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德國優才計劃
近期有這樣一段視頻講話傳遍全網:
“醫院要創收,老百姓也騙保”
“在國外感冒是不需要看的,回家喝水就行了,但在我們這,中國讓老百姓都回家喝水,那醫院就喝水了!”
“現在中國醫院用藥是,安全,無效,利潤高,就是可用可不用的輔助用藥,我們現在制度,大量錢浪費了,我們如果能把制度設好了,老百姓是可以得到很多福利的。”
這麼敢講!
可這些話有沒有說到你心裡去呢?
這麼透徹入骨的分析,
這麼一針見血的高論,
她是誰?
她就是北大教授,李玲。
六零後的她,出生于湖北武漢,1978年考入武漢大學物理學專業,之後在武漢大學,她先後獲得了,物理學和經濟學兩個碩士學位,然後留校任教5年。
八十年代中,作為學霸的她,前往美國匹茲堡大學,又先後獲得經濟學碩士和博士學位,後來在美國,她一路做到了,馬裡蘭州立大學的經濟學終身教授。
這樣優秀的她本可繼續留在美國,享受終身教授的高福利,高待遇,然而就在2003年春夏之交,那個舉國陷入“SARS"的危機時刻,她卻拖着箱子,走進了北京大學。
離開美國之前,中國發生疫情的消息已經傳遍世界,但情況究竟有多嚴重,控制到何種程度,隻能憑想象。
馬裡蘭州政府向居民發出通知,告誡每個人“不許到中國去,去了一切責任自負”。可她還是堅定的去了!
此次是她應北京大學,中國經濟研究中心的邀請回國的,這個開端顯得異常冷清,那時的北京,無論街上還是學校裡,都是空蕩蕩的。
在“非典”帶來的高度戒備和恐慌氣氛中,這個全世界最有活力的國家心髒,北京一度近乎停跳,她說:“到處都封着,所有門都關着,所有聚會都取消,整個城市的經濟幾乎驟然就停下來了”。
因為“非典”,原醫改方案“懸崖勒馬”,回國後,她除了擔任北大教職,還開始了學校和國家的科研任務。
下基層調研時,她才發現,自己的專業領域在國家的統計簿上,究竟處于怎樣的地位。她說:那時,問一個地方領導,特别是縣委書記、縣長,報起所有的經濟數據來如數家珍:多少GDP,多少産值,甚至多少牛多少羊,恨不得多少雞都能給你報出來。
但是你問跟人相關的數據,比如嬰兒死亡率多少,孕産婦死亡率多少,人均預期壽命多長,他們不知道。
我就覺得挺納悶的,然後一想:喔,它們跟GDP沒關系,因為GDP不算人哪。”
更進一步了解基層情況之後,她意識到:在“非典”面前的中國,其實曾經是很幸運的。如果疫情不是僅僅在幾個體系健全、動員能力強的大城市蔓延,而是深入了鄉村,情況會不堪設想,因為基層服務體系“已經完全垮掉了”。
“2003年回國時,老百姓看病貴,看病難是一大抱怨,當時發改委已經幾乎要出台一個文件,參照國企改革,抓大放小,留幾所醫院,然後其他的全部給賣掉。”基本醫療服務并不掙錢,甚至賠錢。
如果比照國企改革,醫療資源将在市場的自然配置下,大幅度向城市傾斜,基層将逐漸變成一個空殼,面對“非典”這樣的公共衛生危機,将不堪一擊。這個過程實際上,已經自發進行了相當一段時間,但看到它的風險的人并不太多。
而恰巧的是在那份文件一錘定音之前,“非典”來了。
“非典”之後,醫改懸崖勒馬,内部争議聲四起。她回憶說:“當時吵的,哇......”,“整個就開始讨論醫改應該往哪個方向走,醫療衛生領域的改革,能不能照搬經濟領域的、國有企業的改革來做?政府和市場的職能和邊界是什麼?”
......
現在17年過去了,醫改改了也10年了,可還是有很多問題值得我們深思,而她從來就是敢把它大膽講出來。她說:
醫療是最市場失靈的,我的消費我做主,但面對醫療,你的消費你做不了主,醫療如果市場化,那麼病人就是強宰的雞,宰你沒商量!
我們曾經的公立醫療體系,那時候沒有醫患矛盾的。而現在,中國無論是公立醫院或是私立醫院,都是要創收的,我們的醫院沒有政府替他兜底,我們的醫改并沒有實質改進......
她說:醫改的人就是烈士,醫改,首先要問責政府,改革的制度應該是改政府,因為政府才是制度的制定者。醫改要走的就是政府要兜底,讓老百姓有信任感,安全感,有幸福感......
她說的這些中國醫療體制現狀,您也認同嗎?
而就在2020年1月,面對武漢防疫形勢愈發嚴峻之時,她再次挺身而出給武漢市委市政府,提了七點具體建議:
給武漢市委市政府的七點具體建議
此時的中國,亟需當機立斷的明智之人,而她也絕對算一個!就像鐘南山,就像張文宏,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不唱贊歌,隻替蒼生說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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