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佩俊/八年級
父愛,是巍巍高山,是點點明燈,是涓涓河流。一擡頭,熟悉的形象,便頓然展現在我眼前。
廚房中,你舞動鍋勺,奏一曲美食交響曲。
“刷刷刷”清脆利落的切菜聲,如同一首交響曲,吸引着我的味蕾。我跑去廚房,父親正在做拿手好菜——拔絲地瓜。他将洗淨的從清水裡,撈出,接着拿刀,“咚咚咚”的将地瓜切成小塊,好似有一直短笛在林間獨奏,黃鹂在樹梢鳴唱。
切好後,父親又把煎鍋中倒油,等油熱微開,再把地瓜倒入,金黃的地瓜在油中吐着沸騰的泡泡,滋滋作響。時間為它們鍍上一層金黃,仿佛特制的黃金。父親又将調好的白糖倒進另一口鍋中,慢慢攪拌,見糖化成水,逐漸沸騰,越來越多的氣泡冒出,逐漸粘稠,乳黃色逐漸在水中渲染。父親便把炸好的地瓜放入,手中的木鏟,如同一隻占了金顔料的毛筆在鍋中舞動,不停地攪拌。父親的木鏟,往空中一擡,一根金黃的絲,長長拉出,呵呵,拔絲地瓜大功告成!
期初,糖像粘稠的膠,可以拉的像跳繩一般長,逐漸,它便像凝固的冰,晶瑩剔透,閃爍着光芒。
父愛,便像這千變萬化的糖漿一樣,濃稠,甘甜,閃光,悠長。
海灘邊,揮動“魚竿”,“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浪花一遍遍撫摸着海邊礁石。你拿魚餌,放于瓶,手提瓶子上的繩子,眼看海水中的魚兒,等瓶子不在擺動,小心翼翼的浸到水中,然後固定好繩子。操作起來很熟練自然,就像是微風拂過樹梢,使一片葉子落了下來。
一會,随着浪花的撫摸,幾條魚便提了上來。隻見這魚們:渾身漆黑,好似那木炭,眼球卻白的像明月,而那中央的黑點,便是月球上的一粒黑芝麻。
我被父親這精妙的技術所折服,馬步一紮,學着父親的樣子,誰知,心裡一急,用的勁有些大,那搖搖擺擺的瓶子便一個不注意,撞在了石頭上“嘩啦”碎了。剛剛燃起的“希望”也随之破滅,很是不甘,幾乎快要哭出來。父親轉過頭來,仰過身取笑着:“哈哈年輕人,火力猛,勁大。”接着不知從何處拿出另一個罐頭瓶,交給我。我看着,“啊,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希望再次升起,我調整好狀态,放餌,提瓶,略顯生疏,眼盯水,手提繩,心中穩重起來。父親幫我固定好,便等待魚兒上鈎。大概有了20分鐘,系在瓶子上的繩子動了,心便跟着一動一動,費力的提上來,魚有三四條,享受着水中的快樂。
父愛,便像這釣魚一樣,耐心,快樂。
父愛,是巍巍高山,是點點明燈,是涓涓河流。我一閉眼,一個典型的中國父親的形象便出現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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