、書法家陸遊《上問台闳尊眷尺牍》賞析
陸遊書劄賞析《上問台闳尊眷尺牍》陸遊的書法簡劄,善于行草相參,縱斂互用,秀潤挺拔,晚年筆力遒健奔放。朱熹稱其“筆墨精妙,意緻深遠”。宋元四家書冊:宋陸遊上問台閎尊眷尺牘(知監學士劄),尺寸:39.4x70.5厘米,台北故宮博物院藏。遊皇恐百拜。上問台閎尊眷。恭惟均納殊祉。知監學士。幸數承教。此嘗納職狀以見區區。而知監諭以職狀。已溢員。勢須小緩。別......
南宋時期著名詩人、書法家陸遊《書憤》賞析
陸遊《書憤》在朝中也是主張抗金一派,卻受到排擠,甚至是貶職流配,在多次免職和調配後,陸遊看遍了百姓因為戰争而流離失所,人民因為戰亂而苦不堪言的場面,自己也常常受到牽連,甚至不能讓自己的家人過上穩定的生活,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陸遊覺得悲憤,所以在陸遊的大多數愛國詩裡,不僅有對國家統一的渴望,還有對百姓悲慘遭遇的同情,甚至也有自己懷才不遇的憤懑,和對馳騁沙場的渴望,其中以《書憤》為最!
《書憤》最後兩句“塞上長城空自許,鏡中衰鬓已先斑。出師一表真名世,千載誰堪伯仲間。”表達了陸遊對自己年事已高,不能上戰場為國效力的憤慨,也有對諸葛亮愛國之心的贊許,表示自己的愛國之心也當如孔明,赤城的愛國之心展現的淋漓盡緻。
除了這兩首,還有一首是陸遊在病中所寫的《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最後兩句“夜來卧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表現了即使在睡夢中,他依舊心心念念着國家,由此可見陸遊的愛國之心是多麼的迫切。
南宋時期著名詩人、書法家陸遊《遊山西村》篆書賞析
陸遊《遊山西村》篆書書法欣賞《遊山西村》
陸遊
莫笑農家臘酒渾,豐年留客足雞豚。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簡樸古風存。
從今若許閑乘月,拄杖無時夜叩門。
《遊山西村》 陸遊
莫笑農家臘酒渾,豐年留客足雞豚。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簡樸古風存。
從今若許閑乘月,拄杖無時夜叩門。
南宋時期著名詩人、書法家陸遊《自書钗頭鳳》篆書賞析
陸遊《自書钗頭鳳》石刻,現存紹興沈園。陸遊小故事:封建家庭雖帶給陸遊良好的文化熏陶,尤其是愛國教育,但也帶來婚姻上的不幸。他20歲時與表妹唐婉結婚,夫妻感情甚笃,可是其母卻不喜歡唐氏,硬逼他們夫妻離散,唐氏改嫁趙士程,陸遊亦另娶王氏為妻。離婚後陸遊非常傷痛,紹興二十五年31歲遊經沈園時,偶見唐婉夫婦,陸遊在沈園牆上寫了《钗頭鳳》詞以寄深情,此後屢次賦詩懷念,直至75歲時還寫了有名的愛情詩《沈園》。陸遊《钗頭鳳》詞:“紅酥手,黃滕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鲛绡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唐琬看到後感傷之餘也依律賦了一首《钗頭鳳》--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幹,淚痕殘,欲箋心事,獨雨斜欄。難!難!難!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詢問,咽淚妝歡。瞞!瞞!瞞! 此次邂逅不久這位才女便抑郁而亡。
總之,南宋的書法文化表現出兩大時代特征:一是加緊對前代書法資料的整理,二是重視當代遺存的著錄。
南宋的理學家對書法本身的藝術性同樣不甚關心,他們對于書法的态度完全圍繞着理學展開,書法成為他們闡述自己理學觀念的一個工具,這必然會使在書院學習的生徒對書法的認識産生影響。當時的人們對書法崇拜的标準也由書法本身轉移到了對書寫者的學問、地位的崇拜上,這實際上也是變相的“趨時貴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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