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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關批評和自我批評的事例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9-08 13:11:29

最近有關批評和自我批評的事例(今日批評家饒翔)1

編者按

創作與批評,如鳥之雙翼,車之雙軸。文學創作的發展離不開文學批評的繁榮,離不開一代又一代文學批評家的付出。1998年,《南方文壇》推出“今日批評家”欄目,至今已推介百餘名批評家。不同個性的批評家以其敏銳犀利、才情思力、靈動豐盈言說着“我的批評觀”,上百篇文章累積形成了一種敏感鮮活、富有生氣才情的批評文風。

現在中國作家網将這些文章重新集中推出,與大家分享,敬請關注。

1 今日批評家

最近有關批評和自我批評的事例(今日批評家饒翔)2

饒翔(拍攝時間:2017年)

1977年生于湖北,北京大學文學博士,現供職于光明日報文藝部,高級編輯。中國現代文學館特邀研究員,中國作協青年工作委員會委員。出版文學評論集《重回文學本身》《知人論世與自我抒情》。

我的批評觀

知人論世與自我抒情

饒翔

完全脫離社會的極端個人化的創作傾向或許應該被批判,但文學藝術終究是一個個性化的領地,無論它最終能達至何等的時代高度,創作者的“自我”都是一個無法忽略的起點與前提。對于批評家來說亦是如此,自我的開掘的深度,批評主體的“誠與真”都是展開批評的關鍵。

“自我”是連接文學創作與批評的樞紐,故而,文學批評在我看來就是要兼顧“知人論世”與“自我抒情”。

“頌其詩,讀其書,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論其世也。”孟子的“知人論世”說開啟了中國文學批評的一脈優良傳統。然而,知人何其難也,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作家的創作個性和人的個性一樣,很多時候很難在“好”與“壞”的層面去簡單評判,而是需要盡力把握并理解其豐富性。所以好的文學批評應該是具體的而非抽象的,是豐富的而非簡單粗暴的;它應該是針對每個具體文本的評判,以及在此基礎上所形成的整體評判。攀登文藝高峰的難度可想而知,一個作家也許隻有在諸多批評家所形成的整體評判和批評氛圍中,才能找準自己的位置,找到未來的方向感。批評家不應理直氣壯地宣布“六經皆我注腳”,他必須克制批評權力的濫用,他應有走進并了解一個陌生人心靈世界的細心與耐心,面對并尊重文本的真。同時,在這樣一個空前複雜的時代,如何認識曆史的真、現實的真、人性的真與文學的真,也考驗着批評家的能力。在“知人”與“論世”之間,存在着這樣一個辯證的互動關系:通過理解作家作品去更好地認識我們所處的時代,又或者,通過了解我們的時代狀況去更好地理解作家作品。對同時代的批評來說,知人論世尤其不可或缺。《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和勃蘭兌斯的《十九世紀文學主潮》等等都提供了知人論世的絕佳範例。

孟子與“知人論世”相關的觀點是“以意逆志”。在朱自清看來,“以意逆志,是以己之意迎受詩人之志而加以鈎考”,所謂“詩言志”,“志”是為“志向懷抱”;周作人則呼應晚明以來的主情論,将“志”等同于“情”:“本來詩是言志的東西,雖然也可用以叙事和說理,但其本質以抒情為主。”陳世骧進而指出:“中國文學的傳統一言以蔽之,是一個‘抒情的傳統’。”以這樣的觀點,中國的文學批評,自然也在這樣一個“抒情傳統”裡面。最極端的例子,或可舉出李贽、金聖歎評點《水浒傳》,“奪他人之酒杯,澆自己之壘塊”。當我使用“自我抒情”描述文學批評的時候,我所看重的是作為寫作的批評所凸顯的批評家的自我,他或者表達志向,或者抒發情感。正如李健吾所言,文學批評是心性的交流與靈魂的冒險,是兩個“自我”的遭遇。批評家從作家的個性世界中所獲多少,取決于他的靈魂深度,他的個性完善與豐富程度,并鮮明地體現在他的批評文體上。

艾青的名言“抒情是一種飽含水分的植物”,尤其觸動我這樣的植物愛好者。

沈從文說:“事功可以為學,有情則難知。”在他看來,成熟的書寫“不僅僅是積學而來”,而“需要作者生命中一些特别的東西……即必須由痛苦方能成熟積聚的情——這個情即深入體會,深摯的愛,以及透過事功以上的理解與認識”,“它的成長大多就是和寂寞分不開”。在上世紀80年代,不少批評家也都是這樣的“自我抒情者”,“他們的寫作沖動常常不隻是來自對作家作品本身的興趣,而更源發于他們自己的人生體驗”(王曉明語)。回顧近現代以來,從王國維、魯迅、李健吾、沈從文等人的文學批評,到上世紀80年代文學批評的“黃金時代”,無不兼顧“知人論世”與“自我抒情”。在伊格爾頓所謂“理論之後”的年代,當我們“絕望地”回到文學自身,又抑或“不忘初心”撿拾傳統的時候,從中或亦有所得。

文章刊登于《南方文壇》2017年第2期

批評家印象記

在香氣之中

蕭歌

玫瑰不問為什麼。——安傑烈斯

法語裡有句俗語頗值得玩味,être au parfum,意為“知道某事”,而它的原意則是“在香氣之中”。這話有深意,但又有些讓人費解:“在香氣之中” 這種最暧昧無形難以直陳的感官經驗,是如何被置換成了一種認識論的描述? 我也好奇,氣息的直感和知識的獲得究竟有着怎樣的關聯?直到與一位友人相熟識後,依傍着他的形象細細想來,才好似品到了這句話裡幽隐曲折的部分。因他完全可被視作這句話語的肉身表達——他是饒翔,他智性的知人論世,他生活在香氣之中。

饒翔是我的“男閨蜜”,我當然知道,他榮登這份雜志,全因在文學評論方面的才華。但我也知道,文學評論家這個身份,隻是他遼闊的生活場景裡諸多面相之一。按新近流行的說法,他完全可以被稱為“斜杠青年”(Slash)。所謂斜杠青年,就是指那些不再滿足于“專一職業”的生活方式,而選擇擁有多重職業或身份,擁有多元生活的人群。他們通常尊重體驗感,希望有更遼闊的時空,願意身負各種技能輾轉騰移于不同的生活場景,絕不隻自囚于同一個戰場。

看履曆指标,饒翔簡直堪當斜杠青年的理想模型:理科出身,卻讀到文學博士;畢業後進了媒體工作,身上居然也沒染媒體人焦慮症,不争不搶雲淡風輕着就做出了獲中國新聞獎的選題;用業餘時間寫作,又寫成了文學評論家; 他喜歡花草,就自造花房,數得清百餘種花木的來曆名目習性,基本能秒殺園藝師;他做烘焙,盡管起心動念隻是烤小蛋糕給大家分享,做着做着就又“高級”起來,戚風、瑞士卷、馬卡龍……無論技術上多難的甜點,他都能做得賣相十足。似乎也從未見他如何苦大仇深地努力,但就是有本事把一切正業和不務正業都做到了專業級别或準專業級别。文學評論家/ 編輯/ 花房主人/ 烘焙專家——每一個斜杠前後都是他。

如果斜杠青年這種太潮流感的概念用在饒翔身上會嫌過于粗粝、過于分裂的話,那我更願意說,他是有着普魯斯特氣質的人,有着精緻整全的美感,又有見微知著的法眼。合群又時刻保持自省,過豐饒有彈性的生活又時時刻刻在傾聽自己内在的聲音。如同普魯斯特是 “一位天才的植物學家,偉大的内心冒險家”,似乎才能寫出《追憶似水年華》,饒翔做的所有事也都與他的生命内部深深相接,他從不在文學之外。因而,我甯願先懸置他的文字與見識,寫幾句他的“旁逸斜出”。

衆所周知,饒翔鐘情草木,愛花成癡。他家裡養着幾百盆花草,完全是個小型的植物園。可以想見,維護這個花房的長青會是多麼浩繁的工程。幾百盆花,全部澆過一遍水,就要兩個小時。更何況還要體貼每棵植物不同的需要。澆多少水、施什麼肥、喜陰還是喜陽、要光照均勻,要計算漲勢和趨光性,植物長大了要剪枝、換盆、扡插,這些都還隻是起碼的功課。不過, 當你坐在花間小蒲團上,看草木互為輝映,在燈光下低語,感受四周植物生命力氣場全開的時候,又會十分羨慕主人這份親力親為的辛勞。我想,去過饒家花房的人,都會牢記那間清新的花園。遠觀,郁郁蔥蔥深綠鎖窗,近處觀之,它又有着細碎具體的質感,有無窮的細節來供人賞玩贊歎。四時皆有花開,每一棵草木都是帶着自己的使命以及與生俱來的生命密碼,靜默地存在, 不高不低,不卑不亢。

草木香氣裡,饒翔經常招待朋友花間雅集。他為人厚道知禮、溫潤解意, 自然是朋友衆多。加之四時常有花開,又有主人親制的講究茶點,氣息對味, 饒家客廳漸漸成了年輕一代文人們的聚集地。曾有朋友席間笑說,全國大概有半數以上的青年批評家都到過饒家客廳吧?饒翔呢,他絕不是鋒芒畢露的主人, 也不會經常去主導談話。若定要比賦,他的存在感會讓我想起一味叫肉桂的香料。肉桂的香氣是一種辨識度很高的辛香,很少的用量,就把味覺拉到更高的層次上。而無論多麼混雜的氣味裡,也都遮掩不住它的在場。好的沙龍主人也是這樣,他不會把控談話的主題,但他恰到好處的存在感,卻決定着整個局面的品位,以及在場每一個人的舒适度。有饒翔在,賓至如歸。

愛花人除了播種與扡插,買花也是少不了的環節。看饒翔流連花市也是一大樂事。因我的住所與北京一處著名的花卉市場相隔不遠,饒師傅來花卉市場巡遊,時常叫上我,而隻要我在,也都樂得招之即來跟着他一路買一路長見識。于是,他就變身成了我的花草師傅,一路把我帶進侍花弄草的“深坑”。他會因材施教,為我這種入門級選手量身判斷,以家裡的光照情況和我的懶散程度, 确認這盆植物是否适合我來養。不得不承認,如今還在我家苟延殘喘活下來的植物,多是饒師傅帶着我買回來的。

跟着饒師傅買花草,每每被他過于豐富的植物學知識“碾壓”,各類花草, 隻要過一下眼,就基本能記住名字,以及它們的性質喜好、種植方法,活像一本行走的花卉辭典。我猜也正是基于此,花卉市場裡很多商販都很認他,大概就像曾經過招的行家裡手之間惺惺相惜,再見面就多了幾分人情。他們很自然地搭話、像老朋友一樣相互問候近況,說說近來的草木之事。而我因常常狐假虎威地跟在他身後,居然也結識了幾位賣花人。有時我自己去逛花市,也會碰見他們和我念叨饒師傅,問“那個白淨的小夥子去哪兒了,怎麼有日子沒來了”, 贊他“人好不計較”,說他“離不開花草,是真的愛花人啊”。俨然是花市的紅人一枚。

還記得饒師傅第一次帶我去買花,我倚仗着自己學過幾日美術史,一副“真理在握”的樣子精确嚴格地挑出了适合我家風格的植物,多是顔色沾染點“高級灰”、形式感很強的品種。饒師傅選花則不然,他喜歡“有姿态”的草木, 按我的理解,他喜歡長勢自然、有些出挑有些雅趣的東西。保留着文人審美, 但對形态也不作過分的苛責。他婉轉地提醒我說,他最初養花也喜歡花草“整齊”的樣子,但是養些時日,對花的審美也許就會不一樣了。因為花草一直都在生長的,他的生長與你有關。他總這樣,說任何話,都是點到即止留着分寸。如今,我已然能明白他當日所言。當日的我們同樣是在逛花市,他是在買花,而我是在買家居裝飾品。他愛花,所以會把它們看作珍貴的生命體, 像愛人一樣去愛,容許它們的瑕疵,接納變化,接納遺憾,讓它保有盡可能多的可能性,讓它是其所是。他看到的不隻是眼前的“此花”,他還能隐約望斷這株植物的一生,它的起勢,它可能的形狀,它的鼎盛,它的掙紮,它最後的萎謝。從美人圖裡看白骨、看花,是饒師傅的本事,而珍惜與用情, 是他的道行。

對草木的态度頗可觀一人的性情。有時,我們也笑饒翔為“花奴”,一邊羨慕,一邊詫異,想他一個男孩子,怎麼會有如此的花草緣?偶爾也會和他打趣,說“對花草的執念也是執念,要破的”,也不見他争辯,隻睜着無辜的大眼睛,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似笑非笑無限憐憫地看着你。其實,說他“物執” 真是莫大的冤枉,“執”在終極意義上是渴望占有,是無條件的宣示主權,而饒師傅之于花草,恰恰不是占有,而是養育,是歡欣,是懂得,是聰明人難得的癡,輕逸超脫的靈魂難得的固着深情,類似于《紅樓夢》脂批裡說寶玉的那種“情不情”。對不情之物、不情之人亦有情,這就是他了。

要動筆寫這篇文字之前,想到一定會談到他的花草,我又一次直愣愣地問饒師傅:“你為什麼喜歡養花啊?”“養花不好嗎?”他又一次草草作答。

然而,我為什麼要去問他呢?多少年朋友的相處,難道他沒有一直在用各種方式讓我知曉嗎?還是懶惰如我,太想向他讨要一個标準的答案?如果答案就在問題裡,那麼我究竟想得到一個怎樣的答案才會滿意?是壞笑着逼他回首人生,截取片段,為弗洛伊德的理論框架添磚加瓦?還是讓他像裡爾克一樣講出花朵悖論推及宇宙觀并強調自己也願死于玫瑰?或者像斯彭多克一樣以往複生滅的花朵為遊标,用科學自然主義的視角量度世世代代的人類曆史?這些答案對于一個訓練有素深谙各種理論的文學批評家來說,簡直手到擒來。他不願敷衍甯願沉默,這是最像他的方式。而其實,他早已将答案用文學的方式交付于我們。

不知是不是錯覺,看饒翔的文學評論,總覺得其基底來自觀看一朵花開放時的妙悟。如果把世間所有議題分為“是什麼”和“應該是什麼”,那麼顯然, 我們已經有過太多關于“應該”的知識。而花朵的意義恰恰是沉默。在沉默中, 靜觀自然的形成與來去。收起巧舌如簧,在沉默裡,用真皮層面對世界,用直感建立起對世界的基本感覺。不要因為恐懼,就貿然用手裡強悍的邏輯鍊條抽打世界,不要隻想着解決眼下增生的問題。試着垂手回溯到世界靜默的源頭, 回到最初的顯像中,所有語詞将被重新估算重量,重新排列,敞放新生的意義與語感,像詩,像花的開放。而無論文學還是生存,都需要不斷地回望來路, 回歸它的自身,到本源處去,靜默,重生,像一朵花教給我們的一樣。這也是饒翔教給我的最重要的東西。

文章刊登于《南方文壇》2017年第2期

(蕭歌,北京上河卓遠文化)

1 延伸閱讀

最近有關批評和自我批評的事例(今日批評家饒翔)3

《批評家印象記》

張燕玲,張萍 主編

作家出版社 2019年09月

最近有關批評和自我批評的事例(今日批評家饒翔)4

《我的批評觀》

張燕玲,張萍 主編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2016年0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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