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鄉鎮教師考研?暑假來了送走了這一屆初三的畢業生,夏子新感到渾身一輕從預考到中考,他和那些可憐的學生一樣,都緊張得連放屁的工夫都沒有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校園裡又恢複了放假後的荒涼與寂靜空蕩蕩的校園裡似乎隻剩下了他一個人,因為外面一點聲音都沒有,這樣也好啊,他終于可以集中精力來向命運發起這最後的也是最猛烈的攻勢了他給自己規定的任務是,英語至少要做完五十套試卷,将大綱上規定的單詞全部背熟,專業和政治書要完成第一輪初步複習,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年輕鄉鎮教師考研?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暑假來了。
送走了這一屆初三的畢業生,夏子新感到渾身一輕。從預考到中考,他和那些可憐的學生一樣,都緊張得連放屁的工夫都沒有。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校園裡又恢複了放假後的荒涼與寂靜。空蕩蕩的校園裡似乎隻剩下了他一個人,因為外面一點聲音都沒有,這樣也好啊,他終于可以集中精力來向命運發起這最後的也是最猛烈的攻勢了。他給自己規定的任務是,英語至少要做完五十套試卷,将大綱上規定的單詞全部背熟,專業和政治書要完成第一輪初步複習。
沒有教學任務和别的事情來幹擾他,現在時間完全歸他支配,他感到可以大幹一場了。他給自己制定了一個暑期複習進度表和一個作息時間表,嚴格按照計劃來安排複習時間和内容,什麼時候起床,什麼時候睡覺,都非常準時,他認為這樣可以鍛煉自己的意志力,也可以保證複習計劃的完成,因為沒有一個緊迫的計劃,在暑假炎熱的天氣裡,自己很有可能會松懈下去。暑假開始的幾天來,他能感覺到自己像一個被輸入了固定程序的機器人,雖然機械但卻每天保持着一種有力的節奏向前推進着。
每天快到中午的時候,屋子裡總是有些悶熱,他就幹脆脫掉衣服,光着膀子做起題目來,這樣他感覺自己有點像赤膊上陣的戰士一樣。他覺得英語考試最關鍵也是最基本的就是單詞,所以一定要把單詞背得滾瓜爛熟。他那次去南大,從馬蘊哲那裡學到了重疊記憶法,回來就将王長喜那本考研詞彙,均勻地分成了十個部分,每一個部分背完第一遍的第二天接着背第二遍,隔一天背第三遍,隔更長的時間再背第四遍。背一個部分的同時開始背其它的部分,如此重疊交叉,既不感到枯燥,效果也很不錯。背單詞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很多,這個方法使他對背下來那麼多單詞的信心大增。背單詞的同時,他加大了做題量,單項訓練,模拟試題,他做了很多,心裡也一天比一天踏實起來。隻是當發現同樣的題目出現在不同的輔導書裡時,他就在心裡暗罵那些打着名教授的旗号的編書者,用抄襲别人的題目來充自己的臉面,讓像他這樣囊中羞澀的考研者多花冤枉錢。
英語複習進入狀态之後,他決定也順帶着複習複習政治和專業了。他對專業和政治都信心十足,第一次考試的成績也證明了這一點。他之所以選擇中國現當代文學專業,就是因為他自認為自己在這方面的積累十分雄厚,從初中時候起,他就開始閱讀中外名著了,在慶州師專的時候他更是近乎瘋狂地閱讀文學類書籍,這種瘋狂的結果也帶來了讓别人感到震驚的收獲,作為一個政史系的學生,他卻在文學類國家二級某刊物發表了一篇見解深刻的論文,并且在學校裡舉辦了一次關于小說的個人文學講座,他沒有用什麼講稿,就這樣滔滔不絕地講了兩個多小時,連中文系的教授也跑來聽他的講座并連聲稱贊。所以他對自己報考的這個專業還是很放心的,但也不能盲目自信,該看的書還是要看的,尤其是現當代文學史,主要還是靠背,不然到時候還真會答不出來的。
政治也是靠背,他不贊成死記硬背。背書首先要理解,他不喜歡逐字逐句地細嚼慢咽,一本政治複習書一般在幾天之内就要看一遍,跟讀小說差不多,看到後來就一天一遍,似乎成了做英語題目疲勞之後的保健操。開始的幾遍隻看不背,三四遍之後才挑一些關鍵的術語和定義背一背。這麼背書他覺得可以從全局的高度理解局部,因為整本書的架構都已了然于胸,一些局部的難點也就不難攻克了。相反,如果老是糾纏于一點,而不注意彼此的聯系,是很難有所突破的。這麼看書也不會太累,每一遍都能發現一些新東西,背誦也是建立在全面理解的基礎之上,進入頭腦很是輕松自然。當然政治還要做一點模拟題,往年的考試題目要看看,回顧過去可以更好地把握現在,知道各個部分的知識點要給予多大程度的關注。當然政治題目最好做十一月份左右出來的沖刺題目,因為那時最新的時事都包涵進去了,各類的預測題目也是在最後時間裡才會顯得更為具有實戰的味道。
他有時會在做完一套卷子之後,揉着有點疼痛的頭走出門來,在學校破爛操場上一架鐵鏽斑斑的單杠上蕩悠閑幾下。外在的一切對他來說似乎隻是作為一個無足輕重的表存在着,沒有什麼風景,也看不到一個人影,但他并不感到孤單,他的精神正處于一種狂熱中,這種狂熱可能要伴着他度過這個漫長而炎熱的夏天。
春玲答應他暑假不來打擾他,隻是隔了幾天來收拾他的髒衣服到後邊的河塘裡洗好晾在外面的繩上之後悄然離去,大多時候他都是沉浸在做題目的氛圍之中,對她的來去都不是很清楚。有時,他在春玲走出門的時候,會站在窗口,看着她默默離去的身影,覺得那個身影孤獨而無助,有幾次他都想喊住她,但嘴巴張了幾張,還是一點聲音沒有發出來。
“這後面的時間你要排除一切幹擾,特别是兒女情長方面,機不可失啊。”臨離開南大的時候,馬蘊哲拉着他的手,緊緊地握了又握,那硬硬的手仿佛傳遞了某種力量給了他,使他回來之後怎麼也忘不了馬蘊哲那深陷的眼窩裡的眼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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