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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腔鏡手術很傷元氣嗎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30 14:22:52

腹腔鏡手術很傷元氣嗎? 我長這麼大,做過兩次手術 第一次是在我上高二的時候,右手腕處做了小手術,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腹腔鏡手術很傷元氣嗎?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腹腔鏡手術很傷元氣嗎(我的手術)1

腹腔鏡手術很傷元氣嗎

我長這麼大,做過兩次手術。

第一次是在我上高二的時候,右手腕處做了小手術。

記得在那一天,本人勤快并愉快地打掃着家庭衛生,在用抹布擦大玻璃鏡子的時候,右手腕處用力碰到插在木鏡框上的一根縫衣針,結果在我手腕處留下了不大的傷口,就針眼大小。可該針卻死得很慘,立馬攔腰斷為兩截,從針尖到中部的部分,驟然從超過它身長50倍的高度上直挺挺地跌落到冰涼的水泥地上,痛苦地打了幾個滾後,停住了。為不讓該針從針尾到中間的那另外半截再次傷人,于是四下尋找,卻怎麼也找不到了。無奈之下,大膽地懷疑該部分會不會停留在本人的手腕裡,摸摸手腕處,傷口處有點疼痛,但并沒有鼓出什麼包來,覺得也不太可能。在拿不定注意之際,到廠醫院向醫生咨詢,真希望它沒有在我的手腕裡。沒想到該醫生之醫術非常之高超,手一搭腕,立即判定該斷針的另半部分安卧于手腕肉内。于是乎,打上麻藥生效後,在右手腕的手掌和手臂的主分界線(覺得稱之為橫截線較為合适)靠手掌方半公分處橫着開了一刀,取出鏽迹斑斑的斷針,并縫了一針。這些都還好,雖然在整個手術過程中仍能感覺得到皮肉被割開時的切膚之痛,都能泰然處之,可之後卻得到了一個信息,一下子讓我亂了方寸。醫生向在場的大家宣布說,如果不及時取出,該斷針很可能沿血流方向一點一點地走到心髒裡去,後果不堪設想。一瞬間驚得我毛骨悚然,暗思:如若果真如此,哀哉,吾命休矣!同時也暗自慶幸,多虧本人聰明,想到去找醫生咨詢,不然的話,任由該針在血管裡做自由運動,其結果就可想而知了。第一次感到生命是真的可貴呀。

第二次是在去年5月份的時候,鼻子做了一個大手術。手術的項目是鼻中隔偏曲矯正術。其實這個手術并不是非做不可,隻是因為十二年前醫生的一番話,我才決定非做這個手術不可。

診斷:十二年前的那年4月份,我還在河南駐軍某部任連長時,負責我部醫療保障的當地某野戰醫院按慣例派專家組來給我們這些基層的幹部做體檢。本人因身體素質較好,曆年檢查均無重大問題,各項重要指标均屬正常,那一年的檢查也不例外。然而就在本人此次體檢快要圓滿結束之際,在耳鼻喉科檢查時,一位看起來資深望重的老醫生好像很仔細地端詳起我來,把我看得有點發毛,我還往身後看了看,想着是不是這位老醫生在看我後面的什麼人。老者笑了,用手點着我說:“别往後看了,小夥子,就是你。”我不名就裡地問:“我?我……怎麼了?”老醫生問:“你的鼻子受過傷沒有?我指的是比較重的傷。”我一向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很了解,不假思索地回答說:“小傷不敢說沒有,但您所說的重傷還沒有過。”老醫生仔細地幫我檢查完後,邊比劃邊跟我說:“人的鼻子中間這塊軟骨叫鼻中隔,按說鼻中隔應該在人的鼻子的中線上,但實際上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會有點偏。如果它偏離中線向一側或兩則彎曲或局部形成突起,醫學上稱為鼻中隔偏曲。如果引起了鼻功能障礙或産生症狀,就需要進行矯正治療。”接着他問我有沒有出鼻血、流涕、頭痛、鼻塞、呼吸不順暢的情況,我搖了搖頭,又試着吸了吸鼻子說,出鼻血、流涕、頭痛、鼻塞都沒有,但呼吸不順暢倒是有,特别是運動量較大時。最後老醫生對我說,最好到野戰醫院做一下手術,他看我的情況不能說很嚴重,但肯定會有影響。我非常感激地道謝,并說我現在工作比較忙,抽不開身,等我有時間去做手術了,請老醫生為我主刀。他痛快地答應了。

從這時候起,我就知道我的鼻子是偏的,而且影響呼吸,非做手術矯正不可。我當時對這些醫學理論并不了解,隻是覺得鼻子的呼吸通道本來是直的,現在成彎曲的了,就象田徑賽跑一樣,在直道上跑容易得多,在彎道上跑就要吃力得多。我每呼吸一次肯定要比别人費力得多。而且呼吸每分每秒都在進行,我比别人多出多少力呀!什麼時候我累得精疲力盡喘不上來氣了,就想,是鼻子的問題,如果做了那個手術就不會這樣了。後來經常照鏡子端祥自己的鼻子,得到的結論每次都是:的确偏,還偏得挺多的啊。此後十多年一直是忙啊忙,聽說手術要住半個月的院,這哪耽誤得起呀,這中間也從河南某部調到了湖北某部,一直也沒抽出時間去做這個手術。為徹底了解該問題,也曾上網查過很多資料,也曾咨詢過明白這事的人,大體上就是說是個較小不算大的手術,如果沒有很嚴重的影響可以不做,做了手術不一定有多大改善,而且做這種手術非常難受,也可能會留下後遺症等等。但我無論如何還是決心要做一下這個手術,我相信老醫生的話。

入院:去年5月份,我終于決定完成這份未了的心願。經本單位門診送診到負責我部醫療保障的本地某駐軍醫院,經門診醫生檢查确定治療方案後,被安排住院治療。負責診治我的鼻子的是張醫生(化名,真姓名隐去。以下人名皆同)。男張醫生年紀輕輕,瘦而不高,戴着一副眼鏡,象挺有學問似的。他話雖然不多,但很快就能感覺出來他那一副對病人見得多了的神态,遠不如先前那位胖胖的老醫生來得慈祥,那樣令人放心,這時我真挺後悔為什麼沒把鼻子交給那位老醫生處理。在後來的一些事情上,果不其然地證實了我的第一感覺。前面的兩天做了手術的準備工作。說是住院,其實一天也沒住過,主要是離家太近。

手術前:終于捱到開始手術的時間了。我非常新鮮地躺在了手術室的手術床上。其實我的第一次的從手腕取針的手術,在我看來并不能算真正意義上的手術,至少也隻能算一個不太正規的手術。因為那次連手術室都沒進,就在診斷室裡把活幹完了,還真的沒體會過躺在手術室裡等着挨刀的感覺。主刀的自然是前面提到的令我不怎麼放心的張醫生,輔助手術的還有一個女李護士。李護士一邊忙碌,一邊和我說話,問我這問我那,還問我緊張不?看得出來她很有經驗,也很有耐心,她是想通過和我說話,消除我的緊張情緒。手術前,并沒有象我想象的那樣給我打麻藥,而是用棉球沾了麻藥往我的鼻孔裡塞,等麻藥産生作用了,才開始動刀。

手術中:本來我還以為手術就是一位醫生做的,可我錯了,不是一個,而是一個接着一個然後再一個。起先是由張醫生用手術刀将我的鼻孔口下部的貼近臉部的粘膜切開,為的是從這裡進刀對鼻梁骨進行修複和矯正。切的時候隻感覺到略微有些疼,但令我不解的是,張醫生切着切着,好像又自言自語,讓我聽懂了,是我的鼻子确實問題不小,讓他往下操作不下去了。沒多一會,張醫生對李護士說,看王醫生在不?讓他上來看看。又沒多一會,王醫生來了,這人看着比張醫生老成些,估計資曆也要老些,他接着張醫生的工作繼續往下走,邊做邊教張醫生,說這個口子開得淺了些,口應該朝裡面再開些,現在這樣又不好弄,如何如何,又說要從這裡繼續往外割,說着大刀闊斧地從裡往外割着,我就感覺到我這臉皮是被從裡面往外給割開了,把貼着骨頭的那層皮活生生地給從面頰骨上給割開了。這時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骨肉分離。我這時的感覺就象是一頭被擺在案闆上的動物而任人宰割。他們邊做着邊研究着,最後好象又進行不下去了,這次我又聽懂了,還是我的鼻子自身的問題,讓他們往下操作不下去了。後來他們倆人又說讓李護士叫趙醫生來。沒多一會兒,趙醫生來了,先是和王醫生說的差不多,也怪張醫生把切口切得往外了點,應該再往裡一點,然後又不動聲色地把王醫生做的也順帶點評和批評了一下,我聽懂了,最後他的意思是不管你們前面做得怎麼樣,也得把這個手術做下去。趙醫生真是大手筆,用醫用錘子和鑿子對着我的鼻梁骨一頓敲,鑿下來一些多餘的骨頭,實在鑿不下來的就用鉗子掰,掰開一條縫,就往下撕,就聽着我的鼻梁骨上的骨頭“喀嚓”,“喀嚓”地響,就感覺象掰木材那樣的感覺。最後手術在趙醫生的手裡完成了,看到大大小小的有的象剪下來的指甲一樣的鼻骨,心裡多少有些安慰,畢竟這些東東都是多餘的物件,不管是鑿下來的,還是掰下來的,總算有個交待。在切、割、鑿、撕、掰的過程中,張醫生不停地用紗布給我攢從切口處流出來的血,不知道攢走了多少血。

手術後:醫生們往我的鼻孔裡塞了至少幾米的紗布,塞得滿滿的。目的是止血和壓住鼻粘膜,好讓鼻粘膜更好地與面頰骨貼合,好盡快地長住。鼻子裡塞紗布的滋味真是難受,既不能通氣,又把淚道堵得死死的。本來淚道是把眼睛裡的淚水往鼻子裡流的,這一堵,就隻能從眼睛裡往外流了,所以什麼時候都看着眼睛在不停地流着淚。李護士攙扶着我外手術室外走,她還擔心我會站不穩,可是我身體好着呢,盡管流了不少血,但還能穩穩地走路,出了手術室就一個人走回病房。

住院:下午做完了手術,就得呆在醫院裡靜養。頭天晚上可真的不好受,準備了四卷衛生紙,随時擦掉從鼻孔裡流出的血水。那天晚上一夜未眠,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擦去了多少血水,地下扔了一大堆衛生紙,那種滋味那叫一個不好受,心想這做人可真不容易,平時不生病的人做這一次手術就遭這麼多罪,那些常年生病住院的人可是怎麼活過來的?

出院:經過了三天的靜養,很快就出院了。雖然這次手術住院,給了我一些很不好的感受,但畢竟讓我呼吸暢通不少,解決了我多年的固疾,我還得感激醫生護士們的辛勤勞動,希望以後少見到他們!也祝願生病住院的人們早點好病和出院,平平安安地生活!

始做于 2007年7月16日 21時 湖北·襄樊

完成于 2008年9月23日 23時 湖北·襄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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